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說,不過還是照著她的話做了。抬起右手,他的拇指和食指如同捏著戒指似的,沿著她左手的中指緩緩地套著。
「琪琪,我想成為你的丈夫。」
他重複著那一天,他對她說過的話。
「好。」她微微地笑著道,迎上他不敢置信的眼神,「我答應,因為——我也想成為你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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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琪說完這句話後,君謹言身體所有的動作都像是定格住了,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就好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樣全部都印刻在瞳孔中。
「怎麼了?不高興嗎?」夏琪皺了皺秀眉問道,畢竟,她剛才那話,等於是答應了他的求婚,可是他卻好像連點基本的反應都沒。
他依舊還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睛一眨不眨的。
她乾脆抬起手,在他的眼睛前揮了揮。
然而才揮了第一下,她的手就被他的手猛然地抓住了。他的手在微微地發顫著,這種顫抖一直傳遞到了她的身上。
「真的?」他的唇在顫,聲音亦在顫。
她怔了怔,他的這份顫抖,突然讓她的鼻子有些酸酸的,「嗯。」她點了一下頭。
下一刻,他的右手猛然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把她的唇壓向了他自己的唇,狂烈地吻著,近乎吞噬,就好像要把她的唇、她的氣息、她的甘甜,全部都融進他的身體、他的骨血之中。
他的舌-頭撬開著她的貝齒,擠-進著她的檀口中,刷-舔-過她口中的每一寸地方,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稍稍地仰起頭,可是他的手指卻有力地壓在她的後腦勺上,指尖插-入著她的髮絲間,反而把她的頭更加得壓向著他。
「唔……謹言……」她想說話,可是舌尖被他叼-著,讓她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根本說不完整一句話。
這會兒,他的身子還是躺在地上,而她被迫壓在他的身上,因為俯趴的身姿,她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向下流著,流到嘴角邊,流進他的口中。
他卻像是在品味著世間最甜美的蜜=液,吞咽著她的津液。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他的喉結不斷地滑動著。
這樣強烈的吻,幾乎讓夏琪快要眩暈過去。
先要呼吸的本能,讓她不斷地蠕動著唇,卻反而和他的唇糾纏地更甚。
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她已經被他抱起,壓到了床上。他的舌尖舔-舐著她唇角邊殘留的唾液,沿著她的下顎,啃-咬-親-吻著她的脖頸、鎖骨……
夏琪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這會兒的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君謹言的zhong脹-抵在她的腹部,而他的手指,而他的手指正在解開著她衣服的紐扣。
一顆,兩顆……
紐扣的逐漸解開,肌膚因為突如其來地接觸空氣而泛起著雞皮疙瘩。
他的唇逐漸地往下移動著,手指rou捏著她胸前的柔軟,他的唇一路往下吻著,一直停留到在了她的腹部。
身體,因為他的吻而變得灼熱了起來,血液仿佛都在沸騰似的,夏琪漲紅著臉,不斷地喘息著。
他在她的腹部,灑落著無數個細碎的吻,他的zhong脹,抵在了她柔軟的hua心-入口,卻並沒有進入,只是停留在外面——即使,他的那話-兒,已經紅到發紫,而他的yu望,已經攀升到了頂點。
「琪琪。」他驀地抬起了頭,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你會後悔嗎?」
「後悔什麼?」她氣息有些不勻地反問道。
「後悔今天你對我說過的話,後悔要嫁給我。」他的聲音很低也很輕,還帶著一絲猶豫,似乎生怕這一切,只是他的妄想而已。
「不會,我既然決定要嫁給你,又為什麼要後悔呢?」她的臉幾乎已經是要燒起來了。兩個人這樣的姿勢一問一答地說著話,隨著彼此每一次的呼吸,那地方就會輕輕地摩擦著,反而給身體帶來一種更異樣的感覺。
君謹言的額頭沁著汗珠,清雋的臉上布滿著情yu的色彩,他的雙手壓在她身側的床鋪上,手心拽著被褥,手指深深地陷入其中,而手背上儘是暴起的青筋。
他的唇挪動了一下,又問著,「會一直愛我嗎?不管我做了什麼事,都會一直愛我?」
她深呼吸了一下,抬起雙手,攬住了他的脖頸。他的眼神是專注的,是渴望的,也是清澈的。
這雙眼睛,到底看了她有多久呢?從六歲那年,他就在一直看著她了,而她,直到現在,才真正地看清了他的眼。
「我愛你,夏琪愛君謹言!所以,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事,不管你做了什麼事,我都會愛你的。」夏琪的臉依然緋紅緋紅的,可是她的眼睛卻沒離開過君謹言的臉。她的聲音輕輕的,卻每一個字都吐字清晰有力。
那雙清澈的黑眸中,雲霧氤氳,兩行清淚,就這麼從他的眼眶中滑落下來。晶瑩剔透,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臉上、脖頸上,頭髮上……
他在哭,他又哭了,在她面前落著淚。
睜著眼睛,無聲無息地哭著,就好像,這是他身體本能的一種宣洩感情的方式。是有多渴望,又有多珍惜,才會讓他流下那麼多的眼淚!
她有些手足無措的抹著他的眼淚,「別哭……別哭了……」看著他的眼淚,就會讓她的心臟抽疼上一次。
他無聲地哽咽著,眼淚灼痛著她的手。
而她,卻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讓他停止落淚,只能不斷地抹著他的眼淚,親吻著他的眼睛,然後主動地抱緊著他,讓他的zhong脹,深深地埋進著她的身體中。
「你看,現在我們在一起著,現在,我們比任何時候都要親密。」她的聲音,如同呻-吟一般。
他感受著那包裹著他的溫暖,那種溫暖,不僅僅是yu望上的,還有更多的是那種心靈上的滿足感,就好像他一直所缺少地感官,在這種溫暖中,被慢慢地彌補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