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提前系統已經通知獎勵被黑,全真眾人也沒跟在其他隊伍後面等頒獎獎勵,而是直接出了公共競技場。
即便枯藤老樹的話水分含量不少,可是唯武獨尊在戰神城的影響力肯定是很大的,全真教一伙人倒是不怕他們,不過這些傢伙剛搞了一堆搞東西還沒消化,比較怕麻煩,於是一伙人出了競技場直奔傳送點而去。
回到餘暉城那就是全真教的地盤了,唯武獨尊再牛逼,也不坑追殺到餘暉城的,畢竟血色盟也是有頭有臉的行會,怎麼會任由別人在他的地頭上撒野。
穿過一條街,眾人剛走到中央大街,就在離最近的復活點還有不到五十米的時候,突然王羽在頻道里說道:「大家小心點,附近有敵人。」
「是嗎?」聽到王羽的話,眾人紛紛掏出了武器:「大概有多少人?」
「自己往前看!」王羽淡淡的回了一句。
「額……」大夥慌忙抬頭,只見正前方大街上的行人中,黑壓壓的鑽出了一片人。
這些人雖然裝備各異,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胸口都有一個「武」字。
如果不出意外,這些可能就是唯武獨尊的人了,想不到路西法做事效率這麼快,這才多大會啊,竟然就已經帶著人把傳送點給圍了。
這個時候,是最能看出一個大行會在本地影響力的時候。
此時中央大街一條街上的玩家看到唯武獨尊的玩家出來砍人,都非常識趣的選擇了迴避,這是有影響力的大行會獨有的特權。
拳頭小了必然沒理嘛,大行會之間的熱鬧哪有這麼容易看的,哪邊不開心了,隨手故意打偏對於那些普通玩家來講就是滅頂之災。
這時街上唯武獨尊的玩家足足有兩百多人,尋常玩家當然不敢在這裡繼續呆著。
看著眼前的敵人,全真教眾人眼神一緊,握緊了手裡的武器。
對於全真教這群傢伙來說,兩百人的編制固然不容易對付,卻也是可以闖一闖的。
就在眾人要殺過去的時候,路西法在人群中鑽了出來。
路西法一臉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好巧啊各位,想不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你們!」
果然是賤人,兩百人守著傳送點,目的昭然若揭,一看就是早就安排好的,路西法這不要臉的還敢說巧,真是有夠無恥。
不過這也在情理之中,要知道路西法一群人被全真教扒走可是十整套的暗金裝備,藥劑道具的什麼先不說,單單這批裝備就是價值連城,幾乎等同於現實世界裡的核彈頭,路西法哪裡會讓全真眾人輕易帶走。
全真眾人一開始也有所預料,只是沒想到路西法他們來的這麼快而已。
論起不要臉,全真教還沒怕過誰來,見路西法裝偶遇,無忌也笑眯眯的回道:「是啊,真是緣分,現在天也不早了,路兄早些休息吧,我們也得回去了,咱們改天在把酒言歡,麻煩請讓一下。」
「想走?沒那麼容易!」這時路西法身後檳榔鑽了出來,大聲沖無忌吼道。
「哦?」無忌一歪腦袋道:「難道還要請我們吃飯?太客氣了吧。」
「別特麼給我裝蒜!」見無忌這傢伙揣著明白裝糊塗,路西法也裝不下去了,怒吼吼的說道:「我帶這麼多人在這裡等著,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吧。」
「哦?怎麼回事?」無忌裝作滿頭霧水的問道,同時在頻道里下了準備攻擊的指令,名劍道雪和北冥有魚立馬隱去了身形。
「哼!」路西法這時候也看出來了,無忌就是屬滾刀肉的,事不說臉上他就裝迷糊,於是路西法冷冷的說道:「你們走可以,裝備給我留下!」
「裝備?什麼裝備?」無忌依舊裝模作樣。
「就是你包里的暗金裝備!」路西法直接了當的說。
「哦,我們包里的裝備啊。」無忌無賴道:「憑什麼給你?」
路西法怒道:「你特麼少裝傻,那些裝備是誰的你還不清楚嘛?」
無忌笑呵呵道:「你這孩子說話真有意思,我們包里的裝備還能是誰的?」
「額……」路西法被無忌的無恥言論噎的一愣,不待路西法重新組織語言反擊,檳榔再次叫道:「去你大爺的!咱們廢話少說,現在給你兩條路,一,留下裝備走人,二,被我們殺到爆出來為止。」
末了,檳榔又道:「我勸你們最好乖乖的把裝備交出來,不然我們動手,就不是死一次那麼簡單了。」
《重生》裡玩家爆裝備的幾率並不高,沒有pk值得話,死十次能掉一件裝備就已經是很倒霉的了,真要是任由他們把所有裝備都爆出來,估計沒個幾百次是不行的……
連續被砍幾百次,即便不被砍成十級,那種漫長的死亡過程也是一種折磨,這種低級手段撒旦戰隊可是隨手拈來的。
「哦……」無忌聞言抓了抓鼻子。
「哼哼!」見無忌沒有反駁,檳榔還以為無忌怕了,不免催促道:「趕緊的,只要你把裝備交出來,咱們的仇一筆勾銷。」
「是嗎?」無忌看著檳榔道:「我覺得還有第三種解決方式。」
「什麼方式」檳榔怔了一下問道。
無忌手搭涼棚,看了一眼沖自己筆畫「ok」手勢的名劍道雪和北冥有魚二人,隨後淡淡的說道:「當然是我們把你們給殺掉!」
「轟!轟!轟!」
無忌的話剛說完,只聽得陣陣巨響從「唯武獨尊」眾人的背後傳來。
「是五雷果!!」聽到這熟悉的響聲,路西法等人慌忙回頭,只見自己後排成片的遠程職業腦袋上紛紛出現了「致盲」、「禁言」、「減」、等各種控制效果。
緊接著,名劍道雪和北冥有魚二人掏出了匕,如同游魚般,隱這身彎著腰,穿梭在唯武獨尊那些被控制了的後排職業只見,收走一條又一條的生命。
全真教這邊的楊娜和玲瓏夢二人,在無忌說出「殺掉」二字的同時,也跟著張弓搭箭舉弩射擊,霎時間,箭矢如同下雨一樣射進了唯武獨尊眾人的隊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