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父親都這麼說了,他也沒有什麼可再反駁的了,只好道:「我只是生氣三弟做事不告訴我,私下做出決定!這次參加試煉還好,下次故意讓詩篇去送死怎麼辦?」
「不可能!我是那種人麼?我可能做出這種不道德的事情來麼?」馮天虎哼道:「再怎麼說,我也是馮家人,不可能互相殘殺的!」
「不好說吧?」馮天麟冷笑了一聲,淡淡道:「你做過什麼,心裡清楚。墨子閣 m.mozige.com」」「
「隨便你怎麼說了,我去看看逆天。」馮天虎說著,就站起身來,離開了。
而馮天麟氣得指著他的背影,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也是深深的無奈,家族裡面勾心鬥角,一刻都不能放鬆,否則一下子就會萬劫不復!這次馮詩篇的事情倒是個警鐘,提醒道以後要更加防範自己這個弟弟了。
「父親,您看……」馮天麟有些無奈的看向了馮老爺子。
「天麟,你要明白,一個家族中如果少了競爭,那麼這是不利於家族發展的。」馮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我老了,我必須要為馮家的後路著想,詩篇這個人,修煉的天賦是有的,不比逆天要差,但是為人卻太過於善良,沒有心機,這不是一個當家主的材料,如果馮家強大還好,但是現在的馮家,在上古層面並不是特別強大,我到現在還沒有修煉至天階後期巔峰大圓滿實力,而咱們馮家,加上剛剛突破的詩篇,也不過五個天階高手,看似五個天階高手很強大了,但是我們沒有底蘊,如果某個上古門派真的和我們發生衝突,那我們真的無力抵抗的!」
馮天麟也沉默了,的確,他能夠上位。完全是因為聯姻的關係。靠裙帶關係上位,而他的手腕則是明顯不強,不然也不能這麼多年來都沒有壓倒馮天虎了。
而他也清楚,馮家要是有個強有力的靠山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就像自己妻子那邊的關係,但是這些年。自己妻子那邊的關係也逐漸式微,沒有了往日的輝煌,所以馮家也開始急轉直下。
「可是……逆天如果恢復了傷勢,那詩篇他……」馮天麟猶豫的問道。
「這一次的試煉,其實是我默許的,不然你真以為。天虎能夠瞞天過海了?這馮家,還是我說的算的!」馮老爺子哈哈一笑說道:「詩篇去參加試煉,一個是看看能不能多認識一些強大的朋友,第二個是讓他也見見世面,不然他的性格容易吃虧。」
「原來是這樣……」馮天麟沒想到這件事情是父親允許的,頓時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有些擔憂道:「可是這天丹門的試煉,以前去的人多是有去無回。我怕詩篇他……」
「總要去歷練麼。如果這麼點兒風雨都經歷不過去,那他也不足以勝任家主之位了。」馮老爺子擺了擺手道:「好了。我意已決,不用再說了。」
「是,父親。」馮天麟點了點頭,父親都這麼說了,他自然不會再說什麼,只能暗中祈禱,馮詩篇能夠平安無事的歸來。
馮天虎其實也沒有消停,剛剛回到房間,一個貴婦人,也就是得知消息的馮天麟的夫人就闖入了馮天虎的房間,怒罵道:「馮天虎,你個混蛋,咱倆不是攻守同盟一起對付許詩涵那小"sao huo"麼?怎麼你背著我對我兒子下手?」
「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詩篇現在乃是天階高手,和我實力相當,那是咱們馮家未來的棟樑,現在不去歷練,更待何時?不經過歷練,如何能夠勝任家主之位?」馮天虎連忙搖頭說道:「你想想,詩篇出事兒了,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是期待著他得勝歸來,給逆天求得一枚大還丹的,如果他出事兒了,那不但大還丹沒戲了,咱們馮家也就此絕後了,我就是再傻也干不出這種傻缺的事兒來啊?」
「那詩篇要是平安歸來,逆天豈不是會痊癒?繼續和詩篇爭奪家主之位?」貴婦人冷哼一聲質問道。
「我說二嫂,有你這身份擺在這裡坐鎮,詩篇回來了,那詩篇還是少家主的繼承人啊,逆天有什麼優勢?就算痊癒了,經歷了這件事情,我也不會讓他爭什麼了,平平安安的修煉才是真道理啊!」馮天虎說道。
「哼,姑且相信你,諒你也不敢騙我!」貴婦人點了點頭,倒是相信了馮天虎的話。
天丹門客棧里,林逸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準備和趙奇壇一起出去吃東西。
「咦?這是什麼?」趙奇壇看著林逸從背包裡面取出一個小豬一樣的動物,不由得一愣,隨即立刻想起來,這不是上次去冰宮試煉時,林逸帶著的那隻天雷豬麼?於是驚喜道:「小傢伙,我們又見面了?」
可是天雷豬卻不鳥趙奇壇,哼唧了兩聲,撲入了林逸的懷中,顯然是這一路上在背包里很難受。
「這次試煉,可以攜帶靈獸吧?」林逸問道。
「可以,邀請函里沒有說,應該是沒有問題的。」趙奇壇有些尷尬的說道:「這小傢伙挺可愛的,不過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攻擊技能的靈獸啊?」
「可以用來尋寶。」林逸倒是沒有隱瞞,之前在冰宮的試煉時,林逸收下趙奇壇這個小弟之後,就沒有再使用天雷豬尋寶,而且和天雷豬交流的時候都是以天雷豬要去解手為藉口,所以趙奇壇並不知道天雷豬的能力。
那時候是因為林逸不信任趙奇壇,所以沒有多說,但是現在,趙奇壇的忠誠度是沒有任何問題的,能夠因為給自己通風報信而被家族軟禁這麼久,也足以見得趙奇壇的可靠了。
「尋寶?」趙奇壇一愣,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當初在冰宮的時候,老大是因為它才找到那麼多的天材地寶的?」
「正是如此了。」林逸點了點頭:「走吧,我們下去吃東西。」
「好!」趙奇壇也沒有多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