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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乃是大世,大世之中註定有著無數驚才絕艷的之人湧現,在靈神戰場之中便是如此天驕匯聚至此爭鋒,那曾經聲名顯赫的七子此刻盡數閉關,似乎在那一日他們感悟到了神道即將登神化作神明。
而在那些天驕之中已然有著諸多之人登臨到了半神之境,成就了半神脫了世間,擁有著靈境的生靈不曾有著力量,而那些力量唯有神明方才擁有,被稱作神道之力。
當初的靈峰之子青木晴,已然登臨半神,在青木商會之中再度悟道已然觸摸到了神道的邊緣。
魔神族舞風雲,掌峰之子,化作了半神,距離那至高無上的神境已然只是一步之遙,甚至在傳聞之中他已然渡過了神劫成就了神位,可是一切為虛終不見,一切唯有眼見之時方為真。
刀峰刀動動,魂峰寧凌仙,拳峰象無復一個個在經受洗禮之後紛紛感悟大道真意早已在這片天地之中化作了半神,一切等到神劫之時便是登神之日。
世間之人此刻已然在紛紛驚嘆,在眾生眼中他們便是絕頂的天驕是何等的驚艷,然而至今距離那靈神戰場之後已經過了一年,一年中一尊尊強大的神明在今朝紛紛自天地各處湧現。
那曾經的七子在這一年之後紛紛化作了一尊強大的神,甚至有著傳聞那奪得七子之人皆是證得戰神之位,化作了一尊尊了不得的戰神!
而在今朝,在天魂皇朝之中一股神道之氣瀰漫了整片皇城,強大的氣息涌動四方驚動了所有人,一道道目光紛紛看向了天魂皇朝的大殿之中,在那大殿之上一道年輕的身影盤踞其上,在其周身之外泛著唯有神明方才有的氣息。
而那一道身影的主人卻是葉翌晨,今朝的葉翌晨並未得到任何的洗禮,在劍山之前紫寒救下他之後他便離開靈神戰場回到了天魂皇朝,至今苦修一年他終是感到大道修成了天魂典。
隨著他修成天魂典,他也在那一日突破到了神境之中,此刻天宇之上漫天的雷雲在此刻不斷匯聚而起,雷劫如同滅世似乎比起當年紫寒所渡的九色雷劫還要強,而這便是成神之時必須經歷的神劫。
神劫之中,葉翌晨豁然睜開了雙目,此刻他身處雷劫之中,在他的氣息中一種神性之力不斷蔓延而起,在今朝他渡過了神道雷劫終是化作了一尊強大的神明。
然而在天魂皇朝的皇城深處,卻盤坐著一個英偉不凡之人,在他的身上有著可怕的戰意,而他便是當初身中血神咒的戰子,戰力回到天魂皇朝便如閉關,盤坐了整整一年。
一年之中他不曾動彈過分毫,可是血神咒已然解除他的氣息在不斷的變強,可是他終究不醒一直枯坐,若悟道,若靜思,仍憑任何人皆是無法喚醒。
葉翌晨渡劫證得神位,化作了神明,此刻夜幕已然臨至,在夜色之中他站在天宇之上,感受著今朝身軀之中流淌的力量他為之驚駭,那般力量如山如海,深邃如淵在那一刻在他的感知之中神道之力竟會是如此的恐怖。
在他的感知之中若是面對靈神九轉甚至半神之人,只需一擊變可滅敵而至,而這便是一種力量,一種屬於神明的力量,越了生靈所能達到的極限早已無人能夠比擬。
「晨兒」
此時在遠處一道身影自夜色中走出,向著葉翌晨而動,而那一道身影便是他的祖父天魂皇朝的無心皇主,葉翌晨看著那一道身影只是行禮而望,道「祖父」
此時葉翌晨抬頭看著自己的祖父無心皇主時,眉頭卻再度忍不住一動,在他的眼中自己的祖父似乎愈的蒼老了,不過一年光景無心皇主竟再度變得蒼老了數分,早已如同遲暮,何來當年紫寒初見之時的意氣風。
「你終是為神了!」
一句話語重心長卻道盡了一種滄桑,看著葉翌晨之時他的眼中伴著欣慰,卻也伴著憂愁,在那一刻沉思了許久卻不由再度說道「這一世無數天驕紛紛成神,甚至湧現出了諸多的戰神,可是……」
「可是在今朝諸多神明紛紛傲世之時,我的寒兒他在何處?」
「我大哥……」
說至此處之時葉翌晨的身軀竟忍不住在輕顫而起,竟不敢抬頭去看自己的祖父,一種莫名的惆悵在瀰漫始終無法掩飾,至今紫寒已然離去了一年,一年之中甚至不曾有著關於他絲毫的蹤跡。
即便當初紫寒敗盡了五神族中的那一位半神,勝過了已然成為半神的青木晴,可是這一切不曾傳出,無人知曉,唯有在葬神山脈之外斬下柳家數名嫡系弟子之事流轉而出。
可是那一役之後便是世人對那一位至尊最後的消息,可是他卻進入了葬神山脈,進入了那個葬下了無數神明的地方,在那裡或許唯有死亡……
「這一世乃是大世,大世為亂世,亂世雖有無盡天驕,卻也註定流盡無數鮮血鑄就那一條血路,踏上這條血路之人便是這一世的至尊,可是寒兒奪了至尊,今朝卻不知在何處……」
「哎!」
嘆息之聲再起,無心皇主眼眸之中漸漸變得渾濁,看向遠處之時心中總是難平,而到了這一刻葉翌晨早已不知該如何言語,此時的他唯有心念,他雖然化作了神明,可是卻依舊於事無補。
「若神路不斷,這一世的寒兒該是何等驚艷,縱橫世間諸天萬道,無盡天驕又會有哪一個是我寒兒的對手,若無這一切,寒兒為這一世的至尊可橫掃八荒,碾壓無數天驕,又有何人能比……」
黑夜如墨,今夜的星辰卻格外的璀璨,每當星辰閃爍之時,光華若浮動了天地,便如今朝那湧出的一尊尊強大的神明,大世之中定然有著無上的大才,只是今朝不知何處去尋。
除卻那一座城,城中的那一個人,天地之間當那些神明不斷湧現之時,他們的光輝淹沒了天地,然而至今已然過了一年,早已無人記得當年那個持劍而立,崩碎神台的少年,他奪得了至尊之位卻在過去中逝去,已然被人遺忘……
然而在南天之下,在那無盡的峰巒之處,一座座峰宇不斷蔓延,這一處有著無盡的荒涼,無人臨至,若盪盡了一切的生機如同絕地一般。
可是在這片無盡的峰宇之中,在一座孤峰之上,卻有著一名身著白衣之人在此若枯坐而落,一坐便是數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