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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人有著幾乎同氣質的臉蛋兒,就連那舉手投足的傲氣,都是那麼的想像。
唯一差別的就是歐陽冬晨多了些沉穩的氣質,而莊碧尊就是一個陽光的大男孩兒!這些自然是和他們之間生活的環境影響,有直接的關係。
「我看你是越大越沒記性了!是誰讓你喊我大哥的?」歐陽冬晨轉過身來瞅著莊碧尊。
莊碧尊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不卑不亢的問道:「沒人教我,你是我大哥,我問什麼不能喊?」
「你……」
白小七揉了揉已經凌亂的腦殼:「等等,等等!你們兩個誰能給我解釋一下,難道你們是兄弟嗎?」
莊碧尊和歐陽冬晨都不言語,大家相對沉默了數秒後……
「小七,至於這個問題,等會兒讓他跟你說好了!這樣吧,明天上午十點,咱們老地方見。」
「她不會去的!不送。」
莊碧尊微微一笑,欠欠身,表示他對歐陽冬晨的尊敬,也就離開了。
「尊哥哥!」
「怎麼,你捨不得他嗎?」
歐陽冬晨陰陽怪氣的說道,回了房間。白小兔趕緊追了上去:「不,不,我……。先生,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們是不是親兄弟啊?!」
白小七像是一隻嘰嘰喳喳的小喜鵲一樣,追在歐陽冬晨的屁股後一直問東問西的。
但是,歐陽冬晨似乎還是一派平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一口的慢慢品著……
「先生,先生!」
「你真想知道?」歐陽冬晨抬了眼梢,撇了她一眼。
「是!你是我最愛的人,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要把你們之間的關係,弄弄清楚啊。」
歐陽冬晨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好!那我就告訴你,來,你跟我來。」
「上哪兒啊?」
「你跟我來就是了。」歐陽冬晨抓著某兔的胳膊往書法拖去。
白小七注意到,此時他們家先生,臉上的表情略顯凝重。這是白小七在他身邊這些天,沒有見過的!
「先生!」
「噓!別害怕。我又不會傷害你……有些事情是該告訴你了。」他帶著白小七走近書房,在房間牆壁的第五個方形格子上,輕輕一轉,很快一個隱藏的的石門就打開了!
某兔一臉無語,這貨還真是喜歡研究這些機關啊!這個家到底還有多少這種暗室啊……
這些問題,歐陽冬晨沒給白小七時間去想。
兩個人走進去一看……
一向見過世面的「兔星人」也驚呆了好嘛。這個暗室有五六十平方左右!沒有裝修……就是簡單的白色牆壁,但是裡邊大大小小的擺滿了同一個女人的照片。
四面雪白的牆壁上,分別掛了四張巨大的照片,其餘的地方都被定製的白色書架沾滿。上邊也都擺著那女人的照片!而且就連相框都是一樣的。
這場景真是太壯觀了。
這女人?這女人是誰,是誰能讓先生這麼大費周章的去祭奠?
至於為什麼會用祭奠這兩個字,那是因為,牆上的那四張巨型照片上都掛著黑色的百花!那氛圍更加讓這間密室顯得肅穆。
「先生!」
歐陽冬晨沒有答聲,眼神兒無比哀思的看著那些照片上的女人:「媽媽!她叫白小七,我深愛的女人。我今天帶她來看你啦。」
「這是?」
「是的,她就是我的媽媽。你跟她打個招呼吧!」
某兔一愣,但是還是很有禮貌的鞠躬:「阿姨好。」
「你不是想知道我和莊碧尊是不是兄弟嗎?那好,我告訴你……是,我和他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得到證實後,白小七顯然有些後悔了,她萬萬沒想到先生同父異母的兄弟,居然是自己的恩人莊碧尊。
他們真的是兄弟。看來,這個世界真是小啊!
如果莊碧尊真的是他的同父異母的兄弟,那麼他仇恨莊碧尊也是理所當然的了。因為唐花蕾說過,先生的母親的慘死,就是由先生的父親還有那個第三者,也就是莊碧尊的母親一手導演的。
他有足夠的理由去恨莊碧尊。
「怎麼了?你為什麼不說話?!」
某兔機械的努努嘴,指著石門門口:「先生,咱們先出去吧。別打擾阿姨的清淨!」
歐陽冬晨點點頭:「好!」
兩人出了石門,來到書房,白小兔搓著兩隻小爪正在緊急的想著措詞。可是她突然發現,不管自己怎麼說,都還是會觸碰到先生內心深處最深的傷痕的。
「其,其實你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兄弟,我以前就知道了!是唐花蕾告訴我的。」
歐陽冬晨眯了眯狹長的雙眸,陰冷陰冷的:「是嘛!那丫頭就是改不了多嘴的臭毛病。」
「你……你別怪她!她也是為了咱們好。」
「她告訴多少?」
某兔攪動著兩隻小爪,弱弱的把唐花蕾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他。
「那你還想知道什麼?」
白小兔連連擺手:「不,不!我什麼都不想知道了。我只是覺得,我只是覺得……」
「覺得什麼?」
某兔兩隻小爪揪著兩隻下耳朵,縮在牆角:「我就是覺得,尊哥哥很無辜!他沒做錯什麼啊……」
「啪!」
麻蛋啊,歐陽冬晨一記鐵砂掌,硬是把書桌拍裂了一條縫兒。臉色「呼」一下就黑了一個徹底……。
嚇得牆角旁的某兔一個哆嗦,小臉慘白:「我……我……我……」
「什麼,你說什麼,他無辜?」
「不是嗎?他就是投錯胎了。如果說錯,也是上一輩人的錯……是叔叔還有尊哥哥媽媽的錯!」
她的話剛說完,歐陽冬晨緊走兩步到她身邊,像是拎了一隻小雞子似的把她拉了起來。
他把渾身發冷的白小兔,抵在牆上:「小東西!別以為我愛你、我在乎你……就會容忍你的一切。給我放聰明點!你這張小嘴兒我還是想要的!我以前就跟你說過,嘴巴是用來吃飯、喝水、接吻的。少說些我不愛聽的話,你別逼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兒!」
是吧,這個男人是不好惹的。
就像唐花蕾說的那樣,在「那件事兒」的問題上,歐陽冬晨對任何人都沒有例外過!看來此言非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