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徐三第二次全力發動拔刀術,在收刀後那種強烈的虛弱感再次席捲全身。
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砍人的感覺真是好。
尤其是砍小鬼子。
而且砍的還是理所當然。
如此美妙的事,真想多來幾次。
岡崎俊也的屍體一分為二,大量的鮮血噴灑到徐三身上,他沒有去擦,任由鮮血流淌全身。
敵寇鮮血的味道是美妙的,這種味道不由的讓徐三陶醉。
身在不遠的露西見到猶如惡鬼的微笑,不由的顫抖起來。
慌忙之中,她拿起胸前的十字架舉到前面,大聲喊道,「你不是修士,你是魔鬼,你是三旦的信徒!」
徐三看著露西那又極具誘惑的身體笑了笑,問道,「你說的不對,我不是仨旦的信徒,我就是仨旦。」
「啊——」露西尖叫了一聲,她此刻絲毫不懷疑徐三話,因為此刻的徐三在他的眼裡比魔鬼還要可怕萬分。
「別叫了,在這個地方,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的。」徐三掏了掏耳朵不耐煩地說道。
露西不叫了,她也不敢叫了,因為在仨旦的面前,她就是一隻弱小的螞蟻。
露西是挺漂亮的,身材也很豐滿,怪不得岡崎俊也會動了邪念,即使此刻的徐三,如果沒有練氣決壓制邪火,他也會和岡崎俊也一樣撲上去做些禽獸之事。
見到露西收聲,徐三問道,「我有問題,你要如實回答。」
「我回答了,你就不殺我了嗎?」露西放下十字架,挺了一下胸,擺出了一個性感撩人的姿勢。
徐三視而不見,論撩人,眼前的大洋馬跟小紅最少也差著兩三個等級。
小紅他都能扛過來不犯錯誤,更何況眼前這不知道幾手的大洋馬了。
「老閻賣的戒菸藥餅不是你們製造的?」徐三直接開口問道,沒有拐彎。
露西猶豫了一下,再看看滿身血污的徐三然後沒有撒謊,如實的回答了問題,「是!」
「那你們怎麼分贓的?」徐三繼續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賬務的事都是凱瑟琳處理,不過她已經死了。」說到這裡,露西再次感到了死亡的恐怖,她顫抖著向著徐三爬了幾步,抱住大腿,「托馬斯,求求你不要殺我,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讓我怎麼都可以,我可以做你的奴隸!我也可以從此信奉仨旦。」
露西很可憐,也很誘人,但是徐三依然不為所動的問道,「你知道戒菸藥餅的主要成份吧!」
露西不說話了,因為她知道所謂的戒菸藥餅就是ap改個配方,而且整個販賣過程她也確實參與其中。
徐三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露西的臉。
說實話,歐美人的皮膚真是不怎麼樣,就是看著白,手感還真不怎麼樣,粗躁、毛孔粗大,跟小紅的沒法比。
血腥味順著徐三的手掌傳到露西的鼻孔,讓她反胃,讓她作嘔,但是她卻卻配合著徐三輕輕的晃動著自己臉,好似一隻乖巧的小狗。
「還有一個問題。」徐三平靜的說道,「製造那些戒菸藥餅的工廠位置你都知道吧?」
「知道!」見徐三提問,露西立刻回答,並說出三個地名,隨即他又補充道,「閻自己也有工廠,但是位置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們生產的藥餅質量不高,雜質很多。」
徐三冷笑,用帶著鮮血的手掌順著順著路西的臉頰一直滑到她白皙修長脖子。
露西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徐三下一步動作!
徐三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拿出滿是鮮血的十字架,貼在露西的額頭,「願zhu寬恕你的罪行。」說完,調整了一下呼吸,走到赤木的身邊,停了一下,「給她一個痛快吧。「
露西睜開了眼睛,發現徐三已經不在了,只留下了神色冰冷的赤木雄泰。
「托馬斯呢?」
赤木也懂得一些簡單的英語,露西的話他也能聽明白大概。
「很快的!」赤木淡淡的回答道。
「很快?」
露西疑惑的看著赤木,不太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又似乎明白了什麼了。
再次擺出了撩人的姿勢,「那就快點來吧。」
可事情並沒有向著她這她想像的方向發展,她等到是一把鋒利的匕首直接刺入她的心臟。
似乎沒有感受到疼痛,她的意識就開始模糊,眼前的景物也漸漸的變得朦朧,她的思維也漸漸的開始渙散,但她還是明白了自己到底為什麼被殺,最後是一陣悔意填滿了她的全部思緒—-在華夏千萬不能販賣AP。
拖著露西的屍體找到了黑崎,「幫個忙?」
「什麼忙?」
「幫我把岡崎的屍體拖過來。」
對於岡崎的死黑崎似乎沒有感到意外,於是放下手中的矬子和刀,說道,「好!不過為什麼找我來幫忙,岡崎君的身體也不強壯,你一個人應該處理的了。」
「被砍成兩截了!」說著赤木的眼神之中出現了一絲憧憬,「好快的刀!乾淨、利索,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一刀兩段。」
黑崎頓了一下,帶著一絲遺憾地說道,「早知道,剛才就跟你去了。」
「現在去也不遲,看屍體也是一種享受。」
黑崎的眼角跳了跳,說道,「我不是你,對屍體沒興趣。」
「不過徐三君殺了岡崎,這恐怕跟山本大佐不好交代吧?」赤木憂心忡忡地說道。
黑崎停止了移動,思考了一下問道,「還有誰看到徐三君殺人了?」
「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赤木也停下了腳步,回答道。
「要不,我們幫他處理一下?」
「怎麼處理?」
「埋了就行!到時候咱們放幾槍,就說岡崎去追八路了。」
赤木點點頭,「行,就按你說的辦。你去拿工具,我去通知一下徐三君。」
說完,兩人便分頭行動了。
正在打盹的徐三在感到有人接近便睜開了眼睛,見是赤木便又重新閉上,「解決了?」
「嗯!」赤木答應了一聲便坐到了徐三身邊,「你殺了岡崎君,這事不好辦,岡崎中佐和山本大佐是同學,也是好友,他們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不聽軍令,殺了就殺了!」徐三滿不在乎的說道。
「山本大佐還好,你用這個解釋的通,有我們作證的話,他也不會為難你,可是岡崎中佐那邊不好交代,畢竟岡崎俊也是岡崎家唯一男丁,如果是戰死還好說,可是這因為不聽軍令被斬的話,那就不好辦了,如果真的有調查的憲兵下來.恐怕山本大佐也幫不了你。」
徐三端正了坐姿,經赤木這麼一說,還真是麻煩事。
不過赤木能來特意提醒他,想必也是有了應對的辦法,於是他沒有囉嗦,直接問道,「赤木君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嗎?」
「黑崎君去挖坑了,一會把他埋了。到時候我們開幾槍,就說岡崎去追土八路了。這樣就能按失蹤論處了,比不聽軍令軍法處置,要好處理的多。」
赤木和黑崎與徐三的關係都很過硬。
這大概與三人血洗黑星會,一起打劫了一百多小黃魚有關。
不過對於兩人能幫自己一起隱瞞真相這件事,徐三還是很奇怪的,「為什麼幫我?」
「徐三君幫過我,也幫過黑崎君,我們都是朋友。」
朋友嗎?
如果沒有戰爭就好了!
心緒有點浮燥,徐三站了起來,活動了腰肢,「我跟你們去吧,我的手法要比挖坑埋了乾淨?」
「什麼方法?」赤木問道。
徐三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著就摟著赤木重新回到了剛才砍人的地方。
黑崎的效率還是不很高的,雖然時間沒過去多久,但是這個埋人的坑已經挖出了雛形。
「黑崎君!停手吧,這個坑差不多夠了。」徐三人還沒到就提前打了招呼。
黑崎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看著徐三問道,「這麼淺的坑很容易被野獸翻出來。」
「沒事,不會有屍體!」徐三說著便拖著岡崎俊也的半截屍體扔到坑裡,隨後赤木也把另一半屍體扔到裡面。
徐三拍了拍手,「兩位,退後!是時候表演真正的魔術了!」
黑崎聞言便提著鏟子退到了赤木的身旁,表情嚴肅的看著徐三。
把兩片屍體羅在一起,再收攏一下掉出來的內臟,徐三才在岡崎俊也的屍體上蹭了蹭手,然後拿出裝著化屍水的小瓶子。
「我的魔術要開始了!」徐三詭異的一笑,隨即倒出適量的化屍水。
片刻後,接觸到化屍水的肌肉開始腐爛冒泡,隨即速度開始變快,同時一股刺鼻的焦臭傳來。
見到如此詭異恐怖的景象,即使冷血的黑崎也被驚的連忙後退了幾步。
不過赤木的反應倒是讓徐三挺佩服的,他非但沒有後退,而且還帶上一副橡膠手套慢慢的走了過去,看樣子好像是打算研究一下。
可他還沒接近就被徐三拉住,「你想幹嘛?」
「我想採集點樣本,回去研究一下。」赤木沒有隱瞞,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
徐三看著赤木那簡單的裝備,「這玩意我也不知道原理!如果你亂來,我怕出了狀況我也救不了你。」
沒有再靠近,經過徐三提醒,赤木也知道自己衝動了,「是我衝動了!」說著低頭向徐三表示歉意。
「等下次吧,做好防護再採集也不晚。」
聽了徐三的話,赤木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那多謝徐三君。」說著又鞠躬一次。
屍體以極快的速度腐爛融化,此刻的黑崎已經爬到樹上,美其名曰,「我給你們放哨。」
而徐三和赤木兩個則是聚精會神的盯,尤其是赤木還不時的在本子上記著什麼。
看的忍不住在心裡大罵這兩個人都是變態。
十分鐘後,岡崎俊也的屍體基本被腐蝕殆盡,還有有點邊角料也被徐三和赤木用樹枝收攏在一起。
「那瓶子的東西是給水部隊出產嗎??」赤木小聲地問道。
「嗯!」徐三簡單答應了一聲,算是承認。
化屍水這東西是唐門秘傳,李泗都不會做,這次暴露在赤木面前也非情非得已。
現在他既然腦補到了給水部隊,那徐三也不就不用再費心去編造來源了。
「看樣子,好像是某種微生物,可惜,這不是我的研究方向。」赤木一邊在小本子記錄一邊惋惜的說道。
「我也不懂,這東西還是上次咱們去鳳凰城,川鳥將軍送我的!說是實驗室里偶然的產物。」
既然赤木腦補到了給水部隊,那麼徐三自然而然就推給他所認識的最大的官。
「是他嗎?」赤木喃喃地到,「不知道這東西怎麼培育的!但這背後絕對是大量的人命。」想道這裡赤木手裡用力捏斷了手裡的鉛筆,「那群畜生就是魔鬼,徐三君還是少和他們接觸為妙。」
「嗯!我知道!不過人家是將軍,送我東西怎麼敢不要呢!?」徐三帶著一臉的委屈說道。
「哎!」赤木嘆了口氣,收起手裡本子和斷掉的鉛筆,「最好別接觸太深,不然就是萬劫不復。」
「一起倒騰點藥品算嗎?」徐三弱弱的問道。
赤木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岡崎俊最後一點化為腐水後,提起鏟子開始挖土掩蓋最後的痕跡。
徐三沒有看著,而是脫下那滿是鮮血的修士袍扔到坑裡。
最後一鏟子土鋪在來染血的大地,算是勉強掩蓋來岡崎俊也存在的痕跡。
徐三拿起湯姆森,拉一下槍栓,「這裡的血腥味太重,換個地方繼續演戲吧。「
赤木點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樹上的黑崎打出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見到徐三和赤木把活都幹完,黑崎也從樹上跳里下來,不過他沒有走過來,始終和他們兩人保持著一段距離。
在太陽落山前,空曠的公路附近響起了密密麻麻的槍聲。
槍聲密集,卻沒持續多久。
之後,特戰隊失蹤了一個名叫岡崎俊也的鬼子兵。
對此,誰也沒有在意,因為這事在華夏大地時常發生。
太陽還剩下最後的一點餘暉,好似風中的燭火飄飄搖搖。
徐三重新換來一套乾淨的衣服也加入來掛車漆的行列。
這種看似粗暴的行為卻是一個細緻活,因為掛下來的不只是漆,還有黃金,就算是粉末,也是錢。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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