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根本不能忍受她去愛上其他的男人!
夏琪瞅瞅君謹言,「雖然我不知道你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如果你不想說的話,那就不用說,等有一天你想告訴了,再對我說好了。」
「如果永遠都不會有那麼一天呢?」他問道。
她怔忡了一下,想了想道,「那麼就當是你的小秘密好了。」每個人都有一些屬於自己的秘密,夏琪並沒打算要對君謹言的每一件事兒都刨根問底。
「小秘密?」他喃喃著,如果只是小秘密的話,那麼他希望這個秘密,可以永遠地隱藏下去,而她,永永遠遠地都不知道!
「好了,你先出去坐會兒,這兒地方小,兩個人擠在一塊,沒法燒菜了。」夏琪說著,把君謹言趕出了廚房。
君謹言獨自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蜷縮著全身,遠遠地凝望著還在廚房裡忙碌的夏琪。她的身影,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印記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瞳孔中。
「琪琪,如果你知道我做了什麼的話,會恨我,怨我嗎?」他近乎無聲地喃喃自語著,「可是就算你會怨會恨,我也不後悔那麼做。如果我不做的話,那麼我可能……永遠都得不到你了!」
不會知道,被她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
不會知道,她的心甘情願,會讓他有多高興!
更加不會知道,原來愛上一個人,是這般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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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星兒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悴郁過了,自從李樺地婚禮後,她已經不知道被自己老公罵了多少次了。
原本以為終於能把夏琪狠狠踩在腳下,一吐高中時候的悶氣。畢竟她怎麼說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卻被一個平民老百姓在高中壓了三年。可誰知道,卻鬧了一個大烏龍,夏琪根本就沒和君謹言分手,兩人好得不能再好了。網上所謂的君謹言和梅昕怡鬧緋聞,這會兒在她看來,倒像是個笑話似的。
而孟偉更是時不時地指責著吳星兒,「你看你搞出來的事兒,我說你們女人吧,就是小雞肚腸,沒事兒瞎嫉妒什麼,現在倒好了,本來也許還能和君氏集團搭上點線,如今可全都指望不來了。」君謹言沒來把他給料理了,他就該慶幸了。
孟偉可是聽說了,自婚禮過後,馬秘書這個原本風光地市長秘書,可謂焦頭爛額了。政府部門就那麼點地方,他兒子得罪了君謹言,被打得進醫院,只不過是兩天地功夫,基本上有點人脈關係的人,可都知道了。
市長甚至還把馬秘書交到了辦公室里,為這事兒詳談了近一個小時。詳談的內容無人知道,只不過誰都看得出,馬秘書從市長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色難看得很。
另一面,戴明明也把怨氣全出在了吳星兒的頭上,「吳星兒,當初可是你說夏琪和君謹言早就分手了,讓我趁著李樺婚禮的時候,好好奚落她一下。我看,其實你真正想坑的人是我吧!」
戴明明的手上上著石膏,裹著厚厚的紗布,醫生已經說了,沒兩個月以上的時間,這手別想好。
不過想想馬磊被抬進醫院的樣子,戴明明又覺得自個兒還算好的了。
「我怎麼知道網上說的全是假的,更何況,夏琪壓根沒對我說過,她男朋友是君謹言的事兒!」吳星兒道,雖然夏琪有說過有男朋友,可是吳星兒那會兒,壓根就不信,只以為是夏琪的推脫之詞,更加別說往君謹言的身上聯想了。
可是戴明明壓根就聽不進吳星兒的解釋,只覺得自己這麼倒霉,全是拜吳星兒所賜。吳星兒在和戴明明吵了幾句後,就灰溜溜地從醫院出來了。
離開醫院之後,吳星兒想著老公說起馬秘書的事兒,再想著剛才看到戴明明的那個樣子,越想越是後怕。
至於馬磊現在怎麼樣了,吳星兒有點不敢想像了。但是馬磊那天被抬著離開的樣子,卻還是深深地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鼻青臉腫,狼狽萬分,骨頭都不知道被打斷了多少根,幾乎讓人看不出他平時的樣子。
在惴惴不安了兩天後,吳星兒買了一堆禮物,提著大包小包地去敲了夏家的門。
開門的是夏梅,看見吳星兒問道,「你是……」
「是夏伯母吧,我是吳星兒,夏琪高中的同學。」吳星兒趕緊道。
「哦,請進。」夏梅笑笑,領著吳星兒進了屋子,「琪琪,你同學來了。」
夏琪正坐在客廳吃著水果,一見到吳星兒,臉沉了沉,「媽,我和她要聊幾句,你先回房間行嗎?」夏琪道。
「你們慢慢聊。」夏母進了臥室,夏琪冷冷地看著吳星兒,「我想,我和你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事兒,值得你提著這麼多東西來我家的吧。」
吳星兒乾乾一笑,趕緊道,「夏琪,你何必這麼見外呢,大家不是同學嘛,我聽說你母親才出院,所以特意買了些對病人有益的補品,希望對你母親的身體有幫助。」說著,吳星兒趁機把手上的一堆東西擱在了茶几上。
「我母親剛才你也見到了,她的身體,我會注意調理,這些東西,你可以拿回去了。」夏琪說道。
吳星兒的表情更加尷尬了,要是平時的話,以她的脾氣絕對扭頭就走,可是一想到夏琪身後所代表的君謹言,吳星兒硬生生地忍住了這份衝動。
「夏琪,這幾天我一直想向你道歉呢,那天是我不對,是我說話沒了分寸,你千萬別往心裡去。」吳星兒賠笑著道。
夏琪依然只是冷冷地看著吳星兒,這個在高中時期,她雖然天天見到,但是卻沒說過幾句話的女人,那一天,當君謹言沒出現前,吳星兒和其他人的那些冷嘲熱諷,讓夏琪算是明白了為什麼吳星兒要那麼熱情地非拉她去參加李樺的婚禮。
「如果我沒有和謹言交往的話,今天你還會對我說這些話嗎?」夏琪淡淡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