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神輝蒸騰,瀰漫了整個內院,世界相隨,大道氣息四下蔓延,帶著一種絕世偉力橫掃所有,茫茫世界中更有一柄柄天劍猶如雨幕落了下來。
劍氣雷音,劍氣如虹,剎那間,把白素貞完全覆蓋。
看著漫天劍雨,白素貞嬌俏的臉上浮現出來一絲凝重,她深切的感受到劍上傳來的鋒銳,這是一種超越塵世的鋒銳,仿佛這種鋒銳能夠把虛空都切割成四分五裂。
「三昧真火!」
白素貞雙手掐印,一股三色神火從朱唇中噴出,神火如大海一樣洶湧澎湃,翻滾著向著漫天劍雨倒卷而去。
火勢燎天,洶湧之處,幾乎能夠把整個世界消融,張玉堂的神通法力所幻化出來的太極世界隱隱欲裂。
仿佛整個世界都要被淹沒在火海,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在三昧神火中化為烏有。
太極世界中張玉堂臉色一陣蒼白,幻化出來的世界是張玉堂本身最大的道果,世界被點燃,令張玉堂感同身受,一種燃燒靈魂,融化身心的熾烈霞光從紫府中升起。
「不好,這三昧神火直接能夠點燃靈魂,我就算是用天劍傷了她,也難以逃脫被三昧神火燃盡靈魂的下場。」
神火中,天劍已然如雨,結成一片劍幕,阻擋在前,旋即張玉堂腳步一踏,世界流轉,一步一踏,就仿佛跨越了一個個的世界。
速度絕倫,快捷如電如光,直接把白素貞逼出了太極世界,而原本在太極世界的三昧神火也隨著太極世界收縮而被排擠出來。
「萬劍歸一!」
一退之下,就仿佛與白素貞隔了千山萬水,旋即無數的劍幕化為一劍,這一劍通天徹地,劍光璀璨的猶如烈焰,一劍對著白素貞劈了下來。
「通天劍道!」
白素貞手裡的雄黃寶劍微微一揚,一股劍氣耀四方,整個人都沐浴在劍氣中,旋即劍氣猶如洪流一樣,激激蕩蕩,以所向披靡之勢,迎上了天空上落下的斬神劍。
哧哧哧!
神劍、劍氣相撞,發出哧哧的聲音,然而斬神劍來勢如虹,所過之處,沒有絲毫的停頓,這才令白素貞神色一變,步子一晃,向著張玉堂飛去。
張玉堂腳踏世界,遊走在院子裡,雖然在眼前,卻摸不著,白素貞卻已然踏破了虛空,理解了其中的奧秘,一踏之間,世界破碎,直接闖了進去,全身隨即點燃一片神火,白素貞全身沐浴在神火中,猶如一尊至高無上的女火神。
「你輸了!」
白素貞幾步跨越,落在了張玉堂,纖纖素手橫放在張玉堂的脖子上,亦有一股龐大的元神之力以橫推一切的速度,攻陷了張玉堂的紫府之門。
紫府之門被攻破,神魂在紫府中漂浮,紫府中一枚四四方方的寶印,仙霞蒸騰,神魂看著進來的白素貞元神,悠悠一笑:「現在說勝負,為時過早!」
紫府中一陣變幻,一輪明月從紫府里升騰,明月周圍元氣長河奔騰,向著白素貞的元神衝來,橫衝直撞,蠻力無窮。
「這樣的神通對我沒有用!」
白素貞的元神站在張玉堂的紫府里,帶著漫天神火向著那輪明月里撲去,明月中寶印神光瑩瑩,神光中張玉堂的神魂安然站立。
「你的法力不足,根本不足以催動這麼多的神通、法門,還有一枚仙界重寶,三昧神火的煅燒之下,很快就能夠耗盡你的法力,到時候,生死不能有己。」
「果然如此。」
明月中、寶印下,張玉堂苦笑一聲,自己的神魂被困紫府,動彈不得,外面的斬神劍幾乎是失去了作用,黑白元嬰沒有了神魂的指揮,龐大的法力也沒有了作用。
「看來不修成元神,一旦神魂被困,就等於把自己的姓命交在了別人的手裡。」
再也沒有這一刻濃烈的,讓張玉堂對開闢紫府成就元神有一種迫切的渴望。
「玉堂,你不過是元嬰期,而我早已度過雷劫成就天仙,你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是了不得的天才了,要知道我修道千年,又有師傅指點,才到了這一地步,而你基本上是自己琢磨,短短几年修道如此,可謂是天縱奇才。」
白素貞在張玉堂的紫府里嫣然一笑,滿身的神火收斂,旋即整個人化作流光消散。
而院子裡的幾個人,正看到一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白素貞擊去,旁邊的青蛇臉上一白,她可是了解這把神劍的威力,縱橫之間,斬神斃鬼等閒事耳。
眼看就要穿過白素貞的頭顱,卻見神劍一陣抖動,索索抖動著,就像失去了人控制一般,隨即啪嗒一聲,神劍墜落在塵埃。
再看時,就見張玉堂背後神光通天,白素貞全身神火籠罩,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青蛇明白二人進行著神魂鬥法,一旦失敗,就可能導致神魂俱滅。
神魂一滅,永世不得超生,就相當於永恆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中,再也沒有機會輪迴轉世。
「多謝道友手下留情!」
張玉堂睜開了眼睛,收去了通天的神光,站在那裡,已然神采奕奕。
「何須客氣!」
白素貞笑眯眯的看著張玉堂,睦子裡帶著一種欣賞。
比試完之後,幾人在一起,相互之間探討道果,增長見識,白素貞一介天仙,對各種大道、神通了解的非常多,眾人聽後,都覺得受益匪淺。
到了最後,各自退去,張玉堂讓許嬌容、青蛇二人獨自留了下來。
許嬌容、青蛇相互看了一,仿佛都明白了什麼似得,許嬌容的眼中一片朦朧,有些濕潤,有些心痛,有些心酸。
此去半年,自己沒有陪伴在他的身旁,果然讓他有了其他的心意。
青蛇從大山而來,愛恨分明,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只是看著泫然欲泣的許嬌容,心裡莫名的起了一種愧疚。
不過,她卻不會因而退卻。
有些東西,是不能退卻的。
張玉堂看著許嬌容,說著:「嬌容,有些事情,我也該告訴你了,其實我不是大宋的人,其實我來自一千年之後的未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