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馬煥是去了後院,去見馬超母親馬煥祖母,郭嘉他們自然是去休息,這剛回來,也不至於說什麼事兒都找他們來。馬超父子見到了劉氏,和自己母親打過招呼,馬超也沒說幾句就讓自己母親給趕走了,就留下馬煥在,而他自然是去找自己妻子去了,他也知道自己母親那個意思,畢竟自己也是和自己妻子都半年沒見了。馬超來見糜貞,馬煥就等著把,這自己
這個當老子的都得先見自己妻子,等你當兒子的想見母親的話,那等過一會兒的吧。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兒子終究是大了,成親了連孩子都有了,所以說也是知道,給自己父親多點兒時間。再說了,自己還不知道他嗎,這甄宓懷孕了,雖說還沒生,可也是有六個多月七個
月了,所以說這其實也快了,也就是這三個月之後了,差不多這樣兒吧。所以說就和自己一樣兒,自己兒子也肯定是想著見自己妻子,而不是在自己母親這兒多久,他這個當爹的不也是如此想法,都一樣兒了,所以說馬超也知道,這小子和自己差不多,這事兒沒大區別啊。
馬煥還真就是如此想法,是和自己祖母告別後,來到自己母親這兒,和糜貞說了幾句,他就跑了。他那意思是要給父母相處的機會,可實際上呢,馬超和糜貞都知道這小子最真實的想法是什麼,不是說他就不想讓父母相處,不過那絕對不是最重要的,這個都不用多說了。看到自己兒子離開後,馬超一笑,他是繼續和糜貞說著話,依舊是出門的事兒,不過就是大
致說了下而已,根本也用不著詳細,而且可以說自己妻子確實,她從來都不愛聽這個,比起這個來,她是希望看到自己平安回來,就像現在這樣兒,如此。其實當馬煥離開的時候,馬超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笑後,也是沒忘了對妻子笑笑,說道:「兒大不由爹了,孩子長大
了!」聽著自己夫君的感慨,糜貞也是一想,她的想法確實是和馬超一樣兒,不過她也是說道:「煥兒和當初的你一樣兒呢。」馬超是苦笑了一下,沒再多言。確實,還是那話,自己兒子可不是和當初自己一樣兒,自己從別地方回來,是要先見母親,可想著的還是自己妻子,
這個一點兒沒錯。兩人沒聊多久,就到了晚上,馬超自然是去赴宴,也是宴請眾人,讓糜貞在家等著他。這是他走了半年才回來,第一個晚上,怎麼也得是好好陪著自己妻子,這個是肯定的。說起來這在糜貞看來,半年時間確實是長,這別說是馬超走了半年,就算是半個月,她都覺得多了,不過她是早都習慣了,而且還有自己兒媳在,平時甄宓是在將軍府里,
今日這知道馬煥回來,她也回馬煥的府邸了。馬超在會客廳宴請眾人,大家是吃好喝好,確實是吃了不少也喝了不少,這難得自己主公回來,這個確實,他們也算是等了半年吧,馬超開始是和眾人說了幾句,主要就是和留守的陸遜他們說的,然後大手一揮,眾人就開始吃
喝上了。馬超這個時候看著崔安,不得不承認,到了長安,他還是那樣兒。當然了,己方在長安可是有著頂級的庖廚,那確實是不同,做出菜的口味,可要超過其他的郡縣,這個馬超是知道的。連他也都是吃了不少,只要是氣氛不錯,而卻沒人敢灌自己主公,他們都不敢,所以說最多就是馬超和他們喝一爵完事兒,他們卻不敢對馬超如何。其實眾人也都知道,這
自己主公第一日回來,這晚上是吧,所謂是「選別勝新婚」,真要是讓自己主公喝多了,就算自己主公不說什麼,那麼肯定是得罪主母了,這己方可就那麼一個主母,還是少主的母親,這關係……說實話,眾人對馬超的話,有敬畏,但是對糜貞,他們有的就只有尊重尊敬了,這個是一點兒都沒錯。儘管糜貞是很少露面的一個,可只要出來,那麼必定就是讓眾人
尊重,沒人敢小看。別看糜貞出身是商人之女,但是這都多少年了,已經幾乎就是沒人去想那些了。這個還真是,如果說一開始是有想法的話,可也沒說敢說什麼,就只能是在自己心裡想著而已。而如今這都多少年了,馬卿雲和馬煥姐弟倆都十四五了,所以說也真是,這
麼多年,改變的東西,其實很多。而且基本上只要是涼州軍的人,不管是上到各個將領謀士,還是下到涼州軍士卒,其實基本上都知道,涼州軍的大財神爺,那不是別人,就是帶著商隊通行西域經商的糜竺。雖說一次從涼州到西域,再回來,這個時間不短,可說實話,給
涼州軍掙的錢,真心不少,這個是大頭兒,一點兒沒錯,所以說這沒人敢小看糜家人,這糜竺就這麼一個妹妹,一個外甥和外甥女,也就是糜芳,是沒太大本事,不過也是個太守,好歹算是涼州軍比較上層的人物了,這個也是沒錯。所以說糜家在涼州軍中是有勢力的,至少比起你就老哥兒一個的人來說,那還不是有優勢。可不管是糜貞也好,還是說兩個兄長也
罷,確實也都沒什麼權力欲望,至少對這個,馬超還是很放心的。確實,這和他們都認識二十多年了,這糜竺他們都什麼樣兒,馬超還是很清楚的。你說糜竺對商業對掙錢這方面,他確實是很有興趣兒,可要說到什麼權力的話,那和他真是沒太大關係。而且糜竺是回來長
安,沒多久就還得離開,一離開至少好幾個月,說實話,就算是有再大的權力,這遠離了政治中心,甚至說起來都算是出大漢了,那還能有什麼作為呢?至少馬超是不那麼認為,所以說糜竺是找到了他最喜歡的事兒去做,馬超覺得挺好。糜芳的話,他也許是想當大官兒,
可他有自知之明,所以說當個太守,其實他覺得就算是不錯了,太守可不是個小官,至少他管著一個郡,加一起還有好幾萬人馬呢,把郡國兵什麼的都算上了。所以說糜芳心裡也是,他一直都有數,自己如今這樣兒,哪怕就是跑并州來了,這窮苦的地方,自己也認了,他終究還是滿意的,至少自己大兄,自己小妹都不錯,都還好,以後自己外甥更是涼州軍之主,
對他來說,還有什麼不滿的呢,他也沒什麼太大追求了,如此。確實,糜芳加入了涼州軍之後,到現在,他就是轉變成了如今這樣兒。可以說他是有變化的,如今這樣兒,就是變化。還是那話,馬超一開始也不認為糜芳能有多大忠誠,可他之後想了,這他們整個糜家都綁在
自己身上了,可以說他們和自己和涼州軍,那真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一點兒都沒錯。這他大哥給己方做事兒,這他唯一的妹妹嫁給了自己,還是自己唯一的妻子,自己也只有一個兒子,那就是他外甥,所以說這個事兒還不用多說了,真都是糜芳想背叛自己都沒什麼機會,除非和異族聯繫聯繫,不過那事兒,馬超覺得他還沒那麼大膽量,就是這樣兒。
晚宴完畢後,馬超讓人撤下,他和眾人閒聊了幾句,就回去了,當然也是打發走了眾人。其實他們也都知道,這自己主公剛才和自己這些人說幾句,無非就是所謂「江湖規矩」,他還是想著早打發走自己這些個,然後他好早回後院啊,這個自己這些人還能不明白嗎?眾人是陸續離開,都走了之後,馬超這才回了後院,不過他也想了,手下人還算是給面子,這哪
怕是自己剛回來的第一次晚宴,他們也是沒耽誤太久時間,這一會兒就都吃完了。馬超自然是知道他們的心思,這都很正常。他回了後院見糜貞,糜貞自然是給馬超更衣洗簌,雖說他是不想讓自己妻子,但是這其實都習慣了,馬超也是幾乎就沒太多的想法了,而且這都半
年沒見了,自己妻子的心思,自己還是很了解的。自己四十歲,自己妻子比自己小几歲,不過這年紀上,如果從古人這兒來看,自然是年紀很大了,不過就只是從馬超的眼裡來看,其實自己妻子年紀還不是那麼大,他覺得是正好,沒那麼老,這是馬超所認為的。他沒和糜
貞多說,也看得出來自己妻子的意思,所以也就是趕緊洗簌下就休息了,當然夫妻之間的事兒就不用多說了。第二天一早,馬超起來和自己妻子一起用朝食,當然之前練武什麼的他是都沒落下後,之後陸遜過來了,後面還跟著涼州軍士卒,抱著一堆竹簡。馬超知道,這是來活兒了,需要自己處理和查看的,這不陸遜都讓人給自己搬來了。雖說一個士卒就都抱過
來了,可確實,馬超知道,真心是挺多的。別看就只有己方的一個士卒,但是馬超知道啊,這己方一個士卒,尤其是將軍府里的,抱著個七八十斤的東西過來,那真是都不成問題,這個真是一點兒沒錯。就說陸遜吧,別看是個文士,就是個書生,這真不假,可你要讓他抱著
七八十斤的東西,也還是沒問題。雖然不可能和士卒一樣兒,抱著東西來回走吧,他是沒那麼輕鬆,但是抱起來還是沒問題的,這點馬超很相信。話說這個時代的文士,絕對真就沒有說純粹的手無縛雞之力什麼的,基本上還都是有點兒手段的,這個倒是不錯,馬超了解。
只能說是相比之下,至少和武將是沒法比,可比一般的老百姓,那不是強多了,這個一點兒沒錯。馬超讓士卒把東西放下離開,而士卒離開後,他也是早請陸遜坐下來了,當然古人還是那跪坐著。此時馬超一笑,「伯言這半年來確實是辛苦了!」首先他就是認可了陸遜這半年所做的,別看馬超是剛回來不假,可有的東西,他自然是知道。陸遜聽了自己主公的話後,
他還是連忙謙虛了兩句,馬超一看,這讀書人啊,從來都是這樣兒,基本上大多數都是如此,自己哪怕是當主公的,其實也不好多說。之後他和陸遜說了幾句,無非就是他不在長安,這都有什麼事兒,陸遜也是對自己主公說了。還別說,哪怕就是馬超沒在這兒,可長安確實,
除了讓馬超親自處理過目的東西之外,就真是沒什麼事兒了,應該說這半年來,確實是沒有什麼大事兒不好的事兒發生,至於說小事兒的話,那當然是有,不過有陸遜在還有那麼多涼州軍將領在長安,試問還有什麼事兒是真心解決不了的,基本上都是能解決了解決好的。
確實,這長安除了馬超他們五個不在之外,其他的和平時也沒有區別,就是這樣兒。而主要就是少了馬超而已,郭嘉的話,基本上他只是作為馬超的幕僚,其他人不會問他什麼,他說起來就只對馬超負責,就是這樣兒。崔安他除了軍事之外,其他的和他都沒什麼關係,你也別讓他去做,所以說有他沒他,只要不是戰事,那都沒大區別。馬煥不用多說了,最後的
甘寧也是,不過馬超這次回來,是有意讓甘寧去練水軍,這個他倒是比之前要受重用了,這也確實。和陸遜說了會兒後,陸遜就告辭了,就剩下馬超一人,他開始處理和過目這陸遜給他的這些,其實一個多時辰,馬超是肯定能整好的,一點兒問題沒有,最後再讓士卒給陸
遜送過去就好了。而馬超等他都處理好後,他還要讓士卒去請甘寧過來,他好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說一下,讓他去黃河訓練水軍,這就是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