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這個時候,都已經是這樣兒了,別說是十幾回合,就是三五十個回合,只要能逼退張任,打退涼州軍的進攻,張郃覺得都是不錯的。可顯然,這個估計是不太可能了,畢竟之前是己方士卒比人家多,所以是可以和自己一起對付張任。但是如今呢,慢慢是人家士卒比己方多了,所以「風水輪流轉」自然就是人家和他們涼州軍士卒,一起對付自己了,不就是
這樣兒嗎。但是顯然,如今來看,這個很困難啊。畢竟張郃已經看到了,這城頭的涼州軍是越來越多,而己方損失也是,越來越多。如果說他們涼州軍的人馬過來對付自己的話,那麼自己想要早點兒逼退他張任的想法,就要落空了。其實雖說這個也是張郃他早有所料的,
但是怎麼說呢,如果能不這樣兒,他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希望如此就對了。但是顯然,這個根本也不是他所能選擇得了的,這個是一定的。如果說張郃能有所選擇,他倒是還會來雒陽,不過卻絕對是希望自己能徹底打退涼州軍,而不是如今這樣兒,人家都要破城了,所以
說這個也確實,真是……此時兩人已經在城頭鬥了二十多回合,如果說是最開始的幾日,那麼張任不到十個回合,他就得讓張郃給打下城頭。可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這個事兒就是這樣兒,根本就不一樣兒了。剛開始的時候,那是什麼樣兒,而如今呢,又是什麼樣兒,所以說真就是大大不同。張郃是想早點兒給張任逼下城頭,不過這事兒如今來看,是不
太可能了。因為已經有涼州軍士卒開始和張任一起,對上張郃了。而張郃自然是不懼這個,別說就那麼幾個,十幾個,哪怕就是再多,對他來說,也並非就真對付不了。除非是成百上千,那麼多的話,他是真不行。不過真那樣兒的話,估計城池就該被破了,而不是如今這樣
兒。至少張郃清楚得知道,如今自己帶兵,還能守御些時日,這樣兒。所以他最後是費勁,主要是城頭涼州軍士卒太多,終於是打退了張任三次,不過所用的時間,確實是不短,應該說很長了,不過這也算是如今正常現象,這個倒是沒錯。於是就以如今這樣兒的狀態,又過
了幾日……這一日,張任依舊是帶兵攻城,可以說這好幾日雙方在雒陽城下城頭大戰,真是犧牲了不少人馬。不管是涼州軍還是說兗州軍,都是。可以說雙方的大戰,雙方死戰,也是吸引著全天下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雒陽。至少在江東軍,在孫策那兒,可以說他和江東軍眾將,就非常關注司隸的戰事。而最後雒陽是搖搖欲墜,在他們看來,這都是所料之中的。
畢竟馬超那意思,他已經是和兗州軍死磕了,但是曹操顯然沒那意思。是馬超拿整個涼州軍和曹操兗州軍死磕,而曹操只是拿雒陽的兗州軍對上了涼州軍,所以誰要吃虧誰占優,就不用多說了。如果說曹操也有說拿兗州軍和涼州軍死磕的心思,那麼這個顯然就是孫策他們
最願意看到的。對他和江東軍眾將來說,那他們兩敗俱傷,才好。不過顯然,沒那事兒。人馬損失更多的,是涼州軍,但是從總體來看,損失最大的,那還是兗州軍,所以說這……不過不管怎麼說,兗州軍也沒說就要保住雒陽,曹操都沒有那個意思,雒陽張郃都只是盡力而為,沒有援軍沒什麼的,他就只能是那麼和涼州軍死戰。當然還是那話,除了他自己之外,
其他皆可犧牲掉,這就是張郃的作風,真正了解其人的,那可都知道。而馬超雖說他們是不怎麼了解,但是都已經帶兵攻防了那麼多時日,所以大致上其人的性格如何,他們也差不多知道點兒了,這個是一定的,所以是都有他們自己的看法。張郃和他們死磕到底,他們認為,這個才是正常的,其他的,那就有點兒意外了。所以說如今的張郃,其實就是可以說他
算是除了不犧牲自己之外,就是不惜一切代價守城了。他也知道,不這樣兒的話,不一定什麼時候,城池就要被破。看著這兩日,這雒陽城門,都已經是搖搖欲墜的樣兒,所以他是不可能不擔心的。說起來張郃也不是不知道,這城門只要被攻破,那麼基本上城池就是被破
了。畢竟涼州軍都是什麼戰力,自己還算是比較清楚的,這樣兒。張郃是不怕己方人馬犧牲掉,哪怕就是全軍覆沒。是,他肯定不希望那樣兒,但是事情臨頭,到那個地步,他也不可能說再不犧牲掉他們。畢竟他知道自己主公那意思,可以說他雖然是沒增派援軍,但是他
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放在雒陽的三萬多人馬,就已經是他所放棄的了,就是這樣兒。張郃還能不知道自己主公那意思嗎,如果說不是這樣兒的話,那麼自己主公早就發話了,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兒,什麼都不說。所以說張郃清楚,雒陽這兒的人馬,其實就是棄子,沒什麼區別。而且看自己主公援軍也沒派,這就說明問題。當然了,這話不能那麼說,說你們都是
棄子什麼的,那開玩笑嗎。所以張郃還得鼓動士卒,讓他們為兗州軍為自己主公盡忠。所以說張郃自然是知道,什麼話是必須要說的,而什麼話,那是一個字都不能說的,他都當二十多年將軍了,這事兒還能不懂嗎?所以還真是,如今雒陽城內的兗州軍士卒,不說所有人
吧,可絕大多數,絕對是被張郃給鼓動得,都是要為己方為曹操盡忠,這個就不得不說,有張郃很大功勞在里。當然了,其實真有選擇的話,張郃並不想這樣兒,但是沒辦法,事到臨頭,你不這麼做,就只能是等著人家破城,那樣兒的事兒,張郃可真是不想啊,不想經歷。
馬超在後看著兩軍的大戰,也是死戰,他也知道,這破城估計就這麼兩日了,基本上只要己方破了城門,就沒有問題。至於說張郃要和己方巷戰什麼的,那隨便,己方當然不會怕。不過就是損失多少的問題而已,不過己方不會全軍覆沒,但是他們兗州軍,那可就不好說了。而且看如今張郃這樣兒,他就真是準備把他們兗州軍給整的全軍覆沒啊,雖說馬超覺得這樣
兒不太好,但是他也改變不了其人的想法啊,所以也只能是想想而已,沒其他的了。此時張任已經到了城頭,他這環首刀是鮮血淋漓的,那血珠都往下滴,可見他這上來的時候,戰況多慘烈,不知道少多少人才到這兒。而此時張郃已經和他對上了,就是他的環首刀,也一
樣兒是沾染了涼州軍士卒的鮮血,這個是一定的。畢竟之前大戰,雙方火拼死拼那麼狠,主將的刀上沒血,那可能嗎?所以不管說是張任還是張郃,他們的環首刀上,可都沾著敵軍士卒的血,不過就是多少的問題。就說這一次,是張任殺得人多,比張郃要多,此時此刻,是這樣兒。之後什麼樣兒,不知道了。不過兩人已經是用自己手中的環首刀拼殺上了,一時
是難解難分。必須要承認的是,其實如今這樣兒的情況,是他們兩人想了很久,可以說從還沒有攻城守城的時候開始,兩人就已經有如此想法了。張任有和張郃單挑的想法,這個不奇怪,畢竟有兗州軍士卒搗亂,這他就算是發揮出自己水平,也不是全力對付張郃了,所以……至於說張郃呢,他也是,早想了,也許有一日,這自己就是要和張任單挑,而沒有己
方士卒幫襯。他對這個都沒什麼太多想法,只是這樣兒肯定是能更顯出自己的武藝本事來,這個倒是沒錯。但是張郃想法中,他絕對不是為了表現自己如何如何,讓士卒去看自己如何如何,那還真沒有。要說他都是兗州軍有數有名有姓的大將了,也不再那麼年輕了,所以那
樣兒的心思,絕對是淡了。但是張郃還想著可能和張任對上,不過就是因為見到一個武藝雖說是不如自己,可差距也不是很大的這麼一個將領,他算是見獵心喜。好歹張郃這麼多年,也是沒說和人在戰場廝殺,更是沒和別人單挑,所以說他這也是手癢啊。如果他這不是守城,
是在戰場上兩軍對壘的話,那麼張郃是絕對不會讓己方士卒和自己一起對付張任的,這是一定的。不過他變成了守城主將,那就沒有辦法了。畢竟別說他是大將,就是個普通三流將領都知道,在什麼位置,做什麼事兒,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就是這麼簡單。如果說是在野外,戰場上兩軍廝殺,那麼隨便,你可以帶兵圍攻敵軍主將,自然也是可以和對方單挑,一
切都隨便你。但是守城的話,真就沒幾個說一點兒都不靠己方士卒,就和敵軍將領對上單挑的。就算是有,也就偶爾那麼一次兩次,都多說了。不管你是武藝超群,還是什麼的,真都沒有。哪個不是說帶著己方士卒,一起對付敵將呢?這個倒是真沒錯,你看要是實在沒有
人馬了,那倒是沒有辦法。可只要城頭還有人,己方人馬還能騰出手來,那麼就一定是主將帶著他們一方士卒圍攻敵將。別管是涼州軍還是兗州軍,包括說是江東軍,哪方都是如此沒有什麼例外的。所以說如今張郃他多個什麼,作為一個合格的主將,還不就得這樣兒嗎。
張郃和張任,兩人是鬥了三十多回合,也沒分勝敗。主要是這張郃雖說沒發揮失常,可這個時候,還不是他最好的狀態。但是張任的話,確實,是他好的狀態,所以說兩人別說是鬥了三十多個回合,就是再多三十個回合,都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張郃真能給張任如此機會?兩人斗得激烈,他們雙方士卒,戰得就更慘烈了。此時此刻,城頭上,那傷亡的士卒可多了
去了,涼州軍兗州軍,人馬傷亡可真是不少啊。不過這個時候涼州軍想要占據城頭什麼的,那倒是還不太可能,畢竟城頭兗州軍雖說是少了不假,但是上到城頭的涼州軍士卒,還沒有一個絕對的優勢。不過在雒陽城下,城門口那地方,涼州軍士卒是緊攻城門,他們知道,這
只要自己這些人再努努力,這城門基本上就差不多破了。可不是嗎,這他們這個經驗還是有的,至少城門到底是還有多久能破,他們心裡有數,幾個時辰,他們不認為兗州軍能頂得住。這己方在這兒攻城門可是有兩個月了,所以哪怕這雒陽城門再堅固,他們守城的人再多,
可也絕對是要消耗的。所以說涼州軍士卒自然是有信心,在兩個時辰內,攻破雒陽城門,這可絕對不是他們吹牛說大話,而是實實在在的,不信就看看吧。而城頭張任,他在四十多回合的時候,終於張郃給他打退了下去,還得說其人武藝比張任高,要不然的話,可真是不好使啊。張任下了城頭,心裡也是說,這張郃武藝是高,反正比自己高啊。不過他看到了城
門搖搖欲墜,快要被己方攻破,張任這心裡,就是無比自信,信心倍增啊。知道今日是有破城的希望,而且還很大,這不就在雒陽城門這兒嗎。當然了,對方未必就守不住城門,這事兒誰又能說得清呢,反正己方是盡力攻,他們是全力守,不過這都已經這麼些時日了,張
任知道,也是該己方破了他們城門的時候了。城門只要被破開,己方大軍一進城,這勝利就定下來了,而張郃帶著兗州軍是抵擋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