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項田民就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大礙。
尚若雅急匆匆地趕來,滿臉擔心:「雁雁,你叔叔怎麼樣了?」
「醫生說只是一些皮外傷。」千雁回答,「叔叔昏迷過去,應該是受到驚嚇了,媽,小姨已經回來,叔叔其實不用過來做飯。」
尚若雅愣了下:「做飯,你叔叔今天過去做飯了?他怎麼沒有和我說?」
「可能是忘了。」
「等下我問問。」
項田民醒來,面對尚若雅的詢問很懵:「做飯,我什麼時候要過去做飯了?要去不得和你一起過去?怎麼會一個人過去,那多不方便。」
千雁和尚若雅對望一眼,兩人都很迷茫,當然千雁是裝的。
「不會是中邪了吧?」隔壁床的大媽說。
尚若雅搖頭笑了笑,她不怎麼信這些。
千雁卻肯定的說:「媽,或許叔叔真的是中邪,今天我就感覺他不對勁。」
在尚若雅不解中,千雁說了今天遇見項田民的情況,聽得尚若雅滿臉奇怪,心裡還是有很多疑惑,沒相信是中邪。
其實今天千雁有機會對那抹神識出手的,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她想讓尚若雅這些人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免得到時候尚若琪再設計點什麼,容易迷惑眾人的視線。
下次尚若琪再出手,就是她們交手的時候。
在這之前,她需要一筆錢買玉石。等她製作出護身符,就不怕尚若琪對這些人下手。
尚若雅和項田民不缺錢,可也沒有買稀有玉石的閒錢,並且容易暴露。
她的想法是,明天去鄔淮家搞點錢。
「對了,今天我碰見了若琪。」項田民突然說,也就是說了這麼一句,他突然停下來,眉間露出思索,「之後,我整個人就有點迷迷糊糊的,可能是身體有些不舒服,都忘記她說了什麼。」
尚若雅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只叮囑項田民好好休息。
項田民想說什麼奇怪的地方,一時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千雁倒是理解,普通人想不到這點來。
從最近的經歷可看出,尚若琪在這些人面前偽裝得極好,沒人懷疑。
所以,她為什麼會害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用這樣殘忍的手段?
晚上,尚若琪回來。
她臉色很不好,在進門的瞬間感覺到有人,連忙收起不好的表情。
開燈,正好看到千雁坐在沙發上。
她露出一抹笑容:「千雁,你怎麼在這裡,沒有休息?」
「小姨,我感覺有人想害我們一家。」
尚若琪整個人震驚在原地,可表情還維持著正常,不動聲色問:「你怎麼這樣說?」
難道這丫頭已經發現了什麼嗎?
不可能,她從來都沒有自己動手做過什麼事情。對方既然和她說這件事,估計也聯想不到她身上。
對了,這丫頭已經修煉,應該是今天發現項田民有點不同。
尚若琪臉色沉了下來,是她大意了,也有些衝動,沒做好準備,破綻太多。
「今天項叔叔仿佛中邪了一樣……」千雁簡單說了下事情,「後來在醫院,他都忘記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