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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玉榮走了半個小時路,才趁黑摸到了堂哥的家裡,比起自己家的破瓦房,苗玉根過的光景,和苗玉榮一個是在天上,一個是在地下。
苗玉根的房子是三層樓的別墅,房頂是紅色的琉璃瓦,屋檐兩條彩龍各占一邊,極其威武霸氣。雖然已經到了晚上八點多,十里八鄉的村民們大多早早休息,但苗玉根家門口的燈光亮著,照的很遠。
苗玉榮在院外喊了兩聲,院內的大狼狗咆哮起來,嚇得他連忙噤聲,過了幾分鐘,苗玉根的媳婦柳葉搖著豐碩的臀來開了門,笑著與苗玉榮說道:「原來是玉榮啊,這麼晚了,有啥事嗎」
苗玉榮每次看到柳葉就覺得呼吸急促,這女人剛嫁到村里來的時候,又瘦又黑,比起自己的老婆樊梨花要差多了,但這幾年隨著玉根混得越來越好,柳葉整個人就跟發芽開花一樣,干煸的身材變得豐腴動人,胸口的那對豐滿的,每次讓他見了,就會有極強的反應。
「我想找玉根,有點事情求他!」苗玉榮有點不敢看柳葉,低聲道。
柳葉瞧出了苗玉榮的羞澀,心裡也是一陣得意,女為悅己者容,苗玉榮當初娶樊梨花進門的時候,可是十里八鄉的新聞,都說苗玉榮修了十八輩子的福氣,才能娶回來樊梨花這個大美人。
結果又怎樣,如今柳葉成了苗家村公認的大美人。那樊梨花早就被貧困的生活拖累,變成了庸俗的老女人。
在城裡流行這麼一句話,沒有醜女人,只有不會化妝的懶女人。柳葉雖然底子不大好,但玉根有錢之後,她就給自己的身體進行了投資。比如開了眼角,墊了下巴,隆了鼻樑,至於胸口那飽滿起來的,裡面加了一些料,再用很貴的胸衣一托,就擠出了巍峨,在加上平時多注意化妝、補妝,整個人就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今天家裡有客人,你進來吧,我帶你去書房等他。」柳葉搖著那豐腴的臀,一搖一擺,極盡風情。
玉根就是混得好啊,還有什麼書房,這都是有錢人的生活情調啊。苗玉榮跟在身後,吞了幾下口水,暗忖這樣的女人,如果讓自己睡一晚上,那該是什麼樣的滋味。
樊梨花沒跟自己打招呼,偷偷帶著女兒出山治病,苗玉榮就一直沒有過正常的性生活,村裡的張寡婦跟好幾個光棍勾搭,自己就是想瀉火,也得輪著來,見到柳葉之後,身體忍不住有了反應。
柳葉也是過來人,見苗玉榮夾著雙腿走路,暗自好笑,如果換做幾年前,玉根還沒發家的時候,她或許還願意搭上苗玉榮,嘗嘗這個無賴的滋味,但現在她的身份不一樣,選擇男人的眼界,也格外高。在柳葉的心中,苗玉榮也有點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形象。
「玉根今天見的是啥客人啊」苗玉榮試探地問道。
「是個外國人!從雲海來玩的!」柳葉給苗玉榮泡了一杯茶,自然沒有什麼好茶葉。
苗玉榮走了半天路,也覺得口渴了,泯了一小口,唏噓道:「玉根就是混得好啊,竟然還跟雲海的老外搭上關係了。」
柳葉擺擺手,微笑著解釋道:「主要玉根跟白潭鎮的宣鎮長關係好。老外是個商人,想要對白潭鎮進行投資。所以宣鎮長就讓玉根幫忙招待老外。」
苗玉榮對柳葉比了個大拇指,嘖嘖贊道:「玉根越來越有出息了!」
柳葉點了點頭,苗玉榮一隻手插在兜里,笑問:「是不是有點冷啊,我開空調吧!」
苗玉榮在電視裡見過空調,只見柳葉用塗著指甲油的指尖,摁動了開關,空調發出滴的一聲,很快機身吹出熱乎乎的暖風,讓苗玉榮又是暗自羨慕了一番。
柳葉很享受苗玉榮的眼神,她以前也盡過苦日子,如今苗玉根能夠有現在的造化,跟自己的付出也有關係,如果不是自己善於逢場作戲,苗玉根哪能爬得那麼快
與苗玉榮閒話了一陣,其實柳葉並不關心苗家村的那些瑣事,她感覺自己現在已經是半個城裡人了。
隔壁傳來了喊自己的聲音,柳葉就走了過去,未過多久,苗玉根走了過來,給堂弟遞了一支煙,笑問:「說吧,遇見了啥麻煩」
苗玉榮垂頭喪氣,將樊梨花給自己女兒治病,回來之後,連家門都不歸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麻痹的,竟然讓外地來的野男人,打了我和我娘,這事兒你說我能不能忍!關鍵二叔,還幫著那群外地佬。」
苗玉根聽到二叔的名字,皺了皺眉,冷哼一聲,道:「二叔,年紀那麼大了,還喜歡管閒事。」
苗玉榮知道苗玉根與二叔有過節,當年他偷了村委金庫,被二叔發現之後,差點沒把他給打死。於是,他繼續攛掇道:「看二叔的意思,恐怕想把村裡的山林賣給那幾個外地佬。」
苗玉榮也是猜測的,不過他竟然猜到了一小半,也算是歪打正著。
「啪!」苗玉根用力地拍了一下大腿,罵罵咧咧道,「苗中天這個龜孫子,憑什麼他來做這個主苗家村的山林,我準備全部拿下,到時候全部作為石料廠的採石基地呢!」
苗玉榮聽說苗玉根這麼說,一臉驚喜,道:「玉根哥,你真準備在苗家村建廠」
苗玉根皺了皺眉,咳嗽了一聲,道:「金田村那邊的石料廠,我不過是管事的,但我從不能一輩子給人打工吧,手裡有了存錢,準備自己單幹。」
苗玉榮低聲道:「那我是不是能跟你混啊」
「當然可以!你是我親堂弟,石料廠建成之後,我需要能夠信任的人,所以你在我物色的人選之中。不過,真進了石料廠,你可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整天無所事事。」苗玉根微微一怔,自己也不是沒有幫苗玉榮介紹過工作,只可惜這苗玉榮是貼不上牆的爛狗屎,仔細想想,暗忖這苗玉榮或許對自己拿下山林有利用之處,「事情我已經明白,放心吧,明天我就安排人將那幾個外地佬趕出村子。」
「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一定加倍努力,改頭換面重新做人。」苗玉榮見時間不早了,連忙站起身,朝苗玉根鞠了個躬,「堂哥,感謝你的幫忙。」
苗玉根將苗玉榮送出了院子,讓苗玉榮意外和失落的是,嫂子柳葉沒有出來送自己。他回家的路上,心中如同長滿了野草,腦海中滿是苗玉根的承諾,及堂嫂柳葉動人豐腴的倩影。
苗玉根目送苗玉榮消失在視野中,站在門口叼起一根煙,然後轉身望了眼別墅閣樓三層,昏黃的燈光雖然隔著窗簾,但朦朧的黃光穿透而出,異常的刺目。
苗玉根咧嘴笑了笑,扔掉了半支煙,朝田野里走了過去。
三樓房間內,柳葉從浴室里走出,她站在原地打了個轉,朝坐在不遠處喝著紅酒的外國人拋了個媚眼。她覺得這個外國男人,還算順眼,長得挺英俊。
「我叫漢斯!」外國人放下酒杯,從上往下打量著這個充滿華夏鄉村野趣的女人,有錢有勢,在華夏遇到的女人並不少,但像柳葉這樣能讓自己興趣盎然地欣賞她略顯笨拙的表演的,卻不多。
怎麼說呢,女人透著股鄉野味,能讓人擁有原始的。
漢斯放下了高腳酒杯,優雅地脫掉了身上的外套,柳葉走了過去,撲在了漢斯的懷裡。
漢斯一隻胳膊托著柳葉的臀部,輕輕往上一拉,就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腰間,「怎麼感覺你在顫抖」
「我有點緊張!」柳葉實話實說,她將臉埋在了漢斯的胸口,暗忖洋人身上的毛真是多,不僅密,而且還特別硬。
「放心吧,我會溫柔地對你!」漢斯將頭埋在柳葉的鎖骨位置,深深地嗅了一口,「我這個人特別懂得感恩,別人對我好,我也會同樣地補償他。」
柳葉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如同蛇一樣繞住了漢斯,低聲道:「謝謝漢斯先生,你真強壯,身上全是肌肉!」
漢斯一手握住了柳葉的胸部,揉捏了一陣,道:「你是個懂情趣的女人。」
漢斯慢慢地變得不再那麼紳士,他將柳葉拋在了床上,脫掉了全身上下的衣衫。柳葉看到了漢斯的全身,頓時驚呆了,沒想到外國男人的東西,竟然真的有這麼大,她突然有種恐懼,如嬰兒手臂般粗細的東西,自己如何能容納得了。
還沒來得及柳葉反應過來在,漢斯已經將柳葉壓在了身下,沒有任何的前戲,粗魯地侵入了這位鄉村美婦的身體……
站在田野中的苗玉根,放了一把野火,冬天的枯草,點火就著,野火在黑夜裡刺破了黑暗的天際。他在火光里依稀聽到了女人的悽厲的慘叫聲,嘴角流露出冷漠之色,仿佛沒有絲毫生氣的乾屍。
那個叫漢斯的外國男人,是宣鎮長介紹來做客的,每天要到山上去打獵。苗玉根曾經忍受過,女人被其他男人凌辱,但對於漢斯卻是有種本能的排斥,自己的娘們沒少和別人睡過覺,但讓她服侍一個外國人,他很難接受這個事實。
他沒有資格反抗,三樓的通道已經被封鎖,站在外面的是漢斯的是手下,身材高大,自己根本不是對手。
野燒著乾草,噼里啪啦地作響,仿佛燒破了天,突然苗玉根將頭埋在了地里,用頭一次又一次狠狠地砸向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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