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聽到夏天的話,大小姐也愣住了,夏天這話說的也太低俗了吧。
不過剛才嚴大公子也說了,夏天是從鄉下來的,所以他不會和夏天一般見識的。
特別是看到夏天那真摯的目光。
一般人還真的會認為夏天是為了他好。
「嚴公子,小六剛剛回來,不太會說話。」大小姐說道。
「恩恩,六公子確實是一個實在人。」嚴公子雖然想發怒,但他還真的不能發怒,首先,夏天是陳大小姐的弟弟,他如果真的和夏天生氣了,那就是不給陳大小姐面子了,其次,夏天是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自己如果跟這樣的人生氣了,那本身就是掉價的。
「嚴公子,你是大學士,我是一個粗人,我這個人不太會說話,不過你得往心裡去啊。」夏天說道。
「額!!」嚴公子此時可是哭笑不得啊。
「嚴公子,雖然我是在山裡長大的,不過我也懂得一點醫術,我們山里我算是唯一的一個醫生了,我看的可是非常準的,你絕對腎虛,而且這個你縱慾過度有關,你以後可要節制啊,最近是不是每天四五回?以後儘量減少到一天一回就行了,對身體不好,而且也影響修煉的。」夏天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嚴公子一拍桌子,他真的是被氣的不輕啊。
雖然夏天說的都是真的,但是被當著陳小姐的面說出來,這讓他非常難堪。
而且他是大學士的公子。
必須要有素質。
「嚴公子,你不能動怒的,你現在的身體差,一動怒,太陽穴是不是就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夏天再次問道。
「嗯?」嚴公子的眉頭一皺,他發現自己的太陽穴果然有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夏天說的完全正確。
「我知道一個偏方,絕對好用,而且還壯陽。」夏天神神秘秘的說道。
「我不需要。」嚴公子說道。
「你看看你這個人,還大學士的公子呢,怎麼就不虛心呢,我說的這個絕對管用,如果不管用的話,你可以回來找我的。」夏天拍著胸脯說道。
「小六,別鬧了,你以前那裡有人找你看病嗎?」大小姐無奈的搖了搖頭。
「誰說我給人看病了?我們那裡沒有人,我都是跟一些野獸生活在一起的,什麼雪豬啊,雪騾子啊,雪狗啊等等。」夏天解釋道。
獸醫!!
夏天這麼一解釋,大小姐自然明白夏天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他的意思就是,自己是一個獸醫。
可是他居然在給嚴公子看病。
一聽到夏天是獸醫的時候,嚴公子差點沒氣死。
他確實是大學士的後代,可他這種人是非常好面子的。
現在被夏天這麼說,他怎麼可能不生氣。
「六公子!!」嚴公子咬著牙看向夏天。
「嚴公子,我是不是哪裡說錯話惹你生氣了?你別生氣,這樣吧,作為交易,我就將壯陽的秘方交給你吧。」夏天說完沒等嚴公子回話,直接說道:「雪豬粑粑,雪狗尿,學騾子的小jj和雪蛤蟆的皮攪拌在一起,用溫火熬製三天三夜,然後口服,保證你見效。」
看到夏天那副認真的樣子,大小姐差點沒笑場。
砰!!
嚴公子一拍桌子,直接站了起來:「六公子,你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我看是嚴公子您徹所里調高吧?」夏天問道。
「嗯?」
「過糞(份)啊。」夏天解釋道。
「六公子,自從你來了以後,就咄咄逼人,難道是你看不起我嚴某人?如果是得話,直說就好了,用不上這般遮遮掩掩的,你說這些算是捎帶誰呢?」嚴公子怒視夏天,氣勢十足的說道。
「沒捎帶誰,就說你呢。」夏天點了點頭。
他的回答非常的乾脆,絲毫的不拖泥帶水。
「你...」
「嚴公子,我六弟不懂事,多擔待。」大小姐說道。
一個黑臉,一個白臉。
他們兩個的配合簡直就是絕了,一個讓在爆發邊緣的嚴公子熄火,另外一個看到嚴公子熄火之後再點火。
「嗯。」嚴公子坐了下去,他可是大學士府的,必須保持該有的氣度。
「咦,嚴公子,那條是你的內褲嗎?」夏天突然用手指了指嚴公子椅子邊上的一條內褲:「紅色的,嚴公子,你也太騷了吧。」
夏天的臉上全都是壞笑。
嚴公子頓時一愣,他想起來了,這應該是自己剛才扯下來那個女子的內褲,可是他記得自己應該已經收起來了才對啊。
他並不知道,剛才在他站起來的時候,夏天悄悄的將紅色內褲扔過去的。
而夏天之所以選擇紅色,就是因為剛才他在嚴公子的身上發現了一絲絲的紅色灰塵。
雖然這個灰塵是非常細微的。
但還是沒能逃過夏天的透視眼。
心虛了。
嚴公子頓時心虛了,此時如果他說是自己的,那麼就會被陳大小姐看不起,如果說不是自己的,那豈不是變向的承認了他剛才確實是在這裡調戲女人了?
「先生,不好意思,剛才是我不小心打掃的時候掉的。」一名女服務員急忙跑了上來。
解圍了。
這名女服務員雖然在外圍,但剛才的對話還是聽到了。
於是急忙上前解圍。
這也是這裡招客的主要原因。
這裡的服務生都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的,適應於任何場面。
「嗯,以後注意點。」嚴公子點了點頭。
「靠,這也行!!」夏天內心罵了一句,原本他認為自己已經將嚴公子逼到死胡同了,可是服務員居然上前解圍了。
「這裡的服務員居然也有失誤的時候。」大小姐說了一句。
夏天的目光就這樣看著嚴公子,他的臉上全都是壞笑。
看著夏天的表情,嚴公子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嚴公子!!」夏天突然開口。
嚴公子顯然是渾身一顫,那一瞬間,他身上的毛孔全部打開了,緊張,他從未這麼緊張過,哪怕是家裡測試的時候他都沒這麼緊張過。
「據我夜觀天象,你得了一種怪病啊,每天晚上一定會手腳冰涼,苦不堪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