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面最後拖了一遍,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身,李夢龍很是滿意小店內的整潔程度,回頭得讓老闆娘給他漲工資,雖然只是幫忙的。
正要關門的時候發現門口的桌子上放了一杯咖啡,估計是老闆娘特意留給他的,微微抿了一口,還挺熱乎的,至於味道就一般般了。
感受著門口的冷風和飄落的雪花,首爾二月份的後半夜氣溫不是一般的低啊,確認把店門關好之後,他這才穿過面前幽暗的巷子走到前面有著明亮燈光的主路。
只不過這裡出現了一些不應該屬於此刻的聲音,李夢龍在馬路的一側靜靜的走著,同時看著側前方正在對峙的雙方。
其中一位女性,姑且稱為女性吧,穿著一條足以蓋住腳面的超長羽絨服,頭上毛線帽、口罩、手套一樣不缺,只露出了一雙靈動的眼睛,不過現在正視圖用眼神殺死對方。
而另一個男人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瘋,滴水成冰的天氣里還穿著背心,還燥熱的在原地不停的蹦跳,仿佛對面的人越生氣他越開心。
而二人對峙的中心是一輛嬌小的白色奔馳smart正散發著白色的「怒氣」,而它前方的那輛車也不好過,後排的車門處一個巨大的凹陷,而且原地已經似乎足足轉了好幾圈。
「應該是車禍吧?不過似乎女人的車是被逼停的!」李夢龍已經走到了平行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現場的全貌。
不過他也沒有同情心泛濫,主要是不需要,能開的起進口車的韓國女性,而且又在這個時間出現在這個地點,估計不是小三就是富二代,總之不好惹。
正當他就要路過的時候,事情卻主動找上了門來:「看到一個女士陷入如此的麻煩,你難道不應該過來問問需不需要幫忙嗎?」
李順圭感覺今晚已經夠背的了,剛剛結束了泰國也是少女亞洲二巡的最後一場,連慶功宴都不吃連夜搭班機趕回首爾,就是為了能躺在自己的那張大床上睡上一覺。
結果就碰到了一個她認識的瘋子,她的一位以往相處的十分愉快的老粉絲,但現在稱作狂粉更合適。越來越過分的行為引起來李順圭的反感,直到現在又是如此瘋狂的行徑,這簡直就是車禍啊!
不過李順圭雖然在理論,但是她的理智還是在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已經有些害怕了,好在有個男人路過,只不過看起來好慫啊。
方奎武托關係、花錢找人,好不容易知道了小太陽今天一個人獨自返回首爾,在第九百九十九次的表白後被拒絕,他不想再有第一千次,所以做出了瘋狂的舉動,在馬路上把她的車逼停了。
只不過他不想任何其他人參與到如此神聖的時刻,所以兇狠的對著李夢龍吼道:「不想惹事就快滾!」
李順圭看了看那個粉絲猙獰的表情,微微退後了兩步,生怕李夢龍真的直接走人了,好在李夢龍轉身直接走了過來,也不看男人,輕鬆的對著李順圭說道:「給我一個幫忙的藉口!」
「呃!英雄救美可以不?」看著對方平淡的眼神,李順圭知道這條理由似乎沒用了,於是靈光一動指著李夢龍手裡的咖啡:「我買你這杯咖啡吧!」
「不錯的理由,兩千塊!」李夢龍把咖啡遞給了對方,原本還要問問具體怎麼回事呢,不過看著衝過來的男人,李夢龍覺得似乎可以直接動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單方面的吊打了對方一通,不說身體、體力等因素,就是對方穿著那個小背心,再聊五分鐘連動手都不用了。
李順圭吞咽了幾口溫熱的咖啡,同時有了些安全的感覺,只不過多日的疲憊加上剛剛車禍瞬間的驚恐,腦子瞬間眩暈了下,身子忍不住向一旁倒了下去,冥冥中李夢龍正站在那裡。
「呀,你們不是組團訛人的吧?我可沒動啊!」李夢龍高舉著雙手,任由李順圭靠在他的肩膀上,嘴裡哭笑不得的說道:「大姐,我真沒錢,你訛我幹什麼啊?」
察覺到懷裡的人還是沒有反應,李夢龍認命了:「咖啡算我請你了行不行?你不起來我直接撤身了啊!」
哪怕身體虛弱到極致,但是李順圭還是保留著一絲的神智,對方似乎先把兩輛車開到一旁的車位上,隨後把方奎武放進了車裡,貌似還貼心的把四扇窗都打開了。
「不知道方奎武醒來的時候,是決定悶死好,還是凍死好。」李順圭饒有興致的想著,隨後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襲來,她的口罩被摘了下來:「嘴唇還挺好看的……」
她知道最重要的時刻到了,認出自己是sunny的話,對方應該不敢做什麼吧?但是sunny這個身份卻又足以讓男人鋌而走險。
李順圭很想大聲叫喊,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停頓了許久,臉上卻傳來陌生的觸感,像是有一層粗糙的紗布在摩擦著。
李夢龍勉強的把李順圭消瘦的臉頰揪起兩團肉,隨後用力的像兩側扯著:「喂,醒醒啊,你家在哪啊?你有沒有朋友啊?你有沒有錢啊?」
聽到這些個問題,李順圭終於徹底暈了過去,最後的意識告訴她貌似這個男人還是靠譜的。
「瘦成這副樣子,應該也是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人,我真是倒了血霉了。」李夢龍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哈氣在空中像是一道白鏈一般。
把李順圭放進車裡,隨後搜颳了一圈,比他的口袋都乾淨,把唯一能帶走的一條吃了一半的餅乾揣進口袋,李夢龍才繼續把魔爪伸向那個昏睡的軀體。
拿過對方的隨身小包,裡面東西一共可以分為三大類:各種化妝品,遊戲掌機配上好多遊戲卡,還有好些個零食。
挨個嘗了過去,很多還是外國的文字他也不認識,不過味道還很是不錯的,聽到前面的女人發出低沉的嗚嗚的聲音,李夢龍急忙把各種包裝袋都塞了回去,而後一本正經的等待著旁邊女人的感謝。
嗚嗚聲還在繼續,李夢龍過了好久才反應過來,這莫非就是女人打呼嚕的聲音?搖了搖頭不打算多想,他終於翻出了她的手機,總算是能徹底解決這個麻煩了。
粉紅色的背面貼滿了了各種水鑽,估計這一個手機殼說不定都比這一個手機貴,他嘖嘖的又從包里掏出一袋芒果乾,這個富婆估計不會為了幾袋零食報警吧。
找著電源鍵按了好久,竟然是一個開機畫面,鎖屏的圖案是一個女孩:錯落有致的金黃色半長秀髮映襯著白皙的面容,兩隻眼睛正眯成一條線,嘴張的極大甚至隱約都能看到她的小舌,連屏幕外的他現在都能察覺到女孩有多麼的開心。
「是個討人喜歡的姑娘,愛笑的女孩又這麼漂亮,如果性格在好一點,我給你打八十分。」李夢龍也不認得照片裡的是誰,只是單單的從一個男性的角度在誇讚著。
這時屏幕的最上方閃過一條消息:平安到家了嗎?徐豆腐
「徐豆腐?這個奇葩的名字,如果你是個女人,還是好好和你父母聊一聊吧。」雖然這麼說著,但是他正試圖按著密碼準備解鎖,不過隨即而來的就是關機畫面,原來李順圭的手機早就沒電了。
看著女人在那裡沒有形象的呼呼大睡著,李夢龍舉得真該找個地方算一算了,人不能這麼倒霉啊。
李夢龍的家在一幢略顯昏暗的小區內,都是些破解低矮的老樓房,穿過狹窄的樓梯道,裡面各種醬菜罈子散發著濃郁著濃郁的味道。
走到了房頂新鮮的空氣才讓他重新活了過來,空蕩蕩的房頂上孤單單的佇立著一件明顯是改裝的房子,說成幾片木板隨意搭建的有些誇張,不過也差不到哪裡去。
房子結構很是簡單,類似於品字形的結構,一間最大的是主臥室附帶著書房、客廳、餐廳等等多功能作用,旁邊的兩間一間是浴室、一間是廚房。
關上了貼著氈毛毯的門,所有的寒氣都被隔絕在外面,直接打開了電暖器,不大的房間內立刻就溫暖了起來。李夢龍不客氣的把外面的褲子和身上被汗水打濕的衣服都拖了下來,背著李順圭走了半個小時都快累死了。
穿著一條秋褲露出了健碩的臂膀,即將踏進浴室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門口還有個人呢,許是房間裡有些熱,李順圭不安的扭動著,但就是不願意醒來,李夢龍無語的把對方的兩隻手從袖子總掏了出來。
手白白胖胖的,捏在手裡很是柔軟,而且指甲上都貼著複雜圖案的造型,把對方的雙手疊握在手中,他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後面的地板上則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黑色的印跡,拖著比抱著省力氣。
洗過澡換了身衣服的李夢龍又聽到女人嗚嗚的聲音,而且不同於剛剛那平穩的聲音,現在的聲音很是急促,原本裹在身上的大衣已經被李順圭掀了下來,而且還在不安的把褲子試圖從腳上踢下來。
李夢龍急忙探身過去,把她的帽子摘下來,毛線帽已經吸足了汗水,沉甸甸的,對方的口罩似乎也阻隔了她的呼吸,李夢龍又把口罩拿了下來。
原本性感的嘴唇又暴露在空氣中,不過現在卻是煞白色,滿是白色的死皮,甚至中間都裂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李夢龍急忙把身邊的水遞過去,不過手在碰到她額頭的時候卻被燙了縮了縮。
一大杯水都被李順圭喝了下去,這時她才安分了一些,不過額頭卻依舊滾燙,李夢龍透過窗子看了看外面那足足有十幾公分厚的大雪,套上的外套又再次脫了下來。
把李順圭放在了唯一一張床上,有些潔癖的他也顧不得了,現在只能用些土辦法了,先把燒降下來。
糾結的來回握拳,眼睛不停的在床上那具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掃著,唾沫像是自來水一樣不斷的咽著,李夢龍迫使自己從那高聳了的地方移開目光。
雙手不斷拍著自己臉頰,同時默念道:「個子這麼矮,長得也不好看,脾氣似乎不好,還和你八字不合……」
雖然默念了對方很多缺點,雖然告訴自己他是為了救人,但是當把毛衣和裡面的保暖內衣一起掀了起來時,那一抹耀眼的白膩直接讓他釘在了原地。
另一隻手不受控制的就顫顫巍巍猶如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緩慢了移了過去,就在要觸碰的一剎那——「啪——」!
巴掌聲迴蕩在房間內,清脆且明亮,借著這時的冷靜,李夢龍才得以繼續。而後斷斷續續的巴掌聲音一直就沒斷過,當李夢龍把李順圭扒的只剩下一套貼身的內衣時,那性感勻稱的雙腿、平滑緊實的小腹、藏在黑色罩罩下那深不見底的溝壑……
雖然李夢龍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了起來,火辣辣的疼,哪怕殘存的唯一理智讓他自己在不停的抽著自己嘴巴,但是他還是想再看一眼、一眼就好。
等全身的酒精揮發了之後,李順圭的體溫明顯降了下來,這時他才不舍的用被子把藝術品一般的身體蓋了上,濃濃的嘆息聲不住的在迴蕩。
擦完了酒精又找出了一些亂碼七糟的感冒藥,只要是沒過期的都給她吃了下去,打了一桶水,幾條毛巾換著敷在她的額頭上,足足折騰了到了天明。
終於有一次摸著她的額頭不燙了,那豐潤光澤的嘴唇也重新恢復了色彩,這時他才安心的倒在了床邊,握著李順圭的一隻手,省得對方要喝水他還聽不見,這才安心的昏睡了過去。
李順圭感覺自己做了一個長長的夢,先是夢到戰火紛飛的她的童年生活的科威特,隨後又看到自己阿爸的公司破產,好不容易加入了少女時代又經歷那恐怖的黑海,前途一片暗淡。
但是似乎總有一束光在照耀著她,讓她從各種的噩夢中走了出來,再次睜開眼時最先感覺到的就是那刺眼的陽光,外面的雪下的好大啊。
「不用出去趕行程真好,再睡一覺。」李順圭如是的想到,但是當翻身時全身酸痛的像是被暴揍了一夜不說,竟然一隻手似乎還被牢牢的固定在某處。
側過身只見那張混合著昨晚巴掌和早晨正常腫脹的臉,如果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猥瑣。
一大早上正常人看到這樣一張陌生且猥瑣的臉,動作都應該是一致的。
「嘭——」
「啊——」
李夢龍捂著酸痛的鼻子,饒是誰一大早上被人當著面在鼻子上來一拳,也會情不自禁的眼淚橫流、怒火中燒,但是他偏不。
沒有任何的怒火,連想法都沒有,只是眼睛瞪得如鈴鐺一般,連眨眼都捨不得,鼻子被打了一拳算什麼,如果以後每天早上都能看到如此的美景他情願每天被打一百遍啊。
鼻子有些痒痒的,可能是鼻涕流出來了吧,沒事的,一會再擦來的急的,李夢龍如是的想到。
而李順圭受到驚嚇後畢竟剛剛得了重感冒,又被李夢龍用土辦法折騰了一番,身體虛弱至極,用盡全身力氣打出一拳後,也有些後繼乏力。
於是雙手自然的撐在了身後,上身卻越發的挺了出來。看到李夢龍雙腿疊坐在地板上,紅著雙眼,捂著鼻子那委屈的小媳婦的模樣,李順圭覺得似乎這個人好可憐啊。
同時昨晚的事情也一一想了起來,後來被他背回家的時候隱約也有一些印象,似乎真的是人家救了自己呢,雖然可能心思不是那麼單純,想著和少女時代sunny有一個小說一般的戀愛結局,但是好歹也要感謝人家的。
於是李順圭調整著僵硬的嘴角,露出微笑,同時伸出一隻手:「謝謝你——」只不過餘光卻發現自己的小臂為什麼沒有袖子?隨後一路沿著胳膊看到了黑色罩罩下那近乎半裸的軀體,後半截話生生被吞在了喉嚨中。
一時間各種紛繁複雜的想法紛紛湧上心頭:老娘珍藏了20年的純潔的身體就被這個人渣糟蹋了?那時候是個什麼感覺呢?我擦,我要殺了這個畜生……
茫然的抬起頭,卻發現李夢龍張大嘴傻呵呵的呆笑著,而兩行血紅色的液體正一點都不浪費的留到了他的嘴裡,配上那腫脹到猥瑣的面容,活脫脫的一副痴漢的模樣。
「啊——」嚎叫了一聲,李順圭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從小獨立慣了,知道現在不是糾結這些問題的時候,萬一激怒了對方,她現在和一個弱小的小綿羊沒什麼區別,還是一個有著明星光環加成的小綿羊。
看到完美的軀體又蒙在了被子中,李夢龍很是可惜的嘆了口氣,這讓被子中又劇烈的震動了下。
聽到了洗手間傳來的洗漱的聲音,李順圭心裡頓時又涼了一截:這個畜生難道洗澡後要再來一遍?他是不是人啊,好歹老娘也是個明星啊。
同時身上的酸痛越發的明顯,這又讓從小耳濡目染各種19禁的她想到不好的畫面,有些焦躁的拍了拍疼痛的腦袋,怎麼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李夢龍嘴裡叼著一截牙刷,在口腔里用力的來回捅著,聽到熟悉的聲音感興趣的探出頭,結果就發現李順圭那親切的動作,他不久之前也常做,於是含糊不清的問道:「你也失憶了嗎?少年。」
那具剛剛還在扭動的身體瞬間僵硬了下來,沒有得到對方的回答,李夢龍撇撇嘴重新返回洗手間,被子裡的李順圭已經要氣炸了。
「你也濕了嗎?***人!」這個畜生竟然還挑逗我?他一定很是暗爽吧,能在無數人崇拜的少女時代最可愛的sunny面前說黃段子,等老娘緩過來的,一定閹了他。
正在放水的李夢龍突然一個機靈,瞬間下面的水柱晃了幾晃,一會後鬱悶的拿著抹布蹲在地上擦了擦,詛咒著剛剛詛咒他的人,雖然他也不知道有沒有那麼個人。
李順圭總覺得腦子不夠用,各種亂碼七糟的想法簡直讓她自己都覺得丟人,而且明明應該氣的詐屍的一件事情,可偏偏腦子和身體似乎都不太想理會,沒過多久她的意志終於還是抵抗不住睡意。
李夢龍走到床邊輕輕踢了踢,發現對方沒有反應,臉上的被子很是有節奏的上浮、下潛,本著這裡出了死人他也要擔責任的想法,好心的把李順圭臉上的被子拉了下來。
對方臉上已經有了些血色,漆黑的頭髮乾枯的慫拉在兩側,嬌小的鼻子挺立在中間,兩片厚實的嘴唇不斷試圖閉合,但是總是差了那麼一點,李夢龍看著那中間露出的兩顆大板牙,忍住不伸出一根手指。
隨即就被自己變態的行為所噁心到了,意外永遠是意外,李夢龍是個有底線的男人,只要對方不主動露出來點什麼,他一直都很正常的。
沒過多久,李夢龍墊著袖口端著滾燙的銅鍋,手上的灼熱讓他不安的一路小跑進來,把拉麵放在床頭柜上時,整個人也跌倒在了床上。
被震醒的李順圭很想大聲尖叫,不過身體一點力氣都沒有,而且哪怕發出聲音除了更加殘暴的對待還能收穫什麼?所以她只能抓緊了拳頭,緊緊咬著嘴唇,兩行清淚不自覺的就流了出來。
跌倒只是個意外,不過身下的柔軟還是讓李夢龍稍微迷戀了一下。只不過李順圭眼角的淚水讓他徹底有些慌了,他感覺自己貌似也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情啊,而且就像剛剛跌倒或者昨晚也都是形式所迫,一時間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他處理女人哭泣的經驗為零。
李順圭哭的有些累了,但還是沒感覺到對方的動作,於是偷偷的睜開眼睛,只見那個男人站在床邊很是不知所措的四處亂瞟著,放在後腦勺的手似乎要把後面的頭髮摸沒的趨勢。
看到對方睜開了眼睛,李夢龍也顧不得別的,有些彆扭的低下了頭:「對不起,我也不知道這些行為會對你造成這麼大傷害,真的很是抱歉。」
「你不知道?」李順圭的聲音一下子就高了起來,不過還是勉強壓制住了怒火,人家已經有了重新做人的想法,不要把他再次變成禽獸。
於是清了清嗓子,盡力溫柔的說道:「大叔,我知道你只是一時衝動,大家都是成年的男女。放心,我是不會怪你的,可以把我的手機遞給我嗎?」
「你的手機沒電了。」
這是要囚禁我嗎?李順圭又驚慌了,但還是做著最後的努力,真誠的伸出雙手,也顧不得走光了,雙手合十用最為純真的表情懇求道:「大叔,放過我吧!」
李夢龍並不傻,只是缺了某些記憶罷了,現在也看出來似乎對方產生了什麼不得的誤會啊,雖然不知道是哪裡不對,但是他有著自己的笨辦法嗎,順著昨晚的事情開始詳細的給李順圭講了起來。
李順圭臉開始逐漸升溫,這次倒不是感冒了,而是害羞的,貌似誤會大了去了,於是趁著讓對方出去自己穿衣服的時間,她仔細檢查了下。
身上沒有任何青紫的痕跡,只有手腕上有些淤痕,最重要的是小心的摸了摸下身,一點都不痛,這點常識她還是懂得,於是懸著的一顆心徹底放了下來。
這才有空打量起周邊的環境,總得來說很是樸素的一個房間,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是靠窗那裡一張茶几,靠牆的位置還有一個蒲團,而後就是書,各種各樣很多很多的書。
房間中所有的東西似乎都有了些年頭,連那些書都有些泛黃,不過整體來看雖然陳舊卻一點也不髒,甚至可以說整潔、明亮,至少比她的宿舍房間強的多。
身邊那誘惑的味道一點點的飄了過來,閉著眼睛享受的聞了聞,為了那個亞洲巡演,為了那一件件性感同時也緊身到極致的演出服,她已經好幾個月沒吃到它了。
知道誤會暫時解除了,李夢龍也就拿來兩個小碗,直接給她挑了一小碗用湯填滿,以他的了解女人的食量也就這麼大了。
「你還能再小氣一點嗎?把湯給我倒了,我要吃乾的。」嘴裡雖然說的凶,但是李順圭眼睛卻一點都沒離開那碗,雙手迫不及待的接了過去,只不過她連筷子都拿不穩了。
李夢龍猶豫了下,只能用筷子捲起一點麵條小心翼翼的遞到她的嘴邊。下意識的咀嚼了下,李順圭感覺自己重新活了過來,哪怕現在就去死也不那麼可怕。
餘光撇著男人只顧著餵自己的真摯模樣,李順圭覺得誤會了人家挺不是人的,又沒辦法道歉,畢竟那些猜想怎麼能說出口。
於是只能給自己找些化解尷尬的藉口了:我可是少女時代的sunny啊,多少人排隊想餵我吃泡麵了,這是他的榮幸。
李夢龍也就是不知道對方心裡的想法,他現在只是想快些給這個女人餵完,他好自己吃,他也餓了,只不過這個女人吃的特別的多!
李順圭吃飽了之後則重新鑽回了被子裡,不知道是因為食困的緣故還是感冒的後遺症,總之經歷了內心的大起大落後她總感覺今天的情緒不太對。
腦子仿佛石化了一般,那個傢伙說手機沒電了她就信了,那個傢伙說沒對她做什麼她又信了,難道把老娘扒光了還叫什麼都沒做了嗎?等我振作精神的,嗯,先睡一覺,睡醒了我就是精力滿滿的sunny了。
心裡想著這些亂七八遭的李順圭嗅著被子淡淡的清香,很快就陷入了睡夢中,昨晚的突發情況只是她這次感冒的一個誘因,主要還是前段時間演唱會太過於忙碌了,身體的疲勞一直累積了下來。
所以當體溫已經降了下來,又獲得了食物的補充,現在最好的藥就是睡覺,這也是她有些迷迷糊糊的原因,腦子轉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