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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重症監護室病房裡擠滿了穿著隔離服的解毒師,他們依照次序一個個上前,查看西門龍霆的情況……
每個人都被分發了一張西門龍霆的病情報告單。
還有用血檢測出毒性的檢驗單。
景佳人洗乾淨了面孔,冷清地坐在首位:「如果誰能在一天之內救活他,那個人的所有願望,我都可以幫他實現。」
幾個保鏢走進來,提著銀色的密碼箱,當著他們的面打開。
一箱美金,一箱金條,還有一箱鑽石珠寶。
景佳人伸手抓著鑽石,再輕佻地鬆手,細碎的鑽石在她的指縫中留下。
所有解毒師眼睛大放光彩。
「誰能解毒,這些全都是他的了。」
霎時間,病房裡傳來喧譁的議論聲。
「威爾遜,帶他們去別的房間討論,不要影響到少爺的休息了。」
威爾遜帶著都查看過西門龍霆病情的人離開房間……
景佳人抬頭的時候,看到探視玻璃前,又站著那個森然的身影。
冷麟天的手裡直接提著一瓶酒,黑色的皮手套綴著金屬鏈子,對上景佳人的目光邪魅又漫不經心地舉起酒瓶,朝嘴裡灌了一口酒。
景佳人的手緊緊抓住扶手,他又來幹嘛!
一到三餐就準時出現,叫下人準備吃的來……
他站在探視玻璃外,必須監視她把食物吃完。
所有解毒師都被威爾遜帶到另外的房間,景佳人也走出去,在走廊上與他面對面。
「冷麟天,你又來做什麼?」
「你說呢?」隔著距離,他臉往前期,依然有種咄咄的逼視感,「當然是來看你。」
「……」
「順便來提醒你,你現在做的一切,都是在浪費時間。」
景佳人的臉色僵硬:「我的心只能裝下西門龍霆一個人。」
「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呵,」冷麟天強壓住胸腔震發出來的咳嗽,凜然道,「得不到你的心,得到你的身體……也不錯。」
景佳人淡淡地挽唇一笑:「冷麟天,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
冷麟天聳了下肩,斜依在玻璃上。
「像一個小丑。」
「……」
「滑稽醜陋……你在作踐你的形象。」
「哈哈。」冷麟天又笑了,嘲諷的聲音仿佛綿延的針刀。
帶著破碎的嘶啞,聽到景佳人耳邊其實很不舒服。
「佳人。」
他嘶啞著嗓音說。
「這是我最本來的面目,不管你接不接受。」他戴上面具後的冷麟天,不也沒得到她的青睞?
景佳人只是冷漠地看著他,眼裡一片漆黑的冰冷。
「我不會上當的……就算西門龍霆死了,你也休想得到我。」她淒冷地笑道,「你不要再白費心思了,給我滾!」
「那真可惜,」他的手按住玻璃,「你對他的愛,也就只到如此。」
景佳人死死地瞪著他!
「他馬上就要更痛苦……你沒發現麼,他的雙腿在抽搐?」
景佳人詫然地隔著玻璃回看病床,冷麟天轉身離開,抑制不住的咳嗽聲伴隨著他,一陣劇烈過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