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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協跨進小院,院子不大,也就一兩畝地吧,中間是主屋,四周是下人住的房屋。筆神閣 bishenge.com前面有門房,後面的小門沒有門房。
現在院子裡面人可不少,二十個太監,二十個宮女,再加上春蘭等二十二人,一個六十多人。
現在這些人在院子裡面忙忙碌碌,每個人都好像很忙。
主屋已經收拾出來了,中間自然是會客廳,東面安排的是劉協的臥室,裡面有兩張床,不用說,大床是劉協睡的,小床是春蘭睡的,雖然每天春蘭都會給劉協暖床,二人都是睡在一起。
但是春蘭畢竟是宮女,只要劉協不高興,就會自己回到小床上睡,所以小床還是少不了的。
西面的屋子布置成劉協的書房,也安置了一張小床,自然是潘穎睡的。因為劉協有什麼要求,第一時間自然是叫潘穎。這樣安排,倒是中規中矩。
接下來就是下人的房間,劉協圍著主屋轉了一圈,發現離主屋最近的幾個房間,幾乎已經安排了人,而劉協帶來的宮女和太監,都安排在較遠的地方。
真是有心,這是要把自己當罪犯監控嗎?
劉協沒有發怒,笑盈盈的指著一個太監說道:「去找些膠泥,把這些洞都堵上。」
「這······」這個太監愣了一下,居然沒有動。
這些洞,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洞口還是新鮮的,是剛剛故意弄出來的,目的是什麼,用腳指頭想都知道。
首先,有了這些洞,劉協在屋子裡面說什麼,外面聽得清清楚楚。其實,現在是夏天,蛇鼠較多,有哪條不開眼的毒蛇,從這些洞鑽進去,把陳留王咬死了,這也是意外。
可是劉協不想有這些意外,所以讓人把這些洞堵上。
「這什麼這,這點事情都做不好,退下,杖斃。」趙忠見這人居然不聽劉協的安排,立刻大怒。
這不是暴露了嗎?你們可是來伺候陳留王的,而不是來殺陳留王的,怎麼能夠不聽陳留王的安排呢?
「殿下,這個內侍是剛剛入宮的,有些規矩還不知道,陳留王莫怪,一會兒,老奴就換一個聰明伶俐的過來。」趙忠趕忙說道。
「沒事,慢慢的就熟悉了。」劉協淡然說道。
換不換有什麼要緊,聰明伶俐的,不是更不好控制。自己用起來,還更麻煩。
「把這些柴火,全部放進那間屋子裡面去。把廚房裡面的大缸搬到這幾個位置,每個缸裝滿水。把水井淘洗乾淨,儘量的多儲備些水。」劉協繞著院子轉了一圈,給大家布置了一些活。
柴房,還有這麼多柴,最怕的是什麼?當然是火了。所以,劉協立刻做了防火處理。把胡亂堆放的柴火搬倒院子角落上的那兩間屋子裡邊去,這樣就算柴火點燃,也燒不到主屋。
在關鍵的地方屯水,這樣就算有人放火,也能很快澆滅。把水井淘洗乾淨,這樣便於儲備水,雖然不多,但是保住不燒死人還是可以的。
隨著劉協的安排,趙忠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原本要製造失火案的,現在看來,這火不一定能夠放得起來。
「殿下,這院子殿下已經看完,有什麼事情,直接安排他們干就是,老奴這就告退。」趙忠急著回去報告,慌忙中,有些失禮也不知道。
不過劉協心中暗自高興,趙忠這種表現,說明劉協安排合理,已經破了何蓮的布置。
送走趙忠,劉協把春蘭等人招進主屋:「乳母,從今天開始,你就睡這張床。」
「這,春蘭怎麼辦?」奶媽問道。
「春蘭每天都會給本王暖床,就與本王睡大床。」劉協說道。
「可是,可是······」奶媽還想說什麼,可是當著眾人,有不好說出來。
「這沒什麼?本王自小就是乳母養大的,本王什麼事情乳母看不得。」劉協知道奶媽想說什麼,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容不得疏忽。要是疏忽一下,自己身邊這幾個忠心的人,就可能被葬送了。
「那好吧。」奶媽這才答應,反正在奶媽心中,劉協就是自己的孩子,有什麼看不得的。
「其他人分成三班,每班六人,分別負責主屋的四面牆壁,一定要做到兩人之間能夠互相看見,發現敵情,立刻提醒大家。院子裡面,凡是遮擋視線的東西統統處理掉。幾顆大樹,直接砍掉,柴火全部放進牆角的屋子裡面,放不了的,直接燒掉。一句話,防火防盜。」
劉協的要求是除了房屋,就是空地,凡是能夠藏人的地方,全部銷毀。
「遵命。」眾人立刻出去,開始布置。不一會兒,院子裡面就響起砍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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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秋宮主殿,趙忠正把劉協的做法匯報給何蓮。
「這小孩居然能看穿何進的安排?」舞陽君有些驚詫的看著何蓮。
「都說這小孩不簡單,母親還不信,看看吧,這番作為,似乎早就知道女兒要害他似的。」何蓮說道。
正說著,楊彪緩步進殿,母女二人停住了話語。
「太后,詔臣何事?」楊彪倒是沒什麼廢話,也許就不屑與何蓮廢話,畢竟何蓮出身在那兒擺著,可沒有楊家高貴。
「楊卿。」現在楊彪是在九卿位上,所以稱呼為楊卿,如果在三公位上,則要稱呼為楊公:「陳留王劉協現在安置在柴房,楊卿以為如何?」
楊彪在來的路上,就像唐姬打聽清楚了何蓮的做法,心中不齒於何蓮的做法,只是不敢明目張胆的說出來。
一般情況,只有還沒有定罪的罪犯才扔在柴房,又或者待宰住豬羊才扔在柴房,而何蓮把陳留王扔在柴房,這等作為豈是世家所謂。對,何蓮就不是世家所出,有這種做法,倒是也不奇怪。
只不過,現在唐姬嫁給劉辯,楊彪不得不為劉辯謀劃:「太后,董氏離京,朝廷內外所見皆是太后。太后所言所行,均在百官心中。太后可是要擔苛待先帝之子的罪名?」
「楊彪,放肆。」舞陽君在一旁怒喝道。
只不過,楊彪對這個嫁過幾次,還帶著前夫的兒子嫁入何家的女人一點不怵,甚至連表情都沒有一點:「太后,陳留王是先帝之子,這是毋庸置疑的。朝廷對王爵應該住多寬的房子,享受多少下人伺候都是有明文規定的。太后如此安排,朝中百官如何看太后,全國上下,又如何看太后。董氏剛剛離京,監國大權落入太后之手,朝中百官豈會甘心。陳留王之事如果處置不好,豈不是再起禍端。」
「楊彪,休得雌黃,一個小小的住處,哪有這麼多講究。」舞陽君大喝道。
「哼,既如此,臣告退。」楊彪根本就視舞陽君為無物,對舞陽君的叫喊,根本不予理睬。
被人蔑視的滋味自然不好受,舞陽君自持是何蓮之母,又出身市井,沒受過教育,哪裡忍受得住楊彪這等輕視。一時之間,舞陽君暴跳如雷,下令趙忠把楊彪趕出去。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