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琪被君謹言帶出了包廂,王經理拉著劉梅梅也趕緊離開了包廂。
剩下一桌子的人,面面相覷。
幾個人把躺在地上手骨折斷的男人送去了醫院,而另外幾個人,則閒聊著。
「對了,崔凡,你和君二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了,你認識那女的嗎?」其中一人好奇地問道。
被喚作崔凡的男人,穿著一身的軍裝,肩膀上的軍銜,赫然是象徵著中校的兩槓兩星,「不認識,不過……」
「不過什麼?」有人追問著。
「沒什麼。」崔凡微斂著眉頭,搖了搖頭。
崔凡沒說下去的是,他曾聽過傳聞,據說在以前,謹言曾經無比地在乎過一個女生,因為她,他一夜之間,毀了b市最大的夜店;因為她,他拍下了一組艷美到極致的照片,轟動一時;可是最終,他卻又讓這個女人從他身邊消失,而且不讓任何人提起她的名字,就仿佛這樣的一個人,從來不曾存在過。
而崔凡,只曾經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聽到君謹言昏沉呢語地喊著,「琪琪」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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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琪從儲物間拿了自己的包,便被君謹言一路拽著出了會所,到了地下停車場。
君謹言的車是輛黑色的蘭博基尼,這種車,沒個幾百萬下不來。打開車門,他也不說話,只是定定地看著她。
君謹言的眼,是一種很漂亮的媚眼,修長而深邃,眼尾隱隱上挑,帶著一種桃花的美感,卻又給人一種奇異的純淨。可是偏偏這樣一雙眼,盯著人看的時候,往往會讓人有種心顫的感覺。
夏琪懷疑,如果她不上車的話,君謹言可能就會一直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等她。可是當她坐上副駕駛座的時候,他並沒有立即關上車門,而是傾下身子,拉過安全帶給她扣上,才關上車門,繞到了另一邊,坐上了駕駛座。
她看著他的側面,淨白的肌膚上,還有著紅酒幹了的痕跡,更別提那身白色的衣褲上紅色的一片了。
從包里拿出了一包濕巾紙,夏琪抽出一張遞向了君謹言,「你擦下臉吧。」
他瞥著她,並沒有伸手去接過濕巾紙,而是把臉湊到了她的手邊,「幫我擦。」輕語呢喃,卻又似一種命令。
「你可以自己擦。」夏琪道。
略顯秀氣的劍眉微微蹙起,他的臉湊著她更近了一分,「幫我擦。」他重複了一遍。
夏琪抿了一下唇,沒再說什麼,拿著濕巾紙擦拭著君謹言的臉龐。
手指,隔著濕濕的紙巾,卻依然能夠感覺到他臉的溫度。她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發抖,又或者該說,現在的她,依然沒有做好見到他的心理準備。
草草地擦完了他臉上的紅酒痕跡,她正要收回手,他的手已經先一步地壓了上來,他的手指扣著她的手掌,壓著她的手掌,輕輕摩擦著他的臉龐。
手掌心中,儘是他皮膚的溫度,遠比剛才更加地清晰。
她頗不自在地想要把手抽出,卻反被他抓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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