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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徐雲離開之前也沒閒著,送給茶樓老闆一個很大的見面禮,一把火將這害人的地方給燒了!因為這都是賭具,誰敢報警啊?!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唉,這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遭這麼大的報應吶。
茶樓老闆娘差點把自己的肺都哭的咳嗽出來,這可是她跟她男人這一輩子的心血啊,在南江這塊地市上,他們什麼時候遭過這麼大的羞辱。而這一切就真真切切的在自己眼前發生,更可氣的是,她男人居然連一個字都沒吭,任憑人家一個人就把場子砸個稀巴爛,還抽根煙給點了把火兒。
看著那輛悠然駛去的黑色卡宴,茶樓老闆娘憤怒的軟拳頭狠狠砸向自己男人:「你還算不算是個男人!一個連名頭都沒有的小子都騎在你脖子上拉屎撒尿了,你居然還無動於衷!你這是要把咱家祖宗十八代的臉面都給丟光啊。」
「你懂個屁!」茶樓老闆也不在壓制自己心中的憤怒,怒斥一聲,一把將自己老婆推到一旁,老闆娘一個踉蹌,騰一下摔倒在地,但他卻絲毫沒有心疼的意思,依然罵罵咧咧著:「頭髮長見識短!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我們惹得起的人!今天我能活著站在這裡,那就是祖輩上積了德了!」
金豹從未見老闆這麼憤怒過,站在一旁也不敢插嘴,的確,那傢伙絕對不是一般人,他們惹不起,一己之力就給他們鬧得雞犬不寧,這種本事放在南江,恐怕沒有任何一方勢力能做得到。可人家就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打的你哭爹喊娘,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他們卻連吭聲都不敢吭聲。
現在金豹腦子裡都是如何帶刁虎和這群兄弟去醫院看傷,這是他這二三十年經歷過的最慘一戰,得虧對方最後沒跟他計較,不然他現在恐怕也跟刁虎一樣,趴在地上連站起來的勁兒都沒有了。這時候還沒人知道刁虎那腰椎都被金豹給壓斷了……
「報應啊,報應,我們在南江是活不下去了。」老闆娘蹲在地上,一邊嗷嗷慘叫訴苦,一邊雙手拍打著地面。
因為不敢報警,茶樓老闆只能招呼著金豹跟他一起用滅火器把火給基本滅掉,剩下的小火星子也都被金豹用衣服給扑打滅掉。隨後他便找了車帶上受傷的兄弟們趕往醫院。茶樓老闆只是一個人坐在門前低頭抽悶煙,能不愁嗎,他要為自己下一步而做打算。
……
重新回到酒店之後,徐雲便馬上聯繫了金匡。
這個南江的大爆發接到徐大會長的電話之後,那叫一個激動的語無倫次:「徐會長,有何指示?是不是回申江來了,哈哈哈,現在時間還不算晚,要不要到老哥這裡來喝一杯!」
「金總,我在南江。」徐雲這話更是把金匡給整懵了,南江?
「徐會長,你怎麼跑南江去了!哎喲,這事兒怎麼沒跟我提前說一聲,我怎麼也要盡我的地主之誼呀!」金匡的腦子飛速的轉動著:「住下沒?這樣,我馬上打電話讓我的人去接你,其他一切我都給安排好!今天晚上我就趕回去。」
徐雲對這大爆發的熱情還真不適應:「金總,千萬別麻煩,我已經住下了。就是找你打聽個人。」
「你說,只要是南江地頭上的人,我金某人還是很有信心找到的。」金匡自信滿滿道,他在南江的人脈關係那絕對沒得說!這話可不是吹牛,只要是南江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都一清二楚。徐會長要找的人,肯定是有身份的吧,這點他還是可以肯定的。
「沒那麼難找,這人你肯定認識,就是前一段時間我讓你找的那個阮超的煤老闆。」徐雲道:「我想找他打聽點事情。」
金匡心裡哦了一聲,但嘴巴上卻沒停頓:「這啊,那太好辦了!我今天還給他打過電話,他正在外地呢,現在沒在南江。」頓了一下,金匡繼續道:「徐會長,你看這樣行不行,我現在就聯繫他,讓他馬上往回趕,到了南江馬上跟你見面。我也馬上往回趕!」
徐雲皺了皺眉頭,他覺得金匡這傢伙並沒有實話實說。
但現在畢竟有求於他,徐雲還是笑了笑:「沒那麼著急,這事兒就有勞金總了。」
「咱是誠心誠意跟徐會長交朋友,哈哈哈,這事兒徐會長放心就好!」金匡對徐雲太重視了,徐雲就是他再創輝煌的必須之人啊。
掛了電話之後,阮清霜便好奇問道:「怎麼樣?」
「金匡沒直接告訴我,看樣子他是要親自安排見面,賣我一個人情。」徐雲道:「這些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多年的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心裡的鬼主意多著呢。既然這樣,我們也只好等一下了。」
「嗯。」阮清霜點了點頭,她真的不在乎多等個一天兩天,對於她來說,現在距離真像已經非常接近了,這就是很大的成就:「我幫你放好熱水了,你快去泡一泡吧。」
徐雲竟然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要不要……一起?」
一起?!阮清霜的臉頰騰一下便紅透了,那抹嫣紅一直延續到耳根和脖頸……兩人的關係在昨天晚上之後,發生了質的變化,這一點他們誰都不能否認。但徐雲這傢伙也太不害臊了吧……怎麼好意思這麼說呢。可阮清霜驚人的發現,自己竟然也不害臊的默認了。
天吶,太可怕了。陷入愛河的男女真的是什麼樣子的要求都能接受。
……
金匡那邊也沒閒著,他可沒心情和他那「乾女兒」打情罵俏,第一時間就給何東風打了電話,何東風便是當年招阮超下煤礦的那個老闆。跟金匡也算是玉石古玩方面的朋友,兩人關係雖然算不上什麼生死之交,但也絕對夠熟悉的。
「東風,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人吧,就是打聽你礦上以前那姓阮小子的人。」金匡聽到電話接通,直接開門見山道。
何東風瞅瞅這都十一點了,金匡打電話就這事兒?太坑了吧:「記得啊,我不是都跟你說了嗎,那小子拿錢替我頂包跑路了,我不知道人在哪啊。」
「你都跟我說的是實話吧?」金匡道:「我可告訴你,那人可是太彎三蓮會的新會長,現在他人已經在南江,而且跟我打電話打聽你了!」
何東風只覺得身體打了個冷顫,瞬間一股尿意萌生,太彎三蓮會的找他幹嘛?!找那當年的煤礦小工又幹嘛!一點聯繫也沒有啊……強烈的尿急感讓他迅速下床奔往廁所,一邊脫褲子一邊用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問道:「你沒把我住的地兒告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