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君謹言奇怪地看了夏琪一眼。♀
「有點。」好吧,其實是挺想知道的。
君謹言張口,直接把他所記得的聊天對話轉述了起來,就像是重現著當時的聊天對話似的,只是不同的是,即使這對話的內容是讓人臉紅心跳不止的,他的神情始終都是淡淡的,而說話的口氣,也始終都沒有任何的起伏。
對話的內容,都是一些在床-上的時候,女人喜歡男人什麼樣的表現,而男人又該怎麼做,才能更好的令女人有快gan,以及各種不同的體-位會有什麼樣的效果。
夏琪聽得滿頭黑線,聽到一半,連忙道,「夠……夠了,我大概清楚是怎麼個直接了,所以,呃,可以停了。」
君謹言當即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夏琪瞅瞅君謹言,再想想剛才的話,突然有些吃味地道,「你以前去夜店的時候,也會看那種表演嗎?」
「什麼表演?」他反問道。
「情……se表演。」她像擠牙膏似的擠出了這幾個字。這類的表演,其實在夜店裡是很尋常的,幾乎可以說是心照不宣。
夏琪還記得,自己剛來b市沒多久的時候,也曾被同學慫恿著去夜總會看新鮮,那間夜總會照同學的說法,還是當時b市最牛掰的夜總會。只可惜她進了裡面,什麼都沒看到,就喝醉了,等到醒來的時候,卻是在學校旁邊的招待所里。
而之後,那間夜總會居然沒過多久就被查封了,在當時還引起過一陣軒然大波。
「看過。」君謹言如實回答道。
「……」夏琪眨眨眼,雖然這個問題是她問的,可是當他真的回答看過的時候,她卻又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於是乎,她的眼睛看著他,而他的視線亦凝視著他。
一時之間,空氣中一片沉寂,夏琪只覺得越看,就越是尷尬。然後她的嘴巴,先大腦一步的蹦出了一句話,「好看嗎?」
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夏琪有種想把臉埋進被窩的衝動。老天,她這問的是什麼啊!有哪個女的,會這樣問自個兒老公的啊!
「沒什麼好不好看的。」君謹言淡淡道,「只是兩個人在進行著交-gou前的動作而已。」
夏琪身子一抖,差點從床-上滾到了地板上。♀他的回答,真的僅僅只是在——「看」而已,而沒有產生任何的譬如好看、難看、或者噁心之類的感覺。
「身體不會有反應嗎?」她問。
「不會。」當他看著表演的男女身體接觸得越來越chan綿,而周圍的喧鬧聲越來越響,不少人臉上有著興奮之色的時候,他卻沒有辦法去體會明白,他們為什麼會興奮,又為什麼會喜歡看這種表演。
對他而言,這種場面,和看動物的交gou並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那時候,看著那種表演,會讓我想到你。」
「我?」夏琪詫異道。
「嗯,想著我和你沒分開的時候,我也有親過你,有把你壓在身下過。」即使那時候的他,並沒有完全的脫下過她的衣服,也並沒有真正的占有過她,可是這種回憶,就足以令得他的身體湧起沖-動。
「那時候可都是你強迫我的。」夏琪紅著臉,突然扒住了君謹言的肩膀,唇湊到了他的脖頸上,懲罰性的咬了一下,「那時候你一發脾氣就喜歡強迫人,完全不管我願不願意,要是你以前沒那麼霸道的話,沒準我也會早點愛上你。你都不知道,被人強迫有多難受。」
「很難受?」他反問道,絲毫不覺得剛才被她咬的那一口有什麼疼痛。或許他從來不曾想過,那時候的她,是否會難受。
「當然。」夏琪很肯定的點點頭,「等哪天,有人強迫你的時候,你就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他的黑眸定定的凝視著她,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那你現在可以強迫我,我想知道被強迫的滋味是什麼。」想去體會她那時候的感覺,也想去明白她的難受。
夏琪傻眼了,她強迫他?拜託,這怎麼強迫啊?!他個子比她高,力氣比她打,現在就連床-上的技-術都好過她幾條街了,她能強迫得了他嗎?
「你真的讓我強迫?」她不確定的問道。
「嗯,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就算想為當年的強迫報仇什麼的,也可以。」而那時候的他,為什麼會老是強迫她呢?即使自閉症痊癒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旦遇上了她的事兒,他就容易失控。
想要去把她緊緊抓住,捏在自己的手掌心中,可是除了霸道的強迫之外,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再做些什麼。
然而,越是這樣,卻反而在把她越推越遠。
如果他早一點明白這個道理的話,那麼就像她所說的,她也會更早的愛上他了吧,或許他們兩人也不用在十年之後才開始相愛。
他濃長的睫毛隨著每一次眼帘的眨動,都像是輕晃的羽扇,那睫毛後的漆黑瞳孔,艷麗卻又清澈,當褪去那份空洞的時候,只會如同漩渦一樣,不斷地吸引著人一看再看。
夏琪看著君謹言,想了想道,「那一會兒,無論我怎麼對你,你都不可以反抗,不可以掙扎,不可以反客為主。」
他的睫毛輕顫了一下,隨即微微揚起,「好。」
「等等,如果一會兒你做不到,那該怎麼辦?」她有此疑惑。
「那麼你可以把我綁起來。」他道,「這樣我就沒辦法作出什麼行為了。」
綁……這個也太誇張了點,夏琪猶豫著。老實說,她還真沒綁過什麼人。可是如果不綁的話,她對自己能否強迫得了他,表示嚴重的懷疑。
「要綁嗎?」他問道。
得,綁就綁吧!她點點頭,突然有種躍躍欲試的衝動,想要把他推到,想要看到他無力反抗的樣子,想要看到自己沒有見過的他的另一面。
這是否該被稱之為是某種惡趣味呢?!夏琪小小的心虛了一下,然後從衣櫃中翻出了兩條領帶,對著君謹言道,「用這個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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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節純粹是作者的惡趣味~~~大家pai我吧,本來沒這段情節的,突然寫著寫著,很想寫謹言被強迫的模樣,於是……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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