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戰場的外圍,已經被各種各樣的使魔包圍,聖杯戰爭還沒有正式開始,就爆發了如此激烈的戰鬥,而對手居然是rider和lancer這兩個職階的servant,尤其是rider的職階,如果不是自己暴露,說是saber都絕對有人相信,就算是這樣,也有人對此感到疑慮。
由於這一次聖杯戰爭的參與人員的不足,在場的使魔可以分為幾個勢力,以言峰綺禮為首的教會勢力,以遠坂凜為首的遠坂家族,以伊莉雅為首的愛因茲貝倫家族,以及以caster為首的英靈勢力,saber還沒有召喚出來,並不能算入其中。
至於在場的間桐櫻和未在場的巴澤特兩人都可以通過令咒來實時查看英靈的動向,在與不在,只能對英靈的實力帶來些許的影響。
櫻的突然出場讓一個人的心神大亂,那就是遠坂凜,櫻作為她的妹妹,在很小就被送予了本地的另一個魔術師家族,間桐家,以蟲魔術著稱的魔術家族。
因為遠坂時臣的早早離世,沒有經過正統魔術教育的凜根本無法割離普通人的感情,對於櫻一直存在的歉疚,而且經過她對間桐家的魔術經過了解之後,更是對間桐家那種噁心骯髒的蟲子和殘忍痛苦的刻印蟲所驚訝,櫻在那邊的日子可想而知。
所以她一直就沒有減少對櫻的關注,櫻過去的那種陰鬱和被慎二各種欺負,她都看在眼中,但作為一個合格的魔術師,她只能對這樣的情況眼睜睜看著,而無法插手。插手另一個魔術家族的魔術是非常重要的禁忌,有可能帶來不死不休的戰爭。
最重要的是,凜居然一直沒有在櫻的身上察覺到什麼魔力波動,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櫻在間桐家並沒有得到魔術傳承。每次想到這裡,她就心如刀割。如果得到魔術傳承,那不管受了多大的苦,對於魔術師來說。這都是理所應當的代價,而櫻在間桐家受到欺負,這點從間桐慎二的態度上就可以看出,卻沒有得到魔術,這無疑說明她父親當年做出的事情將自己的妹妹推入了火坑。
這樣的判斷更是加重了遠坂凜對於櫻的愧疚。所以對於一直以來她都有所好感的衛宮採取了無視的態度,將對方讓給了妹妹,因為這是第一個讓自己的妹妹露出笑容的男生,也是在劇情中櫻放棄了遠坂家傳承的紅寶石,也要救活衛宮的原因。
可是現在她看到了什麼,自己那個一直以來都認為沒有接觸魔術的妹妹居然可以熟練的使用水魔術,這無疑是對她過去認知的一個諷刺,很顯然,櫻得到了魔術傳承,並且隱秘到連她都無法察覺。
這些當然是遠坂凜的誤判。櫻的確沒有得到什麼魔術傳承,對於魔術的認知也是浮於表面,她的魔力很強,但絕大部分都被用於維持刻印蟲的消耗,根本無暇修煉什麼魔術,這也是遠坂凜會認為櫻是一個普通的重要原因。
現在櫻之所以可以用出水魔術,這完全是得益於高飛將間桐髒硯的魔術刻印轉移到了她的身上,並且解除了刻印蟲對櫻身體的影響,這才是櫻可以自由自在使用魔術的根本原因。
間桐櫻的出現也就代表了第五位master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聖杯戰爭就剩下其他的兩位master還沒有召喚servant了。如果那個和lancer對戰英靈職階真的是rider的話,那就只留下三騎士中的archer和saber了。
沒有關心其他master心裡想法,庫丘林的血紅長槍上燃起了龐大的血紅魔力,那明顯異於lancer的魔力。就是來自那支血紅長槍,對方要解放寶具真名了。寶具作為一名英雄生前名聲的結晶,解放真名將帶來前所未有的威力,這是一切英靈的底牌。
「你的心臟,我收下了。」
庫丘林並沒有念出寶具的真名,這很正常。在現實中戰鬥,哪有將自己的招式名喊出來的道理,動畫這樣是為了營造激烈的戰鬥氛圍而已,避免看的人無法知道角色使出的手段。
高飛當然是知道lancer的寶具效果的,作為一名穿越者,庫丘林的身份可謂了解的一清二楚,而他的寶具「刺穿死棘之槍」,是一件強大無比的因果律武器,具體效果就是槍在命中之前,已經指定了敵人的心臟,除非有驚人的幸運避開攻擊和離開庫丘林的寶具捕捉範圍,否則可以說這件寶具一出手,敵人的心臟就已經被破壞。
對於這一招,高飛也沒有什麼具體的應對辦法,最好的選擇無疑是直接離開庫丘林的寶具捕捉範圍,以飛劍的速度,這一點問題也沒有,但高飛並不想這樣做,熱血被激發的他想要直面這樣的寶具。
血紅投影出現的一瞬間,高飛的斬妖劍已經凌空飛出去阻擋,儘管是作為因果律武器而存在的寶具,但刺穿死棘之槍仍然無法逃脫命中這個過程。
無數的火化在兩把武器面前交擊,可以御劍攻擊的飛劍和高飛那幾乎算是預知的眼力在這個方面無疑是占據了非常大的優勢,可是面對刺穿死棘之槍的攻擊,卻有種無能為力的感覺。
每一次的兵器的交擊,就仿佛是幻影一般,血紅的長槍憑空移動到另一個方向發起攻擊,目標直指高飛的心臟。
如果不是每次血紅投影的變動都會讓那把寶具的威力變弱,恐怕這簡直就是無法防禦的攻擊了。
但這樣的情況對高飛並不樂觀,因為這刺穿死棘之槍是與庫丘林的正體相連的,每一次投影的威力變弱,都會得到主人的魔力補充。
一秒,這一秒,高飛一共攔截了刺穿死棘之槍共五次,但血紅色的投影同樣變動了五次,最後一擊直接貫穿了高飛的胸口,但血紅色長槍的投影也化為光點消失不見。
「rider?!」在一旁旁觀的櫻被這樣的事實給驚到了,即使她知道聖杯戰爭的殘酷,可是高飛的出場實在是過於強大,那樣強大的爺爺在高飛的手中死亡如同翻手之間,作為一個騎兵,卻以肉搏和槍兵戰鬥的不相上下,甚至還留有餘地,就是這樣強大的英靈,沒想到,居然在對方寶具解放之後,一槍命中心臟,這樣的傷勢,就算是英靈也無法活著了。
另一邊的庫丘林在放出這一次攻擊之後,同樣不好受,雖然刺穿死棘之槍是消耗較小的寶具,可是作為因果律武器,每一次被攔截,都等於重新釋放一次寶具,消耗要比首次釋放要小一點,但這也無異於他在短短的瞬間就解放了六次寶具,巨大的消耗讓他都吃不消。
看著那位對手被自己的寶具刺穿之後屹立不倒的身影,庫丘林也不由的為這位異世界的英靈感到敬佩,要知道,可以一連擋下五次快速無比的因果律武器,就算是他一生都沒有見過。
「rider!」櫻拼命的叫著英靈的職階,她還不知道這位英靈的名字,是對方將她從間桐家這個魔窟解救了出來,明明答應了幫助對方取得聖杯,可是聖杯戰爭還沒有正式開始,就已經即將死去。
「我的名字是庫丘林,如果可以的話,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作為一名對手,你有資格得到我的尊重。」庫丘林看著高飛那已經止住了血的傷口說道,許多英靈都有很強大的生命力,就算是心臟被洞穿,也可以活上一段時間,這點他本身就是如此,但這樣的狀態,激烈的戰鬥是萬萬不可能了。
「我的名字是高飛,非常抱歉,你敗了。」高飛定定的站在那裡說道,一柄飛劍已經到了庫丘林的脖子之上。
已經精疲力竭的庫丘林根本無法閃開高飛那迅如閃電的飛劍,被高飛一舉翻盤。
「其實,我的心臟並不算是致命傷。」高飛身體上的血洞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一顆心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爆發出了巨大的心跳之聲。
這就是修真的強悍之處了,單純的兵器傷害對於修真者來說簡直不值一提,對於修真者來說,在攻擊的同時,直接泯滅對方的生機才是正理,但世界的不同,所帶來的攻擊方式也就截然不同,這也是高飛沒有閃避的原因。要不然,以高飛a級的幸運和那洞察的眼力,最不濟也可以如同saber所做的一般避開要害。
「櫻,讓你擔心了。」高飛將拼命奔跑過來的櫻輕微抱住,這片場地已經被他們的戰鬥破壞的不成樣,櫻在剛剛的突然情況中完全忘記了自己的魔術,直接跑了過來,以至於不知道被絆倒多少次,造成了很多擦傷,看起來就非常心疼。
「rider,你沒事?」儘管剛剛就已經看到高飛心臟的全過程,櫻還是對高飛擔心不已,以普通人的方式來看,心臟洞穿這樣的傷勢,已經是必死了。
「沒事。」高飛將櫻短暫的安撫一下,看向了庫丘林。
「我敗了。」庫丘林的臉上帶著一絲暢快的笑容,根本沒有敗者的歇斯底里。
「謝謝你讓我經歷了這樣痛快的戰鬥,這場聖杯戰爭倒是不虛此行了,你動手吧。」
庫丘林的身影急速消失,這是對方的master使用令咒召回的現象,但如果高飛要動手的話,這樣的時間足以讓他將庫丘林殺死。
「你走吧,期待我們下次見面。」
高飛停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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