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嚴依姐,我叫安逸。」
嚴依笑得溫柔:「你好安逸,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嚴依伸出右手,安逸看向莫梓郗請示這個手能不能握。
莫梓郗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還得經過我同意?所以眯起眼睛同意的點點頭。
安逸憨笑了一下,面向嚴依不好意思的握握手。
聶臻看著消失是無影無蹤的安逸尷尬的咧咧嘴:「這孩子跑哪裡去了?不對是我徒弟跑哪裡去了。」說著又是一陣竊喜。
聶臻突然想起一個人,想要氣氣他,隨即撥打了電話。
「喂,安銘君!」
聶臻一邊挑釁的打電話一邊往外面走。
安逸聽到自己兒子成為了聶臻的徒弟氣的直跳腳,不可置信的說:「什麼,我兒子成你徒弟了?我不信,你有能耐讓熙哲叫你一遍!」
聶臻洋洋得意:「你等著,我現在就去找他。」
安銘君快速的掛了電話,心裡不平衡起來:怕什麼?我兒子能成他徒弟,他兒子不也能成為我徒弟嗎?
想著想著壞笑起來:聶新哲我的好外甥。
「喂!新哲!」
聶新哲走出監控室熱情的回應著:「怎麼了舅舅?」
安銘君不由分說道:「我的好外甥,你做我徒弟如何?」
聶新哲驚訝的「啊?」了一聲,皺著眉不解道:「舅舅怎麼了,您收我當徒弟幹什麼?」
安銘君不容置疑道:「你就說當不當吧。」
聶新哲猶豫一下說:「您要是收我為徒,我爸他心裡肯定不平衡,肯定會變著法收熙哲為徒弟的,但是熙哲他還不願意當警察,所以……我覺得熙哲不會成為我爸的徒弟……您要是貿然收我為徒,最後的結果肯定是我爸單方面拒絕您的提議,駁回我成為您徒弟的方案。」
安銘君搖了搖頭:「你爸剛剛給我打個電話,說收熙哲當徒弟,語氣不像是騙我啊。」
安銘君頓了頓繼續試探的說:「要是你爸剛剛說的是真的,你做不做我徒弟!」
「那就做唄,就當是互換人質。」聶新哲了當開口。
安銘君一笑:「對,就是互換人質,這句話說到我心坎里了。」
「我的寶貝徒弟~你怎麼在這裡啊!」聶臻帶著色眯眯的氣質來到安逸身邊。
安逸聽著聲音有一種打心裡發毛的感覺。
「快叫句師父。」聶臻眯著眼睛帶著一絲迫不及待,左手拿出手機再次給安銘君撥了過去。
安逸不解的望著聶臻,聶臻喜笑顏開的說道:「我和你爸炫耀炫耀去。」
「喂,安銘君你快聽。」聶臻說著拍了拍安逸:「說啊。」
安逸滿臉疑惑的看著聶臻問:「說啥啊。」
聶臻清了清嗓子道:「我的好徒弟,你管我叫什麼?」
安逸挑高音量:「師——父?」
安銘君聽完氣急敗壞的說:「你認我兒子為徒弟,我現在認你兒子為徒弟去,你等著!」說完匆忙忙掛了電話。
聶臻瞪大眼睛:「安銘君你休想。」說著給聶新哲打去電話,想要阻止。
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聶臻暗道不好趕緊往外沖!
聶新哲微笑著打著電話:「好嘞,舅舅。」安銘君責備的咂咂嘴道:「叫什麼?」
聶新哲無奈一笑:「好嘞,師父。」安銘君心滿意足的說:「這就和你爹扯平了 ,你爹應該也快來了。」
聶臻遠遠喊道:「不能同意!」
安銘君一樂:「說曹操曹操到了。」
聶臻搶過電話:「安銘君你休想,你再把我兒子帶壞了。」
安銘君反駁:「我還怕你把我兒子帶壞了呢。」
聶新哲捂嘴一笑宛如司空見慣一般看著兩個超過四十歲的人拌嘴。
聶臻緊迫的看著聶新哲:「兒,你答應他了?」
聶新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聶臻絕望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宛如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和手段。
安銘君得瑟的說道:「咱們兩個這算是扯平了,你在我身上占不到任何便宜。」
安逸好奇的跟了上來,對上聶新哲的視線,懵懂的皺了皺眉。
「這是在幹什麼?」
聶新哲一笑:「舅舅知道了老爸收你為徒弟心理不平衡,所以舅舅收我為徒了。他們兩個誰都不能占誰一丁點便宜。」
聶新哲繪聲繪色的說著。
安逸一皺眉:「你說的安銘君是我印象中的安銘君嗎?」
聶新哲不解一笑:「舅舅平時不就是大大咧咧,斤斤計較的人嗎。」
安逸搖搖頭說:「在我印象里我爸是不苟言笑,威嚴肅穆,寬容豁達的人。」
「應該是仁者見仁吧。」聶新哲聳聳肩。
安逸也聳聳肩。
「咱們兩個就是說互換人質還不行嗎?」安銘君率先無可奈何的求饒道。
聶臻也說累了嘆了口氣道:「行,但是事先說一點你別把我兒子帶壞了,我兒子那可是溫文儒雅,儀表堂堂,為人友善,善良無比,就你獐頭鼠目,目光猥瑣,我真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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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銘君掐著自己的人中:「聶臻,我現在是白林省的公安局副局長,你信不信讓你直接在警局滾蛋。」
「呦呵……急了急了。」聶臻繼續挑釁「安大少爺急了。」
這時安逸的對講機傳出聲音:「懷鄉二路,有人打架鬥毆,安逸你們趕緊和刑警三隊隊長過去。
安逸看了一眼聶新哲打趣道:「走吧我爸的徒弟。」
聶新哲暖暖一笑:「好的,我爸的徒弟。」聶新哲連手機都不拿了,任憑兩個人拌嘴,自己則扭頭就走。
安逸按住對講機道:「收到收到。」
安逸和聶新哲坐到三隊隊長的車裡看著全副武裝的三隊隊長你現在問:「丘叔,這是多大的陣仗刑警三隊全上了,還全副武裝的?」
丘壑拿起手槍道:「聽說是兩伙小幫派因為一些事打了起來,二十多人,都拿著武器,對了,你們倆小心點。」
說著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孫千浩看著遠去的車,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不是,我還沒上車呢,我還沒上車呢。」
孫千浩無奈一攤手,但是表情上是十足的竊喜語氣帶著一絲絲強迫的說:「那就歇會吧。」說著往測繪肖像室走去。
安逸坐在車裡總覺得少點什麼對著聶新哲說:「是不是少點什麼?」
聶新哲不以為意的說:「你不是想梓郗了,才覺得少點什麼?」
安逸低著頭想了想:大概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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