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六十四章 御劍印
秋陰河淡淡一笑道:「這是悟身劍,是我的彼岸信物,當然,你看到的不過是悟身劍在參天大劍中的投影而已。」
彼岸信物對於彼岸境強者而言,是非常重要的存在,秋陰河當然不可能將自身的彼岸信物置於七星州。
不過通過特殊的手段,可以讓彼岸信物投影於某件寶物中。
例如凌霄飛舟就是依靠某種彼岸信物,才能讓飛舟擁有那等穿梭虛空的速度。
參天大劍等於是秋陰河靠自己的彼岸信物打造的寶物
羅征看著那淡金色的古樸長劍,眼中有一絲困惑之色,這彼岸信物的投影再厲害,也不可能將其贈予自己,他沒有踏入彼岸,體內世界也不可能承載彼岸信物。
「悟身劍在彼岸中也是一件奇寶,此物本身威力不算突出,但能賦予你一道御劍印,」秋陰河道。
「御劍印?那是什麼?」羅征問道。
「馬上你就知道了,此御劍印在這個世界中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嘿嘿」秋陰河談及時,頗有傲然之色。
漂浮在空間上方的悟身劍便嗡嗡轉了起來,轉了數圈後,悟身劍的劍鋒竟對準了羅征的胸口!
「看樣子我得搬家了」九五二七無奈的道。
隨後羅征就感覺胸口傳來一絲痛楚,原本懸浮在羅征胸口正前方的菱形骨片,竟迅速地挪動起來。
那菱形骨片異常鋒利,在他胸口挪動之際自然會劃破羅征的筋肉,這傷對羅征算不得什麼,片刻就會恢復,但終究會感到疼痛
就在九五二七剛剛挪開,那古樸長劍已朝著羅征激射而來!
速度之快羅征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
眨眼之間,金色的古樸長劍已刺向了羅征的胸口,貫穿了胸口後從羅征的後背鑽了出去。
羅征的肉身雖然被長劍貫穿,但這長劍並非實物,沒有留下任何傷口。
原來九五二七提前「搬家」,就是怕秋陰河發覺它的存在。
「你看看你的胸口,」秋陰河淡淡道。
羅征將胸襟解開,就看到了胸口出現了一道淡淡的劍印。
「這御劍印就是我悟身劍的天賦神通,即使是那些老鬼們,也求著我賜予他們御劍印,這份見面禮算是很足了,嘿嘿」秋陰河又笑道。
羅征悄悄撇了撇嘴,雖然他不敢否認秋陰河的實力,但這樣自賣自誇真的好麼?
「秋老前輩還沒這御劍印的作用呢」羅征道。
「你手中可有什麼上品寶劍?」秋陰河問道。
羅征的目光微微一閃。
他斷然不可能拿出騰蛇劍,想了想後他伸手一翻之下,手中已多了一把閃耀著青芒的長劍,正是道劍宮配給羅征的青鋒劍。
「這等廢銅爛鐵」秋陰河有些無語。
「這是道劍宮配給的青鋒劍,」羅征提醒道。
秋陰河笑了笑,旋即道:「我傳你運用御劍印的法門,你再將之運用在這青鋒劍上。」
隨後秋陰河便念誦了一道法決。
玄妙的本身是御劍印,激發御劍印的法決倒是極為簡單,幾個呼吸的時間羅征就掌握了。
隨後羅征心中默誦發掘之下,他就感覺自己的氣血在肉身中一陣澎湃,剛剛掌握的劍運永恆真意的氣息迅速匯聚在胸口,隨後胸口就感覺一陣滾燙,一抹暗金色的光芒自他胸口處的御劍印中射出,這光芒遁入那青鋒劍後,整個青鋒劍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羅征手握劍柄,就能感覺到一股割天裂地的能量蜷縮在其中!
「這力量」羅征的瞳孔微微一縮。
「你可以釋放出來,」秋陰河提醒道,「放心,你切不開這參天大劍內壁的。」
羅征原本就有此意,既然秋陰河了,他再沒有絲毫顧忌,揮舞著手中長劍朝著前方劈斬而出!
「嗡嗡」
一道道淡金色的細絲朝著羅征正前方奔涌而去,這些細絲行走的方向極不規律,但每一條細絲都犀利異常。
「刺啦,刺啦」
這些金色的細絲割在參天大劍的內壁上,在內壁上留下一條條不規則的凹槽。
不過羅征終究沒有斬開參天大劍,這參天大劍擁有自我修復的能力,眨眼之間那些凹槽消失的一乾二淨。
「威力還不錯,」羅征淡淡笑道,心中隱隱有些失望,那些淡金色絲線固然犀利,但與自己的融道能量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秋陰河似乎聽出了羅征內心的失落,他便淡淡的「哼」了一聲,便道:「只是還不錯麼?現在你用這廢銅爛鐵激發我的御劍印不過是暴殄天物,日後你就會明白御劍印的好處!」
羅征心中微微一跳,隨即問道:「秋老前輩是這御劍印,並不是依靠自身道之真意激發的神通?」
他剛剛感覺御劍印吸附了自己的真意氣息,以為這不過是一門真意神通,加上威力不如自己的融道能量,自然沒有太大的驚喜。
「當然不是!與你所用的劍品階有關,」秋陰河道。
聽的這話,羅征的心臟驟然狂跳。
母世界中的法寶應該有另外一套等階,這青鋒劍作為道劍宮的標準佩劍完全上不了台面,還不如羅征從神域帶來的一些寶劍,其中還有劍族贈送的「昆欒劍」等神域尖法寶。
最重要的是騰蛇劍還在羅征的身邊
被秋陰河稱之為「廢銅爛鐵」的青鋒劍,都能發揮出如此程度的威力,那騰蛇劍呢?
秋陰河感受到羅征的情緒,「嘿嘿」笑了兩聲,「看樣子你似乎帶著一些了不起的寶貝吧?」
羅征的神色微微一變,打算開口掩飾一番。
但秋陰河接著道:「放心吧,我秋陰河又怎麼會打一個晚輩的主意!」
他當然不知羅征所持有的是蚩尤曾經的佩劍,倘若真的知曉,恐怕又是另外一番想法了。
「機緣已贈你了,你可以出去了,乖乖呆在道劍宮,我自會遣人前往七星州!」秋陰河完,原本消失的圓形拱門再度打開。
羅征朝正前方拱了拱手,才順著拱門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