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 我看著她,問說:「我也不能說嗎?」
何雁說:「正因為是你所以更不能透露半個字。看最新ㄗs章櫛oo請上づ@看~書閣╄→www.kanshuge.com)」
我於是便沉聲不語,按照他說的我和她現在身份都還成謎團,那麼我們又有任務需要完成,那麼是誰派發的任務。我真正的父親?我覺得似乎也只有他了,我又想到何雁一直以來所扮演的角色,這些身份和角色包括她在整個案件中的作用,那麼就不是平白無故出現的,所以我此前一直在疑惑的一件事也得到了解答,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但凡是告訴過我線索的人最後都死亡了,可唯獨她沒事,現在想來竟然是這樣。
那麼從馬立陽割頭案開始。她要做的是什麼,我忽然想到了馬立陽妻子肚子裡的那個孩子,遺傳物質與他家兒子一模一樣的那個胎兒,雖然最後沒有被生下來,可是難道這就是何雁的任務?
我正想著,何雁忽然說:「你到這裡已經很久了,再不走就會有人起疑了。」
我想說什麼,她打斷我說:「我的任務已經快完成了。今晚我就會離開這裡,再見面的時候應該是你任務完成的時候,當然不是犯傻的任務,不過能不能再見,我就不知道了,因為我實在疑惑你能否順利完成。」
對於何雁的嘲諷我什麼都沒說,我說:「那你自己小心。」:.
何雁卻並不領情,她說:「這句話應該我來和你說。」
我沒有和她爭辯,就離開了這裡,只是離開之後我一直在想何雁和這整件之間的關係,而想來想去,矛頭都是指向馬立陽一家,我知道要想知道她想幹什麼,還得從這個無頭案起,只是現在為難的地方在於,不單單是我。就連警局都受到部長的制約,而且他明令禁止過讓我不要再插手半點無頭屍案,甚至是私下調查都不允許,所以現在我要是去弄個究竟的話,很快就會得罪部長,到時候我這個辦公室隊長的身份就會罷免,甚至都無法在城市裡自由活動,所以現在還不是解開所有謎團的時候,也不是任性而為的時候。
我直接回到了辦公室,但是回到辦公室的時候,才進門就看見樊振坐在辦公室裡頭,嚇了我一跳,我這才從走神的狀態里回過神來,確認了一下的確是樊振,我驚訝得都停住了腳步,看著他甚至都忘記了說話。樊振也看著我,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情,他說:「你回來了?」
我這才算是回過神來,然後走到辦公桌前坐下,這時候我覺得我又成了一個普通的探員,而樊振才是隊長。我在他對面坐下,他問我:「我坐在你的座位上你惱怒嗎?」
我說:「這個位子本來就是你的,這段時間我不過是代理而已。」
樊振就沒有繼續說了,而是問我說:「你去了哪裡,我看見你進來的時候魂不守舍的,出什麼事了?」
我說:「沒事,就是覺得有些心煩。」
樊振繼續追問:「為什麼事心煩?」
我自然不能說我和何雁的事,於是說:「陸周已經和我說了他的遭遇了,現在那個受害者的目標轉向了我,我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我,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樊振的雙眼卻洞若觀火,他說:「你知道我問的並不是這件事,而且你心煩的也不是這件事,經歷了如此多的案件,你之前受到的生命威脅更甚我也沒有見你這樣過,你這個說法似乎很欠缺說服力,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只能說你比以前退步了,可是據我所知你的能力提升很快,這是不是有些矛盾了?」
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樊振看著我卻嘆了一口氣說,他說:「任何人都不去信任的話,遲早會變得沒有人再敢信任你,何陽,我只是想告訴你,並不是每個人你都需要去懷疑,也不是每個人都是要對你不利,辨別哪些人值得信任,那些人不值得信任也是一種能力,何況多疑本來就是大忌,我怕你最終會因此走入絕境。」
我看著樊振,只有在他面前的時候我才幹流露出自己無能的這一面來,我說:「我不知道哪些人還值得去信任,畢竟我經歷了太多的謊言,經歷了太多的背叛,有時候我不敢再去相信。」
樊振說:「謊言有善意與惡意,你只要用心去分辨,會得到結果的。」
我就沒有繼續說了,因為樊振的問題回不回答已經無關緊要,他要說的最終只是這個,而我則將話題轉移過來問:「是部長將你放出來的嗎?」
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我又起了疑心,因為依照何雁給我的信息來判斷,部長是不可能赦免樊振的,即便他重新指派一個人來,也不會是樊振。樊振說:「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坐在這裡了,我是越獄出來的。」
我看向他,果然是這樣,與我想的分毫不差,樊振則繼續說:「我看你的表情好像並不驚訝,反而有一種理所當然的樣子,你是已經猜到什麼了嗎?」
我說:「依照部長對你的態度,他不可能赦免你,所以我想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方法自己出來的。」
樊振說:「你也察覺到了?」
我點點頭,樊振才說:「不錯,這還要多謝你,要不是你讓甘凱進來幫我,我還真的無法脫身。」
我聽見樊振這樣說有些驚訝,於是看著他,我沒有否認,而是想聽他接下來說什麼,樊振說:「你的表情在告訴我這不是你做的,都不重要了,是你做的也好,不是你做的也好,都幫了我,所以我最終還是得感激你,只是該如何去看待這件事,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是不是何陽?」
我說:「我們之間,並不需要說趕集這樣的話。」
樊振說:「也是,畢竟我知道即便所有人都要害我,可是你不會。」
我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樊振的這句話,樊振說完站起身來,他說:「我現在是在逃囚犯,你包庇我是要被問責的,如果部長追查到這裡,你就說是我脅迫了你讓你無法報案,而且我對你的生命造成了威脅。」
我說:「可是這樣的話……」
樊振說:「沒事的,我反正已經有很多罪名了,再多一兩條也沒關係,反倒是你,我希望你沒事,也需要你。」
我聽樊振這樣說,於是點頭說:「我知道了。」
樊振說:「單單是這點籌碼自然還不夠,他們也不會全信你,你到時候把這東西也給他們,就沒事了。」
說完樊振給了我一把鑰匙,我問說:「這是哪裡的鑰匙?」
樊振說:「你知道了反而就不利了,你只需要在他們質問你的時候按照我和你說的說出來,再把這把鑰匙給他們,部長自然就罷休了,也不會懷疑你。」
我說:「我記住了。」
樊振說:「之後的事就靠你自己了,萬事小心。」
我問他:「可你要去哪裡,頂著通緝令畢竟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而且像你這樣的人逃亡太過於……」
樊振說:「我自有去處,你不用為我擔心,我也不能告訴你,因為這對你和我都是危險的事,如果有必要,我會聯繫你的。」
我點頭說:「那你保重。」
最後樊振就這樣離開,就像他來的時候也匆匆一樣,我看著空曠的辦公室,心上忽然像是缺失了什麼一樣,畢竟他雖不是我的親人,卻是對我最好的人,既是長輩,又是恩師。最(醉)新樟節白度一下~籃、色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