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練體的典韋,身體之中的內氣只保留著每一息自然誕生的內氣,這一絲內氣如果典韋不自己用以推動身軀爆更強,更可怕的力量,那麼這一絲內氣就會被煉入身體繼續進行強化。
雲氣升騰之後,典韋身體中每一息誕生的內氣雖說也無法用於戰鬥,但是典韋的身體還在,就算沒有內氣,到現在將身體強化到了極致的典韋,只靠身體所能爆出來的力量已經足夠碾壓了。
不過失去了內氣的強化,典韋的身軀就是真正的肉軀,刀劍要傷雖說困難,也不是沒有可能,這也是雲氣之下典韋雖強,但要真被數千精銳圍攻,也難逃一死的原因。
馬在落地的瞬間就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但是看在和孫策的關係上,馬依舊對典韋動了攻擊。
結果和之前還有點反抗力不同,這一次典韋只是一拳就將馬撂倒,之後又是一拳,孫策也跪了,然後典韋單手將孫策提起來扛在肩膀上,右手將馬像是疊羅漢一樣疊在孫策身上,扛起兩人就準備往回跑,這個時候看完戲的王越才跳出來。
「典將軍,曹公說,你不用將兩人扛回去了。」王越咳嗽了兩下對典韋說道。
「有主公手令沒,沒有的話,我就扛走了。」典韋根本不鳥王越的指揮,在整個曹軍麾下,他只聽曹操一個人的話。
王越拿出曹操的令符,他也知道和典韋這種莽漢沒有解釋的意義,走流程就行了。
典韋看了看令符,確定無物,將孫策和馬隨手丟在了地上,這是他成功擊暈的第二名,第三名內氣離體極致了,至於第一名他叫張繡,反正被雲氣壓制的內氣離體極致,對上典韋跪的可能極大。
王越目送典韋離開,說實在的之前他一直沒出手,主要也是知道就算是他出手了也是送菜,在雲氣之下典韋的優勢太過明顯了,除了被大軍磨死,其他方式要解決典韋真的是做夢。
用秘術將孫策和馬喚醒,兩人都有些沒回過神。
「二位將軍,之前典將軍見獵心喜,下手有些不知輕重,還望見諒。」王越做出一副溫和的神情對著馬和孫策說道。
孫策和馬對視了一下,神色都有些陰鬱,最後那一瞬間典韋擊敗他們兩人只用了兩拳,而且不是擊殺,是俘虜,這在心高氣傲的兩人看來根本無法接受。
「這也太強了吧。」孫策隔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馬沉默,說實話,他沒在雲氣壓制的環境下和典韋交手過,所以完全沒想過典韋在雙方限制了內氣之後,居然會強的這麼不可理喻,他終於明白張繡看向典韋為什麼是那個眼神。
並非是張繡弱,只不過在雲氣之下,內氣離體沒有了內氣的手段,而典韋依舊還有練體的手段,雙方削弱的程度完全不同啊。
「其實,你們完全不需要如此的。」王越對孫策和馬笑著說道,「他走的是練體,你們走的是正統的內氣道路,不同的方式註定了不同的結果,典將軍雖強,但是卻無法飛行。」
孫策難以置信的看著王越,之前他還想說馬那句典韋打他一打這話其實是在謙虛,就之前那種你打對方,對方不防禦,對方打你,一拳撂倒的情況,就算一打孫策,也不是對手啊。
「不用如此神情,練體的壞處就在於自身內氣入不敷出,典將軍身體之中每一刻產生的內氣,調用起來,只要不泄氣,能在空中借力數次,但這和飛行相差非常遠。」王越一臉笑意的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他非常滿意孫策的神情。
「但,就算如此,有了雲氣,我們這種修煉方式實力直接削弱九成九,而他沒了那絲內氣,也只削弱了九成,不過就算剩下一成他基本還是內氣離體,我們都快成鍊氣成罡了。」馬無語的說道。
「所以,我不建議內氣離體和典將軍在雲氣之下過招,雲氣之下基本不可能有人能擊敗典將軍的。」王越笑呵呵的說道。
「那在雲氣之下我們就完全不能應對對方了嗎?」孫策神色凝重的說道,他已經預想到典韋沖入軍陣之中大肆破壞的情況。
「這倒也不是,軍團攻擊,箭雨洗地其實都有效果的,畢竟他還是人身。」王越倒也沒有掩飾的意思。
「我是說單對單的話。」孫策開口說道,馬聞言也看著王越,雖說他們不知道王越是誰,但是在對方將他們喚醒之後,他們很自覺的願意聽對方的話。
「那你別想了。」王越打量了一下孫策和馬,「這種方式確實有,天底下也確實有內氣離體能做到,但是其中沒有你們兩個。」
孫策和馬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是讓你說有沒有方法,結果你這麼說不是看不起他們兩個嗎?
「敢問老丈,您所說的那幾位是如何做到的?」孫策雖說犯二的時候比較多,但是他的直覺和本能一貫靈敏,因而非常恭謹的對王越一禮說道。
「孺子可教。」王越笑著說道,「其實方法很簡單,你們想想如何在雲氣之中爆出內氣離體的實力就可以了,至於如何做到我不能告知與你,但總體而言,有那麼一手就夠了。」
馬一愣,剛想否定王越的話,突然想起一件事,當年張繡不就是在雲氣之下直接爆出了內氣離體的力量,若不是他和龐德突然突破,張繡絕對開啟了割草模式。
「好像有些道理啊!」孫策屬於無腦之輩,很多事情想的非常簡單,所以他反倒更能理解,至於如何做到,對方能說到這個程度已經很給面子了。
「回頭請老丈喝酒啊,我回家研究一下。」孫策非常滿意的說道,「老丈你喜歡喝什麼酒。」
「呃,伯符,我想起來有人會這一招……」馬側頭對孫策說道,瞬間孫策大喜,不過話說回來兩個粗神經,都將之前典韋襲擊一事丟到了腦後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