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商陽市鋼鐵廠家屬院:
「俞家義,你確定讓我和你妹妹生米煮成熟飯。」
一個肥頭大耳,長相猥瑣的男人搓搓手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皮膚白皙,長相絕美的姑娘,他舔了舔唇,恨不得馬上把身邊這對礙眼的夫妻趕出去,然後好好品嘗俞菀卿的滋味。
從她十五歲開始,他就琢磨要把這姑娘弄到床上。
今天終於能如願。
「你想要娶我小姑子就只能生米煮成熟飯。」俞家二媳婦周翠梅笑著說:「你成了我們妹夫後,記得讓你爸爸幫我轉為正式工。」
只要小姑子和洪建民生米煮成熟飯,不但能把小姑子嫁出去,自己還能轉正,這可是兩全其美的好事。
站在她身邊長得高瘦,長相一般的男人點點頭:「對,對,你趕緊辦事吧,我們就不打擾你和我妹妹成其好事。」
犧牲一個妹妹換媳婦轉為正式工,自己升三級工,還能和廠長結為親家,這可是大好事。
洪建民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如何把床上姑娘吃干抹淨,他甚至已經幻想了十幾種姿勢,所以不管這對夫妻說什麼,他全都答應下來。
天塌下來有他的廠長爸爸撐著。
房間門關上,他笑著撲到床上去,看著身下這個美到讓人窒息的姑娘,他想也不想湊上去想要親一口。
無數個夜晚,他都夢到自己把俞菀卿這個小娘們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不管和任何一個女人做這事,腦海中想到的都是俞菀卿的臉。
俞菀卿是被一股酒臭味熏醒的,睜開眼就看到一張豬頭臉要親自己,這可把她嚇一跳,她用盡全力一巴掌抽過去,再抬起腳用力撞在男人雙腿間。
「啊,啊。」洪建民痛得捂住受傷的地方不斷嗷嗷叫。
俞菀卿對著這個男人又是一腳,直接把人踹到地下。
她快速起身抄起房間唯一一張板凳就砸在洪建民身上,緊跟著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打到洪建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慘叫聲再一次傳來,房間裡的動靜傳到外面,正在門外聽牆角的俞家義夫妻擔心出事,趕緊推開門進來。
看到躺在地上的廠長公子,他們都嚇一跳。
還沒有來得及問什麼,俞家義就被俞菀卿一腳踢出房間,她又上前揪著周翠梅的頭髮把人摔在地上,然後掐她腰間,胸部和大腿中間的軟肉。
疼痛讓周翠梅眼淚鼻涕一起流,她一邊慘叫一邊反抗,可俞菀卿坐在她身上,讓她毫無反抗的能力。
「俞菀卿,你這個小賤人居然敢打自己的嫂子,趕緊放了我。」
「啊。」
她罵得越難聽,俞菀卿掐得越狠。
此時她的腦袋好像被萬蟻啃噬,痛到鑽心,還有很多不屬於她的記憶片段襲擊而來,當她接收完這些記憶後,瞬間臉黑如墨。
她是二十一世紀的超級富二代,二十多歲,身價百億,酷愛冒險,在爬崑崙山時遇到一群倭國人企圖破壞華夏龍脈的忍者,她把對方幹掉後,自己也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她生來就擁有木系異能和治癒能力,就算沒有人發現重傷的她,治癒能力也會慢慢修復她的身體。
她就算昏迷,也不會死在崑崙山上。
豈料一睜眼就發現自己穿越到平行世界1968年的華國,原主也叫俞菀卿,父親是鋼鐵廠的八級工人,母親是鋼廠職工,家中有四個哥哥,她是家中最受寵的老么,今年18歲,去年高中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在家幫著照顧侄兒侄女,從小脾氣潑辣,打遍家屬院無敵手,勤勞能幹,是父母的掌中寶。
誰能想到無良的二哥二嫂會在雞蛋湯里下迷藥,然後把覬覦原主的鋼鐵廠廠長獨生子洪建民叫到家裡來,想要讓兩人生米煮成熟飯,好換取足夠的利益。
比如二嫂轉正,比如二哥升三級工人。
原主對迷藥嚴重過敏,喝下雞蛋湯沒多久就死了。
她穿越到這一具身體時完全捕捉不到原主的半點氣息,因為有藥物的影響沒能馬上醒來,而是用治癒能力消除藥物對身體的影響才強行睜開眼。
幸好及時醒來,要是真的被洪建民這猥瑣的男人親一口,她一定會噁心膈應一輩子。
她把三人收拾一頓,綁住手腳扔在一個角落,然後找來紙筆把三人的罪證都寫下來,逼著他們簽字畫押。
三人都不願意簽字,她似笑非笑揚了揚手中的菜刀:「不簽的話,我就剁了你們。」
鼻青臉腫的洪建民痛苦倒在地上,他用盡全身力氣看向俞菀卿:「你不敢,殺了我們你也逃不了。」
周翠梅連連點頭:「小妹,你就連雞都不敢殺,更不敢殺人。」
想起無辜慘死的原主,俞菀卿惡狠狠看向三人:「我殺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說完後揚起菜刀朝洪建民砍去。
原主就是太信任這對狗男女,所以才會被你們算計,最後還把命都搭進去。
她可不是原主,她就是一個瘋子,誰敢招惹,她就削誰。
洪建民眼看大刀就要落下來,哭著喊:「我簽,我簽。」
俞菀卿解開綁住洪建民雙手的繩子,看著他簽下認罪書,畫押,這才把視線落到俞家義夫妻身上:「我的好二哥好二嫂,趕緊簽字吧。」
俞家義知道妹妹潑辣,家屬院裡經常有不長眼的孩子被她揍,只是沒想到她有一天居然會對自己的親哥哥下手。
他哭著看向妹妹:「菀卿,我們是兄妹,你忘記二哥以前有多疼你了嗎?」
「你不能這樣對二哥。」
一旦簽下認罪書,就等於有一個致命的把柄握在俞菀卿這個小賤人手裡。
所以這認罪書不能簽。
「呵呵。」
俞菀卿冷笑幾聲:「偷了爸媽的錢,然後污衊到我身上,這叫疼愛?」
「把我當成你兒子女兒的保姆,動不動就對我呼來喝去,這叫疼愛?」
「把我送上一個畜生的床換取利益,這叫疼愛?」
她拿著菜刀走到俞家義身邊,一刀就劃在他的手臂上,看著不斷冒出來的鮮血,聽著俞家義的慘叫聲,她勾起唇角笑了:「二哥,你看看妹妹多疼你。」
以傷害為名義的疼愛,我最懂了。
「俞菀卿,你就是一個畜生,白眼狼。」周翠梅看到丈夫受傷,她氣得破口大罵。
俞菀卿一巴掌抽在周翠梅臉上:「我的手段是用來對付畜生的。」
她把周翠梅的腦袋摁在地上:「二嫂,你難道就沒有聽說一句話:莫欺老實人。」
「因為逼急了,老實人可能會殺了你。」
周翠梅看著脖子上明晃晃的菜刀,想到她對自己親二哥都能下狠手,指不定真的會殺了自己。
她被自己的想法嚇尿了,再也不敢罵罵咧咧:「我簽,我和你二哥都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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