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嗎?且不言你是不是我對手,單說駐守祖地,笑話,那種事情,只有你們這些沒見過中原強者的傻瓜才會做。」馬狂笑,恣意的挑釁道。
從中原回來之後,馬依舊無比的狂傲,但是他卻冷靜了很多,那裡讓他感覺到了勃勃生機,和西涼完全不同的地方,只有那裡的強者才是真正的強者!
「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了,記得我的名字,我叫越吉。」大長老平靜的說道,三長老的死讓他非常的不滿,雖說三長老經常沒事找死,但是也不能讓人隨便就殺了。
馬冷笑連連,仿若不將越吉放在心中,但實際上卻微微屈身做出防禦姿態,不管他怎么小視對方,越吉都是頂級的武將。
二長老和四長老在見到越吉的動作之後,皆是往後一躍,一副不再參與此戰的表態。
馬眼中淌出強烈的戰意,他能感受對方身上那無匹的壓力,不過沒什麼,當初他去挑釁呂布的時候遇到過比這還要恐怖數倍的情況。
雙方的氣勢狠狠地撞到了一起,馬鋒銳如刀,對方浩蕩無匹,不同的是越吉眼中閃過的是忌憚,而馬的眼中卻寫滿了興奮。
猛地一跺腳,一隻淺淺的腳印留在地面上,馬直接撕碎了空氣,朝著越吉的方向砸去。
【對於力量的操控也到達了這種程度了。】典韋摸著自己扎人的鬍子茬微微有些吃驚。
要知道在以前,馬要爆出同樣的度,那一腳力,就算將力量穩穩的卸入大地。腳後的數丈之內也被震得粉碎。
而現在馬則只留下淺淺的一道腳印,這和當年呂布高高從虎牢關上躍起百丈,然後砸在虎牢關前,一點痕跡都沒留的方法是完全相同的,不過沒有當初呂布那麼誇張罷了,但也相當驚人了。
【真想打一場啊!】典韋的雙眼之中已經出現了戰意。他最喜歡做的事情除了喝酒吃肉,就是和級高手打架,至於為什麼只喜歡和級高手動手,主要原因就是普通高手,沒幾下就出人命了。
想想看,當初曹洪找刺激的時候,被典韋一個撫摸,肋骨斷了,足可見這位的力量是有多恐怖。
高衝刺帶來的勁風在被馬以更高的度撕裂之後。猛地爆出近乎於暴風的力量,不過這對於現在交戰的雙方來說不過清風拂面。
另一邊越吉緊握著自己的長柄鐵錘,看著馬以極高的度殺了過來,長柄大錘直接朝著馬的方向砸了下去,沒有驚人的光芒,也沒有什麼特別的聲音,有的只是那極強的力量的驚人的度!
「咚!」如同爆炸一般,一股強大的氣浪直接掃了過來。距離在千米之外的羌族頭人不由得再往後退了一些。
「怎麼樣?」荀攸雖說有典韋護著,但是看不清楚情況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不行。孟起的絕對力量和絕對度都不是對手,僅僅一擊他應該已經受傷了。」典韋興奮的地吼道,他就喜歡這種力量大,度快的對手。
不等碎石塵土落地,馬已經從塵土之中沖了出來,而隨後越吉也沖了出來。朝著馬的方向追去。
馬飛上天空不等調整,翻身直接朝著身後的越吉刺去,只見越吉豎起自己的長柄鐵錘輕鬆擋住馬的攻擊,雙方交擊之間爆出層層的氣浪。
頂住馬的攻擊之後越吉雙手握住錘柄,猛地爆出一股巨力。直接將馬像是打地鼠一樣錘了下去。
馬奮力用長槍槍柄奮力擋住了錘擊,那旋轉帶來的巨大慣性,依舊在將馬強化過的長槍打成了一個弧形之後將馬轟入到了地下。
「咚!」一聲暴鳴,馬直接被錘入到了地下,不過不同於典韋將五長老按入地下時地面只留下看一個小洞,馬砸入的地方,破碎了一大片。
典韋盯著飛在空中的越吉卻出現了失望的表情,對方並不是天生力量強,也不是後天特意強化了身體素質,相反對方用的其實是一種巧妙的手法,讓一具不太強的身軀爆出不亞於修煉身體的武將的力量。
這也算是一種秘法,不過以典韋對於身體的了解,這種秘法實際上只是在透支,並沒有強化的效果,恐怕就之前那幾招,對方不少的肌肉已經崩裂。
不過由於內氣離體的強恢復力,以及內氣的精密的保護並沒有顯露出來,但是僅僅幾招已經呼吸沉重了起來,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了。
這根本就是一條邪路,修煉內氣的內氣離體極致那就好好的施展內氣,走這種邪路,看似爆出無匹的力量,但是百害而無一益,這種人遲早會廢的!
「嘭!」馬從坑中跳了出來,從下面仰視對方注意到的東西比之前多了不少,比方說對方的呼吸微微有些的急促,胳膊和腿居然出現了不自然的顫動,雖說很快就平復了下來,但這也足夠說明很多東西了。
【秘法,而且是極其損耗的秘法,也對他之前頂著雲氣奮力一擊,損耗非常大,而現在能表現出來如此的實力,既然不可能有溫侯那麼強,那只可能是秘法了。】
馬心下思慮,既然已經現對方不是本身的實力那麼要解決實際上非常的簡單了。
馬飛身而起,在距離越吉數百米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天地之間的氣勢猛地一滯,而馬原本身上金色的光澤也開始染上其他的顏色。
金紫色,紫色,藍色,藍白色,馬的周遭隨著這股力量的出現,一絲絲的電火花不斷的爆裂,而馬的絲在這一刻也開始無風自動,或是紛飛,或是飄散,總之他的頭已經造反了。
「準備好第二回合了嗎?」馬的雙眼之中倒映著雷電,看向越吉的時候無比的冷漠,雷電之力的注入,他身體的反應,活性,感知,度,力量都抵達了巔峰,雖說只能施展三十招,但絕對是過這個層次的招數!(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