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客人去仙草閣預訂靈藥,都會刻錄在玉簡里,給趙思思查看,每次都在二樓洽談生意,林誠和宋瑩也就是端茶遞水,他們根本不知道烈烏草是客人預訂的靈藥。
石樾這次把他們調出來,打算培養他們當暗子,不會再讓他們返回仙草閣,降低風險。
「好,做的不錯,這是賞你們的,你們的客房在隔壁,你們這段時間就在萬仙城內多聽多看,爭取多弄到幾種材料,每天晚上回來匯報,下去吧!」石樾丟給他們一枚儲物戒,吩咐道。
「謝公子賞賜,小人告退。」林誠收下靈石,眉開眼笑的跟宋瑩離開了。
謝沖目睹此景,眼中露出幾分羨慕之色。
找到一種材料就有賞賜,石樾真闊氣。
石樾看出了謝衝心中所想,取出一枚藍色儲物戒,丟給謝沖,說道:「這裡面有一百萬靈石,好好做事,我不會虧待自己人,大後天的化神期拍賣會,你想買什麼就買,不用問我。」
「謝公子賞賜,屬下無以為報,萬死不辭。」謝沖單膝跪下,激動的說道。
說幾句話,跑跑腿,就賞賜一百萬靈石,這麼好的東家,上哪找去。
「好了,用不著表忠心,你是不是忠心,我看在眼裡,退下吧!明天還有事做呢!」石樾擺了擺手,吩咐道。
「是,屬下告退。」謝衝起身離開,識趣的關上房門。
石樾拿起青色玉牌,往房門一晃,一道青光從中飛出,化為一道凝厚的青色光幕,罩住整間房間。
石樾心念一動,出現在玲瓏屋內。
他快步來到銀兒呆的密室,看到銀兒還是昏迷不醒,眉頭緊皺。
「主人,妹妹的臉色更差了,你還沒有找到靈藥麼?要不我出去找一找?」金兒關切的說道。
「找到了一種靈藥紫玉鞭的種子,金兒,你快種下去,小心照看,還有三株烈烏草,這是客人預訂的靈藥,重點照看紫玉鞭。」石樾取出三個青色木盒,遞給金兒,叮囑道。
「是,主人。我一定好好照看。」金兒接過三個青色木盒,快步向外面衝去。
逍遙子走了進來,伸出手掌搭在銀兒的額頭上,鄭重的說道:「銀兒的病情有惡化的跡象,你必須把那株血玉靈芝弄到手,搶也好,偷也罷!老夫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弄到手。」
「我知道,沒想到銀兒的病情有惡化的跡象,逍遙子前輩,您有沒有什麼辦法,能穩定她的病情?緩一緩也行?我怕她等不了那麼長時間。」石樾誠懇的問道。
血玉靈芝不過是六百年,種到兩千年,六百四十倍的時間加速,也要兩年多。
「銀兒現在的情況十分特殊,簡單來說,目前只是兩股血脈在對抗,若是給她服用其他丹藥,病情可能會好轉,可能會立刻惡化,你敢不敢拿銀兒的性命開玩笑?」
「這······算了,我儘快把那五種主藥湊齊吧!輔藥我已經收集的七七八八了。」石樾面露難色,他還真不敢拿銀兒的性命開玩笑。
「嗯,儘快吧!看著這丫頭昏迷不醒,臉色一天比一天難看,給老夫上品靈石也沒有胃口。」逍遙子嘆氣道,望著銀兒蒼白的臉頰,眉頭緊皺。
不知情的人看到這一幕,還以為逍遙子跟銀兒是父女關係。
金兒走了進來,把一枚青色玉簡遞給石樾,說道:「主人,靈藥已經種下了,紫玉鞭對生長環境的要求比較高,需要用多種靈液澆灌才行,主人,這是逍遙子前輩給的幾種靈液的配方,若是找不到上面記載的靈藥,也可用替代品,我已經寫清楚了。」
「嗯,我會儘快湊齊配置靈液的靈藥,你好生照顧銀兒。」
石樾說完,退出了掌天空間。
他獨自離開了住處,找了一位嚮導,帶他跑遍了萬仙城內的大型靈藥店,把配置靈液的靈藥湊的七七八八。
第二天晌午,正是用午膳的時間,萬仙樓內人聲鼎沸,座無虛席,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香氣。
四樓,石樾所在的桌子靠著街邊,可以觀察街道上的行人。
桌上擺著十幾道佳肴,不過石樾無心享用,腦子裡想的都是如何找到另外四種主藥。
「這位前輩,沒有多餘的空位了,晚輩能否跟您共桌?」一道悅耳的女子聲音驟然響起。
石樾扭頭一看,只見一名紅裙少女站在他的面前,正是那位紅玉仙子。
石樾跟謝沖打聽過了,拍賣會的舉辦方不會逼迫女修士拍賣自己,強扭的瓜不甜,再者,紅玉仙子擁有玉髓之體,若是她不主動坦白,誰知道她擁有玉髓之體,假如她是被人控制了,應該是送給某個大勢力的元嬰修士作為禮物,而不是出現在拍賣會上。
說實話,石樾有些反感紅玉仙子,想要獲取修仙資源,可以獵殺妖獸或者做其他生意,依靠出賣自己的肉體賺取修煉資源,簡直是修仙者的奇恥大辱。
若紅玉仙子是石樾的親眷,石樾會氣死。
「我不喜歡跟別人同桌,你跟其他人拼桌吧!」石樾淡然道。
「這不是紅玉仙子麼?昨天那個老東西伺候你舒服麼?要不要跟我陳某人試一試?保證讓你欲仙欲死!」一名滿臉鬍鬚的中年大漢譏笑道,淫.穢的目光在紅玉仙子的嬌軀上掃視不停。
「陳道友,你拿的出八百五十萬靈石麼?也敢讓紅玉仙子陪你?沒錢滾一邊去。」
「去去,老子器大活好,哪個女人不說好?紅玉仙子,那個老東西估計沒讓你舒服吧!不如陪陳某快活一晚?八百五十萬靈石在下拿不出來,十萬靈石還是沒有問題的。」
聽了這些話,紅玉仙子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滿臉羞愧,大步走下樓了。
「哼,騷.貨,八百五十萬陪元嬰修士一晚就沒問題,十萬塊靈石陪我就不行,裱子還想立貞節牌坊。」中年大漢撇了一下嘴,譏諷道。
這個小插曲,並未影響石樾,他滿腦子都是想著謝沖跟對方的洽談,周圍的食客換了一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