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面了?」
吳浩明在這些人裡面再次發現了那個男子,走到他面前,蹲了下來:「你可真是沒什麼記性啊!一次次的帶著霧隱追殺部隊回來,難道真的非要我殺了你們才滿意嗎!」
「你……!」
男子緊咬著牙,雙眼噴火,恨不得把吳浩明咬碎嚼爛。
吳浩明這明顯就是把帽子往他頭上扣,他這麼說,不擺明了自己是帶這些人回來送死的嗎!
霧隱的鐵血風格,是非常令人畏懼的,如果吳浩明說著這些,被傳回了霧隱村內,那他在霧隱村也沒法混下去了。
吳浩明卻是笑而不語,自己就是要讓這些霧隱追殺部隊之間自己產生懷疑和矛盾。
那樣他離間起來也就更容易的,也更能夠輕易的掌控這些人了。
「這些人怎麼辦?全部殺了嗎?」
三村看向吳浩明,徵求著他的意見。
「不,我和這位霧隱追殺部隊的成員,也算老相識了,殺了對友誼有所損害。」
吳浩明繼續離間著追殺部隊的關係,氣得那名追殺部隊成員,幾乎氣都要喘不上來了。
他已經無力反駁吳浩明的話,即使反駁又有什麼用,對方的這幅態度,即使他是個旁人看著,都會懷疑自己和吳浩明的真實關係。
「放了吧!」
吳浩明拍拍那名霧隱追殺部隊成員的肩膀,說道:「希望我們還會再次見面。」
說完,他也不停留,轉身離去。
三村等人看了看霧隱追殺部隊的人,又看了看吳浩明,他都走了,自己這些人留下做什麼。
一群人一邊小心翼翼的監視著霧隱追殺部隊成員們,一邊從樹林內退了出去。
留下霧隱們,面面相覷,心中已經產生了間隙。
「你剛才為什麼不殺了他們,以絕後患?」
邊走,滕剛邊問道,按照剛才吳浩明和對方的對話來判斷,似乎和這些人見過已經不是一兩次了。
這次來的可是四十多人,如果以後他們再派人來,估計要成倍的增加人數了吧!
這些人吳浩明姑且還能憑藉個人能力應付,但來的多了哪!
致盲星在村子裡的人並不多,且普遍實力不強,素質不高。
如果對方真來上一支正規軍的忍者部隊,那可就麻煩了。
「放心,短時間之內他們不會再回來了,我有這個自信,不過今天晚上會發生一些事,你讓你的人都離我的住所遠點,別惹上麻煩,到時候我怕我顧及不到,你的人會有所損失。」
「你什麼意思?是猜到了什麼嗎?」
滕剛越發的不解,吳浩明之前說兩三、天內就會有結果,時間一到,果然霧隱就派了追殺部隊來。
而這次他又說讓自己的人離遠點,他是又想到了什麼?
「晚上你就知道了,好戲總是放到最後才會上演,這和做菜是一個道理,你總不能讓廚子一開始就告訴你他要做的菜是什麼,需要什麼原料,會做出什麼味道吧!」
吳浩明撇撇嘴,看向一旁低頭不語,走著的三村。
「三村,你和浪野下個月的初二,需要去一趟我們見面的地方,那裡會有一艘船從火之國開過來,你們將我準備的東西給船上的舵手,並且把他給你們的東西,和告訴你們的話帶回來給我,到時間之前記得提醒我。「
吳浩明將這個任務託付給三村和浪野,明顯就是寄予了對他們一定的信任。
其實他完全可以讓久美去,或滕剛派人去,但他也知道自己最近的做法,確實很讓兩人費解。
所以將這個在自己看來很重要的任務交給他們,也會讓兩人的不安和忐忑平靜許多。
「好,我們會記住時間的。」
三村和浪野點了點頭,看吳浩明的態度,顯然這件事對他非常的重要。
「好了,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等晚上的到來就好了。」
吳浩明好像很輕鬆一般的將雙手放在腦後,在街上隨意的逛著。
直到傍晚時分,樹林內的霧隱們才陸續的恢復了行動力,開始向外轉移。
他們中大多數的人,目光都不時的看向之前被吳浩明拍了拍肩膀的那名霧隱,眸中有著近乎相同的信息傳出。
而那名男子,也感受到了這一切,心中不由的一陣無奈和委屈。
僅僅是一個敵人的幾句話,就讓原本團結的隊伍,變成了這個樣子嗎!
僅僅是一句話,就讓自己被當成了叛徒嗎?
他幾乎已經預感到了自己的命運,回到村子後自己肯定會被隔離審查,然後被扣上通敵叛國的帽子,不知道關到哪個暗無天日的地方經受一番非人的折磨後,死在那裡。
自己別無退路了!
男子忽然停住了腳步,令周圍的其他人都是側目看來。
「格斯,你想做什麼?」
一位鬢角發白,看起來已經有些年紀的追殺部隊成員,目光看向男子。
而與此同時,周圍的其他人也都緊張了起來。
「大人,我不能就這麼回去,你知道我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我要回去殺了那人。」
格斯從忍具袋內拿出了兩顆綠色的兵糧丸吃了下去。
「格斯,那人的實力如何你也看到了,你現在回去就是送死。」
鬢角發白的霧隱勸慰道:「跟我們回去吧!我會向水影大人解釋的,你是我的人,就算拼上這條命,我也會保護好你的。」
格斯嘴角扯動,每一個犯了錯誤的霧隱,都是被這麼騙回去的。
自己如果就這麼跟著這些人回去了,下場將會極慘!
「大人,我敬重你,但也請不要把我當成小孩子。」
格斯感覺體內的查克拉逐漸在恢復,目光掃過周圍的一群霧隱:「我們都知道,這麼回去會有什麼下場,如果我不能殺了那人,被他殺了,也比跟你們回去的下場要好。」
說完,格斯轉身加速跳上了樹幹。
「格斯隊長……!」
有霧隱喊道,還追出去了幾步。
但他們此時身體也沒恢復多少力氣,追了幾步,就靠在樹幹上喘息了起來,身體無比的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