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殘。
這是沒見過母蜘蛛聶倩的人對她的描述,甚至更多的是一種嗤之以鼻的憎恨,但是真正見過聶倩的人才知道聶倩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尤物,即使沒有上過她的身子,只是驚鴻一瞥就能夠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散發出的一種足以攝魂勾人的本事。可是這麼一個年僅三十歲的女人卻從來沒有聽說過有哪個男人能夠追得上她。
雖然在bj唐家大小姐唐嫣的名聲很響亮,可是面對母蜘蛛聶倩還不是一個級別的。
那年,他十五歲,她二十三歲。
唐僧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勾當,沒有任何目的,只是紈絝大少看不慣一群誣賴調戲漂亮的姐姐,隨即大打出手。讓這個本來就「權傾朝野」的女人看到了小男子漢的一面。
相差八歲。
並不是相差很大。
如果是一個男人大女人八歲,那可以說是絕配,走在一起也不會給人一種厭惡噁心的感覺。但是如果一個女人大男人八歲,那就不是一個概念了,至少給人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從十五歲到十七歲,不明白對方底細的唐僧還真把這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當做親姐姐一樣對待,雖然沒有姐姐姐姐的叫個不停,但是那種真心實意也是聶倩能夠感覺出來的,只是後來明白對方身份的唐僧只能夠猶如所有沒被操蛋的現實糟蹋的小屁孩一樣大聲的朝那個女人說了一句:「等我到了你這個年齡一定會比你優秀,到時候我再保護你。」
並不是言者無意,也並不是唐僧懦弱,不敢去見那個女人,只是對於一個骨子裡就傲氣無比的人,沒有取得那份成就就不會後著臉皮去見曾經向對方許下諾言的人。
腦中不斷的浮現出那種記憶。當然當初的事情也不可能瞞得住皇甫這個消息靈通的男人,一直想做到知己知彼的皇甫自然明白唐僧跟那個女人的關係。
看著一直都在思考中的唐僧,皇甫嘴角泛起一絲很玩味的微笑,端起桌子上的茶,輕微的敏了一口,香氣瀰漫。感覺到一陣愜意。
「怎麼?唐少爺還沒有忘記那個女人嗎?」
嘲諷,譏笑,甚至有著一絲絲的幸災樂禍。
「你到底想說什麼?」從思緒中回來的唐僧沒有生氣,只是聲音鎮定般的問到。
「女人這種東西是很善變的。尤其是高貴的女人。他們需要的是一個能夠撐得起台面的男人。更何況你這個男人跟古家大小姐早就有婚約。想必她不會為了你這個臭男人跟古家鬧翻。五年之內雖然沒有做出很大的舉動,但是想必你也能夠猜到她的勢力可不是一般的大。」皇甫將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聲音悠長般的說到。
「皇甫啊!我明白自己肩負著什麼責任。那種指指點點對我根本就不需要,我不是一個喪失方向的人。」唐僧話語有點嚴厲般的說到,似乎對於皇甫這種話讓他很生氣一樣。
「我從來就了解你。要不五年前我也不會做出那個決定。」皇甫依舊悠然的讓自己杯子裡蓄茶,聲音不急不躁的說。
「皇甫,五年前的計劃到底還當不當真呢?」思考了很久,唐僧最後還是打算將這句話問出來,雖然有些冒昧,但是他對於皇甫這個對手還是打起十二分的警惕。
「當然當真了。要不我也不會利用呂強上演那麼一齣戲?你難道沒有從那出戲中體會到什麼?」皇甫的聲音很玩味,似乎很有深意,讓一旁的睚眥很不解,至少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自己師父所謂的五年計劃又是什麼。
聽到對方的話,唐僧思考了很多,最後發自肺腑般的說了一句讓睚眥更加不解的話。
「謝謝你。」
「幕後的敵人遠遠比你我要強大,如果我們想贏,那麼就不得不把bj能夠玩的勢力統統的拉出來,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渾水摸魚,找到一些對我們有利的條件。」皇甫猶如睿智的老人一樣一點點的講解著一些很深奧的道理。
「你也讓我明白了我自身的一些弊端。本身所欠缺的一些東西。」唐僧苦澀的笑著說。
「那麼說這局我贏了。呵呵。我可沒認為唐少爺能夠這麼快認輸,後面的故事才更加精彩。我可是希望跟唐少爺來個瑜亮合璧呀!」皇甫笑嘻嘻的說到。
「你想得到什麼?」
聽到這個問話的皇甫不由的停止了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自己想從這場戰爭中得到什麼,什麼沒有任何值得自己得到的,可是為什麼自己會拼命般的想幫助對方渡過危機呢?
皇甫笑了笑,最後說出一句連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話。
「人生沒那麼好玩,只是突然找到好玩的事情,就不得不繼續玩下去,並且跟一個聰明人玩遊戲更是回味無窮。」
唐僧自然不相信對方這句話,雖然他不知道皇甫為什麼會一直堅持五年前的計劃,即使五年前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依然不相信皇甫會一直堅持。
上了車的唐僧一直都處於一種遐想的狀態。
無論是母蜘蛛聶倩出現,還是皇甫打算陪自己玩一場遊戲,都讓他覺得bj簡直比qd混亂兇險千萬倍。
看著離開男人的背影,皇甫終於從座位上緩緩的站起來,透過七樓的窗戶看著開著一輛蘭博基尼跑車揚長而去的人,他緩緩的說了一句:「千萬別讓我失望。遊戲才剛剛開始呢。」
車子在街道上行駛著,開車的睚眥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沉思的師父,聲音關切般的問到:「師父,你跟皇甫到底有著怎麼的賭約呢?」
「我不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唐僧無奈的說到。
「那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睚眥繼續追問到。
「五年前我們打賭,一次比賽。贏的一方可以讓輸的一方做一件事情。最後我贏了,可是贏的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夠贏,總是感覺到他在放水。可是為了家族事業我還是讓他陪我演一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戲,讓他以打擊我為表面現象,暗地拉攏一些勢力。也好為我以後能夠跟那個一直想將我們唐家打擊致死的人以沉重的打擊,可是後來我越來越感到危機。甚至覺得皇甫可能會真的演變成一種打擊我的戲。上次發生的事情在橙子的提點下我覺得或許我應該相信皇甫,可是現在我更加的疑惑。總之,很擔心。或許是我多慮了吧!」依靠在後座上的唐僧用手不停的撫摸著自己的太陽穴,讓自己滿腦子的心思順暢些。
「師父。你都回來幾天了,什麼時候打算見見琦玕哥。我也好久沒見他了。」開車的睚眥問到。
琦玕。
典型的軍事性人才。
一個軍人家庭出身,女人般白皙的面孔,卻是打架一個照死里打的主。如果不是因為琦玕有著這樣的氣勢,恐怕趙瘋子會像對待橙子一樣不屑跟他稱兄道弟。
做事當機立斷,能夠顧全大局,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只是為人戾氣太過於濃重,給人一種不好相處的感覺,但是也正是軍人身上的這種氣質讓他一直都平步青雲。只是聽到些消息的唐僧自然知道這個從高中畢業就上軍校,在裡面學到的不僅僅是專業技能,更是拉攏跟打擊對手,讓很多人都俯首帖耳。
「琦玕。」唐僧輕聲的叫出了這個名字,只是頭腦中莫名的想起來皇甫曾經告訴自己的一些事情。然後一陣鬱悶,深深的吐了口氣。
「師父,怎麼了?」
「沒事,去唐家別墅,今天晚上我就不會古玥她們那裡了。」滿腦子憂愁的唐僧感到一陣的鬱悶,最後還是想回家看看。奶奶今天已經打了好幾通電話,說什麼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讓自己回家。
車子停靠在唐家別墅門口。
從車上下來的唐僧諧謔般的說:「真不上來坐坐。跟我爺爺聊聊天也好啊!」
「師父,我可還想好好的玩玩呢。被你爺爺教訓一頓,估計我要少活十年。我怕死啊!」睚眥說完就開車一溜煙的跑了。
看著快速離開的睚眥,唐僧玩味的笑了笑,看來睚眥跟橙子這幾個人還是對自己家的老爺子害怕不已啊!輕鬆般的往大廳走去。
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談笑風生,看到這種場面讓唐僧覺得幸福有時候挺簡單的。
剛進大廳,叫了一遍爺爺奶奶,就聽到樓上傳來一個小女孩的聲音。
「唐僧哥哥。」
聲音甘甜清脆,猶如早晨盛開的花朵,給人一種欣欣向榮之感。唐僧轉過頭看到樓梯上一個大約七、八歲的小女孩,穿著一身很大家閨秀的衣服,但是卻給人一種嫵媚般的色彩,定眼一看就能夠感覺到這個小女孩長大之後一定是一個禍國殃民的角色。骨子裡散發的嫵媚之情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更是讓人又想抱著親一下小臉蛋的衝動。
小女孩快跑到唐僧面前,猛然跳到唐僧的懷裡,摟著唐僧的脖子在唐僧臉頰上親了一口。猶如小孩溺愛父親般的在懷裡一直不停的親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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