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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紅樓]趙敏為黛玉
林黛玉打開了這一封密函,手先是頓了一下,然後眼睛微眯,她搖了搖頭,看著眼前的這兩封信,它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還真是熱鬧都趕在一起了。
看著賈家的事情,還真是像看一場大戲一般。
她把這兩封密函疊到一起,遞給了,「小心燃了去。」
接了過來,把那信放在屋裡的碳爐裡面,蓋上爐蓋,火苗漸亮,一眨眼的功夫,信就燃成了灰燼。
林黛玉站了起來,看了那爐子一眼,嘴角浮出冷笑。
要說這第一封密函,林黛玉是當熱鬧看的,這第二封就和她自己有關了。
這也算賈珍倒霉,京城那麼多的酒樓,他就偏偏選擇這天香樓去偷人,偷人也就罷了,偏偏偷的是不能偷的人。
若是說賈寶玉和秦鐘的事情讓林黛玉嗤之以鼻,那賈珍這事情可是讓她大跌眼鏡。
賈珍和秦可卿,不得不說,這賈府還真是偏愛這秦家的人。
如此醃/臢的事情,還真是讓人千萬個想不到。
這天香樓可是林黛玉的門下的產業,在京城中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酒樓,這賈珍也是腦袋糊塗了,這偷人還上這明顯的地方。
或許,不是他腦袋有問題,而是賈珍對自己太過自信,雖然賈家已經敗落,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在說就賈家現在這個德行,估計也沒幾個人去找他的事。
而且,賈珍這個時間選的也好,賈璉剛辦完葬禮,賈家現在還忙的一團糟,在加上賈寶玉剛出了那樣的事情,誰還顧得這賈珍在幹什麼。
別人不在意,可是林黛玉給他記著呢,不過,這些把柄,她不打算馬上的用上,總要找到一個契機,直接斃/命才好。
她就讓這賈家在折騰一段日子。
林黛玉還在想著事情,這第三封信就來了。
不過這信不是密函,而是家書。
想來林黛玉在這京城也待了有些日子,林如海家書都來了兩回。
眼看著馬上就要入冬了,若是在不回金陵,恐怕真要在這京城過年了。
林黛玉看著家書,裡面的字字句句勾起了林黛玉對他們的想念。
心道,也該是時候回去了。
不知父親身體安不安好,致遠有沒有長高,林黛玉想著這些,嘴角勾起了柔和的笑。
林黛玉讓準備了一下,從自己門下的酒樓找來了廚子,晚上在鄂家擺了一桌的宴席。
晚膳擺好。
&兒?」鄂拜夫婦看到這個宴席,有些不解,今是什麼日子?
林黛玉上前請安,她笑著說道,「父親今日派來家書,讓玉兒回家團聚,特設這晚宴,來感謝義父義母這些日子對玉兒的照顧。」
這話一出,鄂拜夫婦和鄂爾泰都愣了一下,細細算來,林黛玉來京上已有兩月之餘,這日子過的還真是快。
&要回去了麼?」鄂拜夫人這話剛出就紅了眼圈,也不管鄂拜和鄂爾泰都在場,一把把林黛玉攬入了懷裡,心裡的不舍溢於言表。
鄂拜也不舍的看著林黛玉,雖然不想讓自己這個乾女兒回去,但想到金陵的林如海也是這般的心境,這挽留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在看鄂爾泰,一向淡定儒雅的他也變了面色,他的眼神定在林黛玉身上,一動不動,要走了?心裡突然感覺空落落的。
所謂的悵然若失就是這般的感覺吧。
林黛玉在鄂拜夫人懷裡拱了拱,然後直起身來,她笑著說道,「義父義母,還有泰哥哥對玉兒這麼好,玉兒哪捨得不回來,若是以後玉兒來在這裡不走,娘親可不要趕玉兒。」
&這孩子。」鄂拜夫人寵溺的颳了刮她的小鼻子,「娘親恨不得你天天在我身邊,哪裡會捨得趕你走。」
林黛玉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原本離別的氣氛,一下子被她沖淡了許多。
這夜,林黛玉在鄂拜夫人那待到很晚,兩人之間似是有說不完的話,鄂拜夫人真是反覆的囑咐她路上小心,看那個樣子真是恨不得和林黛玉一起去金陵。
由於兩人熬的太晚,以致於到了第二日,鄂拜夫人都是盯著兩個黑眼圈來給林黛玉送行的。
鄂爾泰就站在一旁不說話,只有偶爾看林黛玉一眼。
今日一別,不知道何時再見。
可是,心裡的這話,只能藏在心底,畢竟林黛玉現在是鄂爾泰的妹妹,即便只是名義上的兄妹,按照鄂爾泰這個性格,只會默默的關心,卻不會去表達。
即便鄂拜和他夫人有萬般的不舍,這離別總是要來。
&兒,一定要常回來。」鄂拜夫人拉著林黛玉的手,眼中儘是依依不捨的情緒。
還是不放心,她轉頭對著鄂爾泰說道,「泰兒,把玉兒送到渡口,看到船離開了在離開。」
鄂爾泰沒有反應。
&兒?」鄂拜夫人又喚了他一聲,鄂爾泰這才回過神來,「額娘,有何事?」剛剛他想的出神,沒有聽清鄂拜夫人的話。
&玉兒送到渡口。」鄂拜夫人又重複了一遍,自己兒子在林黛玉面前這愣愣的樣子,鄂拜夫婦早已經習慣。
鄂爾泰這才點了點頭。
林黛玉看了鄂爾泰一眼,今日鄂爾泰還有課程,若是送自己去了,回來恐怕會晚,林黛玉搖了搖頭,「娘親,不要勞煩哥哥,玉兒自己就好了。」她看了一眼身後的家丁,鄂拜夫人不放心,愣是給他派了八個家丁,這個陣仗真是不小。
&煩什麼,都是自己人。」鄂拜夫人看了自家木頭兒子一眼,怎麼這個時候了,還在發楞。
&不,沒事。」鄂爾泰說道,說完,他大跨步馬上前面,安排著馬車,到沒看林黛玉一眼。
看著鞍前馬後的鄂爾泰,鄂拜夫人心裡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裡想到,其實林黛玉可能真當自己的女兒也不錯,剩下的事情就順其自然吧。
想是這樣想這,但鄂拜夫人還是不自覺的看了鄂爾泰一眼,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林黛玉在馬車裡坐著,鄂爾泰在馬車外騎著馬,兩人一路無言。
到了碼頭,鄂爾泰替林黛玉打點這一切,忙前忙後,到真有一副哥哥模樣。
&煩泰哥哥了。」林黛玉向鄂爾泰行禮道謝。
&都是我應該做的。」鄂爾泰回應道,難得正視著林黛玉,「路上小心。」他很是認真的說道。
林黛玉笑著點了點頭,她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小的瓷瓶,上面印著青花,很是淡雅,「這是上次給哥哥用的藥,這還有幾粒。」說這話,她把這瓷瓶遞給了鄂爾泰。
但鄂爾泰卻是沒接,上次的傷勢別人沒數,他自己可是有分寸,若不是林黛玉用的藥丸,此時的他估計已經是化成了一股青煙。
林黛玉直接把藥塞到了鄂爾泰手裡,他想鬆手,林黛玉的小手卻緊緊的握著鄂爾泰的大手。
這般的動作,直接讓鄂爾泰呆著那裡,楞楞的還真像一個木頭,現在的他雖然不會臉紅,但整個人卻繃了起來。
林黛玉笑了笑,她鬆開了手,此時鄂爾泰由於僵硬,這手是緊緊的攥著。
&過是養生的藥罷了,泰哥哥何苦要推辭,你拿著我總歸放心一些。」林黛玉最後一句說的是實話,雖然與鄂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林黛玉對他們卻是一片的真心,現在皇家的人已經盯著上了鄂家,林黛玉在這個時候離開,難免有些擔心。
但林黛玉卻不得不離開,一來,她的確是想念自家父親和弟弟了,二來,那些人盯上的可不止是鄂家一家人,還有林家。
鄂家中了一次招後,即便那些人想再次出招,也要顧及一下這時間的間隔,而且,現在的鄂拜已經有了防備。
雖然鄂拜是文官,也是清官,拉黨結私的事情向來不做,但這並不代表鄂拜他沒有實力,何況他背後還有康熙的支持。
這次鄂爾泰出事,想必康熙也有所耳聞,只是暫且當做不知道罷了。
鄂爾泰看著手中的瓷瓶,又看了林黛玉一眼,只見她目光堅定,四目相對,最後還是鄂爾泰敗下陣來,他握緊手中的瓷瓶,看著林黛玉說道,「玉妹妹,一路順風。」他頓了一下,眼神稍微的別開,「早日回來。」這四個字他說的很輕。
林黛玉笑著點了點頭,「玉兒知道。」
眼看太陽越掛越高,林黛玉由扶著上了船,她輕輕的朝著鄂爾泰擺了擺手,然後進到了船篷裡面。
直到船消失的連影子都沒有,鄂爾泰才轉身離開,離開的時候,他又回頭看了一眼林黛玉遠去的方向,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林黛玉踏上船的同時,另一個人也得了消息。
他面無表情的把傳來的信給燃了,他輕輕碾著那燃成的灰,「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