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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離開了老遠,高少輝都沒能搞明白楚涵剛剛和陳煜天的對話關鍵,怎麼就從袋鼠肉聊到了以身殉職,又聊到了如何坑死那八名大異種?
最關鍵的是……
「楚涵,你丫牛逼啊!」高少輝這才反應過來,頗為震驚的開口:「怎麼連異種隊伍里都有你埋伏的人?」
「運氣好。」楚涵的回答不咸不淡。
陳煜天本該是被他一斧頭砍死的人,只是一個誰也沒想到的巧合,以及楚涵極其隨意的一次布局,壓根沒想過有任何後續。
可陳煜天就在如此段的時間內讓楚涵看到了回報,不僅混到了木葉身邊占據了一席之地,更在這次大戰中的身份不容小覷。
這個陳煜天,還真是會給人帶來驚喜!
這件事要是被外人知道,估計又會氣的吐血,楚涵怎麼每次都能運氣好到逆天?
「那,袋鼠肉呢?」高少輝忽然思維敏捷起來:「莫非異種吃動物肉也能存活,並且和人肉可以相媲美?那那群異種還非要吃人做什麼,咽的下去?」
「真要這麼簡單,陳煜天當初也不會差點餓死。」楚涵腳步不停,快步向著四戰隊的集合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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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種的大本營內,陳煜天已經將楚涵給他的袋鼠心臟肉徹底消化,感受著豐富到衝擊血管壁的能量,陳煜天的一雙拳緊握。
終於,五階了!
「你去了哪?」這時候一個身軀高大的異種闖入,絲毫沒有要給陳煜天留下任何私人空間的意思,一雙充滿暴戾的猩紅瞳孔不斷在陳煜天身上審視。
陳煜天不可避免的心跳一頓,而後靜靜回答:「察覺到了有人靠近,過去看了一眼。」
此話一出,那名異種頓時眼神一歷,用更加逼迫的目光盯著陳煜天:「是誰?你可有把人抓住?」
「我等階這麼低,過去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陳煜天不急不緩的回答,依照楚涵的計劃開始引人入局:「但依情況來看,我們的根據地已經被人發現了。」
那名異種周身殺氣一下子溢出,震的陳煜天心口一甜,差點就一口血吐出。
六階巔.峰的異種,不愧是大異種!
索性這種恐怖的能量僅是一瞬間就消失,爆發的氣勢瞬間收回後,那名異種嗜血的看向陳煜天:「楚涵?」
「恐怕不是。」陳煜天努力做出分析的表情:「聽說狼牙殺羽戰隊中有個高手,名叫徐鋒,號稱殺羽神槍,為戰隊中戰力最高的一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靠近我們不被發現的,也只有他能做到。」
大異種點點頭:「也就是說,楚涵的軍隊已經深入了深山,埋伏在我們附近?」
「應該是少數人才對,狼牙大本營我們的喪屍依然攻不進,說明他們大部分的部隊依然駐紮在那裡。」陳煜天眼中精光炸閃:「所以我猜,是不是僅僅是戰隊的人過來了?」
「有道理。」大異種也陷入深思,同時一股勢在必得的神色也突顯而出:「雖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深入這裡,但僅僅是戰隊的話,只是區區幾百人的新人類。」
「最重要的是,他們都是新人類,比普通人更有價值。」陳煜天緩緩加了一句。
大異種眼神一閃,深深看了陳煜天一眼後而道:「我已經六階巔.峰了。」
言下之意,三百人的新人類心臟,還不加上那些高階新人類的,完全足夠這麼大異種一躍到七階,甚至更高!
陳煜天沒有接話,適時的露出一抹忍隱之色,充分扮演了一名被欺壓後毫無辦法的弱者。
大異種的貪婪之色浮現在面上,他忽然一拍陳煜天的肩膀:「這件事,除了我還有誰知道?」
感受到自己肩膀上鑽心的疼痛,陳煜天咬了咬牙開口:「你不問,我本不想說。」
也就是說除了此刻的他倆,並無其他異種知道,換言之就是這批新人類,這名大異種可以帶人過去獨吞!
「哼!就憑你也想得到那麼多資源?」大異種看著陳煜天,緩緩鬆開手後再次警告:「我可告訴你,哪怕木葉大人明說將權力給你,也不代表我們會對你言聽計從,這是一個靠戰力說話的世界,新人類的事,我勸你最好守口如瓶。」
聽到此話,陳煜天心下一喜,但卻有些憤怒的抬頭看向這名大異種:「見者有份!」
「見者有份?」大異種嗤笑一聲:「對於你這種弱者來說,根本沒份!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裡,若是等我大勝歸來發現你告訴了另一批異種,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死掉一個陳煜天,他有太多理由推卸責任,只要除掉了楚涵的那幾個戰隊,相信木葉看在這份功勞上,不會計較陳煜天到底怎麼死的真相。
聽到如此明目張胆的掠奪,陳煜天只能暗自低下頭不吭聲,除了不被人看到的眼眸中,一抹狡詐的笑意一閃而過。
三百新人類,足以讓任何一個大異種升起獨吞的想法,貪婪就是這次楚涵引他們出來的主題。
當天夜晚,這名大異種就隨便找了個理由,與另一批異種的頭目大動干戈的吵了起來,而後一怒之下帶著兩百五十名異種離開根據地,悄然趁著夜色向著楚涵離開的方向而去。
楚涵和陳煜天商討過具體細節之後,就一路留下了微不可查的痕跡,對於普通人來說很難發現,但對大異種來說,那種淡淡的血腥味足以讓他察覺。
只要尋著氣味,就能找出那些新人類!
同一時間在楚涵預定的戰場地點,殺羽、神隱、龍牙和虎牙一共三百人隱藏在不同的地方,自從他們所有人集合在這裡之後,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楚涵就給他們制定好了詳細的站位,每個人的戰力水平更像是最直觀清晰的數據儲存在楚涵腦海,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就定好先後手。
只不過這時候的四個戰隊只知道即將和異種開戰,對方的數量有多少,戰力有多高,則是所知甚少。
哪怕一無所知,這群人依舊安靜無聲的在原地等待了足足一整天,對楚涵的命令更是毫不保留的信任。
於是在第二天的太陽升至最高峰,時間為正午之時,果然不遠處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就已經由遠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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