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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中的暴怒沒出現,羅非魚抬手在陳舒婷腦門輕輕抽了下,拉著小舞與跪下的幾人錯開。
「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輕飄飄的一句話,陳舒婷幾人如蒙大赦。
「謝主人,奴婢再也不敢自作聰明。」
明明羅非魚已經來到幾人身後,幾人額頭還是重重磕在地面。
不親身經歷,誰也不知道剛剛自己心頭那份壓抑。
「主人,舒婷真在利用奴婢?」挽著羅非魚胳膊,小舞脆聲問。
「誰知道,你自己覺得跟她們玩的來,那就不算利用,撐死雙贏。」
胳膊搭在小舞肩膀,羅非魚扭頭看向身後幾人。
透過輕薄的防曬衣,可以清晰看到幾人因為跪伏在地,小蠻腰勾勒出的曲線。
「嘖,還有個露背裝,倒是我忽略了。」
其中一人前面一切正常,背後就一條帶子,羅非魚不禁咋舌。
「額!!!」順著視線看過去,小舞撇撇嘴,一臉不服。
「露背裝而已,我穿一定比她好看。」對於身材,除了作弊的高月,小舞從來都自信滿滿。
「大不一定好看,自己這種腰細腿長,前凸後翹,黃金比例才是主人眼中的上上之選。」
主僕倆慢悠悠離開,等腳步聲消失,幾人這才直起身子。
見有其他姐妹盯著自己,陳舒婷尷尬笑了笑,拉著其他人一起離開。
「舒婷姐,咱們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把小舞姐得罪了?」
露背裝妹子回到自己曾經的宿舍,心裡鬆口氣的同時,擔心道。
熟悉的宿舍,讓她安心不少。
「得罪不至於,小舞姐那性格估計不會當回事。
相比起小舞姐,我更擔心主人。」瞥了眼因為長時間沒人居住,落了薄薄一層灰塵的書桌,陳舒婷嘆口氣。
揮揮手,涓涓水流憑空出現,沖刷著房間每一處角落。
見人還有心情打掃房間,幾人面面相窺:「擔心主人什麼,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半句黨神馬果然討厭。」
幾人心裡跟貓抓似的,卻又無可奈何,只能耐心等著陳舒婷收拾。
房間清理乾淨,陳舒婷拉開洗手間,任由混濁的水流進入下水道。
「等等吧,主人要是沒完,相信不用等太久就會找大家。
只要過了今晚,相信按那位的性格不會事後翻舊賬。」
因為控水能力強,水流過處,房間沒殘留任何水份。
說話的同時,陳舒婷已經來到床邊開始鋪床。
女僕生活教會了大小姐獨立,只要長期去其他地方居住,都會下意識將床單一類的生活用品收拾起來裝進儲物法器。
不但方便回來時打掃,還不至於落灰,總是更換。
麻利將床鋪好,以前在家自己從未做過的事,現在做起來輕車熟路。
「別看了。」一屁股坐回床鋪,陳舒婷邊褪下運動鞋,邊安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既然想利用小舞姐接近主人,被看穿就要有挨罰的心裡準備。
主人原諒是主人大度,主人處罰也是情理之中。」
「呵,舒婷姐你倒是看得開。」幾人沉默,其中一人苦笑。
陳舒婷聳聳肩,褪去白襪,露出欺霜賽雪,精緻小巧的玉足。
「矮要承認,挨打站穩,主人不總說嘛。」苦澀想了想,陳舒婷道:「現在想想,其實我還挺期待一會能叫我過去。
哪怕抽一頓,亦或者罰跪幾十天,甚至像對待天使一樣,脫光了關起來,時不時抽一頓,我都甘之如飴。」
面面相窺,不可思議看著面前姐妹:「有變態傾向你早說,早說咱們就別玩一起啊。」心裡腹誹,見陳舒婷笑容苦澀,似乎又懂了點什麼。
「你是說......通過懲罰讓主人記住。」
「最好是我自己,人多了我怕記不住。」陳舒婷臉黑,心說聰明人不少啊,一點就通。
「對啊。」有人恍然,崇拜看向陳舒婷。
「被看穿心思是壞事,但主人要是因為生氣抽自己一頓,記住自己,何嘗不是好事。
調皮孩子有糖吃,不就類似意思。
做不了乖乖女,做個能讓主人記住的調皮孩子,說不定哪天就有機會呢。」
......陳舒婷。
見小姐妹躍躍欲試,陳舒婷不禁扶額。
「豬隊友,帶不動啊。
主動送和無意促成可是兩碼事,剛讓主人看穿心思,再主動送,怕和作死沒區別。」心裡暗暗思忖,陳舒婷無奈示意大家坐下,開始給人分析無意促成和主動找死之間的區別。
「哦哦哦!!!」幾人點點頭,有些失望,又有些期待。
期待自己便宜主人一會叫自己過去來個小懲大誡,失望不能主動送貨上門。
正說著,陳舒婷神色一怔,隨即不顧幾人詫異,重新下地。
走動間,換上一身修身的開叉長裙。
似乎想到什麼,長裙伴隨著微蟲洞波動消失,換成了普通的運動褲,運動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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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婷姐,你這?」有人不解。
「主人傳喚,姐姐先走一步。」背對幾人揮揮手,女孩開開心心推門離開。
面面相窺,同時嘆口氣,只能暗自垂淚,可惜露臉機會再次與自己擦肩而過。
離開宿舍樓,陳舒婷腳步不停,直奔荷花池方向。
夕陽下女孩如同古代即將出征的將軍,抱著赴死的勇氣毅然決然踏上屬於自己的戰場。
要麼功成名就,要麼馬革裹屍。
看似走的很慢,實則,一步邁出,至少在幾十米外。
要不是山谷空間布局實在操蛋,又怕飛會引起主人不滿,她都恨不得一步就能到荷花池。
荷花池中央涼亭,羅非魚側身打橫坐在欄杆下長椅,小舞則坐在他大腿。
「想好了,真想讓陳舒婷做你小跟班?」把玩著小兔子異常柔順的三千青絲,羅非魚最後確認。
「嗯。」抓著一縷頭髮調皮在羅非魚胸口掃來掃去,小舞姐笑嘻嘻道:「在哪跌倒在哪爬起來,既然舒婷想利用奴婢,那就讓她利用唄。
竹清越來越不聽話,奴婢就當找個陪吃陪玩還聽話的小跟班。
利用我,可不能讓人白利用。」
「開心就好。」見小舞信誓旦旦,羅非魚已經開始替那什麼陳舒婷默哀。
真說有什麼事不至於,但落到小舞手裡,那丫頭以後怕是有的折騰。
受傷不至於,受累,妥妥的。
「話說,竹清什麼時候聽過你的話?」找到小舞話里漏洞,羅非魚揶揄道。
「額!!!」
小舞姐沉默,貌似剛剛不小心吹牛的話讓人抓到漏洞,就很尷尬。
竹清聽話?除了剛認識那幾天,貌似之後就沒聽過。
不止不聽,之後還時不時像老媽子一樣督促自己修煉來著。
「主人您不懂,這是奴婢和竹清之間女兒家的小秘密。」
見主人似笑非笑,小舞姐咬著牙,繼續死鴨子嘴硬。
「聽話,竹清聽個錘子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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