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賜教談不上,我也是道聽途說,兩位姑妄聽之。不過近年青光宗攪得修真界雞飛狗跳倒是真的。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幻魔宮』劫了青光宗一批靈石引起的。」老者說道。
躍千愁眼皮一跳,問道:「幻魔宮的宮主可是叫百媚妖姬?」
「不錯!」老者點點頭,嘆道:「幻魔宮可是在魔道排名第五的大派啊!可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會興師動眾的去劫青光宗靈石礦的靈石。青光宗本在修真界沉寂了多年,門下弟子更是被人喻為一代不如一代。可這事徹底惹惱了青光宗,傳聞青光宗後山潛修的渡劫期修士一下就出來了三十多個,這可是三十多名渡劫期修士啊!放眼整個正魔兩道又有幾個門派能拿得出來!就這些人,攜帶近百名元嬰期長老強攻幻魔宮,不過近半日的功夫,魔道排名第五的幻魔宮就被除名了,宮主及數位元老身負重傷不知去向。」
「好厲害!」關羽震驚道。
躍千愁對修真界各派所謂的實力沒多大概念,但也沒想到正派排名第六的攻打魔道排名第五的連半天時間也沒用到,就這樣稀里嘩啦的剷平了?
在青光宗呆了那麼長時間,只知道青光宗排什麼第六名,至於這第六名的實力有多強,根本就一頭漿糊,一點也不清楚。不過幻魔宮也挺倒霉的,想劫靈石是真,卻沒劫到,都進了別人腰包,結果卻給自己惹來大禍。只是那個漂亮宮主可惜了,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想到那一大堆靈石在自己手裡,眼前吃的喝的都是用那些靈石換的,躍千愁也是訕笑道:「這青光宗是真夠厲害的。」
「不但是幻魔宮,近年有些觸了青光宗霉頭的魔道小門小派,也統統被其連根剷平。青光宗這一連串舉動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整個修真界的勢力平衡算是被徹底打破了,只怕這難得平靜的修真界又要掀起一場風波了。」老者搖搖頭,吃口菜,喝下一杯酒,瞥了眼躍千愁戲虐道:「所以我才叫你不要隨意招惹青光宗。」
「哪敢!只是見人家長的漂亮多看了兩眼罷了。」躍千愁尷尬的應付道,見關羽和老者笑得猥瑣,不由轉移話題問道:「老前輩相貌不凡,還未請教是哪門哪派的高人。」
老者臉上的笑容頓住,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朝自己身上看了兩眼,嘿嘿道:「你這小子虛的很,老頭子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我相貌不凡的。」
躍千愁連道:「我說的是內涵,內涵!」關羽在一邊悶聲笑起。
「哦!看來是我老頭子孤陋寡聞了,原來還可以用相貌不凡來形容內涵的。算了!看在好酒好菜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了。老夫『萬魔宮』仇無怨。」老者淡然道。
關羽陡然一驚道:「你是魔道第一大派『萬魔宮』的人?」
「怎麼?老夫是萬魔宮的人有什麼不妥麼?」仇無怨嘴裡說著,眼睛卻瞥著躍千愁。他心裡覺得奇怪,察覺多時,眼前這位年輕人明明是位修士,但憑自己的修為居然看不出對方的修為,這真是奇怪了,難道這年輕人比自己修為還高?
躍千愁不知道仇無怨在想些什麼,對萬魔宮是第幾大派或是正是邪也沒什麼反感的,在他看來所謂的魔道就跟黑社會差不多。他拱手道:「原來是仇老前輩,久仰!久仰!」
仇無怨面容有些抽搐道:「你久仰什麼?難道你聽過老夫的名號?」
「呃……」這老傢伙怎麼這麼愛鑽牛角尖,明知道我是客氣話,也不給點面子。躍千愁訕笑道:「不說了,喝酒,吃菜!」
酒足飯飽後,兩人客客氣氣的把仇無怨送出了『百花居』。
過後,躍千愁轉身就要回樓上去,準備會他的神仙姐姐,卻被關羽拉住要逛夜市,他現在哪裡還有那心思,可看看時間還早,搞不好劉正光還和曲萍兒呆一塊,也就依了關羽,兩人挺著吃飽的肚子四處轉悠。
關羽忽然看見了躍千愁腰上的口袋,眼睛一亮道:「我還沒用過儲物袋,我也要買一隻。」
「哦!那你去買吧!我就在這裡轉轉,回來找我。」躍千愁點頭道。
關羽伸手道:「給我!」
「給什麼?」
「買儲物袋的靈石。」
「我靠!你吃我的住我的,連零花錢也找我要,是不是太過份了?」
「你不是說做我老大,讓我跟你混的嗎?而且我身上的幾塊靈石根本就不夠買儲物袋的,你做老大的不會這么小氣吧!你那裡明明有那麼多……」
躍千愁急忙打斷道:「行了,胡嚷嚷什麼,我給你。」說著假模假樣的把手伸到儲物袋裡摸出了一塊上品靈石遞給他,關羽接過靈石搖頭道:「不夠,再給點。百花谷的奇花異草特別多,我還要買點花草種子帶回去送給你姐姐。」
「買禮物送給我姐姐?你不會是看上我姐姐了吧?我勸你還是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她一但不高興你就慘了。」躍千愁狐疑道。
「不要胡思亂想了,不是你說你姐姐喜歡花花草草的麼?還要我向那個誰學習麼?」關羽說道。
躍千愁一愣,想起自己確實這樣跟他說過,原來還真是自己自作自受,滿臉肉疼的抓出一把靈石給他,咬牙切齒的說道:「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油鹽貴,買完了自己回去,老子不逛了。」說完扭頭便回,好心情全被關羽給攪了。
「曲萍兒住哪一間呢?」躍千愁在百花居上房的走廊徘徊。剛在樓下向掌柜的打聽,可人家卻笑眯眯的告訴他不能說。這一看到曲萍兒就讓人聯想到那美妙的身姿,真是讓人著急啊!
迫不得已,躍千愁四周看看沒人,躡手躡腳的把臉貼在門上,挨個的聽去。過了那麼七八間的時候,在一間門前聽到了劉正光諂媚討好的聲音,看看房間位置居然剛好就在自己住的隔壁,不由得把耳朵貼了上去,想聽聽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