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對於此時石全的態度,自然是滿意的,他也都知道,其人就得是如此。不過他最後還是說了,「如此,那麼此事就這麼定下來吧!石將軍還請放心,你的家人,在我王府,那是一定會平安無事的,還請放心便是!」最後公孫康還和石全保證呢,而石全呢,他心裡則是腹誹著公孫康,心說你要是把我家人給放了,那就比什麼都好。還說什麼保護我家人,是,
自己家人在你王府這兒,你本人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得是要好好保護他們才行,要不然的話,自己能答應嗎?但是這話石全都不敢說,所以他也只能是對著公孫康一笑,然後說道:「如此,就麻煩公孫將軍了!」可他嘴上是這麼說的沒錯,但是心裡卻是想著,好你個公孫
康,就應該讓兗州軍給你生擒住了,然後把你給咔嚓了完事,如此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啊!不過這話他是連半個字都不能說,更是不敢表露出來什麼,畢竟石全還不清楚公孫康那個人?所以如果自己真是得罪死他的話,那麼不光是自己,就連自己家人,也都要一起遭殃。
至於說如今自己還有點兒利用價值,是,所以說此時此刻,他公孫康也許不會把自己如何,但是之後呢,那可就不一定了……所以說石全哪敢多說什麼,去表露出來什麼,借他個膽兒,他都不敢。畢竟如今他家人可都在人家手裡攥著呢,怎麼說,石全都得是要投鼠忌器,這就是最為基本的。而看到石全表面兒上是滿意了,可以說公孫康他認為自己的目的,其實也是
達到了。說起來本來自己找他來,是和他說一下今日戰事的問題,結果卻是讓石全和自己說了一下他家人的事兒。當然了,這還都在自己所料之中,還真是,沒什麼超過自己所料的,因此公孫康也覺得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啊。不過他也不是說就沒想過,等石全家人出王府的
時候,不管是明里暗地,都得是派出一堆士卒跟著他們。十幾個的話,那是不夠,至少要三五十個吧,這還差不多。畢竟在襄平城裡,公孫康可不認為石全能調動那麼多士卒如何如何。所以自己有三五十的士卒跟著石全的家人,那他石全也不會說有什麼大動作的。反正在
公孫康的眼裡,就是這樣兒,不過他想問題,還是有點兒想當然了。此時石全則向公孫康告辭,畢竟他來這兒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公孫康呢,他早已是達成了自己的目的,之後就讓人通知士卒,讓石全家人每三日出去一次就好了,其他的,都不用自己親自過問。當然士卒是自己的親信,還得拿著自己的手令,要不然的話,看著石全家人的那些士卒,他們也
未必買賬。還別說,遼東軍雖說此時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吧,但是這該有的謹慎小心什麼的,他們還真是,沒缺少過。至少在他們士卒的眼裡,是認識人,如果是公孫康親自去傳令什麼的,那自然都沒大問題,他們不可能不聽。但如果只是他手下的士卒去傳令,那麼就只有他
的手令,才能讓人聽,別的,就光有話語,真不好使啊。有什麼,都不如公孫康親自去好使,當然沒他,就有他手令,也是沒有問題的。要是沒有,那就是問題了,根本就沒人買賬啊,遼東軍士卒是不行。所以有士卒拿著公孫康手令去傳令的時候,那自然是沒有問題,看守石全家人的士卒,是知道了自己這個少主的意思,自然都是執行。而石全他也是早就來了,
和自己家人說了一下,說了這他們可以每三日出去一次,就是這樣兒。而石全家人呢,他們對此倒是也都沒什麼意見。畢竟每三日出去一次,可以說比之前那是強太多了,所以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關鍵是如今也真是,兵荒馬亂的,所以還真是,不得不承認,是吧。他們也都認為,其實還是少出去為好,不要以為襄平外面是被兗州軍日日進攻,這裡面就安全了,
那可真沒有,至少襄平城裡,也有趁著兗州軍攻城,然後做點兒壞事兒的人,不過那些都被遼東軍給咔嚓了。對於那樣兒的人,不管是誰,如今的遼東軍,那可從來都沒有姑息過。而且他們還不得不說,這趁著兗州軍來進攻就搗亂做什麼的人,你知道不知道,是不是什麼
兗州軍的細作之類的,所以不管是不是,都讓遼東軍當細作給處理了。反正這個時候,襄平城的百姓,可以說最害怕的就是被遼東軍給扣上一個你是細作的帽子。因為只要一被扣上這麼個帽子,那麼最後的結果,可以說是不堪設想。而遼東軍一直都是抱著寧殺錯,毋放過
的原則,不知道都處理多少人了。這裡確實,有人不冤枉,他們哪怕不是細作,也是趁機作亂,想給自己整點兒好處的那種,不過也確實,有人被冤枉了,不過這個事兒也沒有辦法啊。對如今的遼東軍來說,對公孫康他們來講,就是如此,寧可是冤枉一些人,那也不能放
過有可能是兗州軍細作的那些。不過要說襄平城裡如今沒有兗州軍的細作了?那純是扯,可
能嗎?顯然是不可能了,而且別說是兗州軍的了,就是涼州軍江東軍,他們的細作,也是有在襄平的,不過就是多少的問題而已。因為相比之下,肯定是兗州軍的多,而涼州軍江東軍,基本上都沒幾個,就是這樣兒。畢竟曹操關心遼東軍的程度,那可不小。如果說遼東不
是個苦寒之地的話,那麼早就進到曹操的地盤裡了,不過這個地方的一些特殊性,讓曹操一直都沒動手罷了,直到這個時候,他卻是不得不出手,那都沒辦法的事兒。至於說馬超孫策他們,可以說遼東和他們真是沒什麼太大關係,所以真是,這個就不得不說,他們有幾個
細作在這兒,那可以說就是不錯了,多了也沒什麼用。只有對兗州軍來說,多了才有用,而他們兩方,那就算是再多,也沒用。而石全和家人說完後,他就去了城頭,這也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是沒上到襄平城頭來了,一算日子的話,那可真是,時日久了,確實。不管怎麼說,石全如今他可還是遼東軍將領,所以別說他家人還被公孫康控制,就是沒這個關係,他都得
為了遼東軍盡力,誰讓他還端著遼東軍這碗飯呢,就是這樣兒。如果他不是遼東軍的將領了,那麼他自然是不用上來,他也不可能來,孫平楊易他們也不能讓啊。不過如今他可還是遼東軍的將領,所以這個守城的責任,他是怎麼都逃脫不了。石全上到城頭了,這個時候孫
平楊易他們可都在這兒呢,兩人和石全打了聲招呼,就算是完了。畢竟他們和石全的關係,確實是不怎麼樣兒,所以這其實也就是不錯了。至少在石全他看來,都是這樣兒。至於說其他的,好歹石全也是十幾年經驗的將領了,所以守城什麼的,還用和他說?反正孫平楊易他們,可都沒覺得需要什麼的,他石全什麼不知道啊,是不是。石全也知道,這個時候兗州軍
可就要來進攻了,所以自己當然也是做好了準備,就等著他們來攻。至於說城頭士卒,別看石全都很久沒出現了,但是和他的熟悉程度,那自然都不用多說。所以石全說是輕車熟路,那可是一點兒都沒錯。而士卒自然也都不可能說不聽他的,可以說他們對石全,對孫平楊易,基本上都是一個態度。可以說士卒眼裡,三人是有所不同,這個必然,但是在士卒眼裡,三
人都是將軍,這個比自己軍職大多了,所以這個是一樣兒的,他們都是得聽他們的話啊。至於說城外的兗州軍,他們是久攻不下襄平城啊,而且他們也清楚,這如今距離第一場大雪,那是越來越近了,所以對於己方,可真是沒什麼利益。而且還得說什麼呢,那就是他們也都
認為,這如今的天兒是越來越冷了,對己方,是真沒什麼好處。好歹遼東軍不說是對這苦寒的地方都不能再熟了,就說己方雖說也不是那麼特別怕冷,可和人家相比,那確實是不行。所以曹操也是,心裡發愁,明知道,這個也沒大用,但是他也不可能說就什麼都不去想啊。
石全是熟悉了一下城頭,主要是和士卒配合,還有指揮著他們用城防什麼的,就是如此。而士卒也是,確實是比較配合,畢竟別看石全這麼久都沒出現了,沒在襄平,更不在城頭。但是在士卒眼裡,石全可是比那孫平楊易他們,強太多了。畢竟石全對待士卒,可以說是比他們兩人要大方得多,所以士卒更希望跟著誰,那都是不言而喻了。如果說是和孫平楊易他
們,那這都守御多少時日了,他們一起守著城池。而和石全呢,至少從兗州軍過來,就沒有的,所以今日的話,那就是第一日,第一次了。之前他們守城,都忘了是什麼年月了,還真是別說,如果讓遼東軍士卒選擇的話,他們大多數,可以說絕對會去選擇和石全守城,而
不是跟著孫平楊易他們,就是這樣兒。說起來三人本事,基本上沒誰更厲害,也沒說誰最弱,說好聽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不好聽的話,其實就是半斤對八兩,如此而已。但是儘管如此,遼東軍的大多數人,他們卻還是希望能和石全一起,而不是說那兩個將軍,就
是這樣兒。當兗州軍是再一次進攻的時候,卻是發現城頭多了一個人。當然這個人不是什麼士卒,要是的話,他們也不會發現,那上哪兒去發現?所以自然是一個將領,還算是熟人,那就是遼東軍的石全,因此,這可算是給樂進樂壞了。他雖說,從己方的方面來說,他可真是,不希望來這麼一個將領,給己方增加壓力,讓己方登上城頭的時候,更加費勁。可從他
自身來說,自己看來,那他可真是希望能有一個遼東軍的將領,是來對上自己,那就太好了。而如今這麼一看,這不是實現了願望了嗎。而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正是之前在遼水有過接觸的石全,之後在高句麗那兒,也不是就一點兒沒接觸過,不過其人都是被士卒所保護的,
因此也確實,是不好碰到啊。不過真碰到的話,狹路相逢什麼的,那麼也就只有他石全吃虧了,畢竟他那個武藝,確確實實,是不怎麼樣兒,所以還真是……而此時此刻,就是石全對上了樂進,和公孫康所說的一樣兒。至於說他在城頭,而樂進在城下,所以石全還不至於
說像之前那樣兒,都躲著兗州軍大將,多遠多遠,那真是不至於。如果說是在城頭的話,那麼石全他確實,絕對不會太靠前,可如今他在城頭,可樂進沒在啊,所以他至於說那樣兒嗎?而且看看孫平楊易他們,還都沒那樣兒呢,所以石全他是更不會那樣兒了。至少他雖說不認為自己就比孫平他們強上多少,可石全心裡也不是沒想過,自己就是沒比他們差什麼啊。
而對於城頭多出來一個石全,不管是樂進,還是說甘寧張遼他們,可都沒什麼特別意外的。是,他們可以說沒有預料到這個不假,但是看到其人出現的時候,他們稍微一想,其實也就知道了,對方出現,好像是再正常不過了,不是嗎?如果說石全要是總也不出來,估計他們
才會更疑惑呢?畢竟他們都清楚,石全是在城外不假,可他的家人,卻都是被公孫康他們控制住了,所以這個,是不是也說明什麼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