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遙遠而偏僻,仿若被塵世徹底遺忘的幽深山坳之中,隱匿著一個毫不起眼的小村落,名為安寧村。這村子所處之地,仿若與世隔絕,四周群山環抱,層巒疊嶂,山間終年雲霧繚繞,仿若一層輕紗,將整個村落溫柔又神秘地籠罩其中。村裡的羊腸小道蜿蜒曲折,仿若一條條隨意散落的絲帶,連接著家家戶戶。那錯落有致的屋舍,皆是用山上的石頭與泥土混合夯築而成,質樸而又堅固,屋頂上的茅草,在歲月的吹拂下,略顯凌亂,卻又透著一股濃濃的古樸韻味。
村裡的住戶,大多是些質樸憨厚至極的莊稼漢,他們祖祖輩輩都如同忠誠的衛士,遵循著晨起而作、日落而息的傳統農耕生活模式。每日清晨,當天邊泛起魚肚白,第一縷微光輕柔地灑在大地上,他們便扛著鋤頭,哼著不成調的小曲,悠悠然走向田間,開始一天的勞作。那田間的泥土,在他們勤勞的雙手下,被翻弄得鬆軟肥沃,仿若一塊等待雕琢的璞玉。傍晚時分,夕陽的餘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修長,仿若一幅剪影畫,他們帶著一天的疲憊與收穫,緩緩歸來,鄰里之間相處得也算融洽和諧。哪家若是有個紅白喜事,全村人都會如同聽到了集結號一般,放下手中的活計,熱熱鬧鬧地湊份子、搭把手,忙前忙後。女人們在廚房中忙得熱火朝天,鍋碗瓢盆碰撞間,奏響一曲生活的樂章,空氣中瀰漫著飯菜的香氣,仿若無形的絲線,勾動著人們的味蕾;男人們則在外頭搬桌椅、掛燈籠,他們的吆喝聲、歡笑聲,此起彼伏,仿若歡快的海浪,那股子濃濃的人情味,仿佛能驅散山間終年不散的寒濕霧氣,讓這小小的村落充滿了生機與溫暖。
可誰又能料到,就在這般看似平和安寧的表象之下,一場足以將整個村落拖入深淵的滅頂驚悚噩夢,正如同隱匿在黑暗中的毒蛇,悄無聲息地在這靜謐的村子裡滋生、蜿蜒、蔓延開來。那毒蛇吐著信子,仿若帶著死亡的詛咒,一點點侵蝕著這片祥和之地。
咱們這故事的主角,是村里三個命運多舛、備受磨難的特殊人物——獨眼李、啞仆趙和豁嘴孫。獨眼李自幼便因一場來勢洶洶的惡疾,仿若被惡魔詛咒一般,致使一隻眼睛徹底失明,那隻眼睛仿若干涸的深潭,空洞無神,另一隻眼睛也僅能模模糊糊地瞧見些光影輪廓,仿若透過一層磨砂玻璃看世界。平日裡走路,他總是小心翼翼,仿若行走在薄冰之上,腳步蹣跚,磕磕絆絆,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盲人,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與未知。幹不了繁重的農活,只能在村子裡尋些諸如拾柴、看顧雞鴨之類的零碎小事,勉強餬口度日。那拾柴時,他需用僅有的好眼,在山林間仔細搜尋,仿若尋寶之人,彎腰駝背,穿梭於灌木叢中,枯枝劃破他粗糙的皮膚,他也只是默默忍受;看顧雞鴨時,他總是坐在那簡陋的雞舍旁,眼神專注又帶著幾分無奈,仿若守護著最後的希望,防止那些調皮的雞鴨走失或被野獸叼走。
啞仆趙打從娘胎里出來就不會言語,喉嚨里只能發出些咿咿呀呀、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聲音,仿若原始森林中神秘動物的低語。好在他身板還算結實硬朗,仿若一棵蒼松,挺拔而堅韌。便總是悶著頭,一聲不吭地幹著那些旁人避之不及的粗重雜役,累得大汗淋漓也從不抱怨。挑水時,那沉重的水桶壓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他步伐穩健,仿若負重的駱駝,一步步走向村子,扁擔在他肩頭嘎吱作響,仿若訴說著他的堅韌;砍柴時,他揮舞著斧頭,力道十足,仿若古代的勇士,木屑飛濺,每一下都帶著力量與決心,不一會兒便能砍出一堆整齊的木柴。
豁嘴孫呢,那先天性裂開的嘴唇,仿若被上帝不小心劃了一刀,讓他一開口說話,氣流就呼呼地漏個不停,模樣看著有些滑稽怪異,仿若馬戲團里引人發笑的小丑。也正因如此,時常遭人在背後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那些目光仿若利箭,一次次刺痛他敏感的心。久而久之,性格變得格外敏感多疑、乖戾暴躁。與人交流時,他總是眼神躲閃,仿若受驚的小鹿,一旦感覺受到冒犯,便會怒目而視,仿若被激怒的獅子,大聲叫嚷,試圖用憤怒掩蓋內心的自卑與傷痛。
這三人在村子裡,一直處於被眾人漠視、排擠的邊緣地帶,仿若被遺棄在黑暗角落的孤兒。走在路上,旁人投來的冷眼,仿若冬日的寒霜,讓他們心生寒意;那肆意的嘲笑,仿若尖銳的刺,一次次扎在他們的心上;還有那無端的欺辱,仿若狂風暴雨,打得他們遍體鱗傷。同是天涯淪落人的境遇,讓他們反倒心貼心地湊在了一塊兒,仿若溺水之人抓住了彼此的手,成了彼此在這冰冷世間唯一的慰藉與堅實依靠。時光悠悠流轉,在相互扶持、抱團取暖的日子裡,他們之間竟也滋生出了一種過命的交情,仿佛三根在狂風驟雨中相互纏繞、支撐的枯草,雖脆弱,卻頑強地挺立著。
村里最近有件大事,劉福要成親了。劉福這小子,雖說家境普普通通,並無多少銀錢傍身,那幾間屋子也是略顯破舊,牆壁上的泥灰有些剝落,仿若老人斑駁的皮膚。可人機靈聰慧、嘴皮子又甜,仿若一隻靈動的喜鵲,走哪兒都能跟人嘮上幾句熱乎嗑,在村里人緣還算不錯。他的婚事,自然也辦得紅紅火火、熱熱鬧鬧,仿若一場盛大的節日慶典。村里男女老少都滿心歡喜地盼著喝上他的喜酒,沾沾那喜慶的福氣,仿若一群渴望糖果的孩子。獨眼李、啞仆趙和豁嘴孫三人,起初心裡也實實在在地為劉福高興,畢竟在這為數不多對他們還算和善友好的人里,劉福算是一個。雖說平日裡劉福和他們交往不算頻繁密切,但偶爾碰面,也會遞上根自家卷的旱菸,那旱菸的味道,仿若故鄉的氣息,拉著他們嘮上幾句家長里短,這份細微的關懷,在三人看來,已是冬日裡的一抹暖陽,溫暖得讓人眼眶發熱,仿若春日裡消融的冰雪,流淌出感動的淚水。
然而,隨著劉福婚期的日益臨近,三人的心思卻如同被惡魔悄然蠱惑,漸漸起了微妙而可怕的變化。看著村里人為這場婚事忙忙碌碌、進進出出,大紅的喜字如同燃燒的火焰,一張張貼滿了門窗,仿若給屋子披上了喜慶的新衣。一箱箱豐盛的彩禮,在眾人的艷羨目光中,沉甸甸地往劉福家抬去,那些彩禮,有精美的綢緞,仿若流淌的雲霞;有閃亮的銀飾,仿若璀璨的星辰;還有肥碩的家畜,仿若富足的象徵。聽著人們對這場婚禮不絕於耳的嘖嘖讚嘆,仿若一曲曲美妙的頌歌,再瞅瞅自己那寒酸破舊、冷冷清清,仿若冰窖般的屋子,一種名為嫉妒的毒苗,在他們心底如同雨後春筍般,瘋狂地破土而出、肆意生長。憑啥劉福就能過上這等美滿幸福、熱熱鬧鬧的日子?憑啥他們就得一輩子在這苦難的泥沼里苦苦掙扎、不見天日?尤其當他們聽聞劉福娶的媳婦,是隔壁村出了名的標緻水靈姑娘,那姑娘仿若一朵盛開在山間的幽蘭,清新脫俗,容貌姣好,身姿婀娜,那嫉妒的火焰,更是如同被澆了一桶熱油,燒得他們徹夜難眠、心煩意亂,仿若置身於火爐之上,備受煎熬。
「小點聲,別讓劉福他爹娘瞧見了。」獨眼李壓低聲音,啞著嗓子,神色緊張又帶著幾分狡黠地說道,那僅有的一隻還算明亮的眼睛裡,閃爍著不安與貪婪的微光,仿若夜空中閃爍不定的寒星。此刻,夜已深,濃稠如墨的黑暗如同一塊巨大的黑布,將整個村子嚴嚴實實地籠罩其中,仿若一個巨大的黑色牢籠,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仿若利刃般,劃破這死寂的夜空,仿若打破了某種禁錮。
一個獨眼、一個啞巴、一個豁嘴,三個殘疾人仿若鬼魅般,靜悄悄地摸進了劉福的家裡。清冷的月光如水般傾瀉而下,灑在地面,映照出他們鬼祟又狼狽的身影,仿若三隻在黑暗中覓食的老鼠,身形猥瑣,腳步慌亂。
「怎麼連個燈都沒有?他們家睡這麼早嗎?」豁嘴孫滿心疑惑,瞪大了眼睛,小心翼翼地打量著烏漆抹黑的院子,聲音因緊張而微微顫抖,仿若秋風中的落葉,飄忽不定。涼颼颼的夜風仿若一隻冰冷的手,輕輕拂過,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心底莫名泛起一股寒意,仿若被一條冰冷的毒蛇纏上了脖頸,仿若陷入了絕境之中。
獨眼李低聲猜測道:「說不定人劉福專門考慮到我們會來,提前讓他爸媽把燈熄了,早點睡呢。」其實他心裡也全然沒底,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壯壯膽,隨口胡謅罷了,仿若一個心虛的說謊者。說罷,他抬手揉了揉酸澀腫脹的瞎眼,試圖讓自己模糊的視線變得清晰些許,好看清這眼前仿若迷宮般的黑暗,仿若在黑暗中尋找出路的迷途者。
「有道理。」豁嘴孫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可那點頭的幅度極小,生怕弄出太大動靜,驚擾了這沉睡的夜色,仿若驚擾了沉睡的猛獸。他緊緊攥著衣角,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黏膩得讓人難受,仿若握著一把濕漉漉的泥。
「這邊是劉福的房間,走。」獨眼李抬起微微顫抖的手指,指向側邊的一個屋子,那手指在月光下仿若一根在風中搖曳的枯枝,脆弱而無力。三人儘量放輕腳步,仿若踩在雲端般,一步步朝著那扇緊閉的門挪去,每一步都仿若踩在刀尖上,膽戰心驚。每走一步,他們的心跳就愈發急促,仿若密集的鼓點,好似要蹦出嗓子眼兒,將這靜謐的夜徹底打破,仿若要打破某種禁忌。
「啞仆趙,你去敲門。」豁嘴孫壓低聲音,命令道,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仿若一位頤指氣使的將軍,試圖掩蓋內心的恐懼。啞仆趙上前輕輕敲了幾下房門,哆哆哆,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仿若一道突兀的閃電,嚇得三人渾身一哆嗦,仿若受驚的兔子,驚恐萬狀。
屋內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獨眼李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又混雜著幾分恐懼,低聲嘟囔道:「是不是你敲得太小聲了,再用點力唄?」他心裡此刻只想趕緊把這事兒了結,仿若被烈火炙烤般煎熬,仿若熱鍋上的螞蟻。
咚咚咚!啞仆趙這次鼓足了勁兒,的確用了點力,聲音仿若雷鳴般在整個院落迴蕩,仿若敲響了死亡的喪鐘。豁嘴孫見狀,連忙上前按住了他還想敲的手,瞪大了眼睛,埋怨道:「你傻啊,這麼想怕人家爸媽不知道,是吧?」他瞪了啞仆趙一眼,眼神里滿是嗔怒與嫌棄,仿若對待犯錯的孩童。啞仆趙訕笑著收回了手,臉上露出一絲委屈,仿若受了委屈的小狗,耷拉著腦袋。
獨眼李眉頭緊皺,仿若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仿若暴風雨即將來臨,仿若烏雲密布。可此時嫉妒與欲望早已如同厚重的迷霧,蒙蔽了他的心智,讓他顧不上那麼多,仿若被豬油蒙了心,仿若陷入了瘋狂的執念。
豁嘴孫聞言,臉色一沉,仿若烏雲密布,咬牙切齒地低聲道:「我們人都到這了,他想耍賴也耍不了。」說罷,他咬了咬牙,眼神愈發兇狠,仿若一隻被逼入絕境的惡狼,準備殊死一搏。
獨眼李覺得有道理,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地點頭:「說的對,要不我們直接強闖進去吧?」他瞧了瞧啞仆趙和豁嘴孫,眼神里滿是尋求支持的渴望,仿若溺水之人渴望救援。
「啞仆趙,你覺得呢?」獨眼李看向啞仆趙。啞仆趙能發出一串沒有意義的音符,但兩人都能看到他重重地點了頭,仿若在宣誓一般堅定,仿若立下了生死契約。
集中了意見後,獨眼李深吸一口氣,壓低聲線,仿若從牙縫裡擠出聲音般低聲道:「好,我說三,二,一,大家一起衝進去。」
「三」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若風中殘燭,在夜色中飄飄忽忽地飄散,仿若隨時都會熄滅。
「三」豁嘴孫咽了口唾沫,仿若吞咽著一塊巨石,握緊了拳頭,指關節泛白,仿若要嵌入掌心,仿若準備戰鬥。
「一!」
三人仿若瘋牛般一起發力撞向那個門。令人意外的是,那個門居然沒有鎖。三人仿若斷了線的風箏,沒有收住力道,直接摔在了房間內的地板上,仿若幾袋重物轟然倒地,仿若潰敗的士兵。
「哎呦,啞仆趙,你壓我身上了!」
「你還說人啞仆趙了,你自己都壓我腿上了!」
「啊巴巴阿巴!」
三人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仿若三隻在熱鍋上的螞蟻,仿若陷入了混亂的戰場。發現屋內依舊靜悄悄後,豁嘴孫忍不住開口罵道:「靠,這小子不會帶著新娘跑路了吧?」他的聲音里透著憤怒與懊惱,仿若一隻被搶走獵物的猛獸,在這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仿若要將這寂靜生生撕裂,仿若宣洩著內心的不甘。
獨眼李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忽然他唯一完好的那隻眼睛仿若探照燈般,掃到了床邊。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他能清楚地看到床邊正坐著一個紅裝女子,身材曼妙婀娜,仿若搖曳在風中的柳枝,柔弱而富有韻味,頭上還蓋著紅蓋頭,仿若一朵在暗夜中神秘綻放的血蓮,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床上怎麼還有個女人?」獨眼李第一眼看過去嚇了一跳,聲音仿若被人猛地掐住脖子般,瞬間拔尖,仿若夜梟的啼叫,仿若打破了某種詭異的平衡。另外二人聽到後也向那邊看,當看到詭新娘的身影后也差點嚇出聲,仿若被鬼魅扼住了咽喉,仿若陷入了無盡的恐懼。
「我們我們該怎麼辦?」豁嘴孫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仿若被砂紙打磨過,卻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仿若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的孤舟,仿若迷失了方向。此刻,他雙腿發軟,仿若兩根煮熟的麵條,幾乎站立不穩,若不是身旁有獨眼李和啞仆趙扶著,怕是早就癱倒在地,仿若一灘爛泥,仿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獨眼李和啞仆趙也陷入了沉默,仿若兩座木雕,仿若被恐懼定住了身形,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冷汗仿若決堤的洪水,不停地從他們額頭冒出,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涼颼颼地貼在身上,仿若被一層冰甲包裹,仿若陷入了冰窖。
過了半晌,獨眼李心中的欲望終於還是壓過了恐懼,仿若惡魔戰勝了天使,仿若被欲望驅使。他咽了口唾沫,仿若咽下一口滾燙的熱油,低聲道:「該不會是劉福那小子丟下女人在這,直接跑了吧。」說這話時,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仿若餓狼盯上了肥美的羔羊,死死盯著床上那抹紅色身影,仿若要將其看穿,仿若要將其吞噬。
豁嘴孫聞言,目光也有些興奮,仿若被點燃的乾柴,咧開嘴道:「這小子居然還想出了這招,難不成今晚他打算把自己女人留給我們三個,他自己不需要?」一想到這兒,他臉上竟浮現出一絲扭曲的笑意,仿若中了邪般,全然不顧此時詭異的氣氛,仿若置身於夢幻之中,仿若陷入了瘋狂的幻想。
啞仆趙聽到後,興奮地拍手,嘴裡咿咿呀呀地叫著,手舞足蹈,仿若癲狂的舞者,仿若被欲望沖昏了頭腦,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仿若被欲望驅使的傀儡,仿若失去了理智。
「看來我們都錯怪好兄弟劉福了,他真的太講義氣了。」獨眼李舔了舔嘴唇,那模樣像極了餓狼盯上了肥肉,仿若被本能操控,仿若陷入了原始的欲望。
豁嘴孫贊同的點了點頭,仿若小雞啄米:「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辜負他,今晚就讓這個小娘子過過癮。」他一邊說著,一邊搓著手,眼中的淫邪之光愈發濃烈,仿若燃燒的慾火,仿若被邪惡占據了心靈。
「按照順序,啞仆趙先上,我第二,獨眼李你最後。」豁嘴孫立馬做出了安排,仿若一位發號施令的帝王,仿若掌控著一切,這是他們早就定好的規矩,每次「有福同享」時,都依著這順序來,從不亂套,仿若刻在骨子裡的信條,仿若一種扭曲的堅守。
啞仆趙立馬上前,滿臉猥瑣笑容,仿若偷了腥的貓,朝著床邊的詭新娘走去。此時,窗外的月亮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扯過一塊黑布,遮住了光芒,屋內沒了月光,徹底暗了下來,仿若被拖入無盡的深淵,仿若陷入了黑暗的絕境。只聽到三個男人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在這黑暗中交織、迴蕩,仿若惡魔的低語,透著無盡的詭異與陰森,仿若踏入了陰曹地府,仿若被
「有道理。」豁嘴孫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可那點頭的幅度極小,生怕弄出太大動靜,驚擾了這沉睡的夜色。他緊緊攥著衣角,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濕,黏膩得讓人難受。
「這邊是劉福的房間,走。」獨眼李抬起微微顫抖的手指,指向側邊的一個屋子,那手指在月光下仿若一根在風中搖曳的枯枝。三人儘量放輕腳步,仿若踩在雲端般,一步步朝著那扇緊閉的門挪去。每走一步,他們的心跳就愈發急促,仿若密集的鼓點,好似要蹦出嗓子眼兒,將這靜謐的夜徹底打破。
「啞仆趙,你去敲門。」豁嘴孫壓低聲音,命令道,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仿若一位頤指氣使的將軍。啞仆趙上前輕輕敲了幾下房門,哆哆哆,那聲音在寂靜的夜裡仿若一道突兀的閃電,嚇得三人渾身一哆嗦,仿若受驚的兔子。
屋內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獨眼李皺了皺眉,臉上浮現出一絲不耐煩,又混雜著幾分恐懼,低聲嘟囔道:「是不是你敲得太小聲了,再用點力唄?」他心裡此刻只想趕緊把這事兒了結,仿若被烈火炙烤般煎熬。
咚咚咚!啞仆趙這次鼓足了勁兒,的確用了點力,聲音仿若雷鳴般在整個院落迴蕩。豁嘴孫見狀,連忙上前按住了他還想敲的手,瞪大了眼睛,埋怨道:「你傻啊,這麼想怕人家爸媽不知道,是吧?」他瞪了啞仆趙一眼,眼神里滿是嗔怒與嫌棄。啞仆趙訕笑著收回了手,臉上露出一絲委屈,仿若受了委屈的孩童。
獨眼李眉頭緊皺,仿若擰成了一個疙瘩,心中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仿若暴風雨即將來臨。可此時嫉妒與欲望早已如同厚重的迷霧,蒙蔽了他的心智,讓他顧不上那麼多,仿若被豬油蒙了心。
豁嘴孫聞言,臉色一沉,仿若烏雲密布,咬牙切齒地低聲道:「我們人都到這了,他想耍賴也耍不了。」說罷,他咬了咬牙,眼神愈發兇狠,仿若一隻被逼入絕境的惡狼。
獨眼李覺得有道理,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地點頭:「說的對,要不我們直接強闖進去吧?」他瞧了瞧啞仆趙和豁嘴孫,眼神里滿是尋求支持的渴望。
「啞仆趙,你覺得呢?」獨眼李看向啞仆趙。啞仆趙能發出一串沒有意義的音符,但兩人都能看到他重重地點了頭,仿若在宣誓一般堅定。
集中了意見後,獨眼李深吸一口氣,壓低聲線,仿若從牙縫裡擠出聲音般低聲道:「好,我說三,二,一,大家一起衝進去。」
「三」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仿若風中殘燭,在夜色中飄飄忽忽地飄散。
「二」豁嘴孫咽了口唾沫,仿若吞咽著一塊巨石,握緊了拳頭,指關節泛白,仿若要嵌入掌心。
「一!」
三人仿若瘋牛般一起發力撞向那個門。令人意外的是,那個門居然沒有鎖。三人仿若斷了線的風箏,沒有收住力道,直接摔在了房間內的地板上,仿若幾袋重物轟然倒地。
「哎呦,啞仆趙,你壓我身上了!」
「你還說人啞仆趙了,你自己都壓我腿上了!」
「啊巴巴阿巴!」
三人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仿若三隻在熱鍋上的螞蟻。發現屋內依舊靜悄悄後,豁嘴孫忍不住開口罵道:「靠,這小子不會帶著新娘跑路了吧?」他的聲音里透著憤怒與懊惱,仿若一隻被搶走獵物的猛獸,在這寂靜的房間裡格外刺耳,仿若要將這寂靜生生撕裂。
獨眼李也感覺有些不對勁,忽然他唯一完好的那隻眼睛仿若探照燈般,掃到了床邊。借著窗外灑進來的月光,他能清楚地看到床邊正坐著一個紅裝女子,身材曼妙婀娜,仿若搖曳在風中的柳枝,頭上還蓋著紅蓋頭,仿若一朵在暗夜中神秘綻放的血蓮。
「床上怎麼還有個女人?」獨眼李第一眼看過去嚇了一跳,聲音仿若被人猛地掐住脖子般,瞬間拔尖,仿若夜梟的啼叫。另外二人聽到後也向那邊看,當看到詭新娘的身影后也差點嚇出聲,仿若被鬼魅扼住了咽喉。
「我們我們該怎麼辦?」豁嘴孫終於開口了,他的聲音雖然沙啞,仿若被砂紙打磨過,卻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仿若置身於驚濤駭浪中的孤舟。此刻,他雙腿發軟,仿若兩根煮熟的麵條,幾乎站立不穩,若不是身旁有獨眼李和啞仆趙扶著,怕是早就癱倒在地,仿若一灘爛泥。
獨眼李和啞仆趙也陷入了沉默,仿若兩座木雕,他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冷汗仿若決堤的洪水,不停地從他們額頭冒出,後背早已被汗水濕透,涼颼颼地貼在身上,仿若被一層冰甲包裹。
過了半晌,獨眼李心中的欲望終於還是壓過了恐懼,仿若惡魔戰勝了天使。他咽了口唾沫,仿若咽下一口滾燙的熱油,低聲道:「該不會是劉福那小子丟下女人在這,直接跑了吧。」說這話時,他的眼睛裡閃爍著貪婪的光,仿若餓狼盯上了肥美的羔羊,死死盯著床上那抹紅色身影,仿若要將其看穿。
豁嘴孫聞言,目光也有些興奮,仿若被點燃的乾柴,咧開嘴道:「這小子居然還想出了這招,難不成今晚他打算把自己女人留給我們三個,他自己不需要?」一想到這兒,他臉上竟浮現出一絲扭曲的笑意,仿若中了邪般,全然不顧此時詭異的氣氛,仿若置身於夢幻之中。
啞仆趙聽到後,興奮地拍手,嘴裡咿咿呀呀地叫著,手舞足蹈,仿若癲狂的舞者,似乎已經迫不及待,仿若被欲望驅使的傀儡。
「看來我們都錯怪好兄弟劉福了,他真的太講義氣了。」獨眼李舔了舔嘴唇,那模樣像極了餓狼盯上了肥肉,仿若被本能操控。
豁嘴孫贊同的點了點頭,仿若小雞啄米:「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辜負他,今晚就讓這個小娘子過過癮。」他一邊說著,一邊搓著手,眼中的淫邪之光愈發濃烈,仿若燃燒的慾火。
「按照順序,啞仆趙先上,我第二,獨眼李你最後。」豁嘴孫立馬做出了安排,仿若一位發號施令的帝王。這是他們早就定好的規矩,每次「有福同享」時,都依著這順序來,從不亂套,仿若刻在骨子裡的信條。
啞仆趙立馬上前,滿臉猥瑣笑容,仿若偷了腥的貓,朝著床邊的詭新娘走去。此時,窗外的月亮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扯過一塊黑布,遮住了光芒,屋內沒了月光,徹底暗了下來,仿若被拖入無盡的深淵。只聽到三個男人愈發沉重的呼吸聲,在這黑暗中交織、迴蕩,仿若惡魔的低語,透著無盡的詭異與陰森,仿若踏入了陰曹地府。
這時,屋內忽然響起啞仆趙的聲音:「呃啊!」這聲音中帶著一絲絲恐懼,仿若受傷野獸的嘶吼,在寂靜的黑暗裡陡然炸開,仿若一道晴天霹靂。可惜後面兩個欲望薰心的傢伙根本沒注意到,只以為是啞仆趙太興奮了,仿若被豬油蒙了心。
但是,他們在後面等了半天也沒聽到動靜。豁嘴孫終於還是沒了耐心,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怒吼道:「你個啞仆趙,辦事這麼磨嘰,讓我來幫你!」他大步走過去,眼神中興奮不已,仿若奔赴盛宴,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仿若被死神蒙上了雙眼。
然而剛走到床邊,他的脖子忽然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捏住了。「呃!你」他還來不及發出慘叫,便被硬生生捏碎了脖頸。那清脆的「咔嚓」聲,仿若枯枝折斷,在黑暗中格外驚悚,仿若是死神敲響的喪鐘,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排在最後面的獨眼李終於意識到不對勁,仿若從美夢中驚醒。「豁嘴孫,啞仆趙,你倆怎麼了?」他顫抖著聲音喊道,聲音裡帶著哭腔,仿若受傷的孩童。可那邊沒有任何人回應,只有死一般的寂靜,仿若真空的世界。
撲通!撲通!只有兩道重物落地的聲音,仿若巨石墜入深潭,在這靜謐的夜裡震得獨眼李耳膜生疼,仿若要將其震聾。他的雙腿一軟,仿若被抽走了筋骨,差點直接跪了下去,仿若一灘軟泥。
詭新娘站在他面前一動不動,仿若一尊雕塑,黑暗中,只能隱約瞧見她那一身鮮艷的紅嫁衣,如同一灘凝固的鮮血,仿若散發著死亡的氣息。獨眼李終於反應過來要逃跑,仿若驚弓之鳥。他轉身朝著門外跑,此時的他,早已沒了來時的膽量與貪婪,滿心只有一個念頭——活下去,仿若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
結果下一刻兩個熟悉的身影攔在了門前。「豁嘴孫,啞仆趙?」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熟悉的兄弟,仿若見到了鬼魅。此時那兩人已經臉色發青,仿若被詛咒的殭屍,明顯已經變成了屍體,雙眼圓睜,空洞無神地望著他,仿若在無聲地控訴著他的罪行,仿若來自地獄的凝視。
獨眼李頓時如墜冰窖,仿若被扔進了萬年寒潭,他終於意識到剛剛那兩聲重物落地的聲音是什麼了。「我不想死!!!」他忽然大吼一聲,仿若困獸猶鬥,撲向門口,試圖衝破這「死亡之門」,仿若要逃離地獄的禁錮。
但下一刻身後的黑暗中探出兩隻手,死死的抓住了他。他拼命掙扎、扭動,雙手在空中胡亂揮舞,仿若溺水之人的掙扎,妄圖掙脫那如鉗子般的束縛。可一切都是徒勞,那雙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漸漸將他拖入無盡的黑暗之中,仿若被拖入了惡魔的深淵。
隨著獨眼李最後一聲絕望的慘叫消散在夜色里,整個屋子徹底陷入了死寂,仿若被時間遺忘的廢墟。詭新娘依舊靜靜地坐在床邊,紅蓋頭下的面容,看不清是悲是喜,仿若隱藏著世間最深的秘密。窗外,烏雲緩緩散去,月光重新灑下,照亮了這一片血腥狼藉的屋子,仿若在訴說著這場因嫉妒、貪婪而起的悲劇,仿若一部用鮮血書寫的史詩。
日子一天天過去,安寧村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仿若湖面重新歸於平靜。村民們依舊過著簡單質樸的生活,仿若什麼都沒發生過,對於劉福家那夜發生的事,似乎沒有一個人知曉,仿若被集體抹去了記憶。只是偶爾有人路過劉福那早已荒廢的屋子時,會莫名感到一陣寒意,仿若被一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死死盯著,仿若踏入了禁忌之地。
而在村子的某個角落,有三個孤墳,沒有墓碑,沒有祭品,只有荒草在風中搖曳,仿若在嘆息。據說,每到夜深人靜之時,這裡便會傳出隱隱約約的嗚咽聲,似是有人在哭訴,又似是有人在懺悔但究竟是真是假,無人敢去探尋。畢竟,有些秘密,藏在黑暗深處,還是永遠不要揭開的好,仿若潘多拉的魔盒,一旦開啟,便是無盡的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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