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霸 第5751章 凡人，也不一定不好

    （今天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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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靈兒這樣的話，也讓一朵白雲和一顆星星不由為之好奇了。

    李七夜倒不著急，只是慢慢地喝著茶而已，說道：「有這樣的感覺，也是沒有問題的，畢竟，有因必有果。」

    「那是怎麼樣的因果？」靈兒也是十分聰明，一下子跟上了李七夜的思維了。

    李七夜笑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因與果，不一定應該在你的身上。只不過，有些東西，也可以去想，或者，你應該有權知道。」

    「有權知道？」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靈兒呆了呆，一時之間覺得這話好像是驚雷一樣。

    「你可以選擇不知道，也可以選擇知道。」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不過，人生很短，很短。」

    說到這裡，不由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也不知道是為靈兒嘆息，還是為其他而嘆息。

    「人，幾十載而已，難道不是嗎？」靈兒望著李七夜，雙目中不由有些希冀，好像又有些擔心，似乎，在內心裏面，好像有什麼東西一樣，害怕去觸碰到它，或者，這個東西，不是別的東西，那就是真相。

    「是呀，凡人，一生，就幾十載。」李七夜輕輕地點了點頭，說道：「但是，很多地方，是凡人一生，乃至是幾十生，都是不能去的地方呀。」

    「凡人。」靈兒不由仔細地嚼著李七夜的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來，看著李七夜，說道：「那公子不是凡人了。」

    「那你是凡人嗎？」李七夜不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我，我是凡人呀。」靈兒想了想，說道，但是，說出這話，又覺得自己有點點動搖一樣，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動搖。

    她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罷了，生長在這樣的一個小地方，日子平靜無波，她就是這樣的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而已，沒有任何波瀾壯闊的人生，甚至，她的生活之中，連一點點的小波瀾都沒有。

    「有些夢，不屬於凡人。」李七夜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頭髮。

    「那是夢嗎？」靈兒都不確定地問李七夜了，似夢，但又非夢，這一切又是那麼真實，僅僅是夢的話，不一定是自己親身經歷，但是，這所發生的事情，就好像她自己親自經歷過一樣。

    「你可以去探索，也可以去知道。」李七夜看著靈兒，徐徐地說道：「當然，你也是可以拒絕，活那當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

    「如果我去探索呢？」靈兒那充滿有希冀的雙目不由望著李七夜了。

    「或許，人生就是那麼簡短，這就是代價。」李七夜看著靈兒，最終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我會死嗎？」靈兒不由猶豫了一下，提到死亡的時候，她又不由有些掙扎，但是，她在內心裏面卻不會害怕。

    一個普通的女孩子而言，若是談到死亡，或者是面對死亡的時候，她或者會害怕，或者會恐懼，但是，在這個時候，靈兒談起死亡的時候，甚至是面對死亡的時候，她不會害怕，內心裏面只有掙扎而已，有一種不甘心的感覺。

    「或者你一直都在，或者，你從來都沒有死過。」李七夜笑了笑，說道：「只不過，有些事情，你已經記不得了。」

    「好像也是。」李七夜這樣一說，靈兒在這剎那之間，靈光一閃的感覺，打了一個激靈，說道：「我知道的時候起，我，我，我就在那墓前了。」

    「怎麼樣的墓前呢？」李七夜看著靈兒，緩緩地說道。

    靈兒不由認真地想了起來，但是，好像是事情太過於遙遠了，她都快想不起來了，又好像她所經歷過的事情，所發生過的事情，又好像是慢慢消散而去，一切記憶都在褪色一樣，在這個時候，有一種感覺，好像當她每活一段時間的時候，就有什麼東西洗去她的記憶一樣，讓她慢慢記不起一些事情來。

    「我也不是很清楚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我醒來，就在那裡了，我爹娘收養了我。」在這個時候，靈兒不由抱著頭，拼命去想，想得頭都要裂開一樣。

    李七夜輕輕地灑落著太初之光，治療著她，讓她好受了許多，在這個時候，她才想得有些清楚，說道：「是一個墓地，那裡就是有一座墓，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那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裡。」

    「其他的呢，還記得嗎？」李七夜徐徐地問道。

    靈兒抱著自己的螓首，在這個時候，一想都是腦袋疼痛，她不由搖了搖頭，說道：「想不起其他的，我知道的，有記憶的，就是醒來的那個時候開始，在那個時候看到有一座墓地，就這樣，再往前的事情，什麼都記不得了。」

    說到這裡，靈兒不由有些傷心，又有些痛苦，對李七夜說道：「其他的我都記不得，連，連我父母是怎麼樣的，都記不得，一點印象都沒有。」

    「或者，有些記憶，已經不存在了，又或者，有些記憶，只不過是在你的這裡而已。」李七夜澹澹地產道，說著，輕輕地拍了拍靈兒的肩膀。

    「那我從哪裡來呢？」靈兒也是聰明，能跟得上李七夜的想法，忍不住問道。

    李七夜看著靈兒，徐徐地說道：「那麼，你想自己從哪裡來呢？」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下子把靈兒給問住了，她頓了頓，不由說首這：「這，這個也能選擇嗎？」

    「那就看你想怎麼生了。」李七夜笑笑，說道：「或者，你所想，必由你願。」

    一時之間，靈兒都不由為之呆住了，她不由細細地曖著李七夜的話。過了好一會兒，靈兒不由說道：「難道，選擇什麼都可以嗎？」

    「在這個世界之中，選什麼，都是可以的。」李七夜十分肯定地告訴了靈兒。

    聽到李七夜如此肯定的話，靈兒一時之間也都不由為之呆了呆。

    「那我該怎麼做？」靈兒猶豫了一下，說道。

    「從哪裡來，就從哪裡開始，也將會是從哪裡結束。」李七夜意味深長地對靈兒說道。

    「從哪裡來，就從哪裡開始，也將會是從哪裡結束。」靈兒不由喃喃自語，在念叨著李七夜這一句話。

    「那，那我是不是應該回那座墳墓那裡去呢？我能記憶起，我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睛之時，就看到了它，而且，除了它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靈兒都不是很確定地說道。

    「可以試試。」李七夜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靈兒，徐徐地說道：「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一踏出這一步之時，就不能反悔。」

    靈兒心神一震，李七夜這樣的話說出來，那可是十分有份量的，讓人不由為之退縮。

    雖然說，在這個凡世間，雖然有些不快樂的地方，但是，更多的時候，還是快樂的，如果說，她真的要去追求著什麼的時候，會讓她丟失性命的時候，那麼，她還要繼續嗎？

    「已經很久了，那個時候，我還很小，我，我不一定能記得那地方在哪裡，我，我也不一定能找得到這個地方。」靈兒不由猶豫了一下，哪怕是她仔細去想，拼命去想，但是，她也不確定，自己還能回到哪個地方去，也不確定自己還能找到那個地方。

    對於許多人而言，他們的記憶，那都是從孩提之時便是已經擁有了，小時候玩過什麼，經歷過什麼，對於許多人而言，都是能去回憶的，甚至是能記得住的。

    但是，對於靈兒而言，她小時候的記憶，似乎是一片空白，除了她醒來的那個時候，還記得，那裡有一座墳墓，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再也記不得了，再往前的記憶，似乎是一片的空白，雖然說，那個時候她還很小。

    但是，常常她又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是有很多很多記憶一樣，但是，這些記憶不一定是小時候的記憶，好像她去過很多的地方，好像是她經歷過很多的事情。

    而且，這些記憶，又是很模湖，甚至讓她都覺得，是不是自己在做夢，當夢醒來的時候，這些東西也都忘記了。

    「所以，你想去探索嗎？」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望著靈兒，徐徐地問道。

    「我，我不一定記得。」在這個時候，靈兒不由猶豫了一下，說道：「我，我只記得那裡是一座墳墓。」

    李七夜笑笑，說道：「這個並不難，只需要我稍稍動手，你一定能找到的。」

    「那，那我會死嗎？」靈兒猶豫了一下，並不是害怕死亡，似乎是不甘心，似乎，這才是她的人生。

    「這就要看怎麼樣去定義，或者，這是一種重生。」李七夜徐徐地說道。

    看著靈兒，最終，認真地說道：「你可以選擇不要，就這樣活著下去，這就是你的人生。」

    「可能是千遍一律的人生呢？凡人的人生呢？」靈兒猶豫了一下，最後說道。

    「凡人，也不一定不好。」李七夜笑了笑。

    靈兒望著李七夜，說道：「那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