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就做那是曾逸的風格,曾逸來到大廳後,對著他奶奶了一句「奶奶,我出去渡個劫再回來呀!」
「好,你出去要心一點。」開始的時候,王悅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曾逸的話,可過了一會之後,王悅就突然反應了過來「嗯,渡劫?渡什麼劫?」
王悅想要找曾逸問一下,他的渡劫是怎麼回來,只不過等他去找曾逸的時候,曾逸已經離開了別墅,並開著曾風留下來的法拉利走了。
沒有辦法,王悅只能打算等曾逸回來,再問一下他是怎麼回事了。
曾逸離開別墅後,就開著那輛法拉利來到了燕京郊區,既然要渡劫,那當然要到郊外來了,他沒有渡過劫,也從一些里看到過,渡劫的時候都是電閃雷鳴的,要在市區里渡劫,沒準會鬧出什麼樂子來呢!
來到郊區外,曾逸又開了好一會,一直來到一個廢棄的工廠之後,才把車給停了下來。
走到廢棄工廠的一處空地上,觀察了一下四周沒什麼人之後,曾逸就把全身的能量氣息都給爆發了出來,毀滅創世決里過,當實力達到一層圓滿的時候,把全身能量爆發出來,就可以引來劫雲渡劫了,現在曾逸就是要引來劫雲渡劫。
「轟~」
全身的能量爆發出來沒多久,曾逸就發現他頭頂的空上電閃雷鳴了起來,而且空上還傳來了滾滾雷鳴。
「靠,這會不會有點太嚇人了,我不會被雷給劈死吧?」這空的陣勢,還真的是有點把曾逸給嚇到了。
上的雷雲越積越多,慢慢的曾逸感覺到從空有一種壓迫感傳了過來。
「轟~」
當壓迫感達到一定的強度之後,隨著一聲雷向,曾逸就看到一道閃電從上向他劈了下來,他還沒有來的及閃,那閃電就已經劈在了他的身上。
「我靠~」
閃電剛劈到身上,曾逸就罵了起來,不是他要被閃電給劈死了,而是這閃電劈在身上,真的是太痛了,那疼痛感,比第一次淬體的時候都還要痛。
虧他淬過幾次體,對疼痛已經有了很大我的忍受力,要不就這一道雷,就會把他給活活的痛死不可。
不過在疼痛過後,曾逸就發現,那些閃電能量進入體內之後,既然在不斷的淬練著他的身休,效果既然比他用體內的能量淬體都還要好一點。
只是那閃電能量,沒一會就消失了,這讓曾逸都忍不住的對著吼道「來吧!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點吧!閃電呀!請不要可憐我,盡情的劈我吧!」
「轟~」
上的劫雷就好像能聽懂曾逸的話一樣,曾逸的話音才剛落下,一道閃電就再一次的向著曾逸劈了下來。
這一次曾逸是連閃的想法都沒有,就讓那閃電劈在了身上,能幫他淬體的閃電,他會閃開才怪。
這一次閃電劈身,依然是非常的疼痛,甚至比第一次閃電劈在身上的時候,都還要痛,不過曾逸都咬著牙挺了過去。
正如曾逸所想的那樣,疼痛過後,那閃電的能量,就再一次的淬練起了他的身體來。
接下來,第三道、第四道、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雷劫都一一的從上劈了下來,每一道雷劫的疼痛感,也都是翻倍的,幸好曾逸都挺了下來。
當最後一道雷劫的能量幫曾逸淬好體之後,空中的雷劫雲也散了開來,而曾逸就感覺體內一道強大的能量爆發了出來,在這能量爆發出來的瞬間,他突破了,從毀真圓滿突破到了毀靈初階。
「啊~真他***爽呀!」感覺到體內的力量強大了好幾倍,還有肉身強度也變強了好幾倍之後,曾逸忍不住的大叫了一聲,同時還罵了一句。
叫完之後,曾逸就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地上。
「轟~」
結果曾逸這一拳,就在地上轟出了一個十幾米大五六米深的洞來,強大的拳風甚至把停在不遠處的那輛法拉利,都給絞成了碎片,甚至連廢棄工廠都被曾逸這一拳給震倒了。
在深坑裡的曾逸,看了看被他一拳轟出來的深坑,就又罵了一句「我靠,這麼猛,下次再碰到那個金元城,我非一手指彈死他不可。」
罵完這一句,曾逸就縱身一跳,直接就從跳出了深坑,然後他就看到了被拳風絞碎的法拉利,還有被震倒的廢棄工廠。
「呃,不是吧!我才開了兩次的超跑呀!就這樣沒了,日呀!但願二哥不要我讓我賠吧!」那廢棄工廠倒就倒了,可這法拉利沒了,曾逸還是很心痛的呀!
「唉,看來,要用跑的回家了。」鬱悶了一會之後,曾逸就不得不接受了這個事實,要不是他發瘋,法拉利也不會碎掉,現在只能跑路回去了。
完,曾逸就以最快的速度,向著燕京市區跑去,頓時曾逸就化成了一陣風,瞬間消失在了原地,要是有人在附近的話,就可以看到一道淡淡的影子,快速向著市區而去。
而剛好這一切,都被兩個人看在了眼裡,此時在那個倒掉的廢棄工廠的高空中,就站著兩個人,一個青年,還有一個美的都無法用語言去形容的女孩。
要是曾逸看到那個青年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那個青年就是給他毀滅創世決的那個人。
「呵呵,這子,既然一個月的時間,就到了毀靈初階,看樣子,他已經發現那珠子的一個功能了。」青年看到曾逸跑向市區後,就帶著笑了一句。
「老公,他就是你找的那一個毀滅之體的人嗎?我怎麼覺得好像在那裡見過他?」得,那美的無法形容的女孩,既然是青年的老婆。
「你當然見過他,應該,你時候見過他,他是雄飛的兒子曾逸。」看來青年認識曾逸的父親曾雄飛。
讓青年一,那個女孩就好像想起來了一樣「嗯,原來是逸,我就怎麼他這麼眼熟,不過他的時候,你怎麼沒有看出他是毀滅之體呀?」
「毀滅之體是帶有隱性的特質,在十歲之前,都是看不出來的,我們見到他的時候,他才五歲,當然看不出他是毀滅之體了。」青年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