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境市古京縣,廢棄的縣磚廠。
沒誰能想到,這裡竟然不只是一處廢棄的縣磚廠那麼簡單,而是早就被列夫斯基買下來的地盤。整個磚廠都是他私有的,是他在邊境市埋下的一顆棋子。
蘇倫初現在就坐在牆角的一張椅子上。
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樣綁架,蘇倫初的心底是有著恐懼和害怕情緒的,但這樣的情緒很快就被控制住,她知道越是驚懼,越是會倒霉。與其那樣不如冷靜的想辦法處理眼前之事,再說自己被綁架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現場,相信老爸這時候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你醒了!」
看到乙醚效用逐漸消失,蘇倫初慢慢睜開雙眼,坐在前面的列夫斯基手指間夾著一根雪茄,眼神冷漠的瞥視過來,在冰冷眼眸深處隱藏著的是一股火熱的貪婪欲望。
「蘇小姐,咱們又見面了。」列夫斯基勝券在握般笑道。
「切夫斯基,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在華夏國內玩出這種綁架遊戲來,你難道就不怕被收拾嗎?像是你這種情況,只要被抓住,那就是死罪。」蘇倫初冷冷的回應。
「死罪?」
切夫斯基雙眼微微一眯,眼底閃過一抹冷芒,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說蘇小姐你到現在還沒有認清形勢嗎?你真覺得我會害怕你們國家的法律嗎?我不是華夏人,我是白熊國人,你們國家的法律是管不著我的!況且我做的事情很隱秘,沒誰發現的情況下,誰能奈我何?」
「誰說你不是華夏人就能逃脫法律嚴懲?你真的是異想天開!我敢說現在邊境市的公安系統已經開始搜尋你們的下落行蹤,不想要被抓住,就趁早滾蛋!」蘇倫初有些冷厲的喊道。
「滾蛋?」
切夫斯基翹著二郎腿,眼神平靜的說道:「我是絕對不會這樣走掉的,你說的滾蛋對我沒有任何價值,蘇小姐,你真的認為我過來就是為了投資的嗎?你覺得我會在乎你們邊境市開出來的優惠條件嗎?」
「什麼意思?」蘇倫初敏銳的捕捉到其中的不對勁。
莫非切夫斯基是另有圖謀?
「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從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在你們邊境市投資,我過來是另有所圖的。而我所要圖謀的事情,根本不是你們邊境市能給得起的!雖然說我現在沒有辦成這事,但該埋下的棋子已經埋下,在離開前和你玩玩風花雪月的事情,我覺得挺好!」切夫斯基鋒芒畢露的說道。
這傢伙是真的要將我的清白之身奪去嗎?
蘇倫初心底是驚慌失措的。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的蘇倫初,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難能可貴。她比誰都清楚,只要切夫斯基真的開始動手,那麼等待自己的就是再也沒有辦法逃避的劫難。要是說丟失掉清白之身,她寧願去死。
「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手指頭,我保證你會後悔的。你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我給你說,只要我說出來身份,會嚇死你的!」蘇倫初強忍著心中的驚慌沉聲喝道。
「你什麼身份?」切夫斯基眼神玩味,如同貓捉耗子般戲耍。
「我叫蘇倫初,我父親是蘇殿。」蘇倫初心平氣和的說道。
「啊,你是蘇殿的閨女?那豈不是說你是邊境市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女?在這座城市誰也不敢招惹市委書記的閨女!我竟然將市委書記家的女兒綁架過來,我這是找死嗎?」切夫斯基誇張般的驚聲喊叫起來,那種表情任誰看到都會覺得浮誇。
蘇倫初也是如此。
「你不害怕?」
「害怕?」
切夫斯基大笑過後,眼神譏誚的瞥視過來,「我為什麼要害怕?難道說就因為你父親是市委書記,我就要害怕嗎?蘇倫初,你真的是太小瞧我們了。你覺得我們是劉峰那個蠢貨,放著市委書記的閨女站在眼前卻不知道?你以為我要不是清楚你的底細,會讓你過來陪酒嗎?」
蘇倫初臉色一愣,難道說整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切夫斯基在表演?
「你認識我?」
「廢話,我早就認識你,你蘇倫初可是蘇殿的閨女,是蘇殿的掌上明珠。蘇殿沒有別的愛好,惟一的愛好就是寵溺你。你覺得像是這樣的資料,我會一點都不清楚嗎、我不是劉峰那種沒頭腦的蠢蛋,我是早就清楚你的身份,所以說才會故意讓你陪酒接近你的。」切夫斯基的話讓蘇倫初驚懼的同時也感到釋然。
就說自己好端端的在招商局那邊工作,為什麼非要被安排過來陪酒?
就算是陪酒,招商局中有的是資歷過關的,非要選擇自己很有意思嗎?撇開別的不說,就說招商局中比自己容貌不差勁的女人還有好幾個,憑什麼這事就會落到自己頭上。
原來這都是有內情的!
「切夫斯基,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將我綁架過來又意欲為何?你總不會是想要拿我來要挾我爸爸為你們做事吧?你到底代表著誰的利益?你又是誰?」蘇倫初發現事情已經嚴重失控,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要是說真的在這種情況下,有公安戰警搜尋過來,也未必就是好事。
切夫斯基竟然是一隻披著羊皮的餓狼。
「哈哈!」
切夫斯基眼底目光一沉,獰笑著說道:「我對你真的是沒有太多複雜想法,最開始是準備拿著你威脅蘇殿的,後來發現蘇殿不像是會屈從的那種人,就放棄了這種想法。至於說到現在,自然是想要和你共赴春宵,然後等到咱們辦完事後再拿著你試試蘇殿。那時候蘇殿要是肯幫忙,我算是賺到,不肯的話,你這條小命就只能交代在這裡。」
「蘇倫初,真要死了,那就是蘇殿殺的你!」
「至於說到現在,嘿嘿!」
奸笑著的切夫斯基,將手中雪茄慢慢放到桌面上,收起二郎腿後站起身來,向著牆角處一步步靠近,語氣淡然,神情淫邪的說道:「現在我就只想要和你深入的交流下,蘇小姐,你說這漫天野地的,咱們能成就一番好事,是不是想想也是一種美好的回憶!」
「狗屁回憶!」
蘇倫初看到自己沒有可能活命,也就徹底放開,眼神冷漠的瞪視過來,語氣冷淡,「切夫斯基,你真的會放過我嗎?我比誰都清楚你們這種人的狼子野心,你只要敢要了我,事後肯定會殺了我。既然都已經這樣,你還說這些沒有根據的話,有意思嗎?想殺就殺便是,不過我想做個明白鬼,你能滿足我嗎?」
切夫斯基明顯被蘇倫初的話搞得有些意外。
「呦呵,沒想到你還能這樣想?也是,換做誰都會這樣想的,不過你想的很對,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今晚在這裡就是你的埋骨地。不管咱們完事後蘇殿會不會幫我做事,你都必須死掉。我是絕對不會讓你活著離開這裡的。不過說到讓你當明白鬼?蘇倫初,死了這條心吧,我不會讓你如願的,你還是糊裡糊塗的上路比較好!」切夫斯基居高臨下的俯視過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種炙熱的欲望。
我就要上了你!
我必須現在就上了你!
叱拉!
話音落地後,切夫斯基猛地揚起手臂,清脆刺啦聲的響起中,蘇倫初的裙子袖子被撕開,變成條狀後掉落在地,而蘇倫初則是春光外泄。你能清楚的看到她那白皙的肌膚,能看到隱約浮現出來的狹長深溝。
空氣中頓時瀰漫起來一股曖昧的味道。
後面傳來一陣吞咽唾沫的聲音。
「都給我滾出去!」
切夫斯基可沒有當眾表演的嗜好,二胡不說就怒聲喝道。聽到這話的那幾個傢伙,只能是扭頭離開,他們雖然戀戀不捨,但只能聽命行事。
「蘇小姐,你看到了吧?我的兄弟對你是非常有興趣的。所以說你最好是老老實實的伺候好我,那樣的話我或許還會成全你的清白之軀,讓你只有我這麼一個男人。否則的話,我會賞給他們,那時候你可就真的要被狠狠硬上了!」切夫斯基張狂的大笑起來。
被這樣對待著的蘇倫初,雙手拼命的保護著自己的胸部,全身力氣像是抽空般,一下子從椅子上跌落在地,向後倒退,眼神驚恐的望過來,退到牆角處後便臉色慘白的瞪視著。
「你不要過來,你給我滾!」
沒誰能坦然面對這事!
誰都會恐懼不安!
「你叫吧,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這裡都沒有人會來的!」
砰!
就在切夫斯基這話剛剛落地,話音都還在空中迴蕩的時候,一道身影忽然間出現在門口,隨著兩個白熊國倒霉蛋被掀翻在地,蘇沐的身影慢慢走進來。
「是嗎?我怎麼這麼不相信那?我覺得是你叫破喉嚨都沒誰來救你!」
蘇倫初眼前頓時閃爍出驚詫不已的光芒。
切夫斯基猛地轉身,眼神兇惡。
這個華夏男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難道說我做的事情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