看著自己塗抹的一筆,盧悅摸出酒葫蘆,往口中補棄靈力。
他們應該是入了所謂的幻道,再走下去,也是無用。
&麼會這樣?」
黎景臉上白得更厲害,看著自己的羅盤,還有點不敢相信。
&了,」鐵翅公嘆口氣,「若拿著羅盤,便能走死石林,好處也輪不到我們來撿。」
盧悅眼中泄出一點笑意,發現凶名赫赫之下,其實他也不是那麼不講理。
&道是自然形成,我們若能多破壞幾根石柱,應該會有點幫助。」
鐵翅公摸著鼻子,很快行動起來,他是結丹真人,在這棄滿死氣的地方,指望兩個築基修士動這些石柱,顯然根本可能。
&轟轟……!」
既然入了幻道,也不存在什麼方向感,鐵翅公只一路閉眼上前,凡是擋路的石柱,全被他大力轟斷。
靠這樣大力消耗靈力,他們愣是往前推進了十來里。
這下子那些風旋兒,沒辦法掩蓋他們的走過的印記了。
盧悅心裡無由地鬆了一口氣。
&盤不管用,我們該拿什麼當定位?」黎景問盧悅,鐵翅公不可能永遠這麼好說話,若是他們兩個再不拿出點本事的話,也太危險了。
這個問題,盧悅也在考慮,眯眼四顧間,到處都是一樣或不一樣的石柱,這些個東西,若不仔細查看。其實大都差不多。
而今天他們運氣顯然不好,天陰著,連一顆星星都未有,想要重新找到方向感,肯定是不行了。
鐵翅公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眉頭微皺道:「別耗靈力了,老實呆著,等明日天明,再辯方向吧。」
除了等天明,他們確實沒其他辦法。
黎景非常不安。他的補靈丹沒有多少。沒辦法如鐵翅公和盧悅那般鎮定。
尤其是想到那位,傳說中活活耗死在這的結丹修士,他根本不敢讓自己有一丁點的靈力消耗。
盧悅看他拿出的一塊下品靈石,結合昨天心疼她喝酒的錢。不用說。她都知道。在沒得到機關洞府前,黎景做為黎家不受重視的庶子,日子過得應該不怎麼樣。
怪不得上輩子他為了天空之城。能跟了管妮反出黎家。
&梅,能跟我們說說,你家哪的嗎?」
鐵翅公跟自家寶貝兒交流後,打破平靜。
盧悅看看那個探出頭也有些好奇的蟻后,微微一笑,伸手間,一枚丁公果冒了出來,「怎麼?想找到我的來歷,將來好再收拾我?」
蟻后受不了丁公果的味道,輕輕張嘴把那東西吸到嘴邊,由著鐵翅公捧著,小口慢咽。
&嘿!收拾你?」
鐵翅公雖然有些懷疑這丁公果,可神魂中寶貝兒歡快的樣子,讓他無由地有些氣短。
明明他一早就知道,萬獸宗的丁公果,是靈獸的最愛,這些年,他也因為那邊是道門的地盤,不敢去買這東西。
&有丁公果嗎?全拿出來,我保證這一輩子,都不會收拾你。」
盧悅看蟻后毫不猶豫地相信她,大口吃丁公果,心情也好,「這樣說,我還是賺了。」
小半袋丁公果遞給鐵翅公的時候,鐵翅蟻后,百忙中朝她作了一個揖!
&呵!不用謝,小半袋丁公果,換來鐵翅公前輩這個承諾,真是我賺了。」
因為上輩子這位蟻后的俠義,盧悅正經回禮,「更何況,見你的第一面,我就喜歡你了。」
蟻后剛想說,我也喜歡你時,被鐵翅公一把塞了回去,掩掩衣襟,瞪著盧悅很是警惕,「你還想跟我搶寶貝兒?」
盧悅一愣之後,哈哈大笑,「原來我們這裡有一個醋罈子!哎呀,好酸好酸!」
黎景目光微閃,想到那個傳聞,還有這人搶去的白水蜜丸,深深地低頭。
靈獸與人之間,能修成正果嗎?
&說我們好酸好酸,你的靈獸呢?」鐵翅公摟抱著自家的寶貝兒,對盧悅背後的那個神獸級別的靈獸,更感興趣些。
&哪有靈獸?」
&還想騙我們?沒靈獸,你好好的帶丁公果乾什麼?更何況,我家寶貝兒,早從你身上,感覺出那個比它高了好幾個等級的傢伙。」
盧悅沒想到,蟻后還有這本事,心下微懍間,面上的笑意卻沒一點改動,「這世上,法寶功法千千萬,有時候,人的感覺也很容易出錯的。……就像這幻道,愣是讓我們白白折騰了兩個多時辰。」
不願意說?
鐵翅公很不憤她了解他和黎景,而他們卻對她一無所知的樣。
&夜慢慢,既然你不願說,那我就來猜,從你行事作風上,你不是我們魔門這邊的修士吧?」
盧悅微笑,她發現,八卦不是女人特有的,連黎景此時都伸長了耳朵,一幅認同樣。
&是道門這邊,大宗弟子,好像也沒你這號人物。」鐵翅公摸著下巴,「那些人慣會做作,教不出這樣你的來,你家是散修吧?」
&說教不出?」黎景持反對意見,「據我所知,逍遙門的盧悅,就是以一已喜惡行事之人。」
她是憑一已喜惡行事的人嗎?
盧悅反思自己,應該不全是,她也有順的時候,受逍遙恩惠,做不到像鐵翅公對蟻后這般,全心維護的樣。
當逍遙的利益和飛淵的利益起衝突的時候,她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在事未出前,讓飛淵有多遠,逃多遠。
諸位師長,對她的愛護,讓她做不出,只顧飛淵一個。
&遙盧悅,嘿嘿,那是因為她自小跡遇與別不同。」鐵翅公摸著下巴,眼中閃著莫名的光,「可惜,她受逍遙恩重,被那群酸儒,扳得差不多了。不過……也幸好她是投在須磨真人門下,換成逍遙任一真人,她那樣的人,不是被雪藏,便是早早被折了腰的貨。」
&輩何以這樣說?」盧悅其實一直不解殘劍峰在逍遙的特殊性,「據我所知,逍遙的諸位真人,可都對她疼愛良多,甚至其關愛程度,可能比對他們自己的弟子,還要過些。」
&你們知道什麼?」鐵翅公冷哼一聲,「那些人是聖人嗎?自己有徒弟,還是不差的那種,能關愛所謂的師侄到什麼地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