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想去華夏逛逛呢,你給拿點錢。」陌璃直接伸出了右手。
「這張卡裡面有一億美金。」黑手黨的首領十分大氣的說道,他出手確實十分大方,一出手就是一億美金,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
「你給我這麼多錢幹嘛?想收買我啊,我告su你我賣藝不賣身。」陌璃拿過卡直接離開了房間。
黑手黨的首領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十分了解陌璃的性格,陌璃從來不會隨便拿別人的錢,一旦拿了他以後有什麼事就可以求陌璃了。
「首領您真是高明啊。」資料員微微一笑。
「那是自然,陌璃最不喜歡欠別人人情,我給了她一億,以後有事就好開口了。」黑手黨的首領說道。
晚上,夏天和蠻牛回到了軍營。
經過上次的比賽,師長已經特批了,夏天可以再一師內自由活動,不需要參加猛虎特戰隊的訓練。
閒著無聊的夏天就開始指點蠻牛武功。
蠻牛的功夫是跟一個老兵學的,當時他和范進被罰去軍區的垃圾場,那裡有兩位前輩,他們兩個漸漸的跟那兩個前輩混熟了,之後的日子那兩位前輩教了他們兩個武功,射擊和各種格鬥技巧。
蠻牛和范進一人拜一個老兵為師。
蠻牛每天都被夏天打到站不起來才離開。
但是每天蠻牛都過來,因為他發現,每次和夏天打完他都感覺自己的實力得到提升了,這就是痛並快樂著。
一周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夏天在軍營里學到了很多東西,不過他今天請假了,他要去看范進,將那些銀針拔出來。
「老大,我也請假了,我跟你一起去。」蠻牛知道夏天要去幹什麼。
「走吧,對了,你們女兵營有個叫沙里花的對吧?」夏天問道。
「額,」蠻牛聽到夏天問沙里花微微一愣,因為他知道沙里花去找過夏天麻煩,他害怕夏天報復:「老大,她當時只不過是一時衝動而已,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想什麼呢?我有那么小氣嗎。」夏天一陣無語。
「那您的意思是?」蠻牛看向夏天問道。
「我有個兄弟,瘦子,就是神馬二兄弟的那個瘦子,他知道我跟你的關係,希望你給行個方便,他下次去你別趕他走。」夏天微微一笑,瘦子已經求了他好幾次了。
瘦子自從上次被沙里花打了之後,就認為沙里花是他的女人了,所以他一直想去女兵營找沙里花,可是蠻牛的脾氣可是十分大的。
以前也有不少人打女兵營的主意,但是都被他狠狠的修理了一頓。
瘦子去女兵營,就被蠻牛趕走了。
「啊,這種事啊,既然老大開口了,那自然是沒問題了。」蠻牛臉上出現了笑容,他剛才以為夏天是要收拾沙里花呢。
畢竟當時是沙里花不對,居然去找夏天的麻煩。
「那好,走吧。」夏天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范進家的時候,范進是自己走出來的,雖然行動還是有點不太方便,但是已經完全可以自己走了。
「蔣天舒的那個手下的醫術比我的要強多了,有機會已經要將那個人的醫術偷學過來。」夏天雖然治好了范進,但是七天過去了還不能像是正常人一樣,他記得當時蔣天舒的那個手下,只用了一會就治好了渾身是傷的溫兆華。
「老大,你看看我,已經能夠自己走了。」范進興奮的說道。
「過來。」夏天對范進揮了揮手。
范進來到夏天的身邊,夏天右腳在范進的兩個膝蓋上一踢,那些銀針全都飛射了出去,范進的雙腿稍微有些不適應,直接摔倒在地,蠻牛想要上前去扶范進。
「別動,讓他自己站起來。」夏天攔住了蠻牛。
蠻牛聽到夏天的話,止住了腳步。
范進雙腿微微用力,沒有他想像中的那種無力,自己緩緩的站起來了。
「跳一跳。」夏天說道。
「老大,他的傷剛好,跳的話,不會有什麼問題嗎?」蠻牛不解的問道。
「跳。」夏天沒有解釋。
范進點了點頭,直接雙腿用力跳了起來。
他居然跳起來了,此時的范進臉上充滿了笑容,他居然跳起來了,他居然又能跳起來了。
「老大,我居然能跳了。」范進興奮的說道。
「廢話,這點本事都沒有的話,我還怎麼當你老大。」夏天淡淡的說道。
「居然真的能跳起來。」蠻牛也是一臉驚訝的說道。
「好了,我還有些事,先走了,蠻牛,你留下來陪他好好的打上一架,三年沒動手了,他應該手很癢才對。」夏天淡淡的說道。
「老大,你好不容易才來,怎麼這麼著急就走啊,我父親還要當面好好謝謝你呢。」范進看到夏天要走,急忙說道。
「你是我小弟,救你是應該的,不用謝了,我先走了。」夏天說道。
范進和蠻牛都沒有再挽留,因為夏天說有事,那就絕對是有事。
「大牛,陪我打一架。」范進興奮的說道。
「來啊!」蠻牛說道。
兩個就這樣在小區裡面打起來了。
「你們快看,那不是范進嗎,他的腿不是殘了嗎,怎麼站起來了。」
「是他,他居然在跟別人打架。」
「他好了,這小子居然好了,真是好人有好報啊。」
小區裡的人越來越多,有人剛開始要去拉架,但是范進說這是他的戰友,兩人在對練呢,大家就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都圍在那裡看熱鬧。
范進的父親和母親都趕回來了。
夏天離開了兩人之後,並沒有著急會軍區,他剛剛踏出軍區的時候就發現有人跟蹤他了,不過當時他為了給范進致傷,並沒有表xiàn出來。
現在范進腿內的銀針都取出來了,他自然要解決掉這個尾巴了,所以他才故意說有事提前離開。
夏天要動手有一個規矩,他會走到一個很偏僻的地方,而且他最喜歡狹窄的空間。
「還要我請你出來嗎?」夏天來到了一個十分偏僻的巷子深處後冷冷的說道。
對方並沒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