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必勝的師父聞言猛地一彈墨斗線。書神屋 www.shushenwu.com
這墨斗線猛地打在殭屍的腿上,殭屍一個踉蹌差點沒能站穩。
時遲那時快,李必勝的師父腳尖猛地在地上一點,整個人越過橫在胸前的墨斗線朝殭屍撲去,手中也不知道何時多了一張符紙。
「啪!」李必勝的師父趁著殭屍吃了一記重擊,又被老者桃木劍正面糾纏著,將手中的符紙貼在了殭屍的腦門上。
符紙一貼在殭屍的腦門上,那殭屍猛地掙扎了一下,便乖乖地被定在了原地。
「好傢夥,要是再讓這頭黑僵吸食一段時間鮮血,進化為高等級的黑僵,恐怕就得請幾位主任出動才行了。」見綠僵被符紙給定住,那拿桃木劍的老者長長舒了一口氣,手抹了把額頭的大汗。
「林組長謙虛了,以你的修為,真要拿出殺手鐧,高等級的黑僵還是奈何不了你的。」李必勝的師父也摸了把額頭的汗水,笑道。
「行了吧老崔,要鎮殺厲鬼什麼的,我或許還行,但對上殭屍還是你再行。尤其這兩年,老崔你的功力是越來越精深,畫的鎮屍符威力也比以前強大了許多。我看過不了多久,你應該就會突破到練氣四層了,那時恐怕我就不是你的對手了。」那被稱為林組長的老者笑指著李必勝的師父道。
「呵呵,突破練氣四層又哪裡有這麼容易啊!早著呢,早著呢。」老崔擺擺手謙虛道,只是目中卻隱隱流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那林組長還有那位起先拿著鏡子的中年男子見老崔目中流露出的得意之色,不由得心頭一驚。
在他們這個部門裡,一旦突破到練氣四層,那就成了這個部門裡真正的決策高層人物,權力之大是外界很多人沒辦法想像的。
「我現在還才練氣二層呢,這輩子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突破到練氣三層,平時還需要兩位組長多多指點啊。」那中年男子一臉謙虛討好道。
他們這個組,桃木劍的老者是正組長,李必勝的師父是副組長。
「呵呵,好,好,大家互相學習。」兩位組長打著哈哈道。
現在這時代,道法嚴重失傳,修道之人雖然都意識到強加交流的重要性,但因為自私心的作崇,反倒比起道法昌盛的時代越敝帚自珍,真正的道法除了嫡傳弟子,絕不傳他人之耳,生怕被人學了去。
也正因為這樣,如今的年代,道法便越沒落,漸漸地在普通老百姓中,那些事情都成了傳和封建迷信。
那位中年男子聞言便急忙謙虛,自己不夠資格跟他們互相學習,還是要多多向他們學習。
「老崔,這殭屍恐怕還得麻煩你來處理了。」如此一番謙讓之後,林組長對崔副組長道。
「沒問題。」崔副組長笑著點頭道。
「辛苦你了,我和6元到那邊等你。」林組長沖崔副組長點點頭,然後帶著那位中年男子到數十米開外的一棵松樹下。
崔副組長見林組長和6元走遠,便讓兩位弟子繼續一個拿墨斗一個拿線,然後自己勾起墨斗線對著那殭屍便是一陣彈。
殭屍被鎮屍符給鎮著,無法動彈,很快就被那墨斗線給肢解成碎片,散著一陣陣惡臭,把兩把年輕人給噁心得臉色都是白的,但崔副組長卻面不改色,目光微微朝遠處松樹下的兩人看了一眼,見他們沒朝他這邊看,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瓶子,暗中連連拿捏了好幾個法印,一縷縷肉眼看不見的屍氣便鑽入了那瓶子中,很快空氣中的惡臭便減弱了許多。崔副組長見空氣中惡臭減弱了許多,便用一張符紙把瓶口給封住,然後把瓶子收了起來,對兩位年輕人吩咐道:「埋了吧。」
吩咐過之後,崔副組長便轉身朝林組長他們走去,只是沒走兩步,他的手機在口袋裡振動了起來。
崔副組長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之色,頓住了腳步。
像他這樣的人,平時是很少有人打電話給他的。
拿出手機一看,見是弟子李必勝的電話,崔副組長臉上露出釋然和一絲興奮之色,以為李必勝那邊大功告成了。
「是不是辦妥了?」接起電話,崔副組長直接問道。
「師,師父,那,那女人身邊有,有高手,我施法反噬,現在身受重傷,真氣亂竄,經脈堵塞,您恐怕得儘快來一趟臨州了。否則一旦等那人懷疑到弟子身上,尋找到弟子,那就麻煩了。」電話那頭,李必勝講話很是困難。
崔副組長何等人物,自然明白李必勝的麻煩,不僅僅指他自身,也指他這位師父,因為一旦李必勝被對方控制,對方很有可能就會順藤摸瓜摸到了他。
「你不是施法反噬,是那個女人請來了高手,以陰毒的術法傷了你。」崔副組長陰沉著臉道。
「是,是,是那個賤女人因為我想收購她的公司,含恨在心,請了高手用陰毒的術法來傷我。」李必勝聞言微微一怔,然後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正跟林組長他們在江南省辦事,現在馬上趕去臨州。」見李必勝領會了自己的用意,崔副組長一邊朝林組長和6元那邊走去,一邊故意地加大聲量道。
完,崔副組長便掛了電話。
「莫非又有什麼情況?」崔副組長故意大聲話,自然逃不過林組長的耳朵,見他走過來,便開口問道。
「我有個弟子在江南省,林組長應該還記得吧?」崔副組長沒有馬上回答。
「當然記得,麗芳化妝品的老總嘛,可是個經商人才。可惜,我那幾個弟子都沒有經商的賦。」林組長回道,臉上流露出一抹羨慕之色。
「商場如戰場,其實也很兇險!前些日子他因為一起收購的商業行為得罪了一位女子。那女子含恨在心,也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高手,竟然以陰毒的術法傷了他,剛剛便是他打來的電話,身受重傷,我若不儘快趕去,恐怕有性命之危。」崔副組長陰沉著臉道,目中透著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