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明都,全真教大多數人都是這種猥瑣心裡,凡是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即便自己用不到,也得搞到自己或者自己人手裡才行,只有這樣才能保證自己不被別人針對。
趨吉避凶嘛,沒辦法,被人追殺的多了,久而久之就養成了這種習慣。
&好辦。」無忌想了想道:「待會再遇到那小子,讓老牛奪過來就是了。」
&劫?這不好吧……」聽到無忌的話,王羽有些為難。
直接在別人手裡搶東西,那跟強盜有什麼區別,王羽一向標榜自己的情操如高山仰止,這種事他可做不來。
&什麼不好的。」無忌忽悠道:「你想想,對面那群傢伙可不是好人,這東西在他們手裡只能幹更多的壞事,咱們拿過來不是搶劫,這叫替天行道懂嗎?」
&的?」王羽將信將疑,總覺得哪裡不對。
&然!」無忌拍著王羽的肩膀道:「我啥時候騙過你?維護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給你了知道嗎。」
&吧!」王羽終於被無忌說服。
所以啊,有些事情並不是從一開始就是絕對錯誤的,這得分從哪個角度來看,比如王羽,他就是缺乏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第三場比賽開始,雙方出場玩家名額列在了大屏幕上。
撒旦戰隊:路西法、檳榔、白沙、利群、玉溪。
烏合之眾戰隊:鐵牛、明都、春翔、無忌、名劍道雪。
&靠,這是什麼運氣,老牛竟然是第一個!」看到王羽的名字出現在大屏幕上,全真眾人齊齊激動了一下。
由於車輪戰名額的隨機性,所以第二場的結果一向具有未知性,畢竟玩家之間的操作強弱以及職業的互相克制,甚至比賽場景的限制都能夠影響戰局。
然而看到王羽的名字在第一個,全真教就知道這場比賽結果已經確定了。
&的,老牛慢點打,我下線抽顆煙去……」明都一邊嘟囔,一邊操作系統,點出退出遊戲選項。
春翔也道:「我去上個廁所。」
&去喝口水……」無忌說。
&嘿!」春翔壞笑斜視無忌。
無忌:>
其他人也是一身一臉輕鬆,紛紛要趁著這個時間下線休息下。
競技比賽可不是一件輕鬆活,雖然大家大多數時間是不比賽的,但是卻十分地栓人。
一來玩家需要觀看其他對手比賽來知己知彼,二來賽場上指不定有什麼突發事件,會導致自己的比賽提前。
比賽時間可是由系統控制的,沒有絲毫人情味,一分一秒都不能有誤差,只要選手敢遲到,系統就敢判輸,絕不給你任何裝逼的餘地。
大家都是人類,沒必要和一台機器一般見識不是,所以一旦選手進入競技場,除了規定的休息時間內,就得幾個小時不能自由離場。
如今第二場王羽第一個上場,結果基本上已經定了,第一場單挑賽烏合之眾全勝,再拿下這一場,和諧戰隊肯定必輸,即使丫們再有什麼絕招,也沒啥可了解的,就連楊娜都表示自己要下線補個妝。
王羽崩潰:「大姐,你特麼在家裡宅著打遊戲,化妝給誰看?」
&你屁事!」楊娜的回覆很有哲理性。
「……」聽得楊娜的話,王羽恨不得當場下線給這些王八蛋一個教訓。
比賽開始,雙方參賽玩家被傳進賽場。
看到烏合之眾戰隊一共五人,有四人缺席,觀眾們徹底驚詫了:「臥槽,這是怎麼個意思?烏合之眾那邊怎麼就一個上場的?」
&他人都棄權投降了還是怎麼滴?」大家紛紛猜測。
&能啊,現在有一個人進場了,他們不能投降吧。」有明白比賽規則的玩家道。
&生》的競技投降規則是很嚴格的,為了防止戰隊之間上演無間道,是否棄權比賽只能在玩家上場之前決定。
一旦有玩家進入戰場,那麼比賽就會正式開始,只有等隊伍剩下最後一個玩家的時候,才能選擇投降。
現在王羽進入了戰場,其他人沒理由不在啊,除非烏合之眾的其他玩家不在線。
想到這裡,所有人都把眼光落到了烏合之眾戰隊陣營,只見烏合之眾戰隊陣營里只剩下穆子仙一人正在盯著大屏幕,為王羽加油。
看到此情此景,觀眾們再度驚詫:「尼瑪,比賽時間集體下線,這群傢伙腦子裡進水了吧。」
撒旦戰隊眾人更火不打一處來:「日尼瑪,這群混賬太裝逼了竟然小看我們,這次就讓他們好看。」
地圖選定,落日農場。
夕陽下,一片廣闊的農場,房子和水車等建築點綴其中,這是典型的的餘暉城地圖。
王羽第一局的對手依然是路西法,有了上次的教訓,第二次和王羽交手的路西法,顯然謹慎了許多。
見王羽這次選的是餘暉城地圖,路西法立馬警惕起來,連忙往不遠處的水車處跑去。
作為高手,路西法知道,這個高大的水車是這個地圖最為重要的戰略要地。
王羽的職業是格鬥家,而且還是個會輕功的格鬥家,這種高度對王羽來說是可以輕鬆跳上去的,但是聖騎士這麼笨重的職業就只能在下面乾瞪眼,若是王羽用這個地形作掩護,路西法對其絕對沒有一點辦法。
殊不知王羽選擇地圖的時候並沒有想太多,之所以王羽選這個地圖,完全是因為王羽覺得這個地圖面熟,順手點的……
路西法一路顛兒顛兒小跑,剛跑到水車最容易跳上去的位置,卻發現王羽慢悠悠的閒逛到了農場街口,正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
&幹嘛呢?你跳得上去嗎?」王羽不屑的說道。
水車再矮,高度也是有的,七大職業里除了格鬥家以外,其他幾個職業沒有特殊技能很難上去,聖騎士這個最笨重的職業就更不用提了,就算是爬得上去,在這種地形上面和格鬥家戰鬥,跟找死基本沒區別,畢竟術業有專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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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為何王羽會在哪裡出現,但是面對王羽的嘲諷,路西法略顯尷尬,低著頭從水車下面又顛兒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