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繡奔往帥旗的時候,徐庶已經成功的指揮著己方的大軍插入了西涼鐵騎破開的通道之中,將原本已經混亂的雜胡再次分割的更加的零碎。
而外圍的狼騎也趁著西涼鐵騎將雜胡中心開花,趁勢殺入胡人本陣,極大的破壞雜胡的指揮調動,三方合力在很短的時間就將雜胡的指揮權剝奪的零零碎碎,大半個雜胡大軍都為之癱瘓。
「給我斷!」張繡趁亂沖入雜胡帥旗所在,一槍刺死雜胡護旗官,隨後奮力橫掃,直接將帥旗斬斷,原本已經大亂的雜胡,隨著帥旗的折斷更是凌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最後兩支西涼鐵騎也是一身浴血的從正面已經紛亂的雜胡本陣殺了出來,而殺出來的瞬間便撥馬調頭,甩出一條弧線再次穿入雜胡本陣,不過這個時候雜胡本陣已經開始了崩解。
其他五支騎兵時不時從雜胡後軍左側或者右側衝出,本陣傳來的廝殺吶喊聲,在五支鐵騎不斷的穿插下,後軍也逐漸的出現的潰逃,而隨著張繡統合剩下的鐵騎從後軍的正面撞入,整支雜胡大軍徹底的崩潰的。
張遼和張繡相遇的瞬間皆是一笑,都調轉馬頭,集合兵力,全力驅趕著整個雜胡大軍朝著西北方向感去,那裡塵土飛揚,雜胡的援軍即將抵達。
「幹得漂亮!」張繡一面狂奔,一面對張遼說道。
「不,更重要的是你配合的好。」張遼揮舞著長槍將一名追上的雜胡統帥從後背刺死。
「但是沒有你,我最多只能架住!」張繡朗笑著說道,「走,讓我們驅趕著這群雜胡,看看到時候胡人援軍怎麼應對!」
「文長,收集箭矢,不要追了,先收集箭矢,等一會兒還有一場惡戰要打,我可能明白了賈先生的意思。」徐庶眼見魏延和關平有追趕的想法,當即交代道。
在張繡和張遼驅趕著接近兩萬雜胡潰軍撞向新來的雜胡援軍的時候,雜胡的援軍也現了這一情況,當然對於雜胡來說,雜胡和雜胡也不是一個種族啊,前面的是羯族,援軍是鮮卑啊!
順帶鮮卑和羯族還有仇,可以說如果不是有北匈奴在上面壓著,鮮卑早就跟羯族打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鮮卑的援軍之前不加的原因,羯族死再多,又死的不是自己人,要不是北匈奴要他們救援,鮮卑才不會管這種事!
當然鮮卑頭人可以保證,自己是真的完全沒有預料到羯族這麼不抗揍,不就是一路看起來只有幾千人的漢軍援軍嗎,居然一刻鐘不到就崩潰了,漢軍再強,之前不是已經干翻了一次嗎,你們居然這麼弱雞!
這麼弱的你們崩潰了居然還敢衝擊我們鮮卑軍陣,自然鮮卑沒有一點客氣的意思,連招呼都不打,對著前面朝他們衝過來的潰軍,直接就是箭雨洗地,而且那箭雨密集程度,完全不像是警示。
這一波箭雨下來,張繡和張遼表示兩人有點懵,雖說在己方潰軍被追趕著衝擊軍陣的時候,射箭警示,讓他們繞過確實是非常正確的做法,但這箭雨你告訴我,這是警示?
最前面六千多弓騎一字排開對著羯族就是箭雨洗地,幾波箭雨估計就幹掉了過千人,羯族的潰軍嚇了個半死,自然潰逃到兩側不敢衝擊鮮卑軍陣,而張繡和張遼的目的也隨之失去可能。
「這鮮卑人不是一般的狠啊。」張繡側頭給張遼說道,「哦,對了,一直忘問你叫什麼了,張文遠嗎,我叫張繡,張伯淵。」
「嗯,張遼,張文遠。」張遼點點頭,張繡他是見過幾次,董卓時代的時候就見過面,但基本沒交流過,真現張繡實力很猛都是呂布破碎虛空時候的事情了。
也是那個時候張遼才明白,大概在洛陽的時候張繡就已經是頂級的內氣離體了,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可能靠某些秘法掩蓋了實力。
「鮮卑騎兵上來,我來打主力,這種兵我們并州應對了太多次了,經驗豐富。」張遼開口說道,兩人身後的騎兵也隨著兩人駐足開始自的停在兩人身後。
不過不同的是,張遼身後的并州狼騎形成的是一個方陣,而狼騎形成的是一個鋒矢陣。
「沒那麼簡單,這一支援軍看起來有個五六萬,我們現在狀態都沒有在最佳,而且劉太尉的手下告訴我,整支雜胡差不多有十五六萬,我估計了一下,如果匈奴夠狠,很有可能有這麼多。」張繡扭頭對張遼說道,將他知道的都交代了一下。
「這可真就有些麻煩了。」張遼皺著眉頭說道,「我這一路還有四千五百的狼騎,嗯,來了。」話說間,張遼指著遠處湧來的一道黑線說道。
「我這邊還有個三千精騎的援軍。」張繡面色不爽的說道,話說到現在龐德居然都沒有出現。
實際上張繡完全不知道,在他遭遇到羯族後不久,龐德就遭遇到了一支胡人援軍,雖說不知道是哪來的,但是龐德根本沒有多思考,直接開砍。
當然由於那一支胡人皆是步兵,雖說兵力幾乎二十倍於龐德,但是龐德打的要比張遼他們輕鬆的多。
任何單一兵種被克制都是無法阻止的事情,當然平原上的機動騎兵不算在內,打不過要跑,除非是被伏擊,誰也拿他們沒有任何的辦法,這也是為什麼騎兵經常獨立出戰,而步兵需要配合的原因。
龐德完全不知道,這一路純粹步兵的雜胡,實際上是趙雲勾走了匈奴本部之後,追殺臧霸的最後一路雜胡援軍。
在現臧霸本部之後,北匈奴派遣了部分騎兵去追擊,其他雜胡依舊穩紮穩打前往。
而等隨後出現的白馬義從勾走了匈奴本部,雜胡騎兵直接丟下步兵去追殺漢軍,步兵苦逼的只能快跑以期能分點功勳,結果卻被跑過路的龐德一頭撞上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