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武道修為突破,正是大展身手的時候,大手一揮,瞬間就向著那修士拍去。
修士如何肯坐以待斃,但是面對著這麼多的士兵,還有鎮府將軍,那是一點勝算都沒有啊。
那三師兄在陳九撲來的瞬間化作一道流光,陰神裹挾著肉身就要逃掉,陳九如何肯放過他,一聲怒吼,氣血沸騰,至剛至陽之力瞬間將其陰神化為灰灰。
仙道修為分為脫凡,築基,入道。
武道修為分為戰體,意志,通神。
陳九骨錐化龍,自然是邁入了通神的門檻,那三師兄不過是築基境界,如何抵得上陳九的這一嗓子,濃郁的血氣瞬間重傷陰神,整個人掉了下來。
這不是一個境界的戰鬥,自然是手到擒來。
「留他們一命」
陳九正要下殺手,卻聽到鎮府將軍一吼。
剩下的幾個修士,其中兩個已經是殘廢狀態,陰神不恢復是沒有一點的戰鬥力,剩下的三個修士,那個三師兄被重創,剩下的兩個見此自然是不敢逃遁,只能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
陳九冷冷一哼:「饒你們一命」。
陳九收回手,有士兵上前將其抓住,用特製的鎖鏈鎖住。
這種鎖鏈就有禁錮修士的陰神功效,只要被這鎖鏈綁上,你就是天大的神通法力都要被禁錮。
「陳九,如今事情已經完結,我們先回去了」鎮府將軍說完之後離去。
看著遠去的大軍,陳九面色陰沉不定,隨後安排善後的事宜。
現在流民中方仙道的奸細被清除掉,應該能夠消停一段時間,不過接下來面臨的是方仙道的報復。
陳九如今突破了神通境界,自然是不怕報復。
悄無聲息的回到客棧,陳九躺在床上,琢磨自己的神通。
第二天。天剛剛亮,陳九來到院子裡面,一套莽牛勁鍛體練髓,朝小漁慵懶的走了出來。
陳九呆了一呆之後轉過頭:「先生起床了」。
朝小漁來到陳九的身邊,梳理這秀髮:「陳九,你武道修為突破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陳九疑惑的道。
「我現在是築基六重天,只差一步就能步入入道境界。我現在在你身邊隱隱約約感到一股炙熱的陽剛之力,陰神不安分的跳動,能給我這麼可怕壓力的,自然是修為比我高的修士」。
陳九點點頭:「是啊,閉關了好長時間,大有收穫」。
「昨天我聽到城外吵吵鬧鬧。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朝小漁將髮絲攏起,做了男子打扮。
「你昨晚居然沒去湊熱鬧,真是可惜了,在流民中的方仙道修士被揪了了出來」。
「原來如此」朝小漁若有所思,沒有多問。
早餐端過來,陳九坐在那裡,拿起筷子:「對了。我出去這麼一段時間,可有易笑笑的消息?」。
「沒有,那小子就像是失蹤了一般,沒有絲毫的蹤跡」。
陳九微微皺了皺眉頭:「現在世道這麼亂,我應該去送送她才是」。
「自作多情,那易笑笑可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他這一路上有高手護送,比以前你沒突破的時候厲害的多」。
「不知道為何。我突破了之後,隱隱約約感到這方天地的壓抑,或許是我的錯覺吧」陳九一邊吃,一邊嘀咕道。
朝小漁動作一頓:「陳九,你真的感覺到了?」。
「嗯,感覺到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確定自己是初入神通境界?」。
「怎麼?」陳九道。
「沒有什麼。你先吃飯吧,等你什麼時候突破到神通圓滿你就知道了」朝小漁低頭咬著包子道。
看著天空中的太陽,雖然說現在是冬季,到那時陳九感覺到自己脊椎大龍總是在不斷的從龍頭處突出一口口精血。整個身體都是暖洋洋的,舊的精血被大龍的身子吸收,再轉化成新的精血,從龍口吐出。
「對了,你的一億兩銀子被送回來了,這一段時間可是麻煩不斷,要不是鎮府將軍幫忙,我可守不住,來的賊太多了」朝小漁道。
陳九點點頭:「是我疏忽了,有勞先生了」。
朝小漁的眼睛閃爍,過了一會道:「陳九,你今年十四歲了是吧」。
「錯了,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我應該是十五歲了」。
朝小漁點點頭:「好年輕啊」。
「你也不老」陳九道。
朝小漁哈哈一笑:「不過不管在哪裡,你這么小年紀就突破到神通境界都是不凡的,比那些個頂尖的天才還要高出一截」。
「那是,我雖然修行的時間晚,但是我擁有無敵之資,註定要君臨天下」陳九嘻嘻哈哈的吃完早飯站起身:「今天我要帶著飛燕上街,置辦一些個年貨」。
看著陳九離去的背影,朝小漁的目光迷離,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飛燕,飛燕,上街了」陳九站在大廳裡面大喊道。
醉眼朦朧的飛燕從屋子裡面走出來,揉著眼睛:「這麼早啊,公子你的等我一下」說完之後走回屋子。
過了一會,飛燕走出來,陳九一愣:「飛燕,你的髮鬢呢?」。
看著飛燕滿頭的小辮子,陳九一愣。
「哼,我才不梳髮鬢呢,否則又要被你弄成鳥窩了」飛燕得意一笑。
陳九搖搖頭:「走吧」。
牽著飛燕的小手,一大一小走出了大街。
「好久沒有上街了」陳九給飛燕哈哈手:「咱們去哪裡玩啊」。
「東街,東街都是好吃的,好玩的」飛燕脆生生的道。
「好,就去東街」。
現在雖然不是很早,但是大街上已經是人來人往,車水龍馬,想要生活就要努力,不然外面的那群流民就是榜樣。
說實話,要是有機會,那些個流民一定會比現在大多數人過的要好,因為他們失去過,懂得珍惜。
「包子~」。
「棉花糖~」。
「大陷水餃」。
「冰糖葫蘆,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冰糖葫蘆」陳九自言自語,耳邊依稀飄起了一首歌:「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裡面它裹著甜,都說冰糖葫蘆甜,可甜裡面它透著酸,糖葫蘆好看他竹籤串,象徵幸福和團員~~~」。
「東家哥哥,你怎麼了?」飛燕看著陳九盯著冰糖葫蘆,疑惑的道。
「哈哈,就是想起些個事情」陳九哈哈一笑。
「我知道了,東家定然是饞了」飛燕看著冰糖葫蘆咽了咽口水。
「是啊,我饞了,飛燕你饞了嗎?」。
說完之後,陳九叫住老闆:「老闆,你這所有的冰糖葫蘆都賣給我吧」。
看著陳九手中的銀子,老闆搓搓手:「那個,那個,,,」。
「怎麼,不願意嗎」陳九道。
「不是,做生意哪有不願意自己東西賣不出的,只不過你這銀子太多,我找不開」老闆搓搓手,憨厚一笑。
陳九一愣,隨後將銀子塞在老闆的手中:「無妨,這點銀子全都給你了,這糖葫蘆我就全拿走了」。
說完之後連帶著插冰糖葫蘆的稻草一起拿走,老闆遠遠的看著一大一小的背影,雙目含淚。
陳九拿下一串冰糖葫蘆遞給飛燕,飛燕接過後搖搖腦袋:「這麼多糖葫蘆,咱們怎麼吃的了啊」。
「哈哈,這倒是不怕,你看這過往的孩子,咱們將糖葫蘆發出去不就好了」。
一邊說著,陳九看著過往的孩子,將手中的冰糖葫蘆散出,換來了一片片歡笑。
「東家,州府老爺派人請你前去」正在陳九樂不思蜀之時,一個灰衣小帽的男子走了出來。
「州府老爺,他叫我有什麼事情」陳九心中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