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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後宅分工
接待曹均之前,曹鑠曾吩咐甄宓把幾個女子都叫到他的房間。
除了賈佩、輕舞和王嫣,甄宓還把張春華也給招呼來了,唯獨沒有請大喬小喬。
回到甄宓的房間,見幾個女子都在,曹鑠問道:「怎麼都還沒睡?」
「還不是公子!」張春華年紀小,每天睡的要比其他女子更長久些,她已經有些睏倦,撅著小嘴揉了揉眼睛:「甄姬姐姐要我們過來,說是公子有話要講,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公子回來。」
扶著張春華的小肩膀,曹鑠笑著問道:「小春華是不是等的不耐煩了?」
「你說呢?」張春華嘟著小嘴說道:「公子要是再不回來,我可就回去睡了。」
「春華來許都也快有一年了。」扶著她的肩膀,曹鑠對另外幾個女子說道:「這些日子她不僅又長高了些,女人的特徵好像也有點明顯了。」
幾個女子聽了他這麼說,都抿著嘴發笑。
賈佩說道:「公子要是等不及,今晚就把春華給辦了,我們姐妹幾個在一旁照應著就是。」
「怎樣?」低下頭,曹鑠賤兮兮的向張春華問道:「今晚把你給辦了,你應該沒有意見吧?」
「才不要!」張春華被他這句話嚇的連忙跳了起來:「公子好沒個羞臊,人家還是個孩子……」
「公子就不要逗她了。」甄宓笑著說道:「春華還沒長成,再等個一年把她辦了也不遲。今晚讓她侍寢,萬一把她個弄傷了,還都是公子的罪過。」
「我哪有那麼厲害。」曹鑠一臉無辜的說道:「你們可不要危言聳聽,再把春華給嚇著了。」
「何止是厲害!」賈佩撇著嘴說道:「我們姐妹幾個,要是一個人伺候公子,連床可都不敢上。」
「都別說這些沒用的了。」甄宓打斷了賈佩,對幾個女子說道:「說起這樣的話,公子一會又要來勁。」
「早就來勁了!」曹鑠的表情比逗張春華的時候更賤:「要不我們上床說,讓春花坐在床頭參觀。」
「才不要!」張春華紅著小臉說道:「公子向來沒個羞臊,誰知道你會做出些什麼。」
「公子叫姐妹們等著,必定是有重要的事說。」甄宓說道:「天色不早,公子勞碌一天也應倦了。還是先把正經事說了,早些安歇。」
「甄姬說的沒錯。」曹鑠正色說道:「曹均來之前,甄姬曾向我提起過,說你們都想幫我做些事。我就想問你們一句,是不是這樣安穩的日子過的不爽快?有我護著你們,讓你們覺得自己沒什麼作用?」
幾個女子相互看了一眼,輕舞說道:「我倒沒覺著,火舞營現在還是不錯……」
「火舞營能有今天都是你的功勞。」曹鑠向她微微一笑:「我知道你每天十分辛苦,今天要說的事和你沒什麼關係,我只是問她們幾個。」
「我是覺得自己沒用。」王嫣說道:「公子帶兵打仗,我本來想幫些小忙,沒想到卻弄巧成拙,惹公子擔心……」
「如果不是你在戰場上為我擋下那一箭,現在你們可都成了寡婦。」曹鑠說道:「誰敢說你沒用?」
「公子的意思是,我和賈姐姐還有甄姐姐都沒用嘍?」張春華問道。
「你和賈佩也能為我出些謀略,怎麼能說沒用?」曹鑠又說道:「至於甄姬,她是你們之中最懂得如何取悅長輩的。母親那裡也就她走的最勤,我不在許都或是特別繁忙沒有時間去向母親請安的日子,可都是她在分擔。」
看著屋裡的女人們,曹鑠說道:「其實你們都想多了,對我來說你們是最珍貴的,因為有你們,許多事情我才迎刃而解。只是你們把自己看得太輕了。」
「身為女子,能為夫君分憂已是莫大欣慰。」甄宓說道:「能得公子一聲認同,姐妹們也就心滿意足。」
「我知道你們因為什麼感覺自己沒用。」曹鑠說道:「因為我沒給你們分工。」
幾個女子愕然看著他,甄宓問道:「公子打算給我們一些事做?」
「既然你們提出來的,當然要給你們一些事做。」曹鑠說道:「甄姬,以後家長里短的走動,都交給你負責。你可得幫我把長輩們都給哄好了,我在曹家地位怎樣,很大程度取決於長輩們對我的認同。」
「公子放心,我必全心全意侍奉公婆。」甄宓應道。
「賈佩、春華。」曹鑠看向兩個女子說道:「你倆鬼主意最多,是我身邊最好的女謀士。以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決斷不了,還得找你倆分擔。」
「公子還會有事情決斷不了?」賈佩說道:「話雖這麼說,以後最閒的恐怕就是我和春華。」
「你倆真認為是這樣?」曹鑠問道。
「難道不是?」賈佩說道:「公子在曹家,和郭嘉、荀攸等人相善。先前把司馬仲達留在麾下,前些日子又收了龐士元。這些人哪個不是精明到頭髮絲里都是空的?有重要的事情找他們決斷,也用不著我們女流操心。」
「征伐天下運籌朝堂,當然是找他們。」曹鑠說道:「可是有些事情卻沒辦法找他們。譬如勾心鬥角,家宅管控,這些可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賈佩和張春華相互看了一眼,張春華撇著小嘴說道:「公子說的就像我和賈姐姐好有心機似得。」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們像是不滿意,曹鑠卻知道,兩個女子心裡其實是歡喜的很。
看向輕舞,曹鑠說道:「你就不用多說了,火舞有多重要,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把那裡管好,你的功勞不比沙場宿將差到哪裡。」
「為公子做事而已,不值當提的。」輕舞回道。
目光最後落在王嫣的臉上,曹鑠說道:「其實你不用跟在我身邊,宅子裡都是女眷,只有你守著這裡,我才真正能放心。」
王嫣微微一笑沒有吭聲。
接著,曹鑠拍了下張春華的小屁股:「回去睡覺去,我和你的幾位姐姐有正經事要辦。」
第485章孝子賢孫之禮
天蒙蒙亮,曹鑠就爬了起來。
侍女伺候他穿上錦袍,曹鑠出門的時候,甄宓等人還在被窩裡睡著。
「公子精神真足。」閉著眼睛的賈佩說道:「我渾身骨頭就像是要散了一樣,他居然沒事人似得。」
「不知道公子得了什麼妖法。」輕舞掙扎著坐了起來,她揉了揉脹痛的腦袋:「我們四個還伺候不了他一個……」
「是時候讓喬家兩姐妹也加入進來了。」同樣閉著眼睛的甄宓悠悠說道:「我們幾個倒是無所謂,即使累到虛脫,還能多睡一會補上來。輕舞每天還要去火舞營,她可經不起這麼折騰。」
「要說也是怪事。」賈佩睜開了眼睛,向幾個女子說道:「公子在許都的時候,除了我們中的某個身子不方便,其他時候他都會可了命的折騰。我們幾個怎麼就沒一個肚子有動靜的?」
「想生孩子都想瘋了?」甄宓也睜開眼睛,她微微笑著問道。
「哪有?」賈佩紅著臉說道:「只是父親問起,我才想起這麼一說。」
「賈公怎麼問道?」甄宓問道。
「父親就是問了一句,公子後宅這麼多姐妹,怎麼沒有一個為他生養。」賈佩說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才是。」
「公子和我們年歲都不大。」甄宓說道:「太早有孩子,反倒牽累了他,還是晚兩年的好。」
「那可說不準!」賈佩壞壞的一笑,捏了一把甄宓的臉頰:「昨晚公子可是給了你的,說不準你現在肚子裡已經有了小公子。」
「自從跟了公子,你也是每天沒個正經。」甄宓臉頰一紅,翻了賈佩個白眼。
輕舞要早起去火舞營,甄宓等人則躺在被窩裡說著女人之間的話兒。
曹鑠一大早離開家,帶著幾名衛士來到曹宅。
剛到曹宅門口,他就見到張秀已經等在了這裡。
「張將軍來的挺早。」見了張秀,曹鑠招呼道。
「公子來的也不晚。」張秀回禮說道:「我尋思著既是祭奠長公子,起碼不能失了禮數!」
「將軍什麼時候來的?」曹鑠又問。
「五更剛過就在這裡等著了。」張秀回道。
「那也太早了。」曹鑠笑著說道:「將軍誠意,母親必定能感覺的到。」
「只要夫人能不記恨我,別說五更,就算是讓我在這裡等三天三夜,我也能等!」張秀應道。
張秀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做作的神色。
他的頭上像曹鑠前一天吩咐的那樣纏裹著白色麻布。
跟著張秀來到這裡的隨從,一個個也都是頭上纏了白布。
「將軍也別在這裡站著,進宅子裡等候。」曹鑠說道:「我先去請母親,稍後我們出城祭奠兄長。」
「曹公要不要去?」張秀問道。
「不是年節,哪有父親拜祭兒子的道理?」曹鑠說道:「父親應該不會去,母親過去也只是觀禮。」
他向張秀湊近了一些,小聲說道:「將軍要知道,今天拜祭長兄,關鍵就是讓母親看見誠意!」
「公子吩咐的我都記下了。」張秀回道:「公子放心,我必定把事情辦得妥妥的。」
「將軍做事,我當然放心。」進了曹宅,曹鑠對張秀說道:「還請將軍在這裡等候,我去向母親復命!」
「有勞公子!」張秀躬身行禮,目送曹鑠離開。
來到丁瑤住處,曹鑠才進門就向侍女問道:「夫人有沒有起身?」
「夫人早就起了,一直在等公子。」侍女應道。
走到丁瑤房間門外,曹鑠說道:「母親,孩兒來了!」
「子熔進來說話。」屋裡傳出丁瑤的聲音。
進了房間,曹鑠看見丁瑤正坐在梳妝檯前,她的貼身侍女正為她輕抹粉黛。
「母親光彩照人,我還以為進錯了房間。」來到丁瑤身後,曹鑠咧嘴笑著說道。
「就你這個小猴兒會說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丁瑤說道:「母親已經老了,哪裡還會光彩照人?」
「母親這話說的,不知得有多少貴胄家眷得要羞愧至死?」曹鑠說道:「您都老了,她們還不是老的不能見人?」
「說的好似你見過多少貴胄家眷一樣。」丁瑤說道:「聽說荊州劉景升的夫人就很美艷,不說劉景升,只說在許都的劉玄德,他家兩位夫人哪個不是傾國傾城?」
「劉玄德的夫人我還沒見過。」曹鑠說道:「不過劉景升家的蔡夫人,我倒是有過數面之緣。還有河北袁家的劉夫人,江東孫家的老夫人,我都是見過。哪個也沒有母親這般光彩奪目。」
「才在外面接觸了多少人?你這孩子的嘴倒是越發厲害了。」丁瑤說道:「你說的這些要是被幾位夫人知道,看他們不撕爛你的嘴。」
「她們才沒有機會。」曹鑠撇了撇嘴說道:「孩兒這張嘴就是為了夸母親生的,除了母親能撕,別人碰也不給碰。」
「油嘴滑舌,你這孩子倒是討厭的很。」丁瑤嘴上說著曹鑠討厭的很,臉上卻帶著笑容。
侍女為他塗抹著脂粉,丁瑤問道:「聽說張秀一大早就在外面等著了?」
「母親知道他來了?」曹鑠問道。
「當然知道。」丁瑤說道:「我就是奇怪,他和隨從怎麼腦門上都包著白布,難不成昨天回去以後,他讓隨從也把腦袋給磕破了?」
正給丁瑤塗抹脂粉的貼身侍女聽她這麼一說,抿著嘴笑了出聲。
「死丫頭,笑什麼?」丁瑤瞪了她一眼,嘴角卻帶著笑意說道:「難不成連你也敢取笑我?」
「夫人就算給奴婢一千個膽子,奴婢也不敢。」貼身侍女回道:「奴婢只是想著張秀讓他隨從磕頭的模樣,覺著好笑。」
「他的隨從應該不是腦袋磕破了。」曹鑠說道:「母親有所不知,張秀在頭上包裹白布,是為了顯得莊重。」
「怎麼說?」丁瑤問道。
「他們頭上裹著的都是麻布。」曹鑠說道:「張秀這麼做倒是有個說法。」
「什麼說法?」
「披麻戴孝!」曹鑠回道:「他是以孝子賢孫之禮,對待今天的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