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表哥,我真的有點難下啊。」安逸看著至少三米高的樹,又看了看手中的小貓咪,一隻手下樹有點難,要是把貓貓拋下去又怕貓貓受傷。
安逸看了看貓貓脖子上的繩子,把繩子一端拋向聶新哲,安逸撫好貓貓的情緒,將貓貓遞給聶新哲,聶新哲在底下接著。
幸好貓貓很乖,落到聶新哲懷裡就不動了,乖乖的舔著爪子。
「孫千浩接著我。」安逸看著一旁為自己的包子心痛不已的孫千浩:「一會請你吃飯。」
孫千浩變臉如翻書,喜笑顏開的來到安逸身旁:「好嘞安老大。」
安逸看著孫千浩的位置從樹上跳了下來。
孫千浩認真的張開雙臂,雙眼堅定無比。
安逸縱身一躍,孫千浩連忙找位置,但就和安逸接觸的一瞬間,安逸伸出手按住孫千浩肩膀,一翻身改變了一個方向變成後空翻,穩穩落在地上,面色輕鬆的接過聶新哲懷裡的貓貓,輕輕撫摸著。
孫千浩一臉痛苦蹲在地上捂著肩膀:「不是說好的我接住你,你怎麼還炫技呢?」
「我的肩膀啊!」
安逸瞥了一眼孫千浩勾唇一笑,拿出對講機:「貓貓已救下。」
周漫漫喜悅的看著監控回道:「快回來吧,小妹妹等著呢。」
聶新哲悠哉悠哉的開著車,不時看一眼安逸懷裡的小貓咪。
安逸撫摸著貓貓的毛髮,貓貓發出呼嚕嚕享受的聲音。
突然一個老婆婆衝到聶新哲車前,聶新哲在無比驚慌下連忙一腳剎車,把車剎在老婆婆面前,而老婆婆似乎被嚇到了,一下子倒在地上。
「哥哥~你怎麼開車的。」安逸慌忙下車查看,看著顫巍巍的老婆婆,怯生生說道:「會不會有事啊。」
聶新哲也下了車蹲下身關心問道:「老婆婆你怎麼樣?」
老婆婆看著聶新哲稚嫩的面孔嘴角掛過一閃而過的竊喜隨後哎呦哎呦的哀嚎著:「撞人了。」
聶新哲慌張起來想要把老婆婆扶起來,安逸連忙阻止悄悄在聶新哲耳邊說:「有沒有可能她是碰瓷來了?」
聶新哲一皺眉看向安逸。
老婆婆的哀嚎吸引來路人的圍觀,孫千浩血氣方剛的說:「我們明明沒有撞倒你,是你倒在地上的。」
貓貓在安逸懷裡喵喵的叫著。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首先開口:「你們這幾個孩子怎麼這麼沒有同情心啊,大家說是不是。」
由於男人的帶頭眾人開始對安逸三人口誅筆伐起來。
老婆婆的哀嚎聲和眾人的責備聲讓孫千浩惱怒。
孫千浩握緊拳頭,目光狠利的盯著男人,安逸連忙拉住孫千浩,搖搖頭。
安逸轉過頭看著老婆婆,蹲下身問:「老婆婆你想要如何解決啊?」老婆婆停止哀嚎眼神有些恐懼的看向安逸懷裡的貓,又看了偷瞄一眼男人,男人眼神示意老婆婆繼續裝可憐,老婆婆又馬上哀嚎起來。
安逸眯著眼,摸了貓貓,勾唇一笑。
男人主持正義一般的說:「你看你們把這位阿姨撞的,不得送醫院,報銷住院費,精神損失費什麼的嗎。」
安逸一挑眉站了起來對著男人輕輕一笑:「可是我們很忙啊,沒有時間送你們去醫院啊。」
男人得意一笑:「那就給錢吧。」
孫千浩聽完瞬間想要上去揍男人一頓,聶新哲連忙拉住孫千浩微微的搖了搖頭。
孫千浩憤憤不平的說:「明明他們兩個人是一夥的。想要訛錢。」聶新哲輕輕一笑低聲說:「你都知道了,表弟能不知道?你就看他表演吧。」說著輕點執法記錄儀。
安逸回過頭看向聶新哲胸口執法記錄儀滿意一笑,轉過頭看向男人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說:「給多少錢合適?」
男人見安逸衣著不俗,獅子大開口:「兩千。」
安逸終於憋不住的笑出聲:「碰瓷這麼硬氣?」
「誰碰瓷了,你看看人家老太太還在地下躺著呢。」男人臉上有一瞬慌張,但快速反應連忙反駁。
安逸放下貓貓引導著貓貓往老婆婆方向走,老婆婆閉上眼睛不敢去看貓貓,而表情很是十分害怕,貓貓湊到老婆婆身邊惡狠狠的叫了一聲。
老婆婆瞬間被嚇得叫了起來,跑到了男人身後。
不出安逸的預料老婆婆怕貓,安逸蹲下身子溫柔抱起貓貓,貓貓窩在安逸懷裡舔了舔爪子。
安逸看著男人挑釁的說道:「這不就起來了嗎!」
男人責備的看向老婆婆給了一個眼神,老婆婆瞬間捂著胸口倒在地上緊緊的閉上雙眼:「你的這個破貓把我的心臟病嚇出來了,哎呀。」
四周人群又亂了起來:「你們這些孩子也不能拿貓嚇唬老人家吧,嚇壞了有理也成沒理了。」
聶新哲把胸口的執法記錄儀對準老婆婆,表情嚴肅的說:「全都記錄著呢,不要演了。」
「我們怕你啊。」男人死鴨子嘴硬道。
孫千浩拿出手銬硬氣的說:「去警局說吧。」
男人終於反應過來,表情慌張起來:「你們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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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嘆了口氣,挑釁的說:「原來你才知道啊。」
孫千浩把男人鎖在車裡,看著一臉慌忙的老婆婆,看了一眼悠閒逗貓的安逸。
安逸抱著貓貓挑眉一笑:「這個老婆婆你來扶吧。」
聶新哲疏散了人群,嘆了口氣:「開車第一天就遇到碰瓷了,好掃興。」
安逸無辜的一聳肩,轉身回到車裡。
聶新哲無奈一攤手。
回到警察局,安逸被聶臻拉到審訊室,安逸左邊聶臻右邊丁洋陽,自己被夾在中間,進退兩難。
聶臻例行詢問男人,男人一臉悔恨的回答。
丁洋陽快速的寫著,安逸不免驚嘆這手速。
十分鐘後丁洋陽帶著筆錄和男人出了審訊室,安逸心裡想著莫梓郗所以也著急出去,但被聶臻拉住:「你爸不讓我叫你原名,掩蓋你的身份,他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
安逸一皺眉:「我爸讓我改名字難道不是為了給私生子讓位置嗎?」
聶臻一笑:「當然不是,你爸沒有那麼糊塗啊,這件事還要從十八年前說起,你還沒出生呢,你不知道,當年你爹來臨山當警察,歹人知道了他是當年還是汲水市市長安懷莊的兒子二話不說就給綁了。」說著聶臻就開始笑了起來:「正好挫挫他當時的銳氣。」
安逸低下眼眸:「原來父親在保護我!」說著苦澀一笑。
聶臻自顧自的說著:「我想了想收你做我徒弟如何?」
安逸恍惚中點了點頭。
聶臻拍了拍安逸肩膀:「我的好徒弟。」安逸反應過來一聳肩:「好吧師父。」
聶臻滿意的一仰頭道:「安銘君你兒子成為徒弟了。」說著興奮的哈哈大笑起來。
安逸見聶臻興奮異常,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放自己走,所以偷摸摸的跑出審訊室,快速向測繪肖像室跑去。
「呀,終於來了。」王毅默看著門口氣喘吁吁的安逸滿眼熱情。
莫梓郗回眸看向安逸,兩個人滿眼皆是思念。
嚴依放下手上的水杯,看著陌生的安逸。莫梓郗為嚴依介紹:「這是安逸我的——朋友。」朋友二字中包含著無數的情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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