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絕對存在某種契機……」
方羽本想再睡一覺。
但想到雲輕竹一行很快就回來,他便沒有躺下。
因為一個進入一次夢境,至少就要幾天的時間才能醒來,他不希望自己的夢境被打斷。
還是先把現實中的事情處理完再說吧。
……
沒過多久,雲輕竹果然來到了凌家。
而這一次,來的不是她一個,而是整個天鳳宮的核心!
闕若靈,雲輕竹,煙雅,姜漁,還有傾落月。
老祖,三大聖君,以及天鳳宮的聖女!
除了一位聖君還在閉關無法前來以外,核心成員都來了!
凌步凡見到這陣仗,自然也不敢怠慢,用最高的禮儀來接待。
在貴賓廳了,闕若靈一行見到了方羽。
「感謝先祖的慷慨相贈。」
闕若靈直接在方羽的面前跪下。
身後的三大聖君還有傾落月,也跟著跪下。
這動作可把一旁的凌步凡嚇了一跳。
畢竟在他心中,闕若靈高高在上的存在。
可沒想,如今卻也在方羽的面前屈膝行跪禮。
「不愧是道羽兄啊……」凌步凡心中驚嘆道,「南荒三大勢力都被征服了。」
「起來吧。」方羽對闕若靈說道。
闕若靈一行這才起身。
「其實也沒幫什麼大忙。」方羽說道,「只是我對各種功法的理解……可能稍微比你們高一點。」
「沒有先祖的幫助,天鳳秘法的缺陷永遠存在。」闕若靈說道。
「倒不至於是缺陷,只能說是不必要的步驟。」方羽說道,「好了,帶你們去領那二十具傀儡吧。」
「好。」闕若靈答道。
隨後,方羽就帶著闕若靈一行前往凌家的實驗室。
至於寒妙依,全程都跟在方羽的身旁,貼得很近。
「寒前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或許有些冒昧。」
就在前往實驗室的途中,方羽聽到一道神識傳音。
從聲音就能聽出,是傾落月的聲音。
「什麼問題?」方羽沒有回頭,問道。
「我想知道……自那天我與李定風分開後,李定風去了哪裡?他有回去他所在的宗門嗎?」傾落月小心翼翼地問道。
「李定風?」方羽愣了一下。
由於李定風一直在閉關,有段時間沒見到了,他一時間還真忘了這個人。
「前輩不想回答的話,就不用回答了。」傾落月連忙說道。
「噢,李定風沒有回去,他就在這裡,」方羽答道。
「就在這裡?」傾落月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在凌家內,我給了他一門功法,他就去閉關了,一直沒有出關。」方羽說道,「至於他到底在凌家的哪裡閉關,你就得問凌步凡了,我也不是很清楚。」
「他,他在凌家……前,前輩還傳授給他功法,這,這……」傾落月激動到語無倫次,語氣中滿是不可置信。
在她的眼中,方羽就是南荒目前的最強者。
並且,是毫無懸念的最強者。
能被這樣的強者傳授功法……是多少修士夢寐以求的事情?
「傻子有傻福……」傾落月心想道。
「你想見他?」這時,方羽又問道。
傾落月沉默了一下,看了一眼前方的闕若靈,還有其他兩位聖君。
她心中很清楚,除了她師父雲輕竹以外,其他長輩都不會允許她去見李定風的。
「我……不能去見他。」傾落月咬了咬紅唇,答道,「否則,老祖會生氣的,到時候……李定風的處境反而更危險。」
「你在說什麼?」方羽語氣古怪地說道,「李定風目前在凌家修煉,還是我給他的功法……你覺得闕若靈對他的看法還會像之前那樣?」
「另外,有了我煉製的傀儡,你修煉天鳳秘法也不再需要找什麼強大的道侶……」
聽著方羽所說,傾落月的臉色逐漸變了。
一雙美眸,微微泛紅。
她……真的能與李定風在一起麼?
「行了,晚點我讓李定風出來。」方羽又說道。
「多,多謝前輩!多謝!」傾落月感激萬分地說道。
到了實驗室後,闕若靈看到了那二十具傀儡。
饒是她,都露出了激動的神情。
有了這些傀儡,她們天鳳一族的血脈,就能迅速擴大與變強!
「把它們全帶走吧,但好好保養,別用壞了。」方羽挑眉道,「我可不負責保修。」
這段時間過後,如果還是沒有趙乘風的消息,方羽就得離開南荒了。
他得去趙乘風最後出現的地方找尋一下線索。
即是東荒。
不過,要離開南荒,還需要很多的情報。
比如如何離開,從哪條路離開,到東荒的什麼位置。
這些都需要研究一下。
三大聖君的眼中同樣藏著興奮。
因為,有這些傀儡……意味著她們可以再次嘗試繼承天鳳血脈!
若能成功,她們的實力將會更強,同時……徹底成為天鳳族的一員!
這是她們的夢想!
在闕若靈將二十具傀儡收起後,李定風在凌步凡的帶領下,來到了實驗室。
見到傾落月,李定風怔了一下,隨即快步走上前。
「落月!」
李定風走到傾落月身前數米的位置。
這時,他才發現……雲輕竹也在場。
不僅是雲輕竹,旁邊還有三位氣息強大的女修!
李定風臉色微變,停下了腳步。
而闕若靈一行的注意力,也被李定風的一聲『落月』給吸引過來。
她們齊齊將視線投向李定風。
傾落月此刻也沒有動彈,只是看著李定風,眸中也有憂色。
她還是害怕老祖或是其他兩位聖君對李定風做出不好的事情。
周圍突然安靜下來。
「李定風目前在凌家修煉我給他的一門功法。」這時,方羽開口了。
聽到這話,闕若靈和三大聖君的臉色果然變了。
李定風……竟然能得到寒大能的傳授!?
這是為何?
闕若靈雖然之前沒有與李定風當面見過,但她知曉其存在。
在她看來,這就是一個痴心妄想的年輕修士。
但現在,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