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應該發兩章,但也是兩章寫一起發出來了,就不再分兩章發了。讀爸爸 m.dubaba.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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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張飛都已經投奔了自己,馬超知道,此時自己手下的隊伍是又一次地壯大了。
其實想想如今自己的屬下,這人確實也不算太少了。先不提青州的管亥他們,就此時自己的屬下吧。武力上有崔安、張飛和武安國他們,這幾人都當得是沙場大將,而練兵,統籌全局有陳到這麼個人才,至於有勇有謀的,那還有龐德。雖然龐德自己沒有把他帶到隴縣安排官職,但自己父親馬騰留給自己的五千私兵必須要有人管著才行,所以龐德他一時半會兒他確實還脫不開身。但龐德他也是自己的屬下,而自己對他也是很看重,這個都是沒錯的。要是再加上管亥、臧霸還有廖化他們,那人可就更多了。
不想不知道,一想,這人確實也不算少了,至少在武力上來,馬超暫時還是挺滿意的。
等到了晚上,馬超在刺史府設宴宴請張飛,而崔安、陳到和武安國他們幾個也自然都作陪。畢竟大家以後都是一個主公,都是同僚了,所以馬超此時也有意讓他們好好多接觸接觸,先熟悉一下更好。
「主公!」眾人給馬超見禮。
馬超笑著點了點頭,然後雙手對著眾人向下輕按,道:「各位,都坐吧!!」
「謝主公!」別看就只有四個人的聲音,但那聲響確實不。
眾人分賓主落座,這次設宴宴請張飛,來的都是馬超的嫡系,加上張飛一共是四個。
馬超自然是坐在最上位,然後他的左右邊第一位當然就是今日剛來投奔他的張飛,而張飛的旁邊則是崔安。馬超的右手邊的第一位則是陳到,而陳到的旁邊當然那就是武安國了。
「好,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
案上都擺好了吃食後,馬超對眾人道。主公發話了,眾人自然都不能不認真聽了。
「這位是剛從涿郡涿縣而來的張飛張益德,以後益德就與大家一樣,都在我的手下做事,望大家能多親多近,互相幫助!!」
馬超抬手一指左側的張飛,笑著對眾人道。而眾人在聽了自己主公的之後也點了點頭,而張飛則對幾人一拱手,算是先行的見禮了。
然後馬超指向了崔安,對張飛道:「這位益德都認得了,扶風崔安崔福達!至於福達的武藝就不用我再多了吧,益德你是知曉的!」顯然,馬超也想起了當初的事兒來。
張飛趕緊施禮,「飛見過福達兄!福達兄之武藝,飛佩服之至!!」
以前在涿郡的時候,張飛就和崔安有些交情。但交情歸交情,在如今的這種場合,該見禮還得見禮。而崔安是所有人里年紀最大的,張飛呢則是年紀最的那個,所以這一聲福達兄,叫的倒是沒錯。
崔安聽了張飛的話後,則是咧嘴一笑,「哈哈,主公今兒有熟人來了,俺之前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子啊!俺這都……」
「咳咳……」
馬超趕緊咳嗽了兩聲,是想提醒崔安一下,那意思是你也注意一下場合,如今這么正式引薦益德呢,你要是想敘舊的話就等完事再。
崔安明白自己主公的意思,他倒是不敢再吱聲了,話鋒一轉,拱手道:「見過益德老弟!」
張飛對此則是一笑,儘管他和崔安接觸的時日不多,但他卻知道,崔安和自己的性格也差不了多少。同樣都是豪爽,直爽的人,可是要想和他稱兄道弟,那麼就必須得是他能認可你才行,無論是認可你哪個方面,反正只要是他能認可你了,那是什麼都好。但要是反之的話,那可就什麼都不好了。如此崔安的一句話,就代表著認可了自己,張飛對此明白得很。
崔安這邊是介紹完了,馬超又一指陳到,「益德,這位就是汝南陳到陳叔至!叔至在練兵的方面很有水平,絕對是箇中翹楚!!」
張飛一聽馬超所,心裡清楚,自己主公可不會隨隨便便地就去誇人,可如果他要是誰哪方面怎麼好了,那對方的本事只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而如今的張飛對誰也不敢輕易看,對自己主公的手下他就更是不敢看了。
他忙拱手道:「飛見過叔至兄!以後有什麼需要叔至兄的地方,還望叔至兄不吝指教!」
陳到聞言則是一笑,「益德可別聽主公的什麼箇中翹楚,到的本事自認為還是不如主公多矣啊!不過益德要是不嫌棄的話,大家有機會倒是可以互相探討探討!」
「哪能,飛求之不得啊,在此先謝過叔至兄了!」
陳到這邊也介紹完了,最後馬超則一指武安國,道:「益德,這位便是北海武安國,手中一柄長柄鐵錘,沙場之上令敵膽寒!!」
張飛明白,馬超的這幾句話的意思就是,武安國有勇力,武藝不錯,但絕對沒崔安高,但也是一員沙場大將。而且以他的經驗來看,武安國確實是不可覷。
「飛見過武安兄,飛自便喜好習武,望今後武安兄能不吝賜教!」
武安國心,主公您這不是害我嗎,那福達兄能看得上的人,武藝還能差到哪去?還我是沙場之上令敵膽寒,那這麼的話,福達兄可都讓敵人尿褲子了,我這算個什麼啊。
不過他也不敢反駁馬超什麼,連忙對張飛抱拳道:「賜教不敢當,以後和益德切磋武藝,共同進步,共同進步!」
馬超心中暗笑,還共同進步,你不被三爺虐就不錯了。如今來,馬超能感覺出來張飛武藝又有所進步,但要具體的比武安國高上多少,那他可就不知道了。所謂「是騾子是馬,牽出來遛遛」,如此才行啊。
可無論是陳到還是武安國,就算是連崔安也是明白一點兒的,那就是自己主公如此鄭重地把張飛和幾人彼此做了介紹,這就明自己主公確實是很重視張飛其人,要不也不會如此了。其實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馬超他就是這麼想的,他也想讓幾人明白自己的意思。
一頓晚宴,眾人吃得那確實是賓主盡歡,當然這時候其實已經沒人再把張飛當客人了,早就都是自己人了嗎。而且在酒桌上確實能增進感情,雖然如今眾人並不是在一張桌上,但效果卻是沒什麼太大區別的。人都是一回生,兩回熟,三回是朋友了,所以都是這麼回事兒,慢慢也就熟悉了。而且幾人的性格都不錯,還有馬超在其中起的作用,所以算是意氣相投了。
晚宴過後,馬超給張飛安排了住處,然後兩人在屋中談著這些年所發生的事兒。當然因為今最開始馬超聽了張飛講,所以這時候是他給張飛講,而張飛則是聽馬超講。當然馬超他也不會所有的事兒都講,那樣兒的話時間也根本不夠,太多了。所以他此時只是挑了重點的重要事件對張飛講了,比如在涼州敦煌郡玉門關剿滅馬賊,然後是之後自己帶兵圍剿黃巾等等,這些往年的戰績。
作為主公來,馬超倒不是在張飛面前炫耀自己,因為他覺得這些都沒必要。但就因為自己是主公,所以必須要給自己屬下一個跟著自己就能有前途的這麼一個信心吧,至少要讓自己的屬下能看到前途是一片光明的,而馬超就是這麼個意思。世人哪有不圖名利的,就算有不為名兒的人,但絕對是會為了自己的利益的,跑不了這個。就像那話得一樣,「下熙熙皆為利來,下攘攘皆為利往」,其實就是如此了。
而馬超所的確實有效果,張飛聽後,那是很嚮往今後的日子。雖然他早就知道馬超的一些所作所為,但外人傳言和親耳聽當事人所,這個感覺明顯是不一樣的。張飛同樣也嚮往著,有朝一日能和自己主公征戰沙場,那也不枉男子漢大丈夫在世間走一遭了。而像如今張飛這個年紀的熱血男兒,而且還有著高超武藝的,要不嚮往征戰沙場,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張飛其實就是如此,以前還因為自己的老爹健在,而且師父也還都在,所以他這樣的心思還差了一些,畢竟有所牽掛嘛。想著一切等自己長大了,自己到時自然會有所選擇,選好自己的道路。但他父親和師父都不在了之後,張飛的這種心思就重了,因為再也沒什麼牽掛了,而且自己老爹還就希望自己能出人頭地,跟隨著自己主公,並且張飛再也沒有人約束他了,他自然就更加地嚮往著沙場征戰。在他的想法中,男兒本當如此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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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馬超幾人在院中練武,還有就做些簡單地切磋。畢竟張飛來了嘛,所以增進感情除了在酒桌上之外,同樣身為武將,切磋一下其實也是可以有如此效果的。
而馬超在見到了張飛的兵器後,他突然想起了當初答應張飛的一件事來。因為記得好像自己以前在涿郡臨離開的時候和他過,他要是來隴西的時候,自己會給他一個驚喜。但如今的這個情況,是張飛給了自己一個驚喜,可自己卻沒能給人家一個驚喜啊。唉,自己這當主公的,居然是食言了。
想當初在涿郡的時候,馬超想得其實很簡單,因為記得馬家先祖馬援公給馬家後人留下了一塊外隕鐵,重達一百二十斤。而當時馬超的意思就是,用這塊一百二十斤的外隕鐵打造出兩件兵器,一件自然就是自己所用的長槍,而另一件則是要送給張飛的長矛。
而馬援留下的那塊外隕鐵,馬超自然不會把它背在身上,他是一直都把它放在了隴西的家中,而一直都是在箱子裡放著的。不過馬超卻是一直都在尋找能用外隕鐵打造兵器的鐵匠,不過他之前走了那麼多個州郡,也經過了那麼多個鐵匠鋪,但卻從來也沒見過一個能用外隕鐵打造兵器的鐵匠。而就因為馬超很關注鐵匠鋪,所以在青州他才發現了當時還在做鐵匠的武安國。
於是就這樣,在走了那麼多個州郡也無果後,久而久之,馬超就把外隕鐵的事兒給拋到腦後了。因為後來他當上了敦煌太守,致力於剿滅馬賊,之後又進了京,然後奉命去圍剿黃巾,馬超的事兒太多,他也太忙,所以也就沒再想起來外隕鐵的事兒。直到今日他看到了張飛還有他的兵器後,馬超這才想了起來,還有這麼一回事兒呢,自己卻是給忘了啊。
可自己想得倒是挺好,想用那塊外隕鐵來打造兵器,但上哪兒去找能用外隕鐵打造兵器的匠人啊。要馬超他對打造兵器,打鐵這方面的事兒,可以是七竅通了六竅,是一竅不通啊。所以他哪懂這些啊,但這時候既然想起來這事兒了,自己也不能不再好好想想了。
幾人練完武后,馬超把張飛他們幾人給叫到了屋中,他準備好好問問他們,沒準他們能知道些什麼也不一定。一人智短,多人智就長點兒唄,三個臭皮匠還賽過諸葛亮呢,對不。
「主公!」
「好,都坐吧!」
「諾!」
「各位,不知你們誰知道哪兒有技藝高超的鐵匠?」
幾人坐下後,馬超是先開口詢問。他如今是急需知道這個,這樣兒的事兒是宜早不宜遲啊。之前是自己給忘了,不過這時候既然都想起來了,那麼如果能解決的話就趕緊解決了吧。
幾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為何主公問了這麼一句。這技藝高超的鐵匠,還真就是不知道啊。最後幾人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武安國,那意思你以前可當過鐵匠,所以應該知道一些吧。就連馬超最後也是看向了武安國,那意思,你倒是兩句啊。
武安國一看眾人都看著自己,自己也不能不話,於是道:「回主公,屬下雖然是做過一段時日的鐵匠,但對這個確實還不算是太了解,您讓屬下再好好想想!」
馬超聽後,眼前一亮,心有門兒啊,武安國可沒一點兒都不知道,他再好好想想,那麼沒準他能想起來什麼也不定。但馬超對他也沒抱什麼太大的希望,但有希望總是要比沒有希望好啊,畢竟有希望總是好的是吧。
聽了馬超的話後,此時的武安國坐在那兒是冥思苦想,而其他幾人也知道,所以自然也都沒打擾他。武安國這時候也是絞盡了腦汁,但就是沒想出來什麼,而且他動作也一點兒不少。一會兒是用手拍拍腦袋,一會兒又用手撓撓臉的,崔安看著他,是想笑也不敢笑,只能強憋著,生怕自己笑了之後被馬超。
突然,武安國一怕桌案,大聲道:「主公,屬下想起來了!!」
就這麼一下,把崔安嚇了一跳。剛才這子是憋著沒笑,不過之後又走神了,結果被武安國這麼一下給嚇了一跳。
「俺武子,你不能輕點兒拍啊!!」
「好了,好了,都別了,聽武安國一人!武安你吧,你是想起什麼來了?」
崔安聽了馬超的話後,一縮脖子,他是不敢再什麼了。
「諾!」武安國也沒管崔安,他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想著該如何回復自己主公。
「回主公,事情是這樣的!記得當年屬下還在青州當鐵匠的時候,曾見過一位老鐵匠打造兵器,然後屬下當時很是佩服,就了一句:『您老可真是技藝高超啊!』可誰知道老鐵匠聽後卻撇了撇嘴,對屬下道:『子,你這話得,可見你還是見識短淺啊!我這算什麼,人家鄭渾,那才是真正的技藝高超,技藝非凡之輩,我不如人家多矣!!』完之後,他還不住地搖頭。屬下想的就是這件事,不知對主公有沒有什麼幫助,至於其他的屬下就不得而知了!」
如今武安國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和馬超了,再多的他就不知道了。
「鄭渾,鄭渾……」
馬超嘀咕著鄭渾的名字,這名字你還別,他還真就聽過,不過就是印象不深刻罷了,要不不可能想不起來什麼啊,但知道確實還是知道的。
馬超一拍桌案,對武安國道:「好,很好,此事武安你算是立了一功!不過鄭渾此人,武安你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何地方之人?」
「這,屬下聽老鐵匠,他好像是河南人!」武安國確定地回答道。
「河南鄭渾,好,我要找的估計就是此人了,哈哈哈!真是助我也!」
此時的馬超已經想到了關於河南鄭渾的一些東西,要是自己沒記錯的話,鄭渾他最後做到過將作大匠,而且對打造兵器方面,據很有研究,那就是他了。
不過稍微想了一下之後,馬超這是又犯了難了。是啊,不得不為難,雖如今是知道了河南鄭渾,但河南那地方可不是自己的地盤啊。要鄭渾是涼州人的話,那麼作為涼州刺史的自己,就算是以權謀私一下吧,相信不出多少時日,就能把他找到的。但河南那地方是屬於司隸的地方,自己的手可伸不到那塊啊,所以要想找到鄭渾此人,還得去求人才行,而且鄭渾如今在不在河南還兩呢。他要是不在河南,沒準就找不到了,也不好啊。
「武安啊,至於那河南鄭渾,你還知不知道此人的一些詳細的東西?哪怕是一點兒也可以!」
「這……」
武安國心,我的主公啊,我都了再多的東西就不得而知了,這,沒有再多的東西了。
「主公,這,還請讓屬下再多想想,想想!」
武安國又開始冥思苦想了,沒辦法,時間太久遠了,就算是有,估計也想不起來了。而馬超則是抱著最後的一絲僥倖問他一次,要是真有什麼,哪怕就只有一點兒,那對自己也是有用的。
又過了一會兒,武安國眼睛一亮,「主公,記得老鐵匠過,那個鄭渾好像他的祖父是什麼大儒,對,就是大儒!當時老鐵匠還呢,怎麼大儒的孫子卻喜歡匠人的東西呢?而且他對此還特別的不理解!」
馬超狠狠地一擊桌案,「好,武安你算是立了大功了!此事事成之後,我有重賞!」
「屬下為主公分憂是應該的!」
「好了,不必謙虛,不必推辭,這都是你應得的!」
這事完事了之後,幾人都各忙各的去了。而馬超則提筆寫了封信,他這是要找人幫忙。沒辦法,不找人幫忙是不行,自己在司隸在河南根本就沒什麼勢力,所以找鄭渾的事兒必須得求人啊。雖然馬超不想求人,但為了外隕鐵的事兒,他覺得求人一次也值了,是值得的。
馬超這封信既不是寫給劉宏,也不是寫給張讓,而是寫給何進的。對,就是給他的。因為在司隸,勢力最大的你可以是當皇帝的劉宏,但絕對不是十常侍之首的張讓,不過曾經當過屠戶的何進,他的勢力其實也不。
但要在司隸,尤其是河南找一個人的話,馬超不可能讓劉宏去找,而張讓自然也沒有何進更合適。何進他可是做過河南尹的人,所以讓他在河南找一個人,這事兒對別人來可能很難,但對他何進來,其實也就是幾句話的事兒。
馬超對何進能幫忙此事,他是有九成九的把握能成。因為何進如今正是想要好好籠絡自己,自己對此也是很清楚的,所以此時有事兒正好求到他了,而且對他來也並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兒,那麼這個人情,如果自己是何進的話,自己也很樂意送出去的。
信寫好後,封好了。然後馬超就派了專人,讓他把信送到雒陽的大將軍府,而馬超自然就在涼州等著何進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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