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略帶慵懶,又滿是調戲的話,讓丁岐山有一瞬間的羞惱!
歸藏界不同於其他各天,道、佛、魔共存。看書閣最新~更新遍布各個坊市的怡紅花樓,是很多人選擇放鬆的地方。
那裡,不僅是男人的樂園,也有……鴨子館!
雖然他不知道那些去鴨子館的女人,是怎麼樂的,不過有鑑於他自己玩別人的手法,也能大概猜到些。
臭魔靈,把他引入魔道,還當他是鴨子嗎?
想利用他,還想讓他匍匐地上,舔她的腳指頭?
做夢!
「哈哈哈……!」
丁岐山大笑,「你說錯了,應該是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看看,看看若隱若現的那裡,是不是如外在表現……那般誘人。」
女子咧咧嘴,眼中閃過一絲懷念,這樣的話,她在很多年前,好像聽過……
丁岐山詫異,這女魔分明早就動心了,怎麼一轉眼,又冰清玉潔起來?
哼!又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戲碼嗎?
「不玩?那你就走吧!」
女子朝他露了個大大的笑臉,「好,我幫你去看看,那谷令則和洛夕兒,幹嘛去。」
「站住!」丁岐山一把抓住她的手,雙眼停在她高聳的兩團東西上,半晌之後,再抬起的臉,已經平靜異常了,「機會我給你了,沒有下一次。」
女子身體有些發軟,這口氣,這眼神,真……真的好像好像!
她多少年,誘惑了無數男子,卻再沒碰到這樣的男人。
真是好想好想啊。可恨原本獨枯的計謀不錯,那盧悅出來,應該是最好的一枚人丹才是。
「生氣了?原來你生氣的時候,也這麼帥!」
丁岐山微愣,柔若無骨的小手,那般滑嫩的撫在他的臉上,面前的人。對著他的臉。一幅迷醉樣。
「谷令則的眼睛瞎了,不,我應該說。盧悅的眼睛瞎了。」
這麼好的男人,不管在外面如何的玩鬧,最起碼,他給了谷令則足夠的尊重。那丫頭,只一眼。她就知道,她還沒有與他歡好過。
真是可惜了,女子喟然一嘆,那裡被他的寶貝頂著。頂得她實在有些忍不住,甚至早就枯竭的靈體,也如正常*一般生出了津液。
是……她等那人。等得太久了嗎?
女子的眼睛有些濕,都怪盧悅。為什麼她好好的人丹不當,非要弄出那麼多事來?
若不然,按計劃,他……應該已經醒了!
所有……所有有功德的人,都必須是人丹。所有……所有光明法寶的持有者,都得以神魂身祭。
她兩樣都占全了,就算掙扎又如何,能逃過她的手心嗎?
多少年了,她一直在等,等那人的重新復活,無論是誰,只要入了她的眼,都別想逃。
「好漂亮!」
稜角分明的眉眼,雖然還沒那人帥,可聊勝於無。
女子輕吻上去,先是額頭,再是眉毛,眼睛,鼻子,臉龐,脖頸……
忽然耳珠一濕,竟被她含在了口中,那如碎玉般的小牙輕齧,帶著如蘭一般的氣息,還有輕喘的嬌啼,讓丁岐山不自覺的微微扯動嘴角。
這樣才對嘛!
既然要玩,當然不是她玩他,而是他玩她才對。
不要以為可以虛來幻去就有多厲害,如果真的那樣厲害的話,她怎麼不直接找上盧悅,還要找他?
功德修士,哼!
他真看不出那丫頭,哪裡好了,哪裡悲天憫人過。
還沒見面的時候,他為了谷令則,曾經跟自己說過,將來對她好些,當一個好姐夫。
可結果呢?
想到他和盧悅的第一次見面,丁岐山眼睛沉了沉。
「不許!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要再想其他的好嗎?」女子撫住他的臉,無比哀怨,「你不就是喜歡谷令則嗎?那樣一朵自以為清洌的白蓮花,真有我好嗎?在某些事上……,她一定不如我的。」
丁岐山眉頭攏了攏,「不要拿你跟谷令則比。」
女子咧咧嘴,把身體整個伏到他身上,不讓他看到她眼裡的嘲諷,「是嗎?難不成,你打算把她變成你心口永遠的硃砂痣,由著她當她的白蓮花,不再動她?」
丁岐山能感覺到自己的寶貝頂在那個有些濕濡的地方,不由自主地摟住她的腰枝,聳動幾下。
「啊……!」
女子感覺再也不能壓抑自己,伸手就要剝他的衣服。
丁岐山制住她的手,狂霸地封住她的嘴巴,半晌之後,在女子胸間起伏不絕,反手要深吻他的時候放開。
「谷令則和盧悅是互流之體,你前面的話還未說完。」
女子眼中波光瀲灩,用自己的腰肢,不停地磨在他虛頂的地方,「說過來說過去,你倒是想上谷令則,還是想上盧悅?還是她們兩個,你都想上?」
「當然是後者!」
丁岐山眼中黑氣凝聚,「谷令則我要,盧悅,我更要!」
「呵呵!」女子輕笑,「雖然願望是美好的,可我不得不打擊你,光之環不是吃素的。」
「我有幽泉,你不是說,幽泉非常厲害嗎?」
女子頓了頓,「當然厲害,它是魔寶,魔寶呢?你知道什麼叫魔寶嗎?通天靈寶一般的存在,有了它,天下只有掌中。
可是……它還有個可是,功德法寶,是它天生的對頭,它與光之環兩個,只能存在一個,你懂嗎?」
懂嗎?
還不是讓他當打手?
丁岐山心中嗤笑,「我懂不懂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不懂!」
「什麼意思?」
「她們姐妹是雙生之體,我上了谷令則。盧悅那裡是不是也會有反應?」
搞過來搞過去,還不是咽不下那口氣,想要把魔星也上了,「谷令則不是封了外流之體嗎?」
「解了,」丁岐山看著面前的女子,「盧悅既然解開,她就更不可能再封了。」
「呵呵!你們人修真是有意思。當初靈墟宗和逍遙門。都抱著占便宜的想法吧?」女子咯咯笑,「你們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裡的。居然還說我們是魔,真是太好笑了。」
是說他有成魔的心性吧?
丁岐山再次狂頂了她兩下,「我是魔,我們一塊成魔吧!」
成了魔。就再不用顧忌這個,顧忌那個。谷令則也好,盧悅也好,有這個魔靈相助,他要她們怎麼樣。便能怎麼樣。
女子身上一顫,預料不到感覺來得那樣猛烈,身子輕輕扭動。美妙的感覺一如以前跟那人在一起般,從小腹直升頭頂。好像蟲子爬咬般。希望丁岐山真動槍的時候,能更用力一些,不要這樣不輕不重的,很難忍受。
女子的眼角泄出一絲媚光,她摟住丁岐山,知道他想幹什麼,也期待他能像那人一樣,征服她……
丁岐山一見這女人渴望的樣,哪還不知道她的本意?
他要讓她永遠為他所用,就得讓她徹底臣服。
丁岐山的舌頭如同一條膩滑貪婪的小蛇,向它碰到的每一寸糾纏。
女子喉嚨中發出不清晰的嗚伊聲,*的吻令她整個口腔乃至喉頭都麻癢難奈,恨不得要將含在口中不斷伸縮游弋的寶貝直接吞落肚裡。
陌生而有又有些熟悉的東西,在她身上復甦……
也是,多少年了,他……應該出來了。
雖然現在還沒出來,可不防礙,她先體會……他曾經的美妙!
奇異的熱量在靈體內積聚、發酵、膨脹!
她的兩隻胳膊也忍不住將丁岐山抱緊,仿佛要將他揉進身體裡。她的身體還渴望更多、更熱烈的侵犯……
「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兩聲喟然而叫的滿足聲,同時響起。
「……別走,就讓……就讓它再在裡面呆一會,」女子雙眼迷離,如八爪魚一般,還死死地纏著他,「我喜歡,喜歡它在裡面。」
還沒吃飽嗎?
丁岐山有些驚訝,怡紅樓里的好些花娘都說,他天賦異稟,剛剛明明把她推到最高點了,怎麼會?
「啊!對對,就是這樣,你感覺到它們在裡面玩了嗎?」
丁岐山明白了,原來這個魔靈還喜歡這種後戲,他刻意讓那裡跳了跳。
「唔唔……,好寶貝,我喜歡,喜歡你。」
「你叫我說什麼?」
「寶貝,好寶貝!」女子一臉享受地感應身體裡的東西,那溫熱粗大,那不是由他們彼此控制的跳動,幾乎把她數萬年的空虛,全都填滿了,「我叫你好寶貝,你叫我……叫我幻兒寶貝!」
多少天了,她才在他面前,說出她的名字,丁岐山心中冷哼,嘴巴卻甜得很,「唔!幻兒寶貝,你還沒吃好嗎?要不要再來?」
身體內的寶貝,瞬間好像又長大了些,女子一下子瞪眼,剛要說什麼,嘴巴又被封住,很快就迷醉在丁岐山的猛烈攻擊中……
「咚咚!」
禁制的響動聲,讓丁岐山還有幻兒,一齊從蝕骨*的旅程中醒過神來。要不是這裡面還有他自己的一層禁制,他都要懷疑被人抓個現形了。
「師兄,我可以進來嗎?」
是明石的聲音,丁岐山額角青筋跳了跳,「滾!」
外面的明石輕嘆一口氣,「丁師兄,你想想師父,想想雲隱師叔,他們如果知道……知道你一開始便對谷令則報以目的,該是何等的失望?」
「我讓你滾!」
「我不滾!你是我師兄,盧悅是我朋友,無論你們哪個受到傷害,我都難受!」
******……有完沒完?
丁岐山和幻兒都想暴粗口。
「師兄,盧悅只有谷令則一個親人了,她是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的,你……你好好想想。」
明石再嘆一口氣,「盧悅性子執拗。既然你一開始便沒安心好,哪怕後來,付出一些真心了,她……她也不會讓谷令則涉險的。」
說到底,財帛動人心,那些光核到底成了她的困擾,好在。她聰明。花了大半出去。
裡面的兩個人,臉上都有些難看,他們現在還能繼續嗎?
「師兄。做為師弟,我希望你不要再做傻事了,哪怕撇開盧悅的身邊所有人,只她自己一個。也絕不是你能動得了的。」
明石苦口婆心,他是真不想自家師兄走向永遠跟盧悅相鬥的不歸路。「魔星之名,不僅是爭對墮魔海的魔獸,也爭對於,所有與她對上的人。你看看天地門的北辰。堂堂一個化神修士,一宗掌教,現在落到什麼地步了?」
丁岐山的眉心攏了攏。他自然知道盧悅的利害,所以一開始便沒打算。把目標放到她身上。
「師兄……」
「你是不是準備把我放出去?」
丁岐山冷硬的聲音,讓明石默了默,為了師兄的安全,也為了盧悅的安全,更為了東亭宗和逍遙門的交情,他真的不能放人。
「既然不能放,那就閉嘴吧,把外面的禁制關好。」
「那好吧!師兄,你再多冷靜一段時間。」
禁制相結的咔聲出來,摟在一起的兩個人,卻再沒剛剛的興致了,當然最主要的是,丁岐山沒了興致!
「你後悔了?」
「現在後悔有用嗎?」丁岐山冷哼,「我有那麼蠢嗎?」
幻兒笑,「當然,你怎麼可能蠢,你是我這些年來,見過的第二棒男人。」
「只是第二?」
威脅的語氣,讓幻兒笑得更開心了些,寶貝兒這樣就更像他了,「你要跟一個躺在棺材裡的人比嗎?」
死人?
丁岐山感覺那裡,被一陣又一陣的緊縮包裹,終於又來了點興致。
「幻兒寶貝,你還沒告訴我,我若動了谷令則,盧悅會怎麼樣呢?她也會有被……」
幻兒掩住他的口,「你還讓不讓我開心玩了?」
丁岐山抿了抿嘴。
「啊!」
一個大翻轉,變成丁岐山在下,幻靈在上,「寶貝兒,讓我伺候你,我也會讓你很舒服的。」
耳邊的輕吟,還在在他身上猛烈運動的人,一開始丁岐山還能保持清醒,可是漸漸的,隨著上面的人揮汗如雨,他的雙眼也迷離起來,隨著幻兒在他身上的起伏,一聲聲的唔啊,被叫出來。
幻兒眼中流轉著一種說不清,又道不明的複雜,「寶貝兒,舒服嗎?」
「唔!舒服,舒服,啊啊!」
幻兒的動作再次加快,靈體散出一種說不出的幽香,「寶貝兒,我喜歡你叫,你叫得我好舒服,心尖麻麻的,乖,不要再壓抑自己,你放心,這裡的禁制,與我同在,沒人能闖進來看到我們。」
丁岐山腦跡最後一根弦,慢慢……慢慢的變細,變得更細,微閉著眼睛,臉上一幅享受樣。
「舒服嗎?」
耳邊的慵懶聲,帶著輕喘,如蘭的氣息,吹在鼻息之間,丁岐山忍不住,又叫了一聲,「舒……啊啊……舒服!」
「我也舒服,寶貝兒,你的寶貝真是棒極了,不要再壓抑你自己,放聲叫出來吧!」
「唔……啊啊……唔……噢……」
有些變調的舒爽聲,讓丁岐山有一瞬間的清醒,他還沒來得及想,他怎麼叫得這麼淫、盪的時候,就被新一輪的蝕魂快感淹沒下去。
幻兒的嘴巴咧了咧,她再沒動作,只是欣賞下面的人,那一直沉浸的歡愉的表情。
原本有些稜角的帥臉,現在有些扭曲,甚至他的手,都不自覺地開始了自我撫慰,一聲聲的吟哦,伴隨著身體裡面的,那根粗大的自我頂撞,好像更有意思一些。
「呵呵!到底是我輸了,還是你輸了?如果你自己看到你自己現在的樣,也不敢相信吧?」
幻兒苦笑一聲,「到底不是他,他怎麼會被我的幻靈霧給迷了呢?」
不過這樣更好,要不然,她還出不了手。
想要魔寶之主與光明法寶之主,來個同歸於盡,可不是那麼容易呢。
這丁岐山比當初的很多人都更有自制力些,性命是他的底線,她想壓了他的底線,還有很長一段路走。
「啊……啊……啊啊!」
一個還比一個還要大的變調快、感聲,讓幻兒滿意起來,從口中吐出一團帶著粉色的氣團,吹進丁岐山嘴巴里。
「啊……!」
長長的吼叫,還有身體內突然衝進去的熱流,讓幻兒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輕顫了起來。
「唔!」幻兒軟下身體,伏倒在他身上時,發出一個喟然而嘆的滿足聲,「寶貝兒,舒服嗎?」
「舒服!」
看到丁岐山嘴角溢出來的一點水漬,幻兒的眉角上揚,「以後,我天天讓你這樣舒服好不好?」
「好!」
「現在你按我說的方法行功,更有無數妙用,聽好了,玄關直指,外緣心上見寶珠,存神握固,莫辯……」
「哎呀,寶貝兒,我不行了,你真是太厲害了!」
嬌弱無力的身體,伏在他懷裡,丁岐山腦中還有一陣陣的快感帶起的炫暈,那裡的寶貝也還在人家的身體裡,再聽到懷裡人如風箱一般的喘息聲,丁岐山的嘴巴咧了咧。
終於餵飽了吧?
不過,他吃得也不錯,還從來沒這麼快活過。
「我是第幾棒?」
「第一,你是第一,你是最棒的!」
幻兒此時敢有一絲遲疑,她實在沒想到這男人居然比她想像的還要厲害,在她付出了那麼多的時候,就要進行最關鍵行動的時候,醒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