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把自己想了解的、該了解的,都已經了解到差不多了,這個是一點兒不錯。而管亥呢,就是早晨朝食,晚上晚宴的時候陪著他們,然後就是馬超他們離開的時候,他親自帶人送一下。其他的,就真沒他什麼事兒了。畢竟也不能因為馬超他們的到來,管亥就什麼都不做,就陪著他們。別說這事兒馬超乾脆就不能讓,就真讓的話,這雁門的事兒誰去處理?
沒管亥的話,確實,肯定是要耽誤。小事兒就算了,可萬一出點兒什麼大事兒,那責任誰都承擔不起啊。所以馬超怎麼也不能讓那樣兒,管亥的話,他就更不可能那樣兒了,之前自己主公走的州郡,除了典韋,可沒其他人陪著,而典韋的話,他可不是什麼州牧太守,就是
一城的主將,他也都不是啊。可除了冀州那地方,其他的地方也沒有像典韋還有趙雲他們那樣兒身份吧,所以他們其實都不會說多想什麼,最後應該也就是冀州,常山國真定是那樣兒,其他地方的話,基本上也是沒那條件,對吧,所以說這個也真是,就真定那麼一定地方。
管亥自然是不會和典韋相比,趙雲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和前者不能比,是自己的實力不足,其他方面的話,倒是沒什麼。後者的話,那就不光是實力了,身份也不能比啊。而典韋作為真定的一個將領,他可以說和自己不一樣兒,太不同了。畢竟自己可是太守,所以怎麼說,責任都不小,尤其是雁門這樣兒的地方,所以自己可不能像典韋那樣兒就是了。當然如果說
自己不是個太守,就只是個雁門陰館這兒的一個將領,那麼自己其實也可以像典韋那樣兒,可事實不是那樣兒啊。所以管亥確實,他也沒什麼想法,至於說派一個嚮導給自己主公,那他更是沒那想法。畢竟看著自己主公走過的地方,除了典韋之外,還有其他人但嚮導嗎?所
以這個就說明問題,如果在真定的不是典韋的話,那麼管亥很清楚,自己主公都不可能答應。所以也就是典韋,換成趙雲派一個別人,自己主公就不會用了,因為他是並不想麻煩。但是趙雲讓典韋來了,作為主公的,確實是不好多說什麼,這個管亥都清楚,所以說這……
馬超五人離開雁門,在這兒三日也是差不多了,而馬超他們從陰館離開之後,也沒再去其他邊境的郡,畢竟雁門就算是代表了吧,其他地方馬超要是再去的話,那麼是不是要把并州那幾個郡都走一遍,顯然不可能,所以馬超是直接就帶著他們去了西河郡,而在離石城門口,看到了前來迎接自己的糜芳眾人。西河郡的太守,正是糜家人,糜竺的弟弟,糜貞的二哥,
馬超的二舅兄,糜芳。要說糜芳本事不大,可說實話,馬超也很清楚,當個太守,那還是沒問題的,至少還是能勝任。不過說實話,也就是這樣兒了,他能當個太守,可肯定當不了州牧,糜芳還沒那麼的本事。就馬超所知道的,在演義里,其人投靠東吳之前,好像就是個
太守,所以他在自己這兒,也是太守。不過說起來馬超也放心用他,這西河這點兒,估計也是很難有什麼戰事。真要是有了,那基本上就是大戰了,而到時候也不單單就只有他,自己怎麼也得來,所以自己是不怕什麼的。而其這糜芳可不是演義里的糜芳,至少那個時候是什麼情況,如今又是什麼情況?演義里,他小妹都已經死了,而阿斗還不是他小妹生的,所
以說和劉備的關係,只能說有個那麼名兒,卻沒什麼實在的。因此,哪怕就是關羽,根本也是看不起他。要不然的話,看如今糜芳的地位,別的不說,就說他大哥是涼州軍的財神爺,小妹是涼州軍的主母,外甥是唯一的繼承人,就算是關羽在涼州軍的話,他對糜芳也得客氣點兒,哪怕他是如何驕傲,哪怕他依舊可能是看不上其人。但確實,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
是如今糜芳的身份,那可不是演義里所能比的。而如今的涼州軍,同樣兒不是演義里劉備所能比的,這就是根本原因。更何況涼州軍沒有關羽,因此糜芳怎麼也不會說像演義里那樣兒啊。再說了,就算真有那事兒,他投靠誰去?這也是一個大問題,說投靠曹操吧,那怎是
有意思了,就以曹操其人的性格來說,糜芳這麼一個身份來投靠他,基本上他不會收留。而且還以為,這是不是馬超的詐降計什麼的,所以說糜芳不傻的話,他怎麼都做不出來那樣兒的事兒。至於說投靠江東,那就更扯了,就說并州距離揚州,那是要走多遠,經過多少的
州郡,馬超能讓他走那麼遠?所以說他很清楚,如今的糜芳,可不是演義里的,所以說馬超確實,他是放心用啊,把這麼個不怎麼重要的郡交給他,也算是可以了,大家算是皆大歡喜吧,都滿意了。確實,糜芳絕對是沒什麼大志的人,當年他不經商不讀書,就只習武,不是看到要天下大亂,他才那樣兒,而就只是自己的愛好。糜芳想法很簡單,這自己家裡那麼
有錢,自己還用幹什麼啊。這經商有大哥,自己家又不是以文的來傳家,所以自己不就隨便了,哪怕自己父親不喜歡自己練武,可自己喜歡就好。不過糜芳本事有限,哪怕他還算是勤懇吧,不過那武藝也才堪堪達到二流,還是二流中最末尾的那種,就比三流強那麼一點兒
而已。不過糜芳雖說不是那麼滿意,可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如今這樣兒,其實就已經算是不錯了。而糜家有自己大哥當家主,根本就用不到自己什麼,自己小妹嫁給馬超那麼多年,孩子都成親了,更不用自己管,所以自己做好自己本職就可以了。如今他當了那麼多年
的太守,可以說糜芳還是很滿意的。還是那話,糜芳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這個本事,當個太守,那是頂天兒了。要真說起來,自己還沒人家管亥本事大呢,可人家不也只是個太守。當然,雁門那地方,不是自己這西河郡所能比的,確實如此。但是糜芳這人,不光是有自知之明,而且還比較能知足。要說在演義里,他是覺得自己要被關羽咔嚓了,小命兒不保,
所以這才不得不去反抗都。可在涼州軍這兒,試問可能發生那樣兒的事兒嗎?所以說糜芳肯定沒那心思,也沒人對他有什麼生命威脅。那不開玩笑嗎,糜芳什麼身份,馬超的二舅兄,糜貞的親二哥,馬煥的二舅。所以說就這麼一個身份,涼州軍的人要說都不在乎,那都不可
能,無非就是大小多少的問題。畢竟有人是擅長拍個馬什麼的,而有的人自然就是看不慣那個,基本上都不會和糜芳有什麼接觸。當然了,如今除了在并州的人之外,其他人就算是想看到糜芳,其實都不容易,除非是過年回長安,要不就是去并州,其他就沒什麼了。當然你要想和其人走得近,還不如去多接觸一下他大哥糜竺,哪怕馬煥也行啊,糜貞就不用想了。
所以說和糜芳走得近,還不如去找糜竺,找自己少主。確實,涼州軍有幾個不知道,糜芳不光是沒什麼大本事,就是和馬超,走得也不是太近。當然,這個親戚關係是不遠,這個是肯定的,都是實在親戚,一點兒不假。不過糜芳也不能經常見到馬超,這個是肯定的。尤其他還覺得自己這本事不足,所以見自己這是主公也是妹夫的馬超,還是有點兒不好意思的。
畢竟糜芳大哥糜竺,就算是他沒什麼武藝,可有商業頭腦,是涼州軍的財神爺。而自己小妹,更不用說了,所以糜芳覺得就自己沒什麼的用。沒什麼高超武藝,更是沒有什麼頭腦,這如今當個太守,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是靠著是自己主公舅兄的關係才上來的呢,所以他
也是想自己爭口氣,不管怎麼說,哪怕是立功了,見過馬超之後,自己也不至於說那麼不好意思啊。所以說他也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因此,涼州軍的人很多都知道,所以拍他馬屁的,其實還真是沒幾個。而糜芳呢,他其實也是樂得如此,他可是知道,自己那個妹夫,肯定是
不希望自己和他手下走得那麼近,所以沒看自己都不干那事兒。但是別人要真和自己接觸,自己也不好去趕人家不是,所以這沒人來找自己,其實就比什麼都好。糜芳這個人不傻,他可知道,自己大哥那個身份,自己小妹那樣兒身份,自己作為他們的弟弟和兄長,自然是知道該如何去做才好。離石城城門口,馬超他們是下了戰馬,而糜芳是趕緊上前,「見過主公、
少主!三位!」馬超是把糜芳拉進了離石城,「子方不必多禮,走,咱們太守府說話!」畢竟還有那麼多人在呢,所以糜芳肯定不好叫馬超妹夫什麼的,也不可能叫馬煥外甥。其實這個時候就是公事,是主公和手下的關係,不是親戚的事兒。而等到了太守府會客廳之外,屋
里沒外人了,馬超父子才和糜芳見過,馬煥這個時候才叫二舅,可以說他是很少能見過他那大舅糜竺和這個二舅。確實,糜竺常年在外經商,連過年都未必能見到他一次,也就是糜芳,雖說他在并州這兒當太守,可好歹過年的時候,還能看見他一回。但是糜竺就真不一定
了,如果說趕上好時候,沒準過年能看見,如果今年沒看見的話,那估計也只能是明年了,不過這個也都不一定。所以說糜竺絕對是很難見到的人,這個馬煥是很清楚,見自己大舅可不容易。而自己這個二舅呢,相比之下,還算是能見到,至少一年能見到一次。糜芳對於馬超他們能到西河郡這兒來,確實是感到高興。畢竟馬超他們不想來這兒,完全可以繞路,甚
至就是乾脆別過來。是,真那樣兒的話,自己肯定會有意見,不過自己再有意見,又能怎麼樣兒呢?畢竟涼州軍老大是自己妹夫,這才是根本。而自己不光是怕自己大哥,更是怕自己小妹啊。可以說糜芳這輩子最怕三個人,就是已經死了的糜太公,是他最害怕的,然後就
是他大哥糜竺,最後是他小妹糜貞。這個排序就是他最害怕自己老子,然後就是他小妹,最後是他大哥,就是這麼個順序。所以說糜太公去世後,在天底下,糜芳最害怕的就是他小妹了,哪怕他小妹糜貞其實現在也不會怎麼去說他了,但是養成的習慣,還是讓他害怕著呢。
至於說他大哥糜竺,就是連糜芳也很少能見到,這個是一點兒不假。能經常見到糜竺的人,就只有跟著他一起經商的隊伍,也只有他們才能經常見到其人了。也是和冀州差不多吧,都是先公後私,馬超先和糜芳說了下自己一路來的事兒,主要是說了并州的,然後中間也是夾雜了家裡的一些事兒,主要是糜貞,他這唯一的妹妹的情況。別管糜芳本事如何,還有他如
何害怕他小妹和大哥,可真要說起來,他還是很看重親情的,哪怕和他大哥和小妹都很少見。見面少是少,可卻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他們了。可糜芳作為并州西河郡的太守,這一把兒手當著,總不可能沒事兒就去長安,那樣兒可真是不能。就算馬超真到時候不會說什麼,
可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多說。就說糜貞,她就不可能不說什麼。要說對自己兩位兄長,糜竺不用多說,她還是很放心的,唯獨就是自己這個二哥,她是真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